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让爷亲一下嘛。”赵余寒见贺伊垫起脚是也跟着垫起脚,整个人挂在贺伊身上。


    “不成,小寨主你一个男子怎么能这么不矜持呢,女子哪能随便亲的。”


    但凡换个人,赵余寒今晚绝对清誉不保。以后他后悔可就什么都晚了。


    贺伊一边躲一般道,语气含着丝糗迫。她就没遇到这么大胆的男子,非要亲她。


    偏偏神色还十分正经,若离得远了,定看不出来他一出口就是这种放浪的话。


    别的事情她可以听他的,可这事真的不能,这亲吻之事哪能这么随意,上次是她大意了,才被他亲到,这次怎么着也不行。


    “爷矜持了你就会给爷亲?”


    “不会。”贺伊想都不用想,这话就这么出口了。


    “那爷矜持还有什么用。”赵余寒就是不放手,他要是听贺伊的放手了,不就让她给跑来了。


    贺伊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这小寨主在某方面倔得很,非得得到不可。


    “小寨主,你别埃着我。”


    “你要尝酒是什么味,等会我给你倒一些我喝的酒。”


    贺伊想不通,其实这酒不是一样的嘛,非得要亲她尝什么味。


    这话一般男子就说不出口。


    “那不一样,爷就要尝你的。”


    赵余寒眼眸亮晶晶的盯着贺伊的唇道,他知道人家成婚都会亲嘴的。


    可他和贺伊就亲过一次,虽然挺疼的,但他还是想试试。


    贺伊的唇红润润的,看起来就很好亲。


    赵余寒心里即是有些害羞,又是有些激动。


    贺伊望见了有了往大树这边走,便拉起赵余寒的手。


    “有人来了,我们快走。”


    赵余寒被她拉着走,垂眼低眸盯着贺伊牵着他的手。


    走了一小段距离,贺伊才停了下来。


    “为什么要躲?”赵余寒不解道。


    贺伊……她也不知道,第一时间看到别人过来了,竟有些心虚。


    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啊,小寨主你快下来。”


    赵余寒趁着贺伊发呆的时候,跳到她身上。


    手紧紧圈着贺伊的脖颈。


    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爷就不下来,就不。”


    赵余寒占着靠贺伊靠得近,连亲了她脸颊好几下。


    贺伊要把他甩下来都甩不了,看来他能当上山匪也确实是凭本事的。


    “我背你,别亲了。”


    贺伊一脸无奈道,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她背着他回到主屋去,踏上阶梯,走进黑漆漆的屋子里。


    后山那边很是热闹,主屋这边倒是变得很安静。


    “小寨主,你可以下来了。”


    “你累了?”赵余寒声音从贺伊背后响起,贴着她边很近,贺伊的耳朵有些热。


    “没有!”贺伊马上反驳到,就走这点路,通若是说累了,那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好在赵余寒没有在一直为难贺伊,也下来了。


    “小寨主,现在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


    贺伊也顺便回去洗漱一番后睡觉。


    可赵余寒哪里是那么听话的人,他拉住贺伊的手腕靠着。


    “爷昨日不去找你,你忘了你同爷已经成了婚的事吗?我们自然是要一起睡。”


    “我睡这屋睡不习惯。”


    如今李末颜都出现了,她怎么还能和赵余寒一间屋,这不是让他与李末颜未来生嫌隙吗。


    “小寨主,你相信我,我们不能在一起,要不你以后会后悔的。”


    “我们这婚也不算成,要不。”


    见贺伊又提这事,赵余寒气极了,咬了她下巴一下。


    贺伊丝了一声,抬手捂住有些疼的下巴,“你怎么咬人呢。”


    她不就是实话实说吗。


    “睡觉,你别想走,爷让你走了几回,这回你说什么也不能走。”


    赵余寒将贺伊推倒在床拉下帘子,爬上床按住起身想逃的贺伊。


    怕她跑了还拿起一旁的衣裳带子把贺伊的手和他的手缠到了一起。


    便安心些的靠着贺伊躺着。


    贺伊抬眼望着屋脊,“小寨主。”


    “别说。”赵余寒知道贺伊又要说那些婚事做不得真的事,便堵住她的嘴。


    他的吻没有技巧,直接贴着贺伊的唇,静了一会后啃了两下才放开她。


    贺伊这下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就这么躺着。


    心跳得有点快,她人生唯二的两次吻都被赵余寒给夺了去。


    赵余寒也不说话,就盯着贺伊,眨了两下眼,才靠着她闭上眼。


    甜甜的,有股酒香味,味道很好,就是心跳得有点快。


    良久贺伊才闭上眼,看来她得加快速度,赶紧走。


    在这样下去怕是会栽到小寨主身上去。


    她就没遇见过如此与众不同的人,和她梦中的也不太一样。


    有山匪该有的野性,大胆。和梦中的难以接近大不相同,她所见到的他热情的,敢说敢做的。


    贺伊早上醒的时候,扯到了嘴角,疼得丝了一声。


    伸手将缠了她一侧手腕的衣裳带子给解开,赵余寒还在睡。


    睡着时看起来很乖,一头乌发柔顺的贴着脸。


    贺伊小心起身,到铜镜前望了望嘴角的伤。


    果然是唇角被赵余寒咬破了,本来就伤着,他昨夜还啃了她两下,这下更明显了。


    贺伊将衣裳打理整齐后,才拿了件新的衣裳去洗漱了。


    洗漱完后她一边擦着乌发,一边在包裹里找出金创药,给伤口上了上药。


    贺伊一大早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绕是小枣睡眠好也被吵醒了。


    她坐起身,伸手揉了揉眼。


    “皇上,你嘴怎么了。”


    小枣迷迷糊糊的道。


    贺伊咬了咬牙,想到某个爱咬人的小寨主,舌尖抵了抵上额。


    她的下巴下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不细看不明显,就是有些发红。


    “走路不小心摔地上磕到的。”


    贺伊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这小寨主是属小狗的吗?竟爱咬人。


    “那有没有事。”小枣听到就有些清醒了,想去看看贺伊的伤。


    她昨夜里顾着喝酒吃肉,等到发现的时候皇上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就不该贪酒,皇上若是出了事她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回去还得被阿爹给骂死。


    “没事,小枣你继续睡。”


    贺伊见小枣要过来看她,连忙别了别手说道。


    这哪能让小枣看的,离得近等会被她发现是牙印,她还得去解释。


    ……


    李末颜一大早就被系统吵醒,让她去完成任务。


    便忍着困意,叫她现在名义上的爹帮做了几份现代的糕点,拿着小篮子装着往赵余寒的大竹屋方向走去。


    赵余寒是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的,他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床塌。


    什么也没有才皱着眉头睁开眼,一大早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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