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见飞鸟极为警惕地看着眼前相貌平平的女人,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但是对方的舞蹈过于精湛,在接过他手的一瞬间就完成了主导。


    现在虽然他跳的是男步,但是对方却像是女王一般的存在。


    银色的长裙贴合在曲线完美的女人身上,像是一柄银色的利刃,切割人群,切割一切试图阻挡她的东西,完美的舞蹈,完美的气势。


    “怎么,因为是异性所以一下子拘束起来了?”被酒润过的嗓音带着点沙哑,但是因为贴得极近,吐气如兰。


    这让早见飞鸟有点不习惯,他试图保持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无论是怪盗基德还是眼前这个女人,都让他感觉到危险。


    “应该说是同性吧。”


    主导权过渡到这个女人的手里,她旋转起来,银色的蕾丝舞裙飞扬着,折射无数光影。


    旋转完毕,女人贴合上动作有几分僵硬的早见飞鸟,她搂着对方的肩膀,缓缓靠近,媚眼如丝,眼睫扑扇如翼,暧昧的声气流转于唇齿间,“你大概率还是个处男,这点我是不会认错的。”


    “哦,那你又是何方神圣?”早见飞鸟也勾起唇角,玩味地笑了笑。


    “一个普通女人罢了。”


    “彼此彼此。”


    “怪盗基德是你什么人?”女人轻笑着问道,眼角慢慢抬起,两个人之间的交谈很轻,呼吸相闻的距离。


    早见飞鸟笑的滴水不漏,“我说我就是他本人,你信吗?”


    “哎呀,他的女装可不会像你这么僵硬。”


    “也是,他是个专业的女装癖。”他撇撇嘴,笑意变味,露出一丝嘲讽的意味。


    女人了然一笑,“哈,你果然和他很熟。”


    “不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程度。”


    “结束了,后半程我跳的很愉快,毕竟和你这种人跳舞比起某个烦人无趣的家伙好太多了,麻烦你握住我的手,接下来是收尾的旋转。”她像个女王一样下达着命令。


    早见飞鸟没有拒绝,都跳到这一步了,没必要搞砸,而且这个女人的舞蹈傲世全场,最后的收尾肯定也是无比华丽盛大,很符合他想要的效果,很符合他想要给别人看到的结果。


    女人按住他的手心,开始了旋转,银光飞舞,裙摆牵连盛开,鞋跟拍打大理石地面,清脆的敲击声组合成一连串的踢哒声,明明还有那么多人在旋转,但聚光灯好像就从她身上没法移开。


    最后一圈旋转她甚至转换成男步,她带着早见飞鸟也一起来了一圈,裙摆张开,裙摆落下,像是一白一黑两朵花盛开又合拢,鞋跟踏地,一声轻响与钢琴声一起落幕,最后万籁俱寂。


    在短暂的沉默后,众人情不自禁为这样的合舞鼓起掌来。


    早见飞鸟微微弯腰,左手贴后行礼,这是标准的男步礼节。


    “果然,你的男步跳得比你女步要好。”女人轻笑一声,任由早见飞鸟对自己行礼,她提裙缓缓屈膝,在对方弯腰回过神之前,前倾身体,贴着早见飞鸟的脸颊落下一吻,虽然吻是假的,不过是借位的一瞬,但相拥的动作是标准的吻面礼。


    “请问我能有这个荣幸问您要个联系方式吗?很想向您讨教下女步的技巧。”借着相拥的短暂时间,早见飞鸟贴在耳边留下这么一句话,如果说最开始他还不确定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刚才的相拥让他确定了这个人。


    大概率就是贝尔摩德,千面魔女贝尔摩德,哪怕换了一张脸,也没办法掩饰她的身材与魅力,这种人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女人弯着眼睛笑得格外迷人,她给这个萍水相逢跳了半支舞的家伙留下了自己的房间号。


    随后她原本的同伴,身材出众的陌生男人出现在早见飞鸟的视线里,站在他身边的是自己的搭档怪盗基德,他鼓着掌眉梢一挑,唇边带出点笑。


    两对人相□□头示意,擦肩而过,一对向左一对向右。


    “跳的不错。”黑泽阵不咸不淡地称赞了一句,但听不出任何恭喜的意味。


    贝尔摩德耸耸肩,她从自己的身上摸出烟盒,站在窗户附近点燃了一根烟,“你没看出来她是个男的吗?”


    “你这么一说,的确身材比例不太对,不过变装技术出色,除了你只能是怪盗基德了吧,他来这里不意外。”黑泽阵跟着点燃一根烟,盯着寥寥直上的烟雾皱了皱眉头。


    “对,只是他应该不是怪盗基德,说不定和你跳的那个才是怪盗基德,这个是他的同伙。”她敲了敲烟身,眼神迷离。


    黑泽阵缓缓吐出一口烟,白雾茫茫,“那就让他们狗咬狗好了,这池水越混乱越好。”


    “呼,希望他不会死的太快吧,我和他还有约呢。”


    黑泽阵斜睨了对方一眼,敲打了一句,“别忘记你的任务。”


    “幸好我没和你跳完全程,真是无聊,比起装女人的处男还无聊哦。”贝尔摩德红唇微启,笑声里带着点嘲讽。


    她甩下这句话后,又笑盈盈地按灭了烟,和过来搭话的人交谈起来。


    黑泽阵并不在乎这种忽视,他扫视着全场,所有通过船票过来的客人都在这里了,这艘游轮将行驶到公海,然后再进行拍卖,当然在官方也不是没有申请的理由,理由是鲸鱼观赏团。


    这是非常万能的理由,而且挑不出错,加上官方有人背书,自然没办法正大光明调查,这时候他们这些人就有出来的理由了。


    只是没想到国际刑警的基安蒂和科恩也过来了,科恩还好,基安蒂太冲动了,肯定要惹事,要不是能力出色,黑泽阵觉得这个女人早该死在自己的口出狂言之下了。


    同样还有一个人让他注意的是,大阪警视总监的儿子,服部平次,大阪警视总监那个老狐狸的态度一直以来都很暧昧,分不清真实意图,这又不是修学旅行的地方,让他儿子来这么危险地方来干嘛?


    除去任务外,最后是他自己的私心,要在这里找到赤井秀一了断。


    思虑中的黑泽阵轻轻碰了下额头,面具之下的地方,那里有着常年被刘海遮挡的一块疤痕,而这块疤痕就是由赤井秀一留下来的。


    他可是一直都期待着用子弹贯穿对方身体同样的地方。


    一根烟大半都被火苗吞噬殆尽,黑泽阵觉得自己那被各种香水味呛得难受的鼻腔终于缓和过来,他按灭了了烟,单手插兜继续审视这一圈正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人。


    知情的,不知情的,大概最后下船的能剩一半就不错了。


    同样他在审视别人的时候,也能感受到有人在打量着自己,一道目光是从橡木楼梯上方的包间来的,一道目光是刚才和自己随便跳了两下的那个青年里传来的。


    他余光扫了一眼,尤其是穿着黑红色裙子的女人,被贝尔摩德称为男人的女性。


    骨架的确有点大,行动举止有点僵硬,不合群,的确有点像男的。


    不过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同样早见飞鸟也感受到了不算善意的目光,他用余光扫过去,发现是刚才贝尔摩德的同伴,眉心微皱,他朝着基德问道:“你刚和那个男人跳的时候有觉得不正常吗?”


    身高,这个身高真是太出挑了,没法不让人注意到,这让他想到某个家伙,他和贝尔摩德一起出现好像也说得过去,难不成真是黑泽阵??


    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追查组织吗?还是为了黄昏别馆过来的??


    “??你指哪方面?反正他的脸不是真脸,再说了,我可没你那么投入,随便跳跳,敷衍了事。”怪盗基德全神贯注在周围的建筑上,他做事之前是绝对会经过事先调查的。


    “这样啊,总觉得他怪怪的。”早见飞鸟喃喃自语。


    “这里面不怪怪的人反而是少数哦,我看有不少人想过来和你说话呢。”他挑眉笑了笑。


    早见飞鸟明白他想讲什么,搭讪,这是最常见的搭讪,只可惜刚才他那一通不是跳给这些人看的。


    “没兴趣,我回房间了,接下来无论你做什么都与我关,同样我做什么也与你无关。”


    临走前早见飞鸟直直望着对方,说出了自己的告别话语,他们的合作关系到刚才那一曲舞结束,接下来就是纯纯的利益问题了。


    “好说,愿你有个美好的夜晚。”怪盗基德打了响指,从自己口袋里取出来一朵黑色郁金香,如同他裙摆的颜色。


    他知道对方上这艘船绝对不是说简单的陪自己闹一闹,而是有着自己的打量,只是正如对方很知分寸地不打听自己的事,他也不会过问对方想做什么。


    “难为你还准备这么一朵花,等下船,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比如一堆生鱼片什么的。


    早见飞鸟接过花,开始朝着楼的房间走去,穿行过海风荡漾的甲板,他将那朵花直接扔进了正翻涌着雪白浪花的海里。


    灯火通明的游轮在黑蓝色的海水里翻涌出属于自己的航行轨道,豪华游轮招待了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当然不只会配置宴会厅,在其余方面也是一应俱全,黑色船舷承载着各种期待游荡在初夏的海洋之上。


    怪盗基德搞定的船票并不算贵宾,非常普通的阶级,所以住的地方属于游轮的下层,从四层宴会厅下来,能感受到海风的凉意,早见飞鸟绕了一大圈,终于对这艘船的全貌有所了解。


    这种船自然不会没有停机坪,看起来最多只能停下架直升机,但是这艘船上能撤离的宾客和服务人员绝对不是架直升机能装下的。


    如果事情最后发生在公海,能来得及吗?


    救生船的话配置倒是足够,估计甲板下面还有冲锋艇。


    他踱步在层的走廊上,陷入了沉思,要救所有人还真是足够有压力的事,新一每次都抱着这种沉重的压力吗?看来,只能这样了。


    早见飞鸟打开自己的房门,原本有些迟疑的眼眸再度睁开时,已经古井无波,仿佛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水面下泛着刀剑的清光。


    居住的房间算不上豪华,是一件双人房,但是大概率怪盗基德是不会回来的,早见飞鸟扫了一圈确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以后,开始脱衣服。


    主要是为了在衣服里加上点武器,接下来他要去见一个很麻烦的人,可不能太草率。


    最后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是手机,是他自己确认过连子弹都打不碎的手机,真要说的话,这比他本人更厉害,至少他中一枪会受伤,手机不会。


    准备妥帖后,早见飞鸟又在房间里安上窃听器,防止有人进自己的房间自己还不知道。


    出门的时候,他在自己刚空无一物的门把手上看到了一份信,拆开后是一张纯黑的卡面,上面写着一个房间号,是属于最顶层的房间号。


    早见飞鸟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很好,看来他来这里要找的人已经知道自己来了。


    他迈开脚步朝着游轮的最顶层走去,朝着卡面上所给出来的房间号走去。


    虽然早见飞鸟最近忙成狗没空理会漫画app的事情,但是无论他看不看,app依旧在按时按点更新着,最新一话的漫画已经更新到他上游轮的前一幕了。


    某漫画app评论区


    精选评论


    【透子是故意的吧,故意放人走的那种,不然怎么突然就变脸离开了,一点都说不过去,明明马上就要查到怪盗基德了。】


    1l:别说,我也猜是这样,这种临门一脚故意放人离开,有他本篇当卧底放水的样子了。


    2l:哈哈哈哈,所以说透子真的是红吗?


    3l:游轮篇快来,我想看!!不过游轮篇不会没有透子戏份吧,感觉最近都看不到黑泽了,全是基德,而且基德和飞鸟的相处能拿出来当段子的那种,真是又搞笑又好玩。


    4l:不过透子是被升级成被迫害役了吗?好几次出场都好惨啊,快来一个高光回!!


    【水仙是吧,什么鬼啊,你以为我有女朋友了,实际上那个人是女装的自己?笑死了,哈哈哈哈!】


    1l:我觉得新一小兰和园子个人知道实情后能当场懵逼,真是太搞笑了。


    2l:要改悬疑漫特色走搞笑漫了吗?


    3l:不过我还是认同飞鸟的观点的,比如怪盗基德真的有点女装癖。


    4l:我也认同,绝对有吧。


    【话说怪盗基德出来这么久了,他到底是红还是黑啊?感觉没差别?除了他不偷宝石改去卖情报以外没什么区别耶?】


    1l:我觉得是没区别的,红吧?不过小偷不偷东西改去卖情报,或者说偷情报,怪怪的,还是说他的目标不是动物园了?


    2l:搞不懂,反正现在的定位来看有点灰,但是偏红。


    3l:所以,目前只有新一是大家认定的黑?


    4l:还有那么多角色没出来呢,我现在想看阵平!!!强烈要求阵平出场!!


    5l:我也想看更多角色啊,官方游轮篇多拉点人出来遛一遛,别就那么几个样板戏,我真的会谢。【咳咳咳,我就说我老婆的女装还是很漂亮的,你看最后一幕那个就是飞鸟老婆的女装!!!】


    1l:说实话,我觉得他和怪盗基德有点欢喜冤家的嗑法,来自什么都随便嗑一口的怪癖,站一秒。


    2l:就怕官方给你整个大活,那个不是飞鸟就好玩了。


    3l:欸??会这么发展吗?


    4l:之前不是说飞鸟家很不正常嘛,有个什么烟雾弹之类的出来溜溜。比如他其实有个私生子姐姐妹妹什么的。


    5l:楼上脑洞好大!!


    6l:拒不承认!!那就是我老婆的女装!!什么姐姐妹妹,那就是飞鸟!!


    评论区讨论的风生水起,早见飞鸟这边全然不知,一直在朝着最顶层走去,顶层的装修风格比起其余的楼层明显要朴素不少,或者可以用简陋形容。


    早见飞鸟一边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一边朝着刚才在自己门把手上拿到的纸片地址走去。


    终于在昏暗长廊的末端找到了纸片上所写的房间号,这种请君入瓮的地方他才不会进去,进去谁知道等着他的是什么。


    他从裙子下面掏出一把枪,对着那扇门开了一枪,随后就朝着顶层的外廊走去,要见面自然要在敞亮的地方。


    晚风吹拂着额前的碎发,早见飞鸟点燃一根烟,他不抽烟,也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是要和人谈判,这种东西能让自己区别于早见飞鸟,要制造一个和早见飞鸟完全不同的形象。


    这是他会同意女装的最大原因,但是这一点他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表现出任何这种意图。


    他需要欺骗的不只是和自己有对者。


    漫画区别于影像,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声音,不会动,只有台词和定格的画面,而只要他用上女性化的自称,就能塑造一个全新的形象出来。


    烟头一明一暗照亮了他的眼睛,也照亮了正走过来的人,来人穿着月白色的西装,脸上带着紫色蝴蝶的假面。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小姐?或者说这位先生。”


    “明日香,你可以叫我明日香。”


    早见飞鸟弹了下烟身,烟灰簌簌而落,白灰缓缓坠入围栏外的海面。


    为了这个动作,他练了很久。


    “asuka啊,不凑巧,我刚好也认识这么一个人,叫做asuka,不知道你和他有什么关系?”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枪,语气懒懒散散。


    早见飞鸟笑笑不语,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照片,一把撒向正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因为女性化的装扮他的笑容里倒是少了点玩世不恭,但也绝对不是善意的。


    “萩原先生,现在是你有求于我,麻烦你放低姿态好吗?”他颇有耐心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表情从那张假面上剥落,表现出冰冷的意味。


    萩原研二抓住了一张洒落的照片,他扫过一眼后,感觉全身血液翻涌起来,好似岩浆一般要喷涌而出,更别提额头上一跳一跳的血管。


    他深吸一口气,扬起笑容,“好,那就让我们谈谈吧,对了,要一杯酒吗?夜深了,温度降低,你穿的这么单薄不需要一杯酒暖暖身体吗?”


    温和到无可挑剔的态度,轻快的语气,如果不是刚才一瞬间泄露的暴戾,没人能看出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不了,在外面不要乱吃东西这种事无论对男对女都是正确的。”


    早见飞鸟歪着头,松垮的长发垂落下来,配上笑容,显出几分纯良无害。


    “的确,是我想的不周到,那么,有没有人教过你别随便来到别人的地盘?”


    萩原研二抬起手,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正站在围栏附近穿着黑红色裙子的女人,只要轻轻一挥,这家伙就会葬身鱼腹。


    “你可以杀我,可是杀了我以后呢?但凡你想杀我,早该在我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就开始了。”早见飞鸟满不在乎地笑出了声,凉薄的笑容,瞳孔里像是结着冰。


    他是一无所有的赌徒,每一次上赌桌都会赌上自己的性命。


    赢就大获全胜,输就尸首分离。


    踏上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就做好准备要过这种日子了,只要能完成目的,他什么都会做,什么都会利用。


    萩原研二张开的手最后缓缓收紧,关节被捏得咯吱作响,他的眼睛很深,藏在阴影里看不透,他用着轻快的声线说道:“只是个玩笑罢了,那么我们正式进入谈判吧,怎么样?”


    “好啊,首先我要一份拍卖会商品的目录,我相信这个对萩原先生来说是小菜一碟吧?”


    “可以,只是这样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这场旅行如此漫长,我们还有很多交流的机会。”早见飞鸟弯着眼睛笑了笑,并未流露出暴戾,他满不在乎,还有点不耐烦。


    “那希望你能活到那时候。”


    早见飞鸟将烟头扔到甲板上,蹦跳的玫红色光点似乎是在嘲笑着现在的一切,“说实话,萩原先生你比我想的要好掌控呢,有弱点的人,换句话来说,也有做好人的潜质啊。”


    夜幕下的海水正在涨潮,黑蓝色的海水拍打在船身上,留下细密的白色泡沫,发出哗哗哗的声音。


    萩原研二冷笑一声,有点轻浮的笑意浮现在脸上,“好人吗?这真是有意思的话,不过我的确从很多女性嘴里得到过这种评价。”


    “那些暧昧的对话萩原先生你信吗?”


    “温暖如花的女孩子说出来的话为什么不信呢?至少每一句话在当时说出口都是真心的。”


    “那么,我也是真心的,真心认为萩原先生你是个好人,女孩子说的话萩原先生总会信的,是不是?”


    两个人唇枪舌剑,一言一语,你来我往。


    萩原研二脸色难看起来,这种男扮女装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这叫什么女孩子,明明就是在侮辱女孩子。


    “拖时间的话也该结束了,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萩原先生。”


    早见飞鸟现学现卖,从贝尔摩德身上学会的礼仪,在这时候完美复刻,当然吻面礼什么的不可能,他不会靠近这家伙的。


    萩原研二盯着对方下楼的身影,紫灰色的眼里翻涌着怒火,尤其是在扫到照片上自己的姐姐时,怒火更甚,把玩的枪支忍不住拨开了保险。


    “啊,萩原先生,我不介意你开枪,只要你不介意萩原千速的死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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