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哭戏美人的火葬场们[快穿] > 第59章 后宫夫郎想要独宠08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叶姝动了。


    街旁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飞出一道象牙白的身影,觅竹来不及拦着叶姝,她便飞身出去直上了马车顶。


    待到那匹受了惊的赤色马狂奔即将跑过时,蹲下已经蓄势待发的叶姝眼眸紧紧地观察着马匹,脑中飞快地计算着角度和力度。


    紧接着,她脚下发力一个大跳,竟然精准地跨坐上了马背。


    叶姝看准不断被抛送起的缰绳,伸出手拽住缰绳在手上饶了两圈收紧,同时压低腰身终于抓到了那身穿大红箭袖的少年手腕,将他用力拉了起来。


    “抱紧本宫的腰!”叶姝提醒完,谢琼羽迅速回过神来,双手穿过环住了少女窈窕的腰肢,整个人抱住了她。


    感受到腰上收紧的力道后,叶姝一个猛力往后倒顺便带着缰绳往后拖拽。


    马被笼头和缰绳的力量带着,导致头不断摇晃歪曲,即使因为受惊想要狂奔逃窜也看不清见面的路。


    由于视线受到了限制,马奔跑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叶姝也按照脑中驯马的知识,往前俯下身贴在马背上,用手一下下安抚着它的头。


    最后马安静地停了下来,叶姝也是松了口气。


    正想要翻身下马,却发现背后的少年还环抱着自己,以至于她动弹不得连转身都艰难。


    谢琼羽轻嗅着鼻尖的熏香,总觉得这味道虽然浅淡但是熟悉的很。


    “小郎君,该松开我了。”叶姝柔柔地笑了一下,温声提醒他。


    显然是还记着他方才被吓到脸色煞白的模样,因此语气也是柔和的很。


    谢琼羽这才发觉自己还桎梏着人家的腰,连忙松开了手,紧随其后下了马。


    站定了身,谢琼羽才能分出心神了打量叶姝的模样,寒星般的眸子倒映出了眼前人的身影。


    身形高挑有致的少女身穿象牙白金凤滚边的华裙,腰间还配着金穗宫绦,乌黑的长发被玉冠束起。


    通身气度看来不似寻常百姓家,倒像是皇室中人。


    再加上方才她的自称,谢琼羽瞬间再清楚不过眼前人的身份了。


    当今身份尊贵仅次于女帝的,皇太女殿下。


    叶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到他身上并没有伤处,理了理衣袍方才弄乱了的褶皱,便准备抽身离开回到马车上了。


    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有些羞赧了起来,俊秀的脸染上了绯色,在看到叶姝就打算那样离开后,一下子有些心急了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拽住了叶姝的袖摆。


    叶姝感受到袖子似是被人扯住了,便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看。


    那浅浅的回眸一望,合着那双翦水秋瞳,让谢琼羽竟感觉像是心尖被无端端地撞了一下,撞进了她这双杏眼。


    “还有要事吗?”叶姝看这俊俏少年郎呆头鹅般立在了原地,便出声问道。


    谢琼羽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一般,蓦地一下收回了手,“你可是,皇太女殿下?”


    叶姝愣神片刻,随后回过神来,大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不错,本宫正是。”


    于是叶姝便听到这个少年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臣参见太女殿下,我是谢家幼子谢琼羽。”


    说着,他还抱拳俯身行了个礼,朗声道:“今日多谢太女殿下救命之恩!”


    听到谢琼羽三个字的时候,叶姝倒是沉思了半晌。


    这个名字,似乎在原书剧情中提及过。


    凤朝被西域和南蛮百越入侵危亡之际,都城的将领早已及逃窜了个干净,唯独一朝忠臣的谢将军家,家中女将死了个干净。独独留下了个幼子谢琼羽。


    而谢琼羽身为本该在后院中教子的夫郎,却领着一队男侍誓死守在了都城的城墙之上。当真是谢家血脉,纵然脾气火爆了些,但那一颗赤胆忠心,实在是令人动容。


    直到无力抵抗那些游牧部族,兵临城下,他和那一队追随他的男兵,立于高墙之上仰天大笑后自刎身亡。


    血溅三尺,染红了城墙。


    但此刻,谢琼羽还是个银鞍白马、春风得意的谢家小郎君,意气风发的姿态明朗动人。


    这样的将门出身的少年,怀揣着那傲气和风姿,再正常不过了。如果就那样血溅城墙,实在是惨烈了,倒令人心疼惋惜。


    叶姝收回了思绪,抬手扶起了行礼的他,“不必多礼。”


    想了想,叶姝还是提醒了一句,“只是京中长街行人众多,你骑马过街是该被大理寺少卿捉去的。更何况人多,马匹容易受惊,本宫救得了你一次,未必往后次次都能遇上。”


    “下次,莫要再如此危险行事了。”


    谢琼羽俊脸立刻又有些羞愧地泛起了红晕,讷讷道:“是,谨听殿下教诲。”


    往日听坊间传闻,说皇太女殿下是个行事不断的纨绔,他日若是登了基,只怕要天下大乱。


    但他现在仔细一瞧殿下的模样,只觉得那些传闻实在是荒谬至极。


    这般温婉亲和的人,如何像是顽劣的纨绔了。


    只不过,若太女殿下做了妻主,想来对她的夫郎肯定是极好的。


    原本谢琼羽最是厌烦宋朝意那种山中名士清高冷淡的模样,此刻一想却又有了几分艳羡。


    心念一动之间,谢琼羽发现自己居然抬手解下了戴着的宝蓝赤金抹额。


    “殿下......”看到叶姝又要转身离开了,谢琼羽唤住了她,将手中之物送到了她面前,抬眸有些揣揣不安地望着她。


    一抹宝蓝静静地躺在少年白皙的手中,还有一枚刻着谢字的玉珏。


    叶姝目光落在这两件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物件上,有些不解地,但因为知晓礼节还是接过收了起来然后问道:“谢家小郎君此举......是何意?”


    谢琼羽看到她接了过去,一双星眸都亮了起来,他原以为心心念念着宋朝意那家伙的皇太女定然不会要的。


    “太女殿下救了臣的性命....在那长街之上,您还唤臣抱紧殿下您。”连脖颈间都是红的少年鼓起了勇气,一鼓作气地将心中所想念了出来,“殿下您若是不嫌弃臣的话,可否.....”


    叶姝了然了,接过了他的话,“接你入东宫?”


    谢琼羽倒是没想到还没说完,太女殿下便已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有些讶异地望着她。


    但却看到叶姝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素净的脸上仍旧挂着温柔的笑意,眸光柔和。


    “谢小公子,你的情意本宫知晓了。但你这般的少年郎,不该锁于深宫高墙之中。”东西因着礼节,叶姝没有送回给他,但婉谢以后便转身离去,重新上了那不起眼的灰布马车。


    只留下谢琼羽一人,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捏紧了方才马背上叶姝遗落下的一个绣囊,身后是马儿略微不安的踢蹬声。


    为何宋朝意便可以入东宫,他便是不该?


    自小他想要什么,身为将领说一不二的母亲便从未让他失望过。


    谢琼羽一撩衣袍翻身上马,往自家府门的方向驱马而去。


    还未到马车旁,觅竹便小跑迎了过来,气喘吁吁却不忘压低了嗓音关切地问道:“殿下!您没事吧?”


    “无碍。”叶姝笑了一下,在她的搀扶下上了马车,靠在座上。


    手心感受到玉石的温凉,叶姝从袖中拿出了那枚玉珏,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玉质剔透,光泽莹润,一看便知是上品。


    谢琼羽到底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年,只是救了他一命便觉得自己是个好妻主了。


    少女的指腹摩挲而过,上面谢字纹路的触感格外清晰。


    叶姝垂眼看着那个自成风骨的谢字出了神。


    任务对象以外的人,她原是根本没有必要去接触的。


    毕竟主要任务对象只有宋朝意一人。旁的人,阿奎勒也好,那位未曾见过面的苗疆小皇子也好,这两人未曾真正意义上害过原主。


    在看到皇兄无瑕玉璧般的人,和那般明媚少年郎,想起原书的结局时,升起来的那份情绪是惋惜吗?还是不忍?


    马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再听到车外那般热闹的声响,叶姝收起玉,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了。


    宋家人听到太女要亲临拜访,早早地便候在了宅门外。


    市集的喧闹声已经有些远了,叶姝打开纱帘往外看,便看到宋府的大门敞开,门两旁立着两只汉白玉铸造的石狮,门匾一看就知道是女帝的字迹,想来是钦赐的门匾。


    才下马车,为首的宋丞相便迎了上来,领着一众人跪了下来,“老臣参见太女殿下!”


    叶姝连忙下了车,便把这看着年过半百的宋丞相给搀扶了起来,“宋丞相何必多礼,快快请起。”


    两鬓银白的宋丞相借着叶姝的搀扶起了身。


    宋丞相掀起眼帘,打量了叶姝一眼后迅速垂下眼眸,仿佛刚刚那一晃而过的是叶姝的错觉。


    叶姝轻眨了眨双眼,这宋丞相是在打量自己长子未来的妻主吗?


    宋丞相在看到叶姝那双宁静安然的眼眸时,竟是恍然了一瞬,想起了昔年早逝于深宫中的凤君。


    刚刚那一眼,那淡然如水的气质竟如一个模子刻出来,像极了。


    扶在臂弯略显苍老的手不自觉抖了抖。


    由众仆从簇拥着的叶姝踏入书房,宋丞相在书架中寻觅了一番后,翻找出一本朱红斑驳的古籍,从中取出了一张极其小的纸条。


    “太女殿下,陛下此次唤您前来老臣这,想来是为了此物。”略显老态的宋丞相,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将那纸片塞到了叶姝手心。


    叶姝定睛一看,竟是心头不由得一跳。


    上面写着不少名字,都是这些日子上朝的熟面孔,有礼部尚书、和吏部侍郎等人,都是六部大臣。


    等到叶姝看完以后,宋丞相取回这字条,置于油灯之上,混浊却有神的双眼看着那张名单被一点点烧成灰烬,才叹了口气。


    叶姝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才问道:“宋丞相,这字条......”


    宋丞相转过身来,扑通一声竟是捉着叶姝的衣摆跪了下来,老泪纵横,“老臣无能,竟不知这些个和臣熟识的同僚,居然敢做出此等胆大妄为之事。”


    一头雾水的叶姝,迅速地翻找着原身的记忆,和那日女帝叫她前去宋府时刚离开的官员,再结合起这段时间上朝对这几位朝中大臣的印象还有他们的官职。


    前阵时日朝中官员似是有所变动,里头多了几张生面孔。


    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


    叶姝垂眼打量着跪在自己腿边的真切流泪的宋丞相,竟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和这件事有所关系了。


    只不过表面工作还是得做好的,叶姝连忙弯下身扶住她的双臂,“宋丞相为何突然如此痛哭?”


    就着这个姿势,宋丞相靠近了些许,低声道:“近日所进官员,皆为各家贵女。”


    各家贵女?以权谋私?


    叶姝沉吟半晌,回道:“本宫知晓了,快请起罢。”


    “既此事已有了线索,这阵子怕是风声会紧上不少,宋丞相需得保重身体。”叶姝拍了拍那皱纹遍布的手背,嘱咐了一声。


    结束了议政之事的叶姝走出书房,准备离开宋府回宫了,却在路过一片桂园时,听到了阵阵抚琴声,琴音清脆如环佩作响,又有高山流水之态。


    叶姝穿过了回廊,看到了园中景致。


    素衣白裳的宋朝意果然就坐于石凳上,眼眸未阖神情冷淡地抚弄琴弦,那按在弦上的手指修长,似翠竹般骨节分明。


    不时枝头有细碎的桂花垂落,落在了他披散的墨发间,倒像是点缀上了星点雪白。


    这才秋末,却让人能感到他身上的清冷飘然之感。


    一曲毕,本来寂静的桂园中响起了几道清脆掌声。


    宋朝意抬眸看去,便看到了身后的叶姝。


    她那张温婉的脸映衬着院中蜿蜒探出来的花枝,如同一幅古画。不必笑也无需落泪,光凭这一张脸伫立于回廊长亭之间就是一张古色古香的美人图。


    此刻叶姝正望着自己,或许是杏眼带了点细碎的光,眉眼弯弯笑着看人的时候最是撩人心弦。


    宋朝意起身,遥遥地行了个礼:“太女殿下。”


    觅竹很有眼色地站定在了回廊间,为而人把风,毕竟二人尚未成婚,若是这传出去有损宋朝意的清誉。


    叶姝行至石桌旁,坐了下来,看着那一看便知不菲的古琴,“这是之前母皇赐给你的凰栖?”


    “回殿下,正是。”宋朝意起身后便未落座,站在那身形挺拔似松柏,却带了几分淡漠和疏离。


    叶姝的记忆力毕竟不是寻常人类可以媲美的,思及上一个位面习得的钢琴,她对眼前这古琴也起了几分兴趣,依照着方才看到的抚琴手法和听出的音阶,随意拨弄着琴弦。


    听到院中传来琴音的觅竹睁大了双眼,她怎么不知道殿下何时习得的古琴?


    往日在傅太师书院中,就属殿下最不喜去学抚琴这类男子应有的技艺。想来是为了成婚后好和宋公子琴瑟和鸣吧。


    曲调和先前宋朝意弹的无差,但在托的指法有误。


    琴音袅袅停歇,宋朝意才出声淡淡道:“殿下琴艺过人,松鹤古曲只闻一遍便可奏。”


    “只可惜曲无意。”


    他清冷的嗓音如珠玑落玉盘,悦耳的很,叶姝觉着光是听他说话都是一种享受,手从琴弦上收回,笑道:“宋公子,对琴技造诣很深啊。”


    叶姝一直都知晓自己接触音乐存在的问题,但这或许还得等她情绪感知系统完善后,才能达到曲可传情的地步。


    宋朝意望进她的眼底,一时觉得有些不解。


    明明曲调没有任何情感波澜,但此刻她杏眼中,却是绵延的情意,像是春日冰面破开涌动的湖水。


    忽而一枚桂花从枝头滑落,恰巧擦过宋朝意纤长如羽扇般的睫毛,倒像是落了雪般不近人情,那双清沉的眼流转过叶姝那雪色耳垂中的红玛瑙耳坠,他修长的手指从袖中取出一物,“太女殿下,之前夜宴,你盘发的玉簪遗落,微臣替您拾起来了。”


    皇室专用的羊脂玉簪子,就躺在他如玉般的手心。


    若真要比起来,宋朝意的手或许比那玉石看起来还要名贵好看,连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叶姝定定地看了,确实是那晚她详装醉酒落下的。


    只不过......为什么要拿回来?


    于是宋朝意看着笑颜绽开在她姝丽的脸上。


    “朝意哥哥留着吧,权当定情信物。”


    “你我二人,无需如此生分。”


    叶姝伸出手,将他的手指合上,做出了握着这枚玉簪的形状。


    宋朝意敏锐地发觉了她袖间一扫而过的玉石温凉的触感,眼眸半阖,清冷的眼还看到了那迅速消失的星点宝蓝色。


    微凉的指尖似无意间,在她袖摆擦过时,勾弄住了那抹蓝色。


    二人都未曾想到,一条宝蓝赤金抹额轻巧落地,摊在青石地面上。


    一时间,整个院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叶姝率先打破了僵局,若无其事地蹲下身捡起了这条抹额,送到了宋朝意眼下,笑语吟吟地说道:“朝意哥哥发现了,这是我替你挑的抹额.......”


    “殿下。”宋朝意淡淡地打断了她,指尖一勾,还勾出了一块玉佩出来,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碎做几块,叶姝接在了手心。


    上面镌刻的谢字,显得格外讽刺。


    “谢家小郎君吗?”宋朝意眉眼像是凝了霜雪一般,瞬间让人感觉相隔万里。


    方才听了叶姝一曲化开的雪,仿佛只是错觉。


    叶姝收回手,柔声应下了,“是了,方才在安乐长街。他骑马遇险.......”


    宋朝意已经抬手将玉簪搁置在了石桌上,眉眼低垂又看了眼那枚玉簪,“殿下无需同微臣说如此多。”


    “殿下贵为太女,无论想要多少夫郎,都是天经地义。”


    说完这番话,宋朝意抱着琴头也未曾回地离去了,发间桂花被秋风垂落,融入地上金白色一片。


    看到那颀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间,叶姝却唇角微扬地笑了起来。


    进度愈发快了。


    都是天经地义的话,为何要那样冷面相待?


    桌上的玉簪叶姝看都未曾看一眼,直接和觅竹离了桂园。


    却不知在她走后,那道素白色的身影又回到了石桌旁,伫立了许久。


    玉簪的尖端压进了手心,沁出了点血珠子,映衬着玉白的手,倒像是雪地里开出的红梅。


    离开宋府坐上马车后,觅竹打量了下自家殿下的神情,笑着说:“果真是见了宋家郎君,殿下心情都好了不少呢。”


    叶姝闻言温柔地笑了笑,却没解释什么,只是把玩着手中谢琼羽赠予自己的玉珏,指尖描摹过那个谢字。


    不久后的白露夜,安乐长街东边的秋欢馆最大的雅间被包了下来。


    所谓秋欢馆,自然是京中颇负盛名的烟花柳巷,寻欢作乐的美地。


    宴请的官员,和那日宋丞相给自己的名单一一对上。


    本来这群女官来这楼里是为了听歌伎唱曲,再点上几位郎君好作乐。


    谁知那纨绔盛名的皇太女,居然拍着她们肩,笑意和善地跟着一起来了。


    顿时吓得这群作乐脏污惯了的大臣要命,一个个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正经的不得了,即使看着桌前的男伎们翩翩起舞,也是能正襟危坐,眼神清明。


    不像是来秋欢馆作乐,倒像是来审案子了。


    而坐于尊位上饮酒的皇太女殿下风光霁月,朱红色的华裳美艳群芳,衬得那张贵气的脸越发明锐了。


    就是被懒懒地看上一眼,也吓得她们够呛。


    原主是个贪玩的纨绔,却酒量不行。


    因此叶姝搜寻到了现代位面做任务时习得的劝酒技巧,不动声色地将在场的这些大臣纷纷灌了个满壶,自己却只饮了三两杯。


    但那双杏眼水光粼粼的,像是醉的不轻。


    饶了一圈酒都劝得差不多了,一位着单薄衣衫的郎君看着尊位上一看就尊贵非凡的贵女,心念微动。


    趁着翩然起舞时,他一个巧劲落在了叶姝臂弯间,吟唱了柔婉的曲子。


    指尖提起了一壶酒斟了满杯,清透的酒液几乎要溢出来。


    涂了浅色蔻丹的指甲轻敲杯壁,叶姝斜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位歌伎的手段。


    “大人,为何不曾见您多饮几杯?”低沉清脆的说话声,这郎君眉眼垂下自有风情,将青瓷酒杯送到了叶姝唇边。


    就在他以为叶姝肯定会一饮而尽时,雅间木门被一双修长的手推开了。


    走进来个漱冰浴雪的白衣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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