骆听雨暗搓搓的总结,果园好像对她比较偏爱。


    上回她爹那边升级的功能也是随意传送,但仅限于进果园的位置。


    她这回的随意传送包含老父亲上次开启的功能,并增加了出果园可自定义的位置功能。


    可以原位置退出来,也可以在方圆十里内随便选定地点现身。


    而且在果园里还能感知到外面有没有人。


    安全性提升。


    老父亲这回只解锁了闺女上次的功能,可以快速收取物品。


    骆常庆了解完闺女这回解锁的功能,一个劲的嘀咕:“果园是不是搞反了?”


    他才是天南海北跑着进货倒货的那个,自定义位置先给他不行吗?


    给闺女有什么用?


    骆听雨为了安抚老父亲受伤的心,煞有介事的进果园对着空气商量:“下回给我爸爸开个全国随意传送。”


    得了闺女的祝福,骆常庆扛着他挖出来的树,吭哧吭哧出去栽了一天。


    几天后,骆常庆得偿所愿,爽飞了。


    骆听雨这次歇菜了,新功能没再增加。


    “你这回没变化?”老父亲又震惊又感动,“会不会所求太大,把本来属于你的那份全折到我身上了?”


    骆听雨拧着眉毛:“还能这样?”


    半月后骆听雨又挪出去一批树,这回她依旧没变化,老父亲也无事发生。


    骆常庆感叹:“可能我上回真开大了。”


    不过确实方便,太方便了。


    去趟厂里的路上,他都捎带脚去杭城那边催催进度,催完再折回来。


    即便真如她爹说的那般,骆听雨也心甘情愿,能让老爸少受点罪,她愿意做出点贡献。


    爷俩不再折腾果园里的树了,十二生肖最早投产的那批已经下线,现在整整齐齐码在果园腾出来的空地上。


    女装礼盒各个厂子也逐步谈了下来,确定好样品后开始正式生产。


    就是丝织厂那边不答应加印图标,骆常庆选择了退一步,今年还是太过仓促了。明年可以考察下别的礼品。


    但钱包和口红这两个厂家都答应加印了几个字‘猎人定制’。


    男装礼盒里的剃须刀和钱包、打火机,都加了猎人定制这几个字。


    所有的包装盒不光印了猎人图标、齐城这边的厂址,以及几个直营店店铺地址。


    这次礼盒活动仅限自家直营店,外省代理商那边暂不支持。


    目前管理上还不是特别完善,满赠活动以前虽然送过钱包、皮带,但那都是小打小闹,像这种定制礼盒骆常庆这边还是头一次搞,相当于试水。


    年底的那波电视广告,也只投放齐城、海城和首都这三个地方。


    其他地方会有纸质广告的活动扶持,按合同来。


    转眼入了冬,天气转冷,骆听雨也穿上了薄棉裤薄棉袄,外头套上宽大的校服。


    坐在教室里还是自己做的棉裤棉袄暖和。


    虽然已经入冬,但教室里的炉子还没生起来,得等再降降温才会烧炉子。


    即便生上炉子,炭的供应每个教室也是限量的,不能敞开了烧,所以教室里还是会冷的坐不住。


    骆听雨在同学里头还算是比较能抗冻的。


    不过她悄悄备了个暖水袋放到果园里,一般上到第三节或者第四节课的时候才会觉得冷的受不住,她就把手抄进抽屉的书包里,把暖水袋抓出来暖暖手,再放回去。


    不爱课间活动的她都出去来回跑跑,活动活动手脚。


    有时候弹弹小石子。


    虽然做不到像孙老师那样弹出去的石子能入木三分,但是她现在准头瞄的非常不错。


    几套拳法、刀枪剑棍的架子练的都不错,有模有样。


    孙老师见她底子打的稳当,好几次跟她商量想要提高学习强度,都被骆听雨婉拒了。


    小姑娘有自己的主意,孙老师也尊重她的选择。


    不过,既然不准备加强难度,他也准备辞职了。


    毕竟现在除了盯着她训练,基础性的东西暂时没什么可教的了。一个月拿着四五百块的工资还有一年多套衣服的福利,觉得有点亏心。


    除非加强学习强度,不然就是不断重复之前所学的东西。


    孙老师先跟自己的学生打了个招呼。


    骆听雨道:“那以后我还能继续找您学习吗?”


    “当然,如果你能坚持下去,并且愿意加深强度的话。”


    “辞了职老师准备做什么?”


    孙老师有自己的执念:“我还是想把武馆开起来。”


    骆听雨皱眉,她觉得现在并不是开武馆的好时候。


    骆常庆跟闺女的想法差不多,他也跟孙老师委婉的提了提。


    孙老师这两年攒了点钱,他笑着向骆常庆道谢,最后表示,还是想回去把武馆开起来,哪怕前期不赚钱,他也想坚持下去。


    家里的传承不能断了。


    全家人聚到一起跟孙老师吃了顿饭。


    骆常庆知道孙老师自幼习武,体内有旧伤,送了他两瓶虎骨酒,云省那边的白药喷雾、一支人参、一包冬虫夏草,还有两斤茶叶。


    骆听雨年龄在这儿摆着,太贵重的礼物不好,用零花钱给孙老师买了支钢笔。


    孙老师不是大老粗,他的钢笔字写的特别棒。


    孙老师也给这位小学生准备了礼物,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找人做的刀枪剑棍,还有一盒子飞镖、钢球。


    骆听雨:……这礼物,好沉!


    给孙老师结完工资,骆常庆亲自开车把孙老师送了回去。


    以后的早课,就全凭骆听雨自觉了。


    她也确实自觉,都形成生物钟了,到点就醒。


    邢爱燕老两口醒的更早,起来把屋里的炉子生着,屋里很快就暖煦煦的。


    现在骆听雨都是自己穿衣裳,睡觉穿着秋衣秋裤,外头先不穿棉裤棉袄,只穿了毛衣毛裤,再从外头套上她爸给她买回来的练功服。


    “外头下雪了。”邢爱燕小声道,“你姥爷把地上的雪铲了,铲了雪,又是一层薄冰,要不你在屋里练吧。”


    “我先出去试试。”骆听雨自己把头发拢了拢,起来穿好鞋子,先在屋里活动开手脚,觉得身上有点热了才开门出去。


    是有点滑,文喜粮把攒下来的炉灰渣铺到天井里,乐呵呵地道:“这样能好点,你练完了我再扫。”


    “谢谢姥爷!”


    骆听雨开始打拳,几套拳法打完,又开始耍刀枪棍棒。


    文喜粮也不嫌冷,在旁边慈爱的看着。


    等回屋后跟邢爱燕道:“别说,小九练的还挺好看,那学费没白教。”


    邢爱燕满脸心疼地道:“也不看看见天几点起,那么早就爬起来练功,能学的不好嘛!”


    文霞也起来了,洗脸刷牙收拾完,给闺女梳小辫子。


    里屋骆常庆还在酣睡,呼噜打的均匀。


    他现在能全国通,不怎么出长差了,偶尔装装样子出去待个三四天,也是从北往南、或者从南往北来回倒东西。


    果园里那批颜色比较暗沉的库存货,他赶了几趟偏僻地区的大集,卖出去几千匹。


    那些布别看颜色深,花色老旧,但放在偏远的地方,还是很受欢迎的。


    关键是他价格卖的低,可因为是处理库存积压,他进价也低,所以折合下来,中间能吃的利润真不少。


    一匹布他能有9到12元的利润,到处跑跑,在寒风中吹上几天,能有几万块钱纯利润的进账。


    把大棉帽子一戴,厚厚的围巾往鼻子上一捂,再戴上副没有度数的眼睛,一趟集赶下来,谁也不知道他长啥样。


    因为这个传送,他还谈下不少供销社,除了布匹,还有平价服装、皮鞋、皮靴等等。


    果园里的存货更不愁卖了。


    虽然不像以前似的那么整天往外跑了,家里人也清楚他依然是这个家里最辛苦的,大家早上起来轻手轻脚的忙活,让他睡到自然醒。


    骆常庆的自然醒也就六点半到七点之间,跟儿子时间同步。


    就是孩子大了吧,觉得屋子住不开了。


    骆常庆这两天又开始寻摸着买房子。不一定非得在这边,别的地方也行。


    最好能靠近中心路那附近,这样去厂里方便,去铺子也顺。


    有了这个计划,开车把闺女送去学校,他就开着车去了中心路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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