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废柴赘妻手握大佬剧本 > 10、狗子竟是我自己
    甚至他的嘴角,也是破的。


    温芫皱眉,家庭暴力?还是校园暴力?


    她还没回过神,电梯“叮咚”地响了一声。


    一层到了。


    大男孩佝偻着背,逃也似的擦过她身边,疾步走出电梯。


    温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但很快注意力又被手机吸引了过去——李浩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过去。


    珠宝店中,李浩把温芫带到楼上的办公室。


    温芫当然不会卖那管玉箫——她选了黄金。


    毕竟这个相比起来并没有那么显眼,虽然,金锭子这玩意儿本身就很显眼……


    李浩牢记她的威胁,虽然对温芫口中那位富豪送的礼物实在有些无语,但没有再说什么废话——有钱赚就好好闭嘴吧。


    他惯常会察言观色,还算是识时务。


    温芫知道他的命门都被何菲菲握着,所以那张照片成了名副其实的把柄,也就终于松了口气。


    她其实也是赌,好在这俩人并不是各玩各的,到底是让她赌对了。


    还有两天,看来时间还是充裕的。


    当前市场上的收金价是五百多块钱一克,而明代的一斤换算过来,相当于现在的596.8克。1


    古时候一斤等于十六两,一两折合现在的37.3克。


    一个“十两”的金锭子就是373克,但是古代黄金纯度并不高,恐怕拿不了那么高价。


    温芫给了李浩二十个十两金锭子。


    一下午,她就一直泡在李浩办公室里。


    反正何菲菲出差了,没空盯着她的小娇夫。


    李浩把她丢在办公室里,自己跑来跑去,忙着打电话联系别的金店、还有其他收黄金的商家。


    来了些人,走了些人,当温芫在办公室里玩到手机快没电了,李浩终于回来了。


    温芫用眼神询问,李浩给回的检验结果显示这金锭纯度居然高达22k。


    真是意外惊喜,温芫看着手机里银行发来到账三百五十多万的进账提示,满意地叹了口气。2


    终于可以不用过看人脸色的日子了!


    毕竟前几天为了跟温菡装逼,她也是有些后悔——现在还有点肉疼。


    好在就在青黄不接的边缘,终于还是回血了。


    李浩也美滋滋的,他也是进了账了。温芫大方地抹了零,他这会才露出了些真心实意的笑容。


    “以后随叫随到。”


    李浩乐颠颠地对温芫说,温芫不置可否,让他把自己的某信删了,以后有需要,她会打电话,或是直接到店里找他。


    “可太谨慎了。”李浩撇撇嘴,但还是听话地把她的某信从好友列表里删掉了。


    温芫从他店里出来,发现已经到了黄昏。


    这一天也太充实了,她很有些疲惫,老大不乐意地往盛雁临的学校开去。


    这小王八蛋,就不能自己坐地铁吗?!


    到学校的时候,学生都快走光了。温芫皱眉,打电话给家里,佣人却说盛雁临还没回家。


    温芫把车停在路边,打电话给盛雁临,没人接。


    她向教学楼走去。按照记忆,去找盛雁临的班级。


    盛雁临高二,班级在三楼。温芫缓步爬着楼梯,走廊的一侧是巨大的玻璃窗,落日的余晖洒了进来,把一切染成梦幻般的色彩。


    杨景文刚批完试卷,从办公室走出来。就是在这时候一抬头,他看见了空荡荡走廊尽头的温芫。


    她面色沉静,侧过头凝望窗外的夕阳。晚霞将她的轮廓渲染成璀璨的碎金,一闪一闪,仿佛砸在人的心上。


    杨景文的心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起来。


    温芫看了会儿夕阳,才注意到走廊尽头的男人——她眨了眨眼,想起这个眼熟的年轻男人是盛雁临的班主任。


    “啊,您,您好……”


    温芫不明就里地看着结结巴巴的俊秀男教师,问:“您好……我来接盛雁临,他已经回家了吗?”


    杨景文忙说:“他是游泳队的,今天最后一节课去训练了。可能结束有点晚,我带您去看看?”


    他很热心,坚持说自己反正不着急下班,带着温芫往学校体育馆去了。


    体育馆大门已经锁了,但旁边小门开着,供训练晚的学生进出。


    杨景文带着温芫走了进去。


    一条窄窄的走廊,左边摆着休息用的长凳,直走就进了游泳馆,右手就是更衣室了。


    温芫听见男孩们笑闹的声音,看来他们的确刚训练完还没走,这才放心了下来。


    要是把这小魔头给弄丢了,于震又要叨逼叨了。


    杨景文略显局促地站在她身边,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更衣室里传来男孩说话的声音:“诶,临子,那次送你来的那个漂亮姐姐呢?”


    “漂亮姐姐?”


    盛雁临的声音响起,与他一贯清风明月的形象截然相反,冷淡中带点恶意:“什么漂亮姐姐,我家养的一条狗而已。”


    啊这……


    杨景文只是热情,没想到自己会听到人家的家事,还是这么刻毒的点评。


    一时间,他不由得有点尴尬,侧头去看温芫。


    温芫脸上却还是淡淡的,瞧不出什么神色,像是听别人讲着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的话。


    杨景文这会儿是走也不好走,留也不好留。正纠结着,里面的小男孩们又说话了。


    “啊?什么意思?别告诉我她就是你之前说过的,你哥的那个入赘的老婆……”


    “就是她。”


    对于杨景文来说,这句话比刚才的冲击还大。


    入赘……老婆……


    她……已经结婚了?


    还是入赘?


    杨景文愣在原地,他还以为温芫是盛雁临的姐姐。可原来……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清醒,盛雁临充满嘲弄的声音再度传来:“女人……呵,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已。”


    “那你还要像之前那样……吗?你这可才刚转学没多久。”有人语焉不详地问。


    “还不到时候。”盛雁临语气心不在焉的,声音越来越近:“还得再等……”


    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盛雁临活像是被人往嗓子里塞了只鸟,所有话语都卡在喉中,张口结舌地看着门外的温芫。


    温芫双手插兜,神色平淡,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


    盛雁临有点摸不准,忙换上他的官方校草笑容:“杨老师,姐姐。”


    杨景文此时心情复杂。刚才不单摄入过多信息量,还知道了盛雁临这张漂亮皮囊下的恶魔本质,笑得颇有些牵强。


    盛雁临却没关注他,只带了点忐忑,看着温芫。


    温芫注视了他三秒后,转身走了。


    盛雁临忙跟了上去,不忘回头跟他的小伙伴道别——杨景文这才注意到,这些眼生的孩子穿的不是他们学校的校服。


    那是……一个贵族学校的校服,他记得这是盛雁临转学前就读的学校。


    大概是以前学校的朋友,只是每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回家的车上,气氛沉默得近乎尴尬。


    盛雁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温芫就跟没看见似的,专心开车。


    盛雁临毕竟还是个少年,没那么深的城府。现在也不知道温芫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也想不好用什么态度面对她。


    是恶狠狠露出真面目,威胁她不要说出去,没人会相信她?可他们说的话含糊不清的,本来并没透露出什么关键信息。


    要是真威胁她,不就反而不打自招了?


    还没想明白,就到了家。


    温芫把车开进车库,盛雁临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忐忑地叫了声:“姐姐,你……”


    “嗯?”


    温芫回头看他,她眼睛颜色较浅,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什么透明的无机质,冷淡又漂亮,让盛雁临都看着一窒。


    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讷讷的。


    温芫见他没什么话,就下车走了。


    她心里其实真没什么感觉。


    一早她就觉得盛雁临不怎么对劲,现在不过是看得更透彻了而已。


    看起来之前的被老师骚扰猥亵,八成是他刻意引导的结果。


    她脑中思忖着,盛家这俩孩子,大的脾气暴躁,小的腹黑刻毒。这家人的教育可真是失败……


    可想想于震和盛敏的性子,一切也都解释得通了。


    温芫敷衍地做了顿饭,反正她自己不吃——中午那顿吃饱了。


    剩菜她都打包了,放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温芫苦恼地揉了揉额头,她这一饿就不顾自己饭量疯狂点菜、看什么都想吃的毛病得改改了。


    好在最近天气还不热,明天得赶快买个冰箱。


    至于盛家另几个人吃她做的饭会不会难以下咽这个问题,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不是于震非得叫她做饭的么?只要他不后悔就行,她怕个球。


    不吃?那浪费粮食的也不是她。


    其实温芫手艺不错,毕竟从小自立得早。


    但是她会那么好心,天天变着花样给盛家人做饭?做梦还差不多。


    于是顿顿都是温芫百吃不厌的蛋炒饭——反正她可以重复着吃也不会腻。


    就算腻了,还有打包的大菜等着呢。


    于震脸都青了,本来最晚回家的就是盛雁临。等温芫接他回来,一家人都饿了半天了。


    饿着肚子等半天,吃的就是蛋炒饭。偏偏温芫神情自若,对什么责骂羞辱都当没听见。


    反正就算挨骂,她也不疼不痒不掉肉。


    可他们的胃口实打实地受了折磨。


    于震凌乱,搞不清楚让她天天做饭是在折腾她还是在折腾自己。


    吃完饭,一家人面如菜色地上了楼,包括温芫——开玩笑,于震只说让她做饭,可没说叫她刷碗。


    爱谁刷谁刷。


    这一天跑东跑西做了不少事,她活动活动胳膊,扭了扭脖子,慢慢地走上二楼,忽然见到楼梯口掉着个什么东西。


    她皱着眉头捡起那张不大不小的卡片,惊讶地挑起了眉。


    居然是那个鉴赏酒会的邀请函!


    温芫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把邀请函放在了卧室的桌子上。那么这张……


    应该是盛雁鸣的吧。


    她慢吞吞地走到盛雁鸣门前,刚抬起手要敲门,眼前的门就被猛地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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