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还是没有活过来……忙碌一个月,补了一周的觉,还是觉得倦……所以,没有回留言……大家见谅,最近都没什么高潮之处,也没什么好说的……
另:羽翼啊,我还是搞不懂你怎么占沙发的……太强了……
犯了大错误……把日吉写成立海大的了……怪我太萌舞台剧里的日吉了,写的时候正在看舞台剧冰帝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大家!……哎……所以把并不罗索的巴西桑原同学拉出来算凑数了,有点走形,对不起大家啊
今后一定不犯这样的错误!真的,对不起!对网王迷的大家来说,这算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吧……下次一定注意……呃,不,没有下次了!我一定看着网王的各校成员表再写!对不起!<hrsize=1/>“风尘小姐,你要知道,我们学校网球部是王牌。”
“风尘小姐,你要知道,不管你有多特殊,妨碍网球部的练习,都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风尘小姐,你要知道,不论你在原来的学校有多么优秀成绩有多么的好,在立海大,我们为了网球部可以放弃一切……”
“风尘小姐……”
一大清早,我就被校长请进了办公室,然后他非常有礼貌,却又一点也不客气地指出了我在昨天犯的技术与观念上面的重大失误。
丸井昨天逃走之后直接回了家,没有去训练。
切原昨天踩在奶油上一跤滑下去把头撞破了,没法训练。
仁王把切原送到学校医务室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去参加训练,用他本人的话说,“要讲同学爱,网球部的二年级王牌都受伤了,自己也没有心情训练了。扑丁。”
他的这番话,导致本来训练得好好的网球部其它成员们也涌到了学校医务室,让本来只是在额头上磕破了一个小口的切原不得不继续窝在了医务室里,扮演重伤病人的角色。(切原:冤枉!那是仁王前辈后来又在我头上加了一记!我看他才是最不想训练的那个!)
而刚从医院回来的真田面对着空荡荡的网球场发呆,得知真相后不但将训练内容加了两倍,面瘫程度向着极限靠拢,怒气指数则轻易到了“无我状态”。
在他的“无我状态”影响下,全校无论老师还是同学,校长还是扫地阿姨,都开始以一种幸灾乐祸却又极同情的眼神在看我。
当校长与我谈话之后,呃,基本上是他在说,我只是听候发落。结论如下:
立海大网球部vs风尘,第一回合,立海大胜。风尘被记一小过。
这也间接导致我对立海大的网球部的不满到达了姐姐,(为什么不是直接?因为直接导致的后果是我值日没做,罚扫厕所。)
而非常不幸的是,代理老妈在得知这一后果时居然取消了我“可以旷课”的原则,坚持要我将扫厕所的处罚完成了之后才算完。
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听代理老妈的话,只是直觉告诉我,如果忤逆这位不知道在动画里算什么角色的女法官,下场会非常非常可怕。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我最近都在女厕所里,和一个个马桶奋战。
就像是现在。
我是不相信厕所能听见秘密的,因为马桶不会说话。但这天不知道为什么头有点晕晕的,进了厕所一隔间,拿起马桶刷准备工作时,却意外听到了“很黄很暴力”的言论。
“……那个交换生啊,听说还是剑道部的部长呢……”
我用力刷用力刷,对于隔间外两个女生的三八当做放屁。
“剑道?那么粗鲁的运动啊?还是女生啊……”
“那又怎么样,她来了立海大,就要守立海大的规矩,在立海大,只有网球!网球,多么优雅的运动啊……”
“就是就是,真田君在网球场上简直就像是国王一样……”
“……真田君是国王,那部长算什么?”
“……你说呢?”
“哈哈哈,你真不纯洁!”
很明显,外面两个是立海大网球部的啦啦队员,骨子里又有点花痴,实质又是腐女。我不想去和她们争论剑道和网球到底哪个运动更我什么坏话,所以对她们这种成份非常复杂的人,我无视。然后继续刷着马桶。
只是刷着刷着,我就觉得头有点大,耳朵有点疼了。
倒不是马桶刷不干净,而是我听到了让我非常敏感的两个字:观月。
“……你去看东京的地区赛没?我可是去看了,看到一个,不,两个,……啊,不止,总之就是几个可以和部长相提并论的人哦!”
“哪方面?长相?球技?”
“当然是长相啦!球技?又不是和我们学校比赛,我在意干嘛!我就是去看帅哥的!”
“……我看你是去帅哥暧昧的吧!”
“别打岔!我给你说,我觉得青学,呐,就是马上要和我们学校比赛的那个学校,那对黄金搭档,打双打的,那叫个暧昧啊……”
“……”
“还有还有,有个学校,叫冰帝的!哦,对,就是那个非常有钱的迹部财团的少爷所在的学校,啧啧……那里可都算成双成对的了……”
“……我记得你刚才说有和部长相提并论的人吧?”
“那个?我就知道你在意的吧!哈哈,我指的是和部长相同属性,相同美貌的人啊……”
“哈?”
“属性,受啊,美得那叫个阴柔那个邪啊,我敢肯定他是个女王受!可惜他在的那个学校好像没有可以和他配的人呢……不过他和青学那个不二……”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刷马桶,改刷隔间门了。
不祥!非常不祥的感觉,居然还把不二都拉出来了……
我用马桶刷在隔间门上刷着,发出像老鼠磨牙似的吱吱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两个腐女太过亢奋,居然没有听到,仍在喳喳议论着,接下来的话让我这个自诩见过大场面,说过听过黄色笑话的人自愧不如。
“圣鲁道夫的,呐,就是和那个交换生同一个学校的,网球部的经理啊……你是没看见,他输给青学不二周助时那不甘的眼神啊,爱恨交织,我敢肯定,他和青学的不二周助有一腿!还是一大腿!”
“……他的名字,都很有受性啊……观月呢……”
女流氓!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够流氓了!没想到立海大藏龙卧虎,随便两个啦啦队员,都可以流氓到这种程度!
当听到“观月”两个字的时候,我已经按捺不住,踹门而出,“你们两个,td给我住口!”
我完全不在乎自己在立海大树立的酷女形象就要这样完全破功。
只是这一脚踹出去,脚却如钻心一样疼,让我一下醒了过来。
醒?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看了看手上的马桶刷,以及自己在马桶盖上流下的口水。
我居然睡着了?
我居然在刷马桶时睡着了?!还做了那种诡异的梦?
我还没来得及反省自己,以及为自已只是睡在马桶盖上而不是马桶里而庆幸,就条件反射拿起了手机,拨出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千万遍,却一直也不敢拨的号码。
那个时候,我觉得整个空荡荡的厕所里都响着自己的心跳。
“嗯哼……”
“观月初你给我听清楚!本小姐喜欢你!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别以为我不在圣鲁道夫你就可以乱来了!你不能是受!不准是受!要受也是给我受!别想和其它人搞暧昧!男的女的都不行!”
我的火腾腾就来了,从越前一号没被他认出开始,从我那样说他他没有理我开始,从到了立海大他没有和我联络开始,我一直在怀疑,一直不敢正视……他可能不喜欢我了,或许他从来没喜欢我……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烦意乱,这才在立海大当了这么久的淑女,这才对其他的帅哥都有了免疫能力,我这样心心念念想着的人,居然要成“受”?不可能!不准!不可以!我不同意!
我那样吼着的时候,脑子里还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观月是我的!谁都不准抢!不二也不行!
终于吼完了,我才有点清醒过来,看着电话上显示的“观月初通话中”发怵。
我刚才说了什么?是表白吗?在那样说过他之后,在他已经不理我了之后,在这么久没联络了之后,我这样一通电话打过去,他会怎么想……
我打了个激灵,马上就要挂手机,却听那边的他声音慵懒,“……嗯哼你谁啊?……信号不好,请说清楚一些……”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似的,我的手机屏幕这时闪了两下,然后彻底灰了下来。
——没电了。
他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假的?他没记我的电话?我的声音他也听不出来了?我的告白……他压根没听见?……
我想站起来,可脚却一点也使不上力,刚才踹的那脚果然很用力,好像有点骨折了,我瘫在隔间里,突然不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做那样诡异的关于腐女的梦,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发神经给观月打电话表白,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后悔那样没自尊的表白,我只是觉得,如果那些话不跟他说,有些极美好的事,极美妙的记忆,就要失去了……
头又开始昏了,我今天的状态果然又点不对头。
不知道在那瘫了多久,直到隔间门猛然被人打开,一个银发的,有点眼熟的家伙看着我,笑得极其邪恶,嘴里的话却平淡无波,“扑丁,有人在啊。”
说着,啪地一声把门关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又开了,一个嚣张的海带头印如眼帘,“风尘!你在男厕所干嘛!”他似乎有点抓狂,一把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拎了起来。
男厕所?什么时候进的男厕所?
可是……好可惜……我……我还什么都没看见啊……
我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风尘!”和海带头一起的红发少年又叫又跳,惊恐着就要往外冲。
“她怎么还在这里?”银发的家伙又过来了,把手搁在我的额头,邪气的笑容不见了,漂亮的眉毛皱了皱,“她发烧了。”
……他们好吵……我有点眩晕,心里恶心的要命,觉得自己随时又要睡过去。
“发烧?为什么?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海带头还在抓狂,“她把头放到马桶里睡觉吗?!”
“赤也!这个笑话不好笑。”红发少年也镇定下来了。
“她的右脚骨折了。”银发不良少年的声音。
“哈?这是男厕所,不是二战战场!她这样也能搞出骨折?!她太能作了吧!”
“你们都在厕所干嘛!训练完了不回家?!”
“啊……真田……”
“……”
他们真的好吵,我觉得四脚都要散掉了,那种感觉难受得要命,偏偏他们像苍蝇嗡嗡叫个不停。
“别吵了,我想睡!”我吼道,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手也随便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非常清脆。
我不知道打到了谁,我只知道周围突然安静了。而我,就在这片安静中睡了过去。
“桑原!你把她送到医务室去!”
“哈?她是谁?为什么要送医务室?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在厕所里?怎么回事啊?……”
“……切原,你去!”
“哈?为什么是我?!我跟她也不熟也”
“……你去不去?”
“……切,我去!我去总行了吧!”
“真田,你脸上的掌印……应该不会影响你明天的训练吧?扑丁”
“……”
“给你二个小时,我要去立海大。”
“少爷……立海大在神奈川……”观月家的司机看着从学校里跑出,兴奋得满脸通红的自家少爷,“……你不是安排在明天去立海大……”
“一个半小时。”观月的脸沉了下来,可眸子里的兴奋仍是掩不住。
“……好。”一定是风尘小姐!除了那位小姐,司机实在想不出有谁能让自家少爷一惊一咋,经常旷课不说,还害得自己差点丢了饭碗。
“那家伙,怎么关机了!”观月不停拨着电话,最后终于放弃,将电话丢到了一边,然后看着车窗外傻笑。
车在飞驰,司机同志肯定自己的车技已经提高了不少,至少,在风尘小姐的事上,自家的少爷是没有理智的,所以他也完全豁出去了,也不知道自己玩了多少个技术难度极高的飘移。
一定要在风尘小姐放学前赶到啊,不然……司机从倒后镜上看到了自家少爷笑得极其温柔的脸。
……说实话,少爷啊,我还是觉得你阴险的笑会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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