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蒙蒙亮。
五条雪见揉着脑袋从杯户酒店套房大床上醒来。
特级咒术师绝佳的目力可以看清身旁躺着的那个男人,她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然后轻轻活动着身体。
嘶……!虽然昨晚折磨苏格兰很爽,但是这个方式的确可以被称作伤敌一千自损八吧?
腰肢和大腿处传来了剧烈的酸痛,浑身像是被汽车碾压过,尤其是……
一年半都没有进行过深入交流的那个地方,涨涩的厉害。
身上精美的裙子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但至少比身旁这个男人的西装要好,没有沦为碎片。
她和前男友坦诚相待。
只不过这位可怜的卧底先生因为服用过药物的原因,迟迟没有醒,五条雪见背靠床头,悠然自得地点起一支烟,欣赏他身上遍布的青紫伤痕……
那或许不该叫伤痕,叫五条雪见的战利品更合适。
昨天晚上雪见被琴酒喊到这个地方,进入房间后发现前男友以诱人的方式被组织孝敬上来了,抽取掉爱欲的她本来是打算好好折磨一下对方的。
没想到却越玩越过火,就跟上瘾似的停不下来。
诸伏景光昨晚吃了药物,状态虽然很不正常,但神志是清醒的,看到五条雪见来了以后放弃了挣扎,一副被迫听天由命的样子。
不再反抗的举动惹怒了五条雪见。
什么意思?!他是被这样安排习惯了吗?组织以前也会将他打包送到别人床上?
那种心痛的眼神……这家伙不会以为是自己主动要求琴酒做这些的吧?
一年半前承受了被甩,现在还要被继续被这个没良心的男人误解!
特级咒术师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像个女王般冷笑着,拿出伏特加准备的东西开始折磨他,公安卧底苏格兰的衣服第一个惨遭毒手,五条雪见并没有管他嘴上的丝带,倒不如说压根就没打算让前男友开口发表意见。
伏特加准备的这些工具赢得了橙酒大人的认可。
没想到那位职业小弟看上去憨厚老实,懂得却这么多。
诸伏景光从一开始的放弃挣扎到疯狂挣扎,着实让雪见体验了一把报复的快感。
这样的夜晚,疼痛也是一种享受。
诸伏景光能感觉自己被扶着侧过了身,有什么充满弹性的物体不断索取着。
进进出出,让他完全失去理智。
他就是像是五条雪见手底下的破布娃娃,断断续续呜咽着。
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场面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制,五条雪见从空气中感受到诸伏景光浓烈的情绪。
即悲痛又受伤。
霎时间与以前两人在一起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前他两人做的时候,明明只有快乐的情绪,现在这个男人的悲伤是什么意思?
觉得他被侮辱了吗!
呵,在黑衣组织这种地方卧底,前男友君搞不好已经做过类似这种“奉献”自己的事情了,他在别的富婆床上也是这么贞洁?
五条雪见一年半以来累积的怨恨瞬间爆发,将咒术师的疯狂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不愿意被玷污?我偏要玷污你。”
接下来的回忆画面相当刺激,在晋江却不适合细致地描述。
五条雪见理智渐渐被吞没,不含一丝爱欲的动作粗鲁又霸道,她依稀记得自己说了很多伤人话,零零碎碎的记忆拼凑起来大概是——
“一年半没见,这根东西被别的女人使用过不少次了吧?”
“没关系哦,我可以让苏格兰也体验一下女性视角~”
“卧底还真是辛苦,公安知道你付出这么多会发奖金吗?”
“嗯……你忍痛的表情我好喜欢,再快一点可以哭出来让我看看吗?”
对前男友的报复直到深夜才结束,诸伏景光因为服用过组织药物的关系,沉沉睡了过去……
回忆的画面戛然而止,五条雪见一支烟也抽尽,她慵懒地瞥了一眼旁边的人,依稀可见遍布在肌肤上的青紫痕迹。
桎梏他的那些绳索,昨晚被特级咒术师徒手扯断了。
特级咒术师拿出手机给伏特加回了条短信。
『橙酒:昨晚挺会安排,来杯户酒店接人吧,苏格兰估计走不动路了,对了……来的时候顺便带套新衣服,他的都烂了。』
发完,五条雪见就悠哉地穿戴整齐,返回本乡町。
临走之前,她思索了片刻,打开钱包拿出一踏万元日币丢在了床头,反正都羞辱他了,不如一次性做到底。
正好让这个没有良心的前男友体验一把社会的险恶,出了这道门,她橙酒大人可就要翻脸不认账了,以后诸伏景光要是敢再提起这件事情……
别问,问就是花过钱的,正当交易。
雪见进到公寓里时天还没完全亮。
本来以为这个时间没有人醒,结果一关上大门就听到降谷零熟悉的声音。
“去哪了?”
客厅中没有开灯,视线并不明了,从金毛的声音中能听出一些冷意。
五条雪见抽取了她对诸伏景光的爱欲,但是这些事情与其他人无关,所以在特级咒术师的潜意识里,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他们一样,是朋友的定位。
撇下金毛帮助前男友隐瞒分手的事情不提,她对降谷零没什么太大的不满。
昨晚刚折磨完诸伏景光的雪见心情很好,猛然间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意外地朝沙发上看去:“波本?你醒的这么早啊。”
降谷零面色阴沉地走到雪见面前:“早吗?我没有睡觉。”
特级咒术师从昔日友人身上感受到不悦的情绪,开始诧异起来,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强大的事实,被金毛卧底逼到了墙角的位置,她不清楚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气了。
“为什么没睡?不会又是在等我吧?”
“你去哪了,正常来说会夜不归宿吗?”降谷零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昨天五条雪见虽然说过很晚才回来,但是这晚的有点过分了吧?景不知道被琴酒安排了什么任务,也一直联系不上。
公安卧底降谷零等黑麦睡了以后,就一直在客厅中等他们。
独自一人难免容易胡思乱想。
他们……在一起吗?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五条雪见才回来,降谷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敢对组织中这位谁都不能惹的橙酒质问起来。
五条雪见的思维仍然停留在昨晚疯狂的事情上,下意识有些心虚,毕竟诸伏景光是降谷零的好友,现在也是一起潜入组织来卧底的公安同事。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个组织干部对幼驯染做了那些不可描述,朋友形象还能健在吗?说不定哪天还会传到松田阵平他们那去。
虽然诸伏景光肯定不会主动说昨晚的事,但是五条雪见莫名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心情。
“什么叫夜不归宿!你是我家长吗!”她企图用音量掩盖自己的异常行为。
“你和景……苏格兰是不是在一起?”
降谷零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这句话,五条雪见当场上演翻脸不认账。
“哈?你觉得可能吗?我凭什么要吃回头草啊!我就不能是跟别人在一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找个牛郎消遣一下不行吗?”
“……消遣?”金毛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强硬地捏起雪见的下巴,咬牙切齿道。
“所以昨晚你是找牛郎消遣去了?寂寞到饥不择食吗,既然牛郎都可以的话那为什么不回家来?我不相信橙酒大人不懂g安排我们过来的目的。”
五条雪见被他说懵了,一时间忘记反抗。
是、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降谷零是说,找牛郎还不如找他们吗?
五条雪见慌乱地侧过脸拒绝跟他对视,从高中到现在的朋友突然对她开车?当卧底居然恐怖如斯!
完完全全改变了金毛的人设吧!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天边刚刚泛起的鱼肚白给室内带来了一丝光线,清晰却不明朗,反而营造出暧昧的氛围。
降谷零死死盯着五条雪见。
柔软的长发因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凌乱地散在腰间,嫩黄色小裙紧紧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呼吸起伏时带动着胸前的饱满上下摇动。
喉咙不自觉地紧了紧,他慢慢靠近五条雪见的耳朵,灼热的呼吸洒在对方的脖子上:“橙酒大人,为什么不说话?”
五条雪见感受到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忍无可忍地伸手推开降谷零。
特级咒术师根本顾不上控制力道,一下将他撞在了墙上,发出低沉的闷哼。
“嗯……这么讨厌我?不是连牛郎都行吗?”降谷零揉着胸口面无表情地问。
五条雪见此时脸色完全沉了下去,不知道这家伙是演戏给谁看:“你在说什么呢!区区一个金毛而已……啊!”
男人的瞳孔紧缩了一瞬,下一秒抓起雪见的手按在了头顶:“你这个人从以前开始就这样,真的是……完全无视我吗?一直金毛金毛的。”
他可以接受五条雪见跟景在一起,也会为了景抛弃雪见而难过,但是……做不到看着这个女人无视他的存在。
当他是可爱的宠物,连牛郎都比不上?
“你突然发什么疯!以前这样喊你的时候也没——”
“我喜欢你。”
五条雪见直接咬到了舌头,因为太过惊讶导致她半张着嘴,绵软的舌尖停留在嘴唇上,呆呆地看着降谷零。
空气中飘散出降谷零喜爱的情绪,根本做不了假。
“我说,我喜欢你,所以很介意你去找牛郎的事情,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来找我。”
强大的特级咒术师被当头一棒,大脑瞬间死机,来不及收回去的小巧舌头就这么伸在外面,肌肉失去了吞咽的动作。
慢慢有晶莹的水渍渗出嘴角。
降谷零看着雪见被吓傻的样子,轻柔地捧起她的脸,然后认真擦拭起来。
拇指摩挲着唇瓣,不经意间划过她娇嫩的舌头。
全身像是过电了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了黑麦的声音。
估计是他们刚才对话把人吵醒了。
五条雪见回过神,推开降谷零,捂着嘴迅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降谷零低头看着自己手掌失神了片刻,刚才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他闭着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再睁眼时已经恢复成了波本的样子。
“啧,你是故意的?没发现自己的出现打扰到别人了吗。”
黑麦勾唇冷笑:“不愧是波本,动作还挺快的,我以为第一个得手的会是苏格兰呢……”
“那可就要让你失望了,目前看来不管是我还是苏格兰,都没有你的份。”
“是吗?说得我也突然有了兴趣,这种事情我认为可以公平竞争一下。”
降谷零冷冷地跟面前这个黑发男人对视起来。
……
五条雪见回房后将门反锁,然后把整颗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
现在状态就是整个人瞳孔地震。
金毛他说了什么!!!
不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先是报复了前男友,然后再被前男友的朋友表白。
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这下不是糟糕了吗,降谷零好像是认真的样子,怎么拒绝才能不伤及仅存的友情啊?五条雪见下意识地摸上无名指的钻戒。
要、要不假装很忙的样子,先缓个几天再说?
自那之后,五条雪见进入了“忙碌”的生活状态。
每天不是去找贝尔摩德,就是跟娜塔莉学做饭,不过学也没有认真学,打发时间而已。
连续一个月的时间,三瓶威士忌在公寓中见到她的机会屈指可数,主要是他们平时还有别的任务,在家的时候五条雪见出门了,回来的时候五条雪见睡觉了。
关于那天的事情,诸伏景光倒是有心想找五条雪见谈谈。
可是根本等不到这位橙酒大人。
他还被琴酒喊过去问了那晚的情况,确认了他们发生过关系后,组织就对自己莫名重视了起来。
安排了不少重要任务。
身为卧底苏格兰,景光的心情是即复杂又难受,他不并想因为雪见的关系得到这些好处。
五条雪见今天照例来到了贝尔摩德的酒店,这个大美女没有租房子住的习惯,她往沙发上一趟,神情恹恹地说。
“克丽丝~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厉害啊。”
贝尔摩地端过一杯橙汁递给她:“你来我这也挺久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逃难来了,所以……你是三个都玩弄了?”
“噗——”五条雪见一口橙汁喷出来,连忙用纸巾擦拭起来“咳咳咳,什、什么叫玩弄啊!而且怎么可能是三个!”
黑麦她根本不熟,波本也……只是纯洁的友谊而已啊!
“那就是哪一个?”贝尔摩德贴心地将橙汁重新给她倒满,自从小神明过来,她就养成了在酒店房间备好橙汁的习惯。
五条雪见重新躺回沙发上,整个人都萎靡不振,毫无特级咒术师的威严:“……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总之就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相处了。”
他们?那就是两个人了。
贝尔摩德心下了然,她的小神明当然值得世间最好的东西,一两个男人算得了什么。
“男人这种东西,能让你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丢掉,需要这么烦恼吗?”她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撑着下巴看向五条雪见。
躺在沙发上的雪见缩了缩身体,苦夏的天里都能感觉阵阵冷意。
“克丽丝说得很有道理,但是道理跟现实之间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贝尔摩德起身往她的身上盖了条毛毯,然后继续说道:“所以你现在是在犹豫选哪一个吗?”
五条雪见一惊:“都说了不是三个人!……好吧,实际上也没太大区别,我纠结的是怎样能让自己开心,还不伤害到别人。”
让自己开心——报复前男友。
不伤害别人——拒绝降谷零。
开玩笑,她的目标可是爽完以后独自美丽去,要男人干什么,男人有什么用?
包包和箱子她自己就能拎,世界上没有哪个瓶盖是特级咒术师拧不开的,就连换灯泡和修水管这种事……她不会,但是可以花钱找别人解决。
没有男人的女人,就像鱼没有了自行车,可以说是——
毫无影响。
“小橙酒,为男人担心是倒霉一辈子的开始,我建议你多考虑自己的感受吧。”贝尔摩德不赞同地说。
五条雪见在这方面还是相当信服贝尔摩德的,她蜷缩成一团开始思考起来,自己对诸伏景光的怨念,除了通过身体,是不是还能在精神上好好打击一下对方。
至于金毛……不,降谷零的话就找机会好好拒绝。
如果真的伤害到人家了,就等报复完之后端掉黑衣组织弥补一下吧?
毕竟从高中起就是朋友了……
克丽丝看起来对那些人没什么感情,每次说到组织的事情雪见都能感觉到抵触和厌恶的情绪,相信她也会赞同的。
五条雪见自己琢磨半天,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睡梦中有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了她紧皱的眉。
日升月落。
等五条雪见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透过高层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东京繁华的夜景。
贝尔摩德坐在她身边用手机处理着工作的事情,余光注意到五条雪见睁眼,然后放下手机问:“醒了吗?朗姆今天从国外回来了,说想要见见你。”
五条雪见揉着眼睛坐起身,脑海中浮现了一张独眼的光头脸。
朗姆那家伙,好像跟琴酒一样是黑衣组织的高层来着。
最关键的是那家伙比较上道,跟聪明的人谈话可比跟低情商的琴酒要舒服一点呢。
贝尔摩德点起一支烟,将烟盒递到雪见面前:“来一根?”
五条雪见接过烟:“可以呀,正好我也有事找他。”
“哦?小橙酒想做什么事情?”
贝尔摩德起身为雪见点着烟,饶有兴趣地问道。
“嘛……大概就是,告诉他最近有可爱的咒灵盯上了组织。”
贝尔摩德:“咒灵?那种看不见的怪物?组织被盯上了吗?”
“暂时没有。”特级咒术师说话大喘气“不过很快就会有了,克丽丝不用担心哦,我会保护你的。”
贝尔摩德先是一愣,然后扑哧笑了出来……
小神明果然是可以威胁到组织的存在呢,就像是可以杀死吸血鬼的银色子弹一样。
五条雪见说完,伸了个懒腰告别克丽丝。
这么久没见朗姆,她得准备一份礼物让纳豆先生清楚自己的重要性,这样再对组织提什么要求也能理直气壮起来了呢。
虽然说咒术师仗着自己强大去威胁普通人不好,但是黑衣组织和乌丸集团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这要是放在咒术界,绝对是诅咒师那种反骨类型。
无须内疚。
回到本乡町公寓后,无视了三瓶威士忌的关心眼神,尤其是神色认真的波本和欲言又止的苏格兰。
五条雪见进到自己卧室,泡完澡后躺在床上给朗姆编辑短信。
一拿出手机就看到了松田阵平发来的信息。
卷毛君说他们把上次那起爆炸犯人抓到了,为了感谢雪见救下萩原研二一命,所以周末想请她和班长一起聚餐。
五条雪见没多想就答应了。
然后分别给朗姆和夏油杰发送了信息出去。
『橙酒:朗姆,有最新消息,一伙特级咒灵盯上了乌丸集团和组织哦,说真的如果特级咒灵比较多的话,就算是我也有点苦恼呢,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雪见:夏油杰,债主需要你。』
第二天一早。
雪见面带春风地出现在客厅里,诸伏景光端着一盘三明治意外地问:“雪……橙酒?你要吃早餐吗?想吃什么我现在给你做。”
威士忌们搬进公寓的第一天,五条雪见就说过自己对三明治过敏……
这一个月以来,自己一直没机会跟雪见单独交谈,现在突然看到对方,有些不知所措。
连想好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开口能说出来的只有关心她想吃什么早餐的话语。
五条雪见轻抬眼皮看了眼诸伏景光,然后走上前拿起三明治一言不发地吃着,把前男友看得心中一颤。
雪见在吃他做的三明治吗?应该还在生气吧……
杯户酒店的事情他后来听伏特加说了,那是琴酒给他安排的“特殊任务”,虽然不是雪见的本意,但是他们确实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所以雪见一定是在为自己被骗去而生气,连带着这一个月看幼驯染降谷零的眼神都复杂了许多。
是显而易见的迁怒……
猛然间想起杯户酒店那个即满足又疼痛的夜晚。
公安卧底苏格兰耳尖慢慢泛红。
五条雪见吃完几块三明治,将凳子一推拍拍手掌高傲地离开客厅。
特级咒术师钻进房里不知道在忙什么事情。
之后慢慢从各自卧室中走出来的黑麦和波本看着盘子,疑惑道。
降谷零:“今天的饭量似乎有点少?”
赤井秀一:“……苏格兰终于开始偷懒了吗?”
诸伏景光默默转过身,重新做起他们三人的早餐,这个角度根本就没人能发现他晕红的脸颊。
第二次早餐在磨磨蹭蹭的速度中好不容易端上了桌,三瓶威士忌谁都没有说话安静地吃着。
只见五条雪见打开房间门,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背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吉他盒,手指在白色的发间抚了抚,慵懒地说道。
“朗姆从国外回来了,我今天约好跟他见面,你们谁要去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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