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七零生活记事 > 10、第 10 章
    作者有话要说:</br>求收藏啊小可爱们<hrsize=1/>没能从自家哥哥嘴里打听到什么,赵秋苓略微有些失望,不过等午睡起来她爹开始收拾那只肥兔子之后,什么叶不叶的就被抛在了脑后。


    收拾干净之后还有十斤的兔子可想而知有多肥!


    干黄豆泡半个小时后用一点油慢慢煸炒,把黄豆里的豆油都给慢慢炒出来,等炒兔子的时候就用不着别的油了。


    把炒香的黄豆沥干油捞出来,下入大料香叶桂皮花椒干辣椒,香料爆香后倒入斩成小块的兔肉。


    略微粉色的兔子肉受热收缩快速变白,香味儿开始溢满整个厨房。


    之后倒入一点儿白酒去腥,等兔肉开始泛黄之后,把已经炒得金黄酥脆的黄豆倒进来翻拌均匀,然后放两块腐乳翻拌均匀,盖上盖子焖一焖,让腐乳的香味儿均匀地侵入兔肉里就可以出锅了。


    赵秋苓是看着时间做的,做完这兔肉,天上的太阳堪堪立在了西面最矮的那座山包头上。


    “兰姨,别送了,走几步就到了,没关系的。”陆家门口,冯佩兰小心地掺着苏针叶,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言笑晏晏,显得十分亲密。


    捧着一碗爆炒兔肉走出门口的赵秋苓还来不及说话就接到了苏针叶挑衅的眼神,脚步不自觉顿了一下。


    “秋秋来了,你叔在家呢,杞年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你这是又送东西来?给你叔就行,兰姨先送一下针叶回家,她刚帮我干活把脚扭了,一会儿就回来啊。”冯佩兰没留意到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还在担心苏针叶的脚伤,对着赵秋苓交代一句就扶着苏针叶走了。


    赵秋苓目送两人远去,正准备拐进陆家,突然看见苏针叶回头朝自己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垂在身侧的手故意搭在了冯佩兰手臂上,像是在向她展示两人的亲密,跟刚才的乖巧判若两人。


    赵秋苓心头怒火一闪而逝,随之而来的是无语。


    这是看从儿子下手不成转而从婆婆身上下手了?


    还挑衅?


    八字有一撇了吗就挑衅?


    哪个聪明人想搞事不是暗搓搓的?


    想抢男人好歹也跟那男人勾搭上了才好来挑衅正宫啊。


    连话都还没说几句就跑来正主面前说我要跟你抢男人,这不是神经病吗?


    原本她还觉得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苏针叶针对她,又看上了陆杞年,似乎有些麻烦。


    现在看来,好像有点高看她了。


    不管她是什么情况,就这个智商……


    赵秋苓摇摇头,不想再看对方自以为高贵冷艳实则刻薄相尽显的脸径直拐进了陆家。


    陆家常年都飘着药味儿,陆家爷爷陆延平是个大夫,据说祖上非常有名,当年也是得罪了权贵,迫不得已才离了家,一路流落到云省,救了当时受伤的赵秋苓太爷爷被领回来了孟敢寨。


    陆叔叔和陆杞年都不爱学医,陆爷爷就收了她从小有些体弱的三哥当徒弟,自家和陆家有救命之恩,有师徒之谊还有婚约在身,又是邻居,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


    闻着这药味儿,赵秋苓觉得苏针叶大约是该吃两副好好醒醒脑子。


    赵秋苓往院子里走了几步,陆叔叔没看见,倒是看见在院子里翻晒药材的陆爷爷,“爷爷,做了点儿兔子肉送来。我自己进去放了啊。”说着就熟门熟路往里屋走去。


    “不用,秋秋你歇着,叫臭小子去弄,免得不小心被油脏了手。”陆延平说完直起腰对着东厢房喊了声。


    不是不在吗?


    赵秋苓有些不解,没等她问,三合院的东厢房吱呀一声开了。


    “我来吧。”陆杞年从房间里走出来,伸手接过了赵秋苓手上的碗,刚靠近,就闻到了腐乳的味道,“早上那只?”


    赵秋苓点头,把碗递过去,既然有人代劳她当然乐得歇着,虽然陆家的碗筷摆放她估计比陆杞年熟多了。


    “这是天麻?”赵秋苓走到陆爷爷旁边询问。


    “是啊,刚采回来的,一会儿拿点儿回去炖鸡汤,两个月没回来,看着都瘦了。”


    赵秋苓失笑,“哪儿有!我都胖了,爷爷您可真是我亲爷爷。”


    “那当然,不过还是不要被你爷爷听到了,不然他非得瞪我两个月不可。”


    赵秋苓想到跟自家亲爹一个脾气的爷爷,心有戚戚,“不让他听到可以,但是爷爷您又上山了,这个怎么说?不是跟您说了不许一个人上山的吗?”赵秋苓故作生气看着陆爷爷。


    “我就在山脚下转了转。”陆延平辩解。


    “我才不信,山脚能有天麻?我哥早挖完了,我不管,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让您徒弟好好管管。”


    想到徒弟的脾气以及唠叨的功力陆延平就头疼,好不容易送他出去进修几个月清静了一段时间,再过几天就得回来了,“那什么,杞年,送秋秋回去吧,天都黑了。”


    赵秋苓抬头看向天边的红霞……


    找借口也不能走点儿心!


    无奈人越老脾气越像小孩,她没办法,只能等三哥回家再说。


    “兰姨不是说你不在家?”出了陆家门,赵秋苓问。


    “苏针叶3点多就来了,先是请教问题,然后就一直在帮我娘的忙,哄了她一下午,我就一直没出去。”


    算你老实!


    赵秋苓表示满意,只是随即,又想到什么,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说:“陆大哥这么受欢迎真没点儿想法?”打趣般的口吻里却含了一丝认真。


    陆杞年无奈,他妈说女孩子结婚前都会很不安,秋秋总是这么问,算是她不安的表现吗?


    “没有,不会有。”想到这里,陆杞年认真回答。


    晚霞穿着金裙子,灿烂耀眼,像极了上辈子她爸最后给她买的金色发卡。


    那时她问她爸,是不是不想要她了,他也是那么回答的。


    然而没过多久,父母就离了婚,她被扔给了母亲,从此再也没有见过。


    如果亲如血脉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改变、背叛、抛弃,那有什么是不能的呢?


    默默绕过家门来到屋后的大晒场上,赵秋苓犹豫良久,还是开了口,“那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


    “没有。”陆杞年有些不高兴。


    赵秋苓抬手,阻止陆杞年后续解释或者其他的话,“我是说认真的。就算你不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哥哥,如果真的你有看上的女孩子,那就趁现在家里还在商谈阶段早点儿说出来。”


    “我没有生气,也不是在试探,我只是希望在婚前再给你一个机会,毕竟我也没有破坏别人感情的爱好。你要是真看上了别人,我可以接受。咱们两家关系不变,我爹娘那里我会去解释,就算是最后的机会吧,要是等我们结了婚你再冒出个什么之前的情人来,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或者不三不四的事儿,我可不会放过你们。”赵秋苓看着陆杞年的眼睛,说到最后,眼里不自觉带上了一分狠厉。


    赵秋苓确实是真心的。她和陆杞年从小定亲,算是青梅竹马,但是有年龄差,加上陆杞年离家求学多年,之后又留在部队,仔细算算,其实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如果他真的有喜欢的人,对于赵秋苓来说,其实也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青梅竹马敌不过天降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感情虽然可以培养,但也强求不来。


    两人现阶段充其量不过是有些好感而已,比别人多的只是一纸婚约。


    但这种指腹为婚本身就是有些荒谬的,她一直认为两人只要在真的结婚前,或者是两人真的互相喜欢确定过情侣关系前解除这段婚约,都不算什么大事。


    但如果婚后冒出那种我的真爱是她,但我要对你负责的狗血桥段,赵秋苓觉得,她绝不可能轻松离婚,不把狗男女折腾的身败名裂人人喊打恨不能死了算了她就不姓赵!


    当然,这都是之后的事!


    收起自己散发的脑洞,赵秋苓回到当下本身,再次看向陆杞年等他回答。


    秋秋表情认真,眼神执拗,像是怕他感受不到诚意还又重复了一遍,陆杞年:……


    真想把秋秋的脑袋打开看看里头都装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既然你不介意,那为什么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写信过来警告我要离那些女同学、女战友、女军医、女护士都远一些?”


    陆杞年说着说着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儿,原来之前表现得那么在乎都是耍他玩儿的吗?“早知道这样,我至于刚开学一个月就在班上出名了吗?”


    军校里信件都受审查,大约他年纪太小,因此这样的信件也就格外让人意外些,也不知道是谁给当玩笑似的说了出去。


    当时刚开学没多久,大家都还不够熟悉,结果他凭借一封家里未婚妻的来信一下子就在学校出了名,因为他当时只有15岁,算是学校最小的一批学生。


    那会儿同学的嘲笑其实都带着羡慕,而他的羞恼里也夹杂着一丝甜意。或许当年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但是被人重视的感觉、那份心意,一直记到了如今。


    如今,即将结婚,当年的人却跟他说不介意?


    赵秋苓被说得也想起了自己当年干的傻事儿,脸上一红,嗫嚅地说:“也不是那个意思。”


    说得好像自己成了个渣男似的,赵秋苓有些心虚,眼神闪烁,语气也越说越低,“就,我当然不希望有什么问题呀,但你要是真的有了外心,那我也没办法呀。”


    分明是她胡乱猜测,说道最后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似的,眼神闪闪躲躲,声音细如蚊呐,活似被欺负的人是她一般。陆杞年见状心里一叹,双手握上赵秋苓的肩膀,脸上惯常挂着的笑意消失不见,锐利的眉眼间神色满是郑重,“那我也认真告诉你,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你将是此生唯一挚爱,是军功章上永不褪色的红星,是人生地图上除祖国外唯一的目标高地!


    陆杞年低头,看着心上人不安地颤动着的睫毛,心下激荡,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比他当年第一回完成任务被领导单独接见表彰时还要不受控制。


    陆杞年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想要让秋秋能明白他的心意,想要让她能感受此刻自己内心的热切,能够给予他想要的回应。


    光是想想这份美好,陆杞年的呼吸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含情的凤目深深凝望着赵秋苓,头不受控制地慢慢低了下去。


    “没有就没有嘛,那么认真做什么!”赵秋苓耳根一红,突然被这样珍重的对待还怪肉麻的,故作不耐烦地嘟囔一句。


    头低到一半的陆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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