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洮脸红的好似要蒸了自己,实在是他活了这二十多年还从来都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些暧昧的话。
尽管在这个圈子里喜欢口无遮拦的人也多,但是他们大多数不会在虞洮的面前说这些腌臜话。
他们在旁人的面前说,这可以被认作是开玩笑,但是要是在虞洮的面前,就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痴心妄想。
戴罹的身子远看着有些清瘦,但是压在戴罹身上的虞洮要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戴罹黑色衬衣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又流畅,是一点都不像是久坐在办公室里的人。
虞洮盯着戴罹的这张脸,虽然戴罹比他大上一些,但是仅看这张脸,完全想不到戴罹已经三十了。
戴罹有一种独有的成熟的性l感,不仅仅是他这张脸,还有他整个人,都像是被蚌打磨过的珍珠,非但没有失去原有的风采,而且变得更加惊艳了。
虞洮不得不承认戴罹有时候会给他一种安全与纵容感。
虞洮脑子在短暂的停止工作后,重新启动后比以往的工作效率更加高。
他眼瞅着挣扎不开,戴罹隆起的小臂肌肉隔着薄薄的衣衫轻擦在他的后腰上,虞洮这个时候开始上头了,他哪里是会轻易认输的住,又不是玩不起。
虞洮挑起眼尾点点猩红,指腹在戴罹的下颚处轻轻点了两下,“戴叔叔,你不会对谁都有反应吧?”
虞洮不敢动,除了他动不了之外,他还感受到了戴罹的欲l求。
这……
虞洮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要是搁以往他早就发火骂人了,但是抱着他的是戴罹。
任谁被人挑明了这种事情都会觉得尴尬吧,何况还是戴罹这种位高权重的人。
可是虞洮低估了戴罹厚脸皮的程度。
戴罹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虞洮的耳畔:“我只对喜欢的人有感觉,其他人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戴罹将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他没有撒谎,但是虞洮会不会相信还是另外一回事。
虞洮难以置信的望着戴罹的脸,希望从戴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就算是戴罹故意骗他也好。
他认为可能是戴罹叱咤商战上太久了,竟然没有让他抓到蛛丝马迹。
戴罹充满磁性的声音听得虞洮的心脏乱了拍子,他舔了舔浅红的唇瓣,故意将目光往下移了移。
“小爷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过男人,不过如果是戴叔叔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就是有两点要求。”
虞洮注意到戴罹将注意力都放到了他的身上,他说的就更起劲了,还束起了两根手指。
“一,要么被我压,二,要么比我大。”
对于后一点,虞洮有绝对的自信。
他等着戴罹黑脸,可是戴罹微微直起腰来,手往下摸到了银色的腰带扣。
清脆的腰带扣弹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尤为明显。
虞洮下意识的看向戴罹的腰带,“你做什么?”
戴罹一脸坦然,单手两指很是熟练的将腰带扣取了下来,掌骨微微凸起,“不是你说喜欢比你大的吗?你看看我的就知道了。”
“……”
大概这是虞洮第一次耍无赖,还输的非常彻底。
“不……”虞洮急忙拉住了戴罹的手,感觉到戴罹看了过来,他极其不自在的移开目光,“不用了,谁要看你的!”
“不敢看?”
“就是默认我的比你的大?”
戴罹身为商人,可是太会得寸进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给自己带来绝对利益的机会。
他见虞洮不答话,浅浅的扬起唇角,身子前倾,与虞洮贴得更紧了,“你喜欢大的?看来我得时刻提防着你身边有没有比你大的人出现了。”
“你……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虞洮瞪了瞪眼睛,只是他还有将心中的小埋怨表现出来,戴罹微凉的指腹轻轻的落在了他额头的伤口。
“还疼吗?”
虞洮神情顿了一下,垂下眼帘,手撑在戴罹的肩头,“还好……”
人都是很容易破防的生物,要是无人关心,虞洮大大咧咧的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戴罹这句关心的话,让他嗓子酸涩,差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虞洮还未从这种委屈的感情中走出来,忽然眼前一暗,唇瓣被同样湿润温暖的东西碰了碰。
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让戴罹钻了空子。
这次戴罹可没有像上次那样轻飘飘的温柔,他就是在掠夺,将自己的欲l望完全释放了出来。
虞洮紧抓着戴罹的衬衣,胸口的位置多了不少的褶皱,这件价格不菲的衣服也要毁在了虞洮的手中。
虞洮有些飘飘忽忽的,可能用酒精麻醉他都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全身上下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最后是戴罹主动放开了虞洮,他垂眸望着虞洮过于瑰丽娇艳的眼尾,他很清楚虞洮是一朵不为任何人开放的花,因为虞洮本身就有他自己存在的意义。
虞洮薄唇微启,眼中晕染着水光,浮着淡淡的一层浅粉的肌肤仿佛飘出了让人沉迷的花香。
唇瓣殷红的有些糜烂的美。
大脑有点缺氧,虞洮轻轻的呼吸了好久,一侧眸就见戴罹将他那张冷峻阴郁的脸凑了过来。
虞洮用手背擦了擦唇,“你什么意思?”
戴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侧脸,他下颚线优秀,即便没有刻意紧绷,依旧清晰明显。
“我上次吻了你七秒,你打了我一下,这次是一分钟,我吃亏一点,让你打十下。”
虞洮小脸胀的通红,当然恼羞成怒占一部分,更多的是因为他感受到了戴罹的反应越来越厉害,戴罹却能够面不改色的说着这种无赖的话。
虞洮狠狠的抓了戴罹肩头一下,“戴叔叔,你这技术确实不太到位,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再练练吧。”
他是一定不会承认他被吻的到现在脚都有些泛软。
让虞洮有些没太想到的是,听完这话的戴罹垂下了狭长的眼眸,手指轻点在虞洮的后背上,气压骤然低了不是,可是偏偏戴罹浅浅的扬起唇角。
“那你倒说说,谁的吻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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