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请问你是我老公吗 > 第38章 第 38 章
    穿过走廊回房间时,许奕舟与罗宛莹站在长廊尽头。


    罗宛莹正在诉说什么,许奕舟双手插兜,蹙眉听着。


    钟黎的注意被吸引,勾头想看看,被傅闻深的身形挡住看热闹的视线。


    他垂眸,手掌按住她后肩轻轻一带,把她推进房间里。


    许奕舟余光发觉那边的身影,瞥了一眼后收回视线。


    罗宛莹正在为晚餐时的不愉快向他道歉。


    “我总是说不过她,”罗宛莹怅然地低着头,“你看,她三言两语就想把以前的事一笔揭过,倒像是我在污蔑她了。”


    许奕舟道:“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像是你说的那样。”


    罗宛莹猛地抬起头:“连你也相信她吗?你也认为是我污蔑她?”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受伤,“那我被孤立,被那些人霸凌,难道都是我自己编造出来的?奕舟,你当时明明知道的。”


    许奕舟最厌烦女生那些叽叽歪歪的事情,以及在他面前玩心眼。罗宛莹今天的行为和此时的质问让他有些烦躁。


    “是与不是,你觉得我在意吗。”


    “对不起,我不是怪你,只是……算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了,是我不该计较。”


    罗宛莹苦笑了一下:“我原本今天有个表演,听说她要来,才推了过来的,就是想趁这次机会讨好她,缓解一下关系。你和深哥感情深厚,她现在又是深哥的女朋友,我们两个关系僵硬反而让你们为难。我不想你夹在中间难做,没想到弄巧成拙了。我不太会说话,是不是搞得大家不开心了?”


    “没有人不开心。”许奕舟说,“你也不用讨好谁,没那个必要。”


    “可是今晚他们在玩游戏,没有一个人来邀请我,宇伍今天也不和我说话。”罗宛莹有点难过,“大家总是更愿意相信钟黎说的话,簇拥着她,以前就是这样。”


    “游戏是赵星璨组的局,她没邀请你,难道不是因为跟你不熟?你要是想参与,大可以自己走过去敲门,我想他们不会拒绝你。”


    罗宛莹知道触到他逆鳞了,于是道歉:“对不起,他们是你的朋友,我不应该说这些话。他们对我也很好,你说得对,我不该因为钟黎就疏远他们。”


    “既然融入不了,何必硬融。”


    罗宛莹讶然地张了张嘴,似是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奕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冷白的光将许奕舟的脸色显得有些冷淡。


    “没什么意思。”许奕舟说,“你待在这里很突兀,你不觉得吗。”


    罗宛莹嘴角有些僵:“可他们也是我的朋友,这么多年……”


    许奕舟没让她说完:“他们是吗?”


    这句意有所指的反问让罗宛莹如坠冰窖。


    “当初的事是我亏欠你,这些年你借着我的名义得到的机会和资源,应该也够弥补了。你从他们几个那也捞了不少好处,这些最后都会算在我头上,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罗宛莹下意识想反驳什么,却说不出来。


    许奕舟双手插在兜里,在她逐渐变得惨白的脸色中,几乎绝情地说:“你走吧。”


    -


    回到房间,洗漱、做完一整套睡前的护肤流程,钟黎从浴室出来,走向大床。


    傅闻深坐在床上,正在看一本不知名的书。


    她光脚走过来,睡袍下露出一截骨肉亭匀的小腿。


    酒店的蓝色真丝睡袍比她平常钟爱的颜色深沉许多,反而愈发显衬出肤色的雪白。


    她坐上床沿,床垫微微下陷,轻盈的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掀开被子,钻进来。


    酒店大床的宽度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而她格外细瘦苗条,躺在另一侧,与他中间隔着宽裕的距离。


    只有她身上的幽香,袅袅飘越楚河汉界,悄然无声地占领他四周。


    跟他一起睡,感觉有点奇怪,钟黎把这归结于自己两年的冷宫生涯,太不习惯了。


    不过想到傅闻深守身如玉的贞烈节操,跟自己这个老婆同床共眠,可能比她更不习惯更不舒服,钟黎不爽之余生出作弄的坏心思。


    见傅闻深一直坐在另一半安静看书,她在被子里转了个身,面朝傅闻深侧躺。


    傅闻深目光专注停留于书页,把她这么一个躺在身边的大美女当空气。


    钟黎动作轻轻地往他旁边挪动靠近。


    傅闻深毫无反应。


    钟黎静静看他片刻,继续往前挪移几寸。


    傅闻深一动不动。若不是他手里的书页偶尔还在翻动,钟黎都要怀疑他是坐着睡着了。


    她把自己挪到傅闻深旁边,身体在不知不觉间越过床正中的界限,侵入他的地盘。


    傅闻深仿佛终于察觉到了被她侵-犯的边界线,侧眸朝她望来。


    他低垂的眼睫在光下根根分明,阴影覆盖住双眸,那双漆黑的眼便被藏纳进更幽深的地带。


    她躺在傅闻深身旁,黑发铺满枕头,小脸光洁细腻,茶棕色的眼瞳仰望着他。


    “老公”她把声音捏得分外婉转。


    傅闻深嗓音无波:“怎么了。”


    钟黎娇柔的嗓音里掺进两分浅浅的羞涩:“你还不睡吗?”


    充满暗示意味。


    傅闻深垂眼,不声不响看她几秒,将书合上放置一旁,抬手关了卧室最后一盏壁灯,躺下。


    安静无声。


    守身如玉是吧?


    让我看看你定力能有多强。


    钟黎脑袋又往他旁边挨了挨,贴着他肩头,在幽静的黑暗之中轻轻地叫:“老公,你睡着了吗。”


    那股不同于他的温体温若有似无地挨靠在傅闻深臂上,连温度都是柔软细腻的。


    静了两秒,傅闻深低沉平静的声线响起:“没有。”


    “那你怎么不理我?”钟黎一副备受冷落的委屈语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们结婚两年了,你都不和我一起睡觉,你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好?”


    “我第一次和你一起睡,我想……”


    “钟黎。”傅闻深突然打断她喋喋不休的小声控诉,嗓音像被几粒细小的沙子磨过,有难以察觉的微哑:“安静点。”


    钟黎委屈弱小地:“那我不说话了。”


    她老实听话地安静下来,听着傅闻深平稳的呼吸声,又抬起脚。


    触到傅闻深小腿,细嫩的脚尖沿着腿腹紧实的肌肉往上滑过,又往下滑回来,慢慢悠悠,来回往复。


    手指在被子里摸到他睡袍上的带子,一下一下地扯,像个想发设法吸引人注意的顽劣儿童。


    力气很轻,不足以扯开,却足够对他进行骚扰。


    扯到第四下时,她手腕募地被一股力量攥住,掀开。


    不过眨眼之间的颠覆,她再回过神来时,手臂已经被人摁在枕头上。


    傅闻深覆在她上方,虎口如铁钳一般扣押着她,掌心温度灼烫着她内腕细嫩的皮肤,下方血管受到力量压迫,鼓鼓跳动起来。


    钟黎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大,一时被惊住,瞪大了眼睛往上看着。


    傅闻深如同一团黑影,完完全全地覆盖在她上空,男性宽阔而充满力量感的身形将她整个笼罩在黑暗里,仿佛一座沉甸甸的牢笼,把她困囿于床上这一块狭小的地方。


    他周身冷硬分明的轮廓被黑暗柔化了边缘,却罕见地散发出很强的侵略性,连同熟悉的气息一起倾压下来,可供她呼吸的空气变得十分稀薄。


    厚密窗帘将微弱的月光隔绝在外,深夜的马场万籁俱寂,房间里黑沉一片。


    她看不清傅闻深的眼睛,他的眼神却好似有热度,伴随着蓄势待发的压迫感,沉沉落下。


    就连胸口的起伏好像都在挤压那张绷紧的弦,钟黎敏锐的本能察觉到了那分潜伏在黑暗之后的危险。


    她不知道傅闻深是被自己骚扰得生气,还是怎么。


    她没说话,傅闻深也没有。


    这个危险的姿势无声保持片刻,钟黎手腕被他箍得有点疼,轻轻扭动一下。


    “你生气了?”她问。


    傅闻深沉黑的瞳孔和黑夜融为一色,钟黎什么都看不见,过了会才听到他低沉的声线:“你安分点。”


    他又说一遍,换了字眼。


    行行行,知道你守身如玉忠贞不屈了。


    真应该给你颁一座牌坊,新时代男德代表。


    钟黎:“哦。”


    傅闻深卸了力道,松开扣着她的手。


    从她身上离开,平躺回去。


    黑夜重归祥和的寂静。


    钟黎裹着被子往边缘悄悄挪了挪,这次真的老实下来。


    卧室悄寂无声,两个人各据一端,中间隔着愈发疏离的宽度,足够躺下两个孟迎。


    钟黎是挨着边边睡的,可早上睁眼时,看见的却是傅闻深近在咫尺的下颌。


    她迷瞪着眼睛,盯着那线条冷锐的男性下颌线看了一会,才恍然反应过来。


    她为什么在傅闻深怀里?


    傅闻深身上干净清爽的薄荷气息让她迅速清醒过来,抬起头。


    对上那双漆黑而清明的眼睛。


    昨晚被他凶了一通,钟黎心里很不痛快,蹙起眉尖先发制人地质问:“你干嘛趁我睡着偷偷抱我?”


    昨晚被她撩一下小腿就发飙凶她,半夜又偷偷来占她便宜,什么人呐。


    牌坊不要了?


    大约是对她的恶人先告状无语,傅闻深静默看她片刻,开口:“你自己扒上来的。”


    扒?


    听听这用的是什么字眼,她怎么可能……


    钟黎刚要准备反驳的时候,一动,发现了自己的手在哪里。


    “……”


    她沉默两秒,手又微微动了一下。


    确认自己真的抱着傅闻深的腰没错。


    还挺结实。


    她在傅闻深静默无声的注视下,把手从他腰上拿开。


    停了停,又把脚从他腿上放下来。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还给自己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抱你是因为喜欢你啊,情不自禁嘛。”


    然后卷着被子往另一边转过去,不高兴地倒打一耙:“你不喜欢让我抱,我不抱就是了。”


    傅闻深身上的被子跟着她被卷走,他没作声,看了看那道恨不得离他八丈远的背影,下床走去浴室。


    等浴室里水声响起,钟黎才把半掩在被子里的脸露出来,摸过手机。


    七点五十三分,这个时间,早已过了平时傅闻深起床的生物钟。


    赵星璨起了个大早,在群里艾特所有人,说自己特地下厨煮了鱼汤米线,喊大家起来吃。


    一帮年轻人一大半都是夜猫子,这个时间还没醒,响应的人寥寥无几。


    钟黎要赵星璨给她和孟迎留一碗,要不是群里还有傅闻深那几个小弟,她还想再补一句,千万别给傅闻深留,让他喝鱼汤渣滓去吧。


    赵星璨估计正捧着手机,立刻戳进小群跟她说话。


    【你怎么醒这么早?深哥是不是不行啊】


    孟迎也被闹醒了,回了个[嘘]的表情:【小孩子别瞎打听】


    赵星璨:【迎迎姐,我已婚,只有你是单身狗[羞涩]】


    孟迎:【……焯!】


    一提这个,钟黎就怏怏不快,打字的手指都蕴含着重重怒火,把昨晚自己亲身上阵勾引,渣男不为所动竟然还警告她安分点的恶劣事迹告诉两个好姐妹。


    拿脚撩男人小腿,听她描述孟迎都能想象出来那画面有多香艳,表面附和她谴责了两句,实际内心对傅闻深简直肃然起敬。


    这都能把持得住,法海都没你定力强。


    【宝,答应我,别再干这种事了好吗?】


    钟黎冷哼:【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我才不会做第一次】


    赵星璨难以置信,竟然有人会拒绝她绝世靓女阿黎姐的勾引,太过分了,是男人吗?


    她义愤填膺地发过来一条长语音。


    “我鉴定了,深哥绝对是不行!虽然他看起来挺行的,但男人不可貌相,越是像他这样长得帅的可能越让人失望,回头我找前男友问问他看的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分享给他。”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去外面找小妖精,弥补自己男人的自尊心,你好好劝劝他,男人不能讳疾忌医,有问题就要看医生,他还年轻,说不定还能重振雄风。”


    钟黎上半身趴在枕头上,试图回忆刚刚起床前傅闻深的状态,但她当时没留心,压根不记得。


    不过她觉得,傅闻深那方面应该没问题,他只是为白月光守身如玉罢了。


    她听完赵星璨两条语音,按住语音键正要说话,忽然意识到,浴室一直在响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了。


    回头就见傅闻深立在浴室门口,目光寡淡地看着她。


    湿润的黑发让他看起来没平时那般严肃,倒显得年轻了两分,只是冷冷淡淡瞥扫过来的视线,显然把刚才的语音听了个正着。


    钟黎把手机拿到面前,蹙眉对着话筒,语气特别认真,表情特别郑重,一本正经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老公呢?虽然你是我的好朋友,但我不允许你诋毁他,要是再有下次,我会跟你绝交的。”


    钟黎把语音发出去,那边收到消息的赵星璨马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反应比较快,马上发过来一条:【把我下条语音放出来!】


    钟黎点开那条语音,就听见她义正辞严仿佛站在国旗下发表演讲、并刻意变化了的声调说:“迎迎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闻深哥一看就很健康,绝对没毛病!”


    被这丫头的神操作无语住的钟黎:“……”


    因为反应慢了半拍就被兜头扣上一口黑锅的孟迎:“……”


    yg:【赵星璨你在房间里给我等着!】


    赵星璨赶紧飞快甩过来一条拯救自己小命的新消息:【对了对了,昨天那个绿茶走了】


    孟迎果然立刻偃旗息鼓:【什么时候?】


    赵星璨:【我早上起来她已经不在了,估计是昨晚就走了】


    钟黎才没兴趣管罗宛莹走没走,她一个人住惯了,听语音也没注意,谁知道跟闺蜜背后议论老公不行,还被他听着。


    她丢了手机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开始跟傅闻深卖乖。


    “老公,我想喝水。”


    傅闻深看她一眼,去水吧台倒了杯温水端进来,拿到她面前。


    钟黎马上甜甜地说:“谢谢老公。”


    从傅闻深手里把杯子接过来,捧着喝水时,他的手没有收回,往前伸了几寸,把她睡袍的衣领往中间拉了拉。


    钟黎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身上的睡袍乱七八糟,大概在睡觉的时候把带子弄松了,两片衣襟松松垮垮,中间一片白腻。


    她赶忙把杯子还给傅闻深,两手把衣服拢起来。


    不知道傅闻深看到什么没,反正看这个渣男的样子很淡定,还好心帮她盖住。


    真是……


    钟黎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感动还是该自卑。


    下巴忽然被捏住,傅闻深强迫她仰起头。


    “你很失望?”他问。


    “什么?”钟黎花费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说的不是刚才拉衣领的事,是昨晚。


    “我失望不是应该的么。”钟黎跪坐在柔软的被子上,眼皮向上抬起,还有点不服气:“我对你很没有吸引力?”


    傅闻深目光黑幽幽的,好似蕴含某个不寻常的波动,但消失太快而无从追查。


    他松开手指时说:“你不会想知道。”


    钟黎哼了一声。


    意思不就是没有嘛,还挺照顾她的自尊心,说话用得着这么委婉?


    傅闻深拿着那半杯水转身离开之前,留下一句:“让你的朋友省省心。”


    -


    连续两次,钟黎的魅力遭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她现在看傅闻深不舒坦,下楼吃早餐也不和他坐在一起。


    赵星璨和孟迎都巴不得离傅闻深越远越好,害怕他为早上的事算账。


    听说程宇伍安排了专业赛马骑手表演马术,几个女孩子吃完早餐便兴致勃勃地结伴去看演出。


    傅闻深跟许奕舟几人坐在露天bar里,五颜六色组合半中午才下楼,吃东西时,黄毛发现少了个人,听说人走了纳闷问:“舟哥,嫂子怎么走了?”


    许奕舟拿着瓶啤酒,斜他一眼:“别乱叫,那不是你嫂子。”


    没睡醒的黄毛愣了半天:“不是嫂子?那谁是嫂子?”


    许奕舟张了张口,最后不耐烦说:“闭上嘴吃你的饭。”


    黄毛嘟囔一声,埋头扒自己点的巨无霸海鲜炒饭。


    昨天没玩过瘾,五颜六色约着正要一起去骑马,放在桌子上的一只手机屏幕亮起来。


    离最近的绿毛顺手拿起来,锁屏页面没有消息预览,发信人的id倒是清清楚楚。


    [带星星的爱心][跳动的爱心][变大的爱心]宝贝老婆[变大的爱心][跳动的爱心][带星星的爱心]


    几张脸对着那个花里胡哨的备注,一起露出了“咦”的表情。


    绿毛:“这谁的手机,这么肉麻?”


    黄毛声音弱弱的、带着浓浓的彷徨和自我怀疑:“好像是深哥的,我刚才看见他放在那……”


    绿毛一脸你特么在逗我:“你没睡醒?深哥怎么可能用这种备注。”


    黄毛:“可是我刚才真的看见……”


    绿毛嗤道:“这要是深哥的手机,我等会给你直播吃马。”


    一帮人开始挨个询问到底谁的,统统问过来一遍依旧无人认领。


    就在这时,傅闻深跟许奕舟说着话,从外面回来。


    绿毛在两个人之间看了看,觉得还是许奕舟更有可能。


    “舟哥,你手机。有人给你发消息。”


    许奕舟道:“我手机在我这呢。”


    绿毛纳闷地举着黑色手机:“那这是谁的?”


    傅闻深伸手。


    绿毛一懵。


    后面几个颜色的毛跟着一懵。


    绿毛愣愣地把手机递过去,声音走了调:“……深哥,这是你手机?”


    傅闻深视线撇过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什么问题?”


    绿毛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没有。”


    几个木桩傻愣愣地杵在原地。


    傅闻深查看完消息,抬眼看看呆头呆脑几个人,似乎不太理解他们原本就为数不多的智商突然全部消失的原因。


    淡声问:“不是要出去?”


    “哦哦。”


    几个人立刻你推我挤左脚踩右脚地出门,下台阶时差点一窝蜂扎到草坪里。


    走出去老远,绿毛“我靠”一声,召回了大家四散的神智。


    “没想到深哥私底下这么肉麻……”


    “这备注我都不好意思用……”


    “对了,你直播吃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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