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穿书后,我当女帝了 > 第204章 第二百零四章
    正宁十七年底,三公主回京述职,看到她那两岁的女儿,正宁帝与皇后都高兴不已,小姑娘看上什么给什么,哪怕只是多看两眼,也让人给她送去,三公主一再拒绝都无济于事。


    只因相较于大公主、二公主她们的儿女,三公主的女儿竟是长相与何殊小时最像的那个,看得正宁帝与皇后都特别稀罕。


    连何殊看到这个小外甥女,都不得不感慨这种遗传力量的神奇,都说她这辈子的长相是结合父母长相的过,她长得有些像曾祖母,也就是先帝那位曾因貌美而宠冠后宫的生母。


    如今见到这个小外甥女,何殊才不得不相信,这长相应当确属遗传,并没有突破正常的基因范畴。


    按照外放官员若无特召,需年满三年或六年才能回京述职的规则,三公主去年就能回京,只是她当时考虑到女儿太过年幼,长途奔波不便,才拖了一年。


    “三皇姐这次回来后,就留在京中任职吧,在外奔波十余年,你也是时候该稳定一下了。”


    自从经历过那次的宫变后,何殊现已彻底将朝堂掌握在手中,虽然她并没有将朝堂变成自己的一言堂的想法,但是现在的朝堂绝对是个做事效率高,作风更加务实的机构。


    不再像从前,整个朝堂上充斥着各种拉帮结派、尔虞我诈,当势的那些重臣大多都对三公主心存戒备与警惕,如今,她完全能做得了这个主。


    三公主闻言却摇摇头道,“多谢皇弟的好意,相比较留在京中,我还是更喜欢趁年轻时,多在外面走动,为父皇与皇弟充当行走天下的耳目,反正京中能人辈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在京外,我可以做更多的事。”


    这是三公主的真心话,她认为自己出京在外,可以发挥出更大作用,还能震慑那些地方官员。


    这些年来,她处理过太多犯事的官员,也曾为许多遭受不白之冤的百姓翻案,那些经历都让她感到很有成就感。


    公主身份让她在行事过程中,不必顾虑是否会得罪人的问题,随时都可上达天听得权利,给她的工作提供了极大便利。


    “只是翎儿的年龄还这么小,总是这么跟着你们在外奔波,也不是个办法啊,早在知道三皇姐有身孕后,父皇与母后就盼着你们能早些回京。”


    三公主毫不犹豫的回道,“这次回来前,我就曾与驸马商量过,可将翎儿留在宫中,请父皇与母后帮我们照顾。”


    听到这话,何殊有些错愕。


    “你们怎么舍得?”


    难得看到从小就表现得特别稳重,处事不惊的太子变脸,三公主忍不住失笑。


    “有什么不舍得的,将翎儿留在宫里,有父皇、母后,还有您这个太子舅舅照顾着,我们很放心,比让她跟着我们更放心。”


    因为不方便带着年幼的孩子东奔西走,他们夫妻往往是每到一地后,先派人将孩子带到二公主在当地的别院中住段时间,等到他们夫妻忙完在当地的事务后,再去接走。


    孩子小的时候好管束,才没出什么意外,等到孩子再大些,能跑能跳,爱四处活动,再将她带在身边,照顾她的随行人员稍有错漏,就容易出大事。


    留在宫里就不存在这些问题了,宫里人多,规律也严,可以说是这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在教育孩子方面,皇上与皇后的经验都比她充足,他们夫妻也不用操心。


    何殊不赞成地回道,“孤还是觉得这样不妥,这么小的孩子,哪能不与父母在一起生活?”


    “皇弟不必多虑,就算要一起生活,也要等到她长大懂事,拥有一定的自保之力后再说,而现在,这天下的百姓更需要我们,我能有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不易,不能为了她放弃我自己的理想与愿望,是我对不起她,但我并不后悔。”


    何殊叹了口气道,“三皇姐的想法,我明白了,不知三姐夫那边?”


    她知道三公主夫妻婚后情投意合,两人在工作上面,更是配合十分默契的搭档,有了常驸马的鼎力相助,过去的四年中,三公主一行交上来的政绩非常亮眼,为朝廷与百姓办了许多的实事。


    何殊愿意尊重三公主的选择,但也不希望她的家庭因此而产生纷争与裂痕。


    “驸马也同意,他知道对翎儿来说,这是最合适的安排,我们都不是会耽于儿女情长之人。”


    三公主没说的是,他们夫妻对于是否生孩子的事,本抱着随缘的态度,结果三公主怀孕期间就曾险象环生,生孩子的时候更是特别凶险,将三驸马吓得直接找大夫开药,将自己给‘结扎’了。


    再说下去,倒显得她这个太子太过儿女情长,何殊只得作罢。


    她向来敬佩这种为心中的理想与大义,不惜选择舍小家的人,能做的只有全力支持,并为其做好后勤保障,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无所畏惧。


    知道三公主夫妻的打算,皇后抱着常翎儿,心中喜忧参半。


    “翎儿还这么小,你们夫妻能放心?”


    皇后是真心喜欢这个外孙女,虽然算起来,这个外孙女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三公主这个庶女是自小在她膝下长大的,这份感情绝对是分外不同。


    再加上常翎儿与何殊小时长得如出一辙,抱着这个娇俏可爱的外孙女儿,可以极大地满足她心中的那些不便诉之于口的遗憾。


    没等三公主开口,三驸马常明松就已经笑着道。


    “有父皇与母后可以帮忙照顾翎儿,是儿臣一家的福分,儿臣与公主再放心不过,就是有些担心会劳累到二老。”


    “不累、不累,有翎儿在,本宫与你们父皇都开心得很,这宫里也热闹了许多。”


    听得出皇后是真心喜欢翎儿,愿意帮忙照顾女儿,常明松得心才彻底踏实下来。


    虽然三公主十分肯定地告诉他,皇后肯定会很喜欢他们的女儿,也会愿意帮忙照顾他们的孩子。


    可是考虑到皇后毕竟不是三公主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位在朝野上下颇具声望的皇后,他这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毕竟他们夫妻是为女儿的安全与健康成长环境考虑,才会选择忍痛将她留在京中,并托付给宫中,不是不疼爱女儿。


    回京后,看到皇上与皇后抢着抱他们的女儿,都变着法儿的争相讨他们女儿欢心,常明松这才意识到,他妻子的判断是对的。


    与他那对虽是亲生的,对他这个孙子却冷漠无情,极尽压榨的祖父母截然不同。


    小孩心思敏感,哪怕常翎儿与二老相处的时间尚短,在皇上与皇后的真心疼爱下,也在短时间内就喜欢上他们,与他们相处得十分亲昵。


    晚上回公主府后,说起这件事,常明松有些好奇的问道。


    “公主怎么这么肯定母后会喜欢我们翎儿,愿意帮忙照顾翎儿?”


    三公主坦言道,“外甥像舅,就凭翎儿和她舅舅长得这么像,母后就会格外偏疼她几分,太子不仅是父皇的嫡长子,还是唯一的儿子,生下来就被父皇带走亲自教导,母后很少有机会与太子相处,记得我们小的时候,每次看到母后算着时间等太子过来,没相处多长时间,就只能看着太子被带走的场景,这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长大后,她们才知道那是一个母亲被迫与自己的孩子分开,无法亲自养在身边的失落与不舍。


    常明松闻言,不仅没能解惑,心中反而更加不解。


    “就算太子是父皇与母后唯一的儿子,父皇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将刚出生的太子带离母后身边的事啊?”


    在他从前的印象中,正宁帝是位英明睿智、极具威严的帝王。


    可是这次回京后,看到以休养的名义退居后宫,性格温和洒脱,甚至能与他们年仅两岁的女儿玩到一起的皇上,实在很难想象对方竟能做出分隔太子与皇后的事。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正宁帝,才是三公主心中,她父亲原本的模样,耐心解释道。


    “太子出生前,父皇已近而立之年,先帝不时问起父皇的子嗣,让父皇的压力特别大,府上好不容易有了太子这个男丁,父皇当然会特别紧张,以免出现什么意外,太子说话、认字,都是由父皇亲自教的。”


    三公主她们几个年龄较大的公主,都知道四公主的生母当初试图陷害太子的事,在她们看来,幸好她们的父皇早有先见之明,亲自照顾太子,要不然,太子这根独苗的成长,太不安全了。


    虽然常明松仍觉这件事有些不那么正常,但是想到查案过程中,见识过的那些大家族后院的各种阴私,又觉得当时的皇上为保护自己的独子,会特别紧张些,好像也挺正常。


    与此同时,何殊正在凤元宫中,有些无语的看着正宁帝拿着签上扎着的水果逗常翎儿的场景。


    “父皇这么喜欢逗她做什么?再逗下去,哭起来可就难哄了。”


    看到随着何殊的话音落下,常翎儿有扁嘴的迹象,正宁帝才赶紧将水果送到对方的小手中,看着小孩露出欢喜的笑容,下意识跟着笑的同时,嘴上却抱怨道。


    “你要是不提醒翎儿,翎儿才不会想到哭,逗她比当年逗你有意思多了。”


    说起这个,正宁帝就颇为感慨,太子说是他亲自教大的,事实上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位除了一岁以内,后来就没有一点属于正常小孩的表现。


    如今看到常翎儿这个长得与何殊小时一个模样,反应却很正常的外孙女,让正宁帝觉得逗起来特别有成就感,也特别的乐此不疲。


    皇后抱着正乖巧地小口吃水果的外孙女,没好气地白了正宁帝一眼。


    “再怎么有意思,也要把握好分寸,我们翎儿一定要天天都开开心心的才好,可不能养成遇事爱哭的习惯,叫她爹娘看到她哭,多不放心哪。”


    随着六公主与七公主相继大婚,后宫又经历过一番比较彻底的整顿,让那些有意出宫的妃嫔各选去处,现在的后宫越发冷清了。


    三公主夫妻愿意将女儿托付给他们,让他们帮忙抚养,哪怕知道让常翎儿从小与父母分别,有些不好,可是从私心讲,皇后还是忍不住真心对此感到欣喜。


    正宁帝也很乐意帮女儿抚养外孙女儿,尤其还是这么一个宛然是小一号何殊的外孙女,毕竟他现在有的是空闲时间。


    “皇后说得是,朕一定会把握好分寸,看到她,朕就忍不住想起太子小的时候,哈哈,朕可从没将他逗哭过。”


    岂止是他没将何殊逗哭过,何殊可没少将他给‘逗’哭,若非如此,他当年也不至于做出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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