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 第214章 末世苟命日常(29)
    也不是一点都不记得。


    依稀能记得一点。


    情.欲始终没得到真正的释放,陈幺被槐玉澜一碰就想抖,深入骨髓的痒意让他对槐玉澜的触碰渴望又畏惧。


    就、就很让人挣扎。


    他睫毛根部还湿湿的:“我。”


    不信邪的又凑上去,去亲吻槐老师的唇,酥麻的痒意从唇边蹿到了天灵盖,难以言喻的爽,又扎得他脑仁直疼,他又抖了下,忍不住抽气,“……呼。”


    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要被玩坏了。


    晨起要洗漱,陈幺的头发不太好打理,洗脸的时候总会弄湿一些,槐玉澜给陈幺梳完头发后,又给陈幺戴了个小鹿发箍。


    出于一些不可言说的爱好,他相当热衷于给陈幺打扮。


    见陈幺还没缓过来:“怎么了吗?”


    “不舒服?”


    见槐玉澜又要碰他,陈幺下意识提了一口气,但好色之心永不死,他怕也没躲。


    昨晚确实很漫长的一夜。


    槐玉澜没碰陈幺,他细致理了下陈幺的衣领:“小幺自己刷牙?”


    槐老师其实很标准的爹系男友,包吃包穿包住包玩,要是他愿意,走路都可以被抱着走,是理想中的男友了。


    可陈幺还是觉得自己的脑仁有些疼,他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嗯。”


    不对劲。


    肯定不对劲。


    陈幺又去看槐玉澜,槐老师还是那么温文尔雅,衣冠楚楚,他还对他笑:“怎么了吗?”


    “……”


    陈幺去洗漱。


    洗漱台上镶着面明亮的镜子。


    浴室的光相当的柔和,他洗了下脸,昏涨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些,镜子里的脸陌生又熟悉,但很漂亮,青涩纯情。


    他还记得槐玉澜的藤蔓摸上他的床的事,也知道槐玉澜昨晚应该是对他做了些什么,但玩就玩吧,他就是不记得,也知道自己肯定很乐,他更关心另一件事:“777。”


    它爸爸在召唤它,777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上了线:“我在!”


    陈幺摸了下镜中人的脸,他指尖还沾着水,在镜面上留下一道道水痕:“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他突然发觉,他很少想起系统,想起任务了。


    就好像……要遗忘那些一样。


    肯定不对劲啊。


    这个世界很排外的,它会排除同化一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让自己演变得更加合理化……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完成任务就能回去了,777问陈幺:“怎么了?”


    “你不快乐吗?”


    在777看来,这就是福利世界。


    快乐肯定是快乐的。


    变态的快乐真的难以想象。


    陈幺就是觉得:“我不会把时空管理局都忘了吧。”他声音幽幽地,“777,要是看情况不对,你是不是会丢下我跑路?”


    看777这没德行的样子,一看就没少干这事。


    “你说的什么话。”


    777理直气壮道,“见情况不对我肯定会跑路啊。”


    季随不会把陈幺怎么样,可是会弄死它的啊。


    陈幺可不知道槐玉澜是季随,知道了得从百草园尬到三味书屋,他又洗了下脸:“你可真实诚。”


    被夸了。


    777有些扭捏:“诚实是一种美德呢。”


    陈幺也只是说说,他只是不经常想起时空管理局的事,并不是忘掉了,虽然有事,但不是什么大事:“777。”


    777支棱了下:“在!”


    虽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但陈幺还是也支棱了下:“你要是敢丢下我跑路,我就让齐哥弄死你。”


    777:“……”


    淦。


    陈幺就随口威胁了下,就像777说得那样,它是神——伪神也是神,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小世界?再说……虽然提起齐哥、也就是季随,他会有点尴尬,但还是很安心。


    就是不在一起,知道他的存在,就莫名地心安。


    想到这儿的时候,他心跳得都快了拍。


    要是季随,其实也不是不行吧……他猛地闭眼,这么熟,认识了这么多年,可以混蛋,但不能那么混蛋。


    起床后洗完脸就是吃饭。


    陈幺觉得岑无应该还会来,他一直等着岑无过来,可岑无一直没来。


    不仅是岑无,车队里没一个人来找槐玉澜的,就连话痨的老李都只是做饭收拾厨房。


    岑无被打的剩一口气,在钟楼上倒吊了一夜的事已经传开了。


    陈幺不知道这事,不然他肯定会去看看岑无。


    手机连不上网,有时候真的挺无聊的。


    ……这几天不是和槐玉澜在滚床单,就是在滚床单的路上,他好久都没出门了。


    长时间不出门就会有点闷,但外面真的好冷。


    陈幺坐在观景台的沙发上,趴着沙发背椅往外看,看着看着,思绪就有点走空……齐哥跟他搭档了那么久,说不想是假的。


    每次跟777说话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齐哥。


    ……他偶尔也会想起季随。


    他现在还是无法把季随和陪了他那么久的齐哥联系起来,真的很难想象他们是一个人。


    齐哥虽然有点二,有点傻愣愣的,但对他很好,是个很温和的统,是他的亲人、朋友,很重要的伙伴。


    季随呢——他都想不起来季随以前的样子。


    季随对他来说就是个一年也见不了一次的邻居家的哥哥。


    虽然住对门,但他们真的一年都见不了一次,季随太,季随就是比他大三岁,他也能跟季随读一个小学。


    但没有,陈幺就跟季随上过同一个幼儿园,还是在季随毕业后才入园的。


    三年,就刚好差一个幼儿园的年限。


    他上幼儿园,季随上小学,等他也要升小学的时候,季随又转学了。市区的校长亲自来挖的季随,让季随去参加省级的竞赛,为省争光。


    他不知道别人在幼儿园记不记事,反正他是不记事的,其实一二年级的事他都记不太清了……总之转学后季随就半个月回来一次了,寒暑假都在青训营。


    小孩子忘性大,他从那个时候就不怎么记得季随了。


    之后就更没什么熟悉的机会了。


    季随初中读的国际班,高中都没上,直接去了常青藤。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就十来年……三年见不了两次面,他确实快忘了这个邻家哥哥了。


    雪还在成片成片的下。


    天地呈现出雪白的苍茫,浅灰色的云矮矮的,几乎和远方的地平线连在了一起。陈幺趴窗边看了会,又伸手接了几片雪花。


    又要走了。


    车队得不停地迁移才保证最基本的安全。


    槐玉澜在陈幺看雪的时候已经把俩人的东西收拾过了,才坐下,他又在客厅里煮起了茶。


    雪花在陈幺掌心融化,带来了一丝冰冷的凉意,看着这雪,深挖一下回忆……他其实也不是一点都不记得。


    季随那样的人,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应该是他念小学,季随初一那年,季随带了个金发碧眼的同班同学回来,


    他霞姨还特意告诉他季随带同学回来了,叫他去找季随玩来着。


    陈幺其实早知道,还见过了。


    他那时候在跟小伙伴玩打雪仗,他搓了个很大的雪团子,天黑其实看不到究竟是谁,砸到谁算谁——他砸到了季随。


    给人砸了一脑门雪。


    小孩变样快,陈幺都没认出来那是季随,他就想过去道个歉,还没走近他听到了俩人在用俄语说话……第一次见金头发蓝眼睛的人,他有点害怕,朝季随鞠躬说了声对不起就跑了。


    ……


    他霞姨后来喊他去找季随玩,他自然也没去。


    小孩子干了坏事心虚嘛。


    再说,虽然就差了三岁,但初中生谁愿意跟小学生玩啊。


    槐玉澜煮的花茶,他还加了蜂蜜,天一冷空气就容易干,蜂蜜能润喉:“小幺。”


    陈幺团了一把雪在手里面,掌心已经冰凉了。听槐玉澜喊他,他把雪扔出去,又擦了擦手:“嗯?”


    围炉煮花茶吗,丝丝缕缕的热气氤氲,在雪天看着就有风韵。


    槐老师一直是个挺有生活情趣的人,他看到陈幺玩雪了:“冷不冷?”


    陈幺不出门,还是毛茸茸睡衣,头发浓密就衬得脸小,他捧起一杯倒好的花茶,看着就很乖:“还好。”


    他睫毛卷翘,瞳孔很透,精致的脸漂亮得像个人偶,“不冷。”


    有种冷,叫做槐老师觉得陈幺冷,他滑着轮椅,托着陈幺的屁股,把陈幺抱到他怀里。


    吹了好一会风,看了好一会雪。


    应该冷。


    他的胸膛宽阔,臂膀结实:“刚在想什么?”


    想季随。


    陈幺被槐玉澜抱起来也没有挣扎,他靠在槐玉澜怀里抿了下茶:“你会说俄语吗?”


    槐玉澜在俄罗斯拍过一年多的戏:“接触过一些。”


    “怎么了?”


    槐老师很谦虚的,接触过一些就是会的意思,陈幺又抿了口花茶,然后仰起脸去找槐老师的唇,花茶里加了蜂蜜,就甜滋滋的。


    跟槐玉澜一接触,他就又燥了起来,但他现在被槐玉澜一碰就难受,忍了忍,没去扒槐玉澜的衣服,只是又亲了他一下:“没怎么。”


    他笑了下,“就是觉得会说俄语好酷。”


    不是说俄语酷。


    是说俄语的人好酷。


    说是不冷,脸还是被吹得冰凉,槐玉澜的眼帘往下垂了点:“还想走吗?”


    这种天气赶路,不说奔波,冻都能冻死个人。


    陈幺是不操心基地的事,但也知道点:“你要建基地吗?”


    “嗯。”


    槐玉澜应了声,掌心贴上了陈幺的脸,“小幺。”


    陈幺被槐玉澜一摸就抖,他就有张纯情脆弱的脸:“嗯?”


    想涩涩的时候,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喊,“槐老师。”


    槐玉澜很喜欢陈幺能这么喜欢他,也很喜欢陈幺能那么勾引他,但他一想那些都被别人教的……他又温柔了起来:“你有事瞒着我吗?”


    “你想不想,对我坦白些什么。”


    这话问的。


    梦里的事他虽然会忘,但也不会全忘了,他隐隐觉得——一定是知道了吧。


    肯定是知道了。


    那他的身体被搞成这副样子就很合理了。


    半夜偷偷摸摸地上他的床,把他搞成这样子,玩完后还要装温柔,装仁雅,装正人君子,装什么都没发生,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对他还很依恋、很依赖,还觉得他是个完美的绅士:“槐老师。”


    “您好会玩啊。”


    俩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俩人的假面都被扒了下来。


    现在他们坦诚、赤.裸的相对了,槐玉澜剑眉英挺,睫毛浓长,眼眸深邃,英俊得十分有韵味:“没有乖老婆会玩。”


    “我是不是得叫你把衣领拉低一点,裙子穿短一点——逼你叫我老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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