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款待,很甜。”诺亚尼矜持地用手帕擦拭着不小心流到嘴边的奶渍。
池年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诺亚尼是个很保守的皇室贵族,他不愿意和男孩在婚前发生任何的关系与亲密的举措。
他垂着金色的眼眸盯着男孩:但那并不代表他不心疼这位可怜的肿痛的小漂亮。
问题是需要解决的,他将池年的床前半部分抬起来,解开两条拉着细长胳膊的链锁,让池年坐起来,捧着自己的小包肉往前面送。
“抱歉,”诺亚尼眼眸含着笑,不带什么歉意,颇为愉快地说,“虽然吸出来的效果会比较好,但由于我们并没有任何婚姻关系,所以我想,或许要麻烦你自己挤了。”
池年泪眼汪汪,疼得好厉害。
他压根没考虑到既然自己可以挤了,为什么还要将汁水往诺亚尼的嘴巴里送。
乳白色的液体大滴地流入蓝眸男人的嘴唇里,然后被舌尖扫下,悠进口腔里细细品味。
太少了。男人有些迫不及待地仰头,嘴唇越离越近,几乎要碰到了那个饱满的,软嫩的,可爱的,点。
湿的。
池年迷糊地想:被舔到了。
虽然只是轻轻扫了一下。
男人像尝到了甜头似的颇为迷恋地,从下面急切地接着池年哺育给他的甘甜。
不知道过了多久,诺亚尼才红着眼睛,钻出来,直起身子和池年说:“谢谢款待。”
一点都不剩了。
最后附在上面的一点点也被吃掉了。
不痛了,但白软的肉被掐红了,奶白色的皮肤顶着樱红色的尖儿,娇滴滴的松软着。
池年说不清这是什么感受。
好像有点难受。
比之前时渊舟碰到的时候还要难受。
但这种难受又不痛,反而会让他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
池年怏怏地闭上眼睛:好累啊。他有气无力地跟系统说:[感觉有一点粗糙,磨红了。]
系统:或许是你的太软了。
“要洗澡吗?似乎出了点汗。”诺亚尼不在意地询问池年,很礼貌的样子。他回味着刚才的味道,奶香味很重,清甜的口感,甚至,他觉得软肉比较好吃,垂眸盯着手术床上的小科学家,他若有所思:难怪菲尔斯这么喜欢这位小科学家,急着订婚。
嫩得能舔出汁水了。
好想娶回家里啊。
池年将眼睛微微地眯开,湿漉漉的眼睛亮亮的,被人欺负过一样含着眼泪,湿润又柔软,很漂亮:“呜,想洗。”
诺亚尼他们将池年绑过来自然不是为了养一个闲人。
也当然不是,嗯,可能初衷并不是为了多一个漂亮的小妻子,至于现在诺亚尼想着自己严肃的大哥,不着调的弟弟,漫不经心地想:或许多一个这样可爱的小妻子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但他们的初衷确确实实地是为了池年的克隆技术。
一开始这种克隆只为上层阶级的贵族人士服务,做一些譬如器官移植等不那么人道的事情。但很快,这两位皇子就发现了克隆人的新用途——
倘若用在军事上边。
那么士兵的数量将会成倍的增加,他们的胜率会大幅度提高,甚至国力也会更为强盛。
而且用这些克隆人去从事更为危险的工作,例如开机甲自爆以诱敌或者是生存率为百分之零的任务,他们都能更好的完成。且对公民没有影响。
至于克隆人的伦理问题,在战争结束后或许会后续完善,但谁知道呢。
池年被诺亚尼抱入浴缸里,问他要不要自己帮忙。
“不要!”池年摇摇头,把诺亚尼赶出去,问系统:[现在怎么办啊?]
又被绑起来了。感觉像从一个地方被关到了另一个地方,这个副本怎么总是被关着呀?科学家没有人权吗?
系统:[……或许顺从一点,找个机会跑出来?]
池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副本才能结束,难搞哦。
他拖着腮,从指缝里挤出一点软肉:[得快点完成了。]
他可不想怀孩子。
池年从浴间里裹着浴巾被香喷喷地抱出来,又锁在了床上。
“疼吗?”诺亚尼将链锁扯了扯,细心地问他。
池年摇了摇头。
有一点点地安于现状。
诺亚尼笑了,揉揉他的头发:“真乖。”
他将那些药剂信息以及dna提取液,保存液,dna有丝分裂技术和胚胎的培育方法都投屏出来,放在池年的面前:“池老师,这些你都很熟悉吧,那我就不多说了,想重点询问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按照实验室里相同的步骤进行提取、保存、培养,效果却不尽如人意,我们想知道最后那一次克隆是怎样成功的。”
池年傻了。
彻底傻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一系列数据,疯狂地询问系统:[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像是可爱的小兽遇到了困境在竭力求助一样。
系统顿了一下,和他说:[你和他说,再培养一次就可以了。]
如果不出他所料,第一个克隆人培育成功,恰好是池年刚进入副本的第一晚。
“因为不知道你们实验员的具体操作流程,再培育一次,我会全程看着。”池年偏过头去,捏起自己泛白的指尖,连紧张都很小心翼翼,生怕被诺亚尼发现,“如果有不当的操作,我会提醒的。”
诺亚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我们要帮你解绑?”
池年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他在心里夸系统:[哦,系统,你好聪明!]
系统:从这小漂亮的嘴巴里黏黏地说出这句话还怪受用的。
“对啊。”他翘起嘴巴,得意地说,感觉好像很擅长的样子,“总不能一直把我绑在这里吧?做实验要很认真的,这样绑着我的话,我也无能为力的。”
诺亚尼盯着他看了好久,久到池年自己都有些心虚了。
“我和斐克莱商量一下。”
池年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弱弱地松了口气:终于走了。
好巧不巧,关押住池年的看守着,以及每餐定点给他送营养液的人正是雅格。
一开始看到的时候,池年有点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呀?雅格。”他不是三皇子的侍卫吗?
雅格很羞愧,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位单纯的小科学家:自己是个卧底。
或许卧底这个词对于池年来说应该与坏人直接等价了吧。
雅格古铜色的面庞看不出已经红了,他低声说:“我是大皇子的侍卫。”
“哦。”池年若有所思地点头,没有什么反应。他心里想的是:当侍卫也好难啊,被三皇子直接就给了大皇子。
他突发奇想:[统统,我为什么不能直接当国王呢?]
系统:……
[你想得美。]
被骂了的池年没有垂头丧气,反而一直撒娇地磨着系统,想让他帮自己在下一个副本里找一个好一点的角色嘛。
系统被他磨得也松口了,答应他:[下次给你找一个最厉害的副本,好吧。]
[好!]池年软软地笑:[统统最好啦!]
雅格有些担心小贵人怕了自己,但也
不能辩驳什么,直到池年接过营养液一饮而尽才退下去,什么都没有说。
结果到了第二天,诺亚尼都没有给他回应。
但池年又涨.奶了,他只能央求雅格帮忙,让这位高大的侍卫帮他拿几个空瓶子,什么都行。
雅格很谨慎地拿了两个塑胶的杯子进来,池年又要他把自己抬高,雅格虽然不知道池年究竟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
靠近的时候,他似乎闻到了这位小贵人身上的香气。
先前做运动的时候,池年的身上还是一股桃子的清香,雅格记了很久,还回去找了相似的香薰,但都不及池年香,这次的味道却变了,有一点清甜的奶味,奶味很浓重,软香的,雅格粗手粗脚地将床摇起来,闻着香气便开始脸红。
但池年的手还是被绑起来了。
他怪委屈地盯着雅格看,说:“手可不可以松一会儿啊?”他看见雅格那一串钥匙了。
雅格没有回应。
他只是一个侍卫而已。
“不可以吗?”池年示弱地眨了一下眼睛。
他不知道这威力有多强,对于一个自以为意志力很坚定却被轻易动摇了的男人来说。
雅格知道他的脏手是摸不得这位贵人的,但,至少可以让他的手腕舒服一点。
“你真好!”雅格没有说话,沉默着将池年的锁链一一解开,然后获得了池年甜甜的一个笑。
以及好人卡。
他红着脸又站到大门去守卫了。
这次池年告诉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池年终于抖着指尖将最后一点奶挤到瓶子里了。
[我真傻。]
系统:?
池年有些懊悔:[我不应该随便喝营养液的。]他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再将盖子盖好,放到旁边的台子上,[你看,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满满一瓶。
系统赞成道:[确实。]
忽然,门口那里似乎发生了碰撞,几声门被砸到的声音传来,有些吵嚷。
“怎么了?”池年紧张地往门口去看。
却看见了一位怒气冲冲的大皇子。
“你在做什么?”斐克莱看见池年依旧好好地躺在床上才稍微平复了一些怒火。
“雅格呢?”池年觉得有些不对劲。
系统悄悄提醒:[被大皇子踢踹撞到门上了。]虽然雅格和大皇子武力相当,但大皇子暴怒之下,雅格身为侍卫怎么可能还手。
[为什么?!]
池年紧张死了:这个大皇子真的好恐怖哇。
[因为他不让大皇子进来。]
[欸?]池年一愣。
[你吩咐他不让任何人进来,所以他用身体挡着门,被打了好几下才跌到了地上。]能徒手挨这么多下,体能已经算很强了。
池年怔住了,他想:雅格不是大皇子的侍卫吗?
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
“谁给你解的绑?”不知为何,斐克莱总觉得这个小科学家要逃走,对他很不放心。
池年凶巴巴地瞪着他,就不说话。
气死了。
门口雅格终于站了起来,笔直地站着,等在一旁,报告斐克莱说:“报告大皇子,是我解的。”
斐克莱眯了眯眼睛。
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雅格是他唯一信任的侍卫,却因为这小家伙做出这种忤逆他的事情?
“下去,自己领罚。”
“凭什么?”池年瞪大眼睛,“是我让他解的,凭什么罚他?”
“他应该,听我的指令。”斐克莱压着声音说,“要不然你替他
?”
池年胆子很小,但脾气倒挺大,尤其是在气头上,已经晕地云里雾里了,想直接说:“替就替。”雅格却在一旁冲他无声地摇头,接过话说:“属下这就去。”
“一切都是属下自作主张,还请您不要为难池年殿下。”
池年要气疯了。
他已经忘了斐克莱是什么身份,好气愤地冲他吼:“我、要、去、替、他!”
脸颊也被气得通红,甚至有一点点渗.奶。
雅格已经走了,这里只剩下他和斐克莱。
斐克莱心情莫名好了一些。
他微微皱眉看池年:“你?”
“你这小身板能怎么领罚?他要被电击一个小时,你估计五分钟都撑不到。到时候晕了还得我抱回来,麻烦。”
说着,斐克莱便口渴了,恰好看见了放在台子上的奶,在池年猝不及防的时候拿过来一饮而尽:“这是营养液吗?挺甜的。”
其实他没有喝够,舔了一下嘴唇,回味着。刚才喝得太快了,没有来得及仔细品尝。
清香和甜味融杂在一起,似乎还带着桃子轻熟的香气,刚入口便化在他的嘴里,斐克莱忍不住去舔还留在嘴唇上的奶液,后知后觉地发现它好喝得不一般。
有点上瘾的味道,又有点奇妙。
池年呆呆地看着他喝完了一整瓶的奶。
啊啊啊啊啊!
这次池年真的要被气死了!
自己辛辛苦苦挤出来的,这个讨厌鬼一下就喝完了啊!
他已经被气到说不出话了,小脸涨得通红,圆圆的杏眼一直瞪着斐克莱,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的讨厌一个人!
斐克莱忽然正了正脸色,想起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他打量着池年,从上而下的,池年撇过脸去不看他,拼命地闭着眼睛,斐克莱不自觉地笑了:这样一看,还蛮可爱的。
“你想解绑?”
池年没有说话。
他的脸颊气得鼓出来一块,压在床上,嘴巴紧紧地抿着,斐克莱却生不出什么生气的情绪。
“别生气了。”
池年气呼呼地想:才不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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