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向导今天不想拯救世界 > 26、第 26 章
    次元门外,向导管理处,司令室。


    郭瑶火急火燎地赶来:“不好了司令!刚才内线传来消息,危飞白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怎么这么快。”东曼云抬眼。


    她伸出单手,果断下达命令,厉声道:“现在启动紧急预案!”


    “a部门前往次元门门口接危飞白到这里,切记千万不可被其他人截胡!”


    “是!”


    “b部门封锁一切消息。”


    “是!”


    “c部门辅助a部门行动!”


    “是!”


    收到命令的几个部门匆匆离开向外赶去。


    东曼云坐在椅子上双手合十,现在已经尽人事,剩下的只能祈祷老天保佑。


    ……


    哨兵管理处,司令室的大门突然被敲响。


    那人进入房门后,正对着办公桌立正敬礼,大声说道:“报告,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向导的影像!”


    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转了过来,是曾经与东曼云对峙的中年男人,“他是谁?”


    “报告,是向导管理处新入职的c级向导。”


    中年男人沉吟片刻,“c级向导?”


    “报告,就是那个和沈鸿雪匹配度达到60%的向导。”


    中年男人拍桌而起,惊讶道:“什么!”


    是他!是自己曾在向导管理处大楼见过的那个男人。


    男人陷入沉思,负手踱来踱去,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和对方有过一面之缘。


    “他人现在在哪儿?”


    “报告,他跟随着沈鸿雪去探索最新发现等级不明的特殊次元门了。”


    中年男人有一瞬间的停顿。


    怎么会在那里?


    他突然想起,沈鸿雪曾给他打过报告,说是要带一个低等级的向导进入次元门。


    他们才见过几面,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的?


    中年男人沉着地吩咐道:“现在派人去次元门门口等待他们,切记千万不可让媒体得到消息。”


    “是。”报告的男子敬礼后离开。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让屋内的所有人都出去。


    当他们都离开后,他把自己栽进老板椅中,两手交握挡住嘴,托着下巴,喃喃自语道:“几百年都未攻克的狂躁问题源头都寄托在那个向导身上,他要是折在里面,我岂不是成了人类的罪人?”男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懊恼。


    他望着墙上沈鸿雪被第一次授予军衔的照片,颤抖道:“现在,人类的大业都靠你了,希望你能带着他平安出来。”


    ******


    另一边,危飞白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不由得绷紧神经。


    还没来得及躲藏,门就开了。


    门外是一个戴着半截猫咪面具,口涂红脂的贵妇人。


    她穿着华丽、复古低胸蕾丝边的裙子,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还提着拖地繁琐的蓬蓬裙摆。


    复古的黑色与暗红色交织。


    衬得白皙的皮肤更加地不像人。


    她的头顶顶着两个字——


    【夫人】


    危飞白双眼一亮,这是他遇到的怪物中唯一一个距离主人最近的人。


    夫人看见危飞白也是惊了一下,他不慌不忙地行礼。


    她上下打量对方,打开折扇遮住口唇,询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夫人的声音让危飞白感觉有些熟悉。


    “女仆们太忙了,让我帮忙来拿个东西。”他解释道。


    “那你既然拿完了,就快点离开吧。”


    “是,夫人。”


    就在危飞白与夫人擦肩而过时,他感受到某种异样。


    似曾相识,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突然灵光一闪,故意装作被绊倒,向着夫人摔去。


    但是夫人似乎早有准备,反手就掐住危飞白的脖颈,压倒在桌子上。


    桌上的杂物砸倒在地,乱成一团。


    夫人厉声斥责:“你干什么!”


    危飞白嘴上道着歉,却直接通过对方的按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试探地伸出精神力。


    这一下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双眼直视着对方面具下的红瞳,弯起嘴角,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夫人也是一惊,仔细辨别对方,直到看到危飞白脖颈上那颗显眼的痣,才彻底确定了对方身份。


    “她”狠狠白了对方一眼,没好气道:“又不是我自愿穿女装的,但是不知道比马夫强多少倍呢。”


    危飞白也不生气,他满眼笑意,拉着对方倒向自己。


    对方也是一惊,连忙稳住身形。


    就在对方身形不稳时,危飞白翻身调换位置,把对方抱起做到桌子上。


    瞬间给对方吓了一跳,一下子就搂上了危飞白的脖颈,瞳孔都瞪圆了,身上还闪烁着一缕电光。


    双臂用力地差点没给危飞白勒死,他双手搂着对方的大腿和屁-股,顺势拍了拍,“小雪,松手,松手。”


    当沈鸿雪反应过来自己被对方拍了那里时,雪白的肌肤上立马涌上潮红,脸上的面具也抵挡不住下面透出的春意。


    他恼羞成怒的瞪着危飞白,身上电光四溅。


    危飞白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安抚道:“别,别,别,最好不要有伤害对方的行为。”


    这时,沈鸿雪似乎也察觉到一丝异样,慢慢收回了异能,再次凶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危飞白看着对方满面通红的瞪眼,然后扭头整理衣服漏出的通红耳尖,以及泛着红晕的脖颈。


    他不禁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沈鸿雪闻声看过来。


    危飞白干咳一声,转移话题,“我看你眼睛都红了,我先帮你疏导一下。”


    说完,就把自己的手覆盖在他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上。


    与众不同的触感,刺-激着危飞白的触觉。


    有些沙沙、涩涩的感觉中,夹杂着一点滑嫩,有些欲罢不能。


    从这个角度俯视,刚好能看到对方低垂的睫毛和晶莹剔透的锁骨,以及那点粉色。


    危飞白不由自主地转开视线。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沈鸿雪倒是觉得新奇,头一次看见危飞白闪躲的眼神,他不由的有些好奇。


    到底看到了什么,他也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下看。


    “腾”地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脸又红成了一颗大番茄。


    二人手牵着手,相顾无言,都扭着头不敢看对方。


    几秒钟后,危飞白主动地打开了话匣子。


    他们交换起了信息。


    危飞白得知,虽然沈鸿雪顶着个夫人的名号,但是也没有见过主人。


    而且听沈鸿雪所说,之前他们见过的那个黑兔子,就是这个宅子里的兔子执事。


    这句话让危飞白陷入沉思。


    他询问沈鸿雪,“你知道我们的服装会影响头顶职责的这件事吗?”


    沈鸿雪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知道,但只知道一些,衣服只会侧面影响,要彻底改变职责还需要别的东西。”


    危飞白想到了手中的【黑兔子的怀表】。


    意思是不是自己身上的某个东西,可以代表自己的身份?


    他的身上总共就几件服饰,上衣、裤子、鞋子、草帽。


    直接穷举法,一件一件脱下来试。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同时他也看不到自己的头顶的变化,只好让沈鸿雪帮忙看一下。


    对方不明所以,但是看着危飞白就在他面前脱下了衣服,吓得他直接捂眼,红着脸骂道:“干什么?快穿上!”


    “男男授受不亲,知道吗!”


    沈鸿雪嘴上是这么说的,却悄悄的从自己的指缝中偷偷欣赏对方的□□。


    哇塞,宽肩窄腰,八块腹肌。


    明明自己的运动量也不小啊,为什么才只有六块。


    他突然有点嫉妒对方。


    危飞白一下就发现了对方的偷窥行为,又好气又好笑地上前,掰开对方的捂住眼睛的双手。


    “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沈鸿雪有些脸红,嘟囔道:“是你让我看的啊,可不是我自己要看的。”


    危飞白莞尔,他每脱一件,就让对方看一下自己的头顶。


    直到脱下马靴时,沈鸿雪惊呼出声。


    就在刚才,他头顶的【马夫】二字突然消失,同时连脸上的面具也一同消失了。


    恰似墨水融入一湾清水中般,无影无踪。


    他想,自己找到了自己的身份道具。


    就在这时,响起了巨大的钟声。


    当、当、当——


    声音大的感觉连房子都能震动,墙角也落下不少灰尘。


    发生什么事情了?


    危飞白和沈鸿雪四处观望。


    突然,门外传来了匆匆忙忙,好似很多人的脚步声。


    他立刻穿上马靴,但是沈鸿雪指着他的头顶,小声地说道:“没了!”


    “什么?”


    “你头顶的字没了!”


    现在怎么办?


    沈鸿雪立刻冲到门口,把门反锁上。


    外面“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现在的情况很危急,如果他没有身份的话,极有可能会遭到整间宅子“人”的追杀。


    在他们眼里,他就是食物。


    咚咚——


    脚步声在门前停下,推了几下房门,没有打开。


    声音陷入寂静。


    正当他们松一口时,门外又响起了金属之间碰撞的声音。


    这间屋内,除了布料、衣物什么都没有,更别说躲避的地方。


    沈鸿雪显然有些慌乱,自己倒还好,可是危飞白怎么办?


    都到这种时候,危飞白依然沉着冷静,他对沈鸿雪小声地说道:“失礼了。”


    沈鸿雪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感觉下-身一凉。


    他满面通红,捂住裙子小声地呵斥道:“你干嘛!”


    危飞白居然钻到了自己的裙子里,也幸好蓬蓬裙够大,能装的下他。


    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句:“夫人,先让我躲躲。”


    闻言,沈鸿雪的脸更红了。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什么时候叫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喊。


    像是在玩儿什么奇怪的play。


    沈鸿雪连忙把自己不靠谱的思绪都抛之脑后。


    “吱呀——”洗衣房的大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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