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现代言情 > 撒娇笨宝今天也有努力啦[无限] > 第27章 鹈鹕岛监狱(27)
    池年想将凌清斯丢给时渊舟,他大概觉得自己可以了,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之前沈念一留给他一个通讯器随时保持联系,呼他过去。池年纠结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打草惊蛇,过去看他们到哪里了。


    时渊舟和凌清斯都有些不愿意。


    池年就哄着说:“不是还有你嘛!如果有事情,我肯定躲起来等着你来救我的!”


    这句话取悦了时渊舟。


    即使知道了池年没有那方面意思,可已经跳动的心又停不下来,时渊舟嘴角勾了下,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池年匆匆地从房间探出脑袋往外乱看,然后慌慌张张地走了,凌清斯就要跟上。


    时渊舟一把拉住他,被凌清斯冷着脸,翻手躲了过去,时渊舟脾气不好,本来看凌清斯就不怎么顺眼,这人和谢声关系最好,谢声做出那种事情,时渊舟自然地也将其视为同类。


    “别装了。”刚才像狗似的。时渊舟好不爽。


    自从知道池年没那方面意思后,时渊舟忍不住看谁都觉得在哄骗池年,又不耻又有些莫名的喜悦与不安,他是喜欢池年的,看情敌也就眼底带着冰,话语里带着刺。


    凌清斯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并未说话。


    时渊舟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是真的失魂了?


    凌清斯漠然地像是看不见时渊舟。


    他回身侧踢,时渊舟自然地迅速弯腰躲避,在这个功夫,凌清斯猛地一下将时渊舟砍晕过去,时渊舟毕竟没有他的体能好,一时没有防备,踉跄一下摔倒在地。


    凌清斯头也不回地想要跟上池年。


    池年到了食堂,却没有看到人,他有些困惑地握紧手里的手.枪。


    系统问他:[你会开吗?]


    池年试探着扣动扳机,他犹疑着说:[应该会吧?]


    好像在开枪前还有一步,是,是什么来着?


    系统刚准备他要先开保险栓,却一下子像是哑了声,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眼睁睁地看着从池年身后悄然无声接近他的男人,却没有办法提醒池年。


    “啊,想起来了,要先开保险,不过在哪……唔!”


    迷药掩住了他的口鼻,粗糙的布磨红了他软嫩的嘴唇,池年意识恍惚了一下,往后晕,被男人小心地接住抱了起来。


    他最后的意识便是看清了男人的侧脸——


    是叶安!


    再次清醒时,他被捆着手脚绑在床上,呼吸得有些急促。


    池年眨了眨眼,对着系统说:[好熟悉的场景。]


    系统:能不熟悉吗?都被囚禁第二次了。


    是被很软的绳子绑住的,细嫩的皮肤绞缠着黑色的布绳,池年不适地动了动手,为什么会是叶安?


    谢声绑池年,纵使几乎什么都没做池年也给了他三天脸色看,现在都快不记得谢声是谁了。叶安这是要做什么?


    很快,池年就发觉自己的情况不太对劲。


    他迷蒙的眼角缀着泪珠,瞳孔骤然收缩,漂亮明亮的瞳仁也染上了一点红,好热,似乎从脖子开始往外沁着汗,每寸皮肤都烧了起来,绯红着惑人极了。


    “年年好漂亮啊。”


    叶安出现在门口,痴迷地望着被自己绑住的艺术品。


    他本来没有想要这样的,谁不想在心动对象面前留个好印象呢?可是看见楚慕玄暧昧地抱着池年回来时,他实在忍不住了。


    喜爱,暴虐,摧毁欲.望以及更深一点的占有欲在心里交织。


    或许是中了魔了,叶安从未这样的喜欢过一个人,他甚至开始厌恶起池年带给自己这种


    烦躁的感觉,有些想要得不到便毁掉,但看着池年那张无论见过多少次都会漂亮得令人心动的脸蛋就下不去手。


    怎么能这样招人呢?


    将手里的毒药换成了情.爱的药物,叶安着迷地望着床上被困住的宝贝,热气似乎在空气里翻腾。


    他真是夺目地让人头晕目眩。


    池年迷茫地,毫无意识地看了叶安一眼,他便丢了魂魄似的,内心的喜爱又大于摧残的暴虐,如果永远都这样乖该有多好呢,叶安想。


    即使池年发着懵,热得什么都思考不了也觉得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看见朝他走来的叶安便不由自主地喘起来:“停,不要,滚,滚啊!”


    这几乎是系统听过池年骂得最狠的话了。


    叶安没有在意,他自嘲地笑了声,下一秒,却发现自己真的动不了了!


    他讶异地看着自己的双腿屈膝,弯坐下去,然后两只手抱住头,在地上滚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池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热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别过来,走开!别过来!”


    【言灵功能?kg竟然恐怖如斯!】


    【去隔壁直播间看了看,本来还在担心玩家们会不会发现年年的身份,现在好了,有这个能力还用怕什么!】


    【一个男人,在地上滚,有一点好笑。】


    【活该,我老婆好难受啊,怎么办?可不可以把我的手借给老婆用用?】


    【咳咳,谁还没个手了,我还可以把我的牛子借给老婆(害羞)】


    [继续!]系统也心急如焚,只要池年不停地说,叶安就不会靠近他!


    叶安却因为被按压得疼痛脑子难得有些清醒:这应该是守则最后一条内容。


    池年不是第五层的囚犯!


    他为什么要骗他们?


    没办法思考这么多,叶安艰难地想要堵住耳朵阻止听见池年的声音,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循着池年香味跟过来的监狱长看见被捆绑在床上面色绯红的池年,又看见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眼睛猩红。


    凌清斯单手利落地抽出枪,还未等叶安反应过来便是“砰砰”两声……


    血腥味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有,有点牛逼。】


    【死得好快啊!】


    【不对,刚刚去搜了一下,直播间没封,叶安没死,用积分换道具了估计,好气啊。】


    发疯的凌清斯顾不得这些,他用小刀将池年身上的束缚全部一一划开,而后将发烫的宝贝抱在怀里,低吼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似乎更热了。


    池年闭着眼睛想把旁边抱着他的东西往外推。


    好难受啊。


    他软着声音啜泣,


    脸颊上晕了一朵桃花,身上也像开了花似的,红得煞人,软糯可口。


    鲜红的舌尖一点点舔舐着干涩的唇,池年不由自主地将手往下摩挲,想解开衣扣。


    狗狗舔了一下主人的脸颊,热得他舌头都要烫化了。


    但凌清斯不知道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毫无章法地埋头,舔着,吮着,一朵又一朵的花绽开,池年却得不到一点缓解。


    怎么办?监狱长叫了两声,把池年拦腰抱起,飞奔着往时渊舟那个房间里跑。


    冰凉的水哗啦全部倒在时渊舟身上,昏迷的男人睫毛颤了颤,怀里就被塞入一个发烫的宝贝。


    失魂的监狱长眼睛红得吓人,手上还带着一点血迹,时渊舟眼睛一凝,根本没在意将他打昏的某人,迅速看池年有没有受伤。


    伤口没有,只是手腕和小腿肚子有一点被勒过


    的红印,池年皮肤软,又嫩,稍微抿一下都能抿出一点红。


    但他的状态很不对。


    小漂亮眼睛朦胧着眼泪,迷着炽热的温度,嘴里一个劲念叨“好热,走”,时渊舟摸了摸他的额头,沁着细细密密的汗,不是特别烫,更像是急于缓解的突然热意。


    时渊舟喜欢做标本,对人体结构方面无一不知,也学过一点关于生理特征变化所导致的后果,只是量了量额头的温度,又将手伸入池年的脖子里看他的反应,时渊舟便可以断定:池年中了药。


    监狱里不乏肮脏的事情,谁这么大胆会对池年用药?


    时渊舟瞥了一眼着急的凌清斯,不冷不热地说:“年年需要治疗,不能被打扰,你先出去。”


    他仗着凌清斯没智商,将人完完全全地赶出去后又把怀里的小漂亮抱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种药对身体伤害应该不大,只要纾解便可。


    可……


    时渊舟盯着软得发昏,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的池年,无奈地笑了一声:“宝宝,难受吗?”


    难受。池年无言地点头。


    难受极了!


    时渊舟俯下身子低头,池年恍如渴水的人忽然找到了甘甜的清水一样,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往上送。


    “宝宝,你喜不喜欢我?”


    如果喜欢了,同意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便是顺理成章的。


    可如果不喜欢……


    时渊舟眸光一沉,他能明显感觉到池年听到他这句话后整个人一愣,偏过头去,似乎不愿意再说什么。


    他还记得池年曾经对两个男人谈恋爱极度排斥,不过那时他以为池年只在装傻。


    现在,倒真是体会到了苏景的心情了。


    时渊舟垂着眼眸,大手抚过发烫的部位,低声说。


    “我知道了。”


    他半搂着池年,将池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起来,低声在池年耳边言语:


    “年年好硬啊。”


    红色的,粉色的印记交织。


    池年仰起头,唔了一声,软得腰肢往下沉了沉,又猛然提起。


    达到了最高点,又忽然降落下来。


    要,要死掉了。


    池年眼睛流着眼泪,看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闷闷地唤了两声,又低低地哭了起来。


    香味更甚,糜烂的已经熟透的桃子香从他的身上散发,已经麻掉了。


    他软着声音哼哼,把香气和汁水全都流到时渊舟的身上,一缓和下来,便娇着嗓子要洗澡。


    时渊舟没忍住,即使知道池年不喜欢自己也亲了他一口。


    “当作报酬吧,下次不会了。”


    池年终于回过神来,他恍惚地问系统自己怎么了。


    系统想:这怎么回答?全屏马赛克!


    [对了,时渊舟好像问了什么来着?好像是喜欢,喜欢什么?这种感觉吗?]被热水冲洗着,池年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不大记得了。


    他想:这种经历还是不要再有了,舒服之前太煎熬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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