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穿成失明战神的冲喜男妃 > 2、春宵一刻值千金!
    春宵一刻值千金?


    扶溪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霎时有些慌乱了起来,不对呀,虽说当初没细看,但潇泽宴应该不是断袖才是,不然最后也不会和安宁郡主相守到老。


    思及此,扶溪冷静了几分,对,他都差点忘了,原著是本言情宫廷小说,潇泽宴压根不会是断袖。


    所以…


    潇泽宴极有可能是在试探他。


    这狡诈的老狐狸,反应过来后,扶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开始暗想对策。


    无论潇泽宴动机是什么,今晚这洞房花烛夜,他都铁定是不能那啥的,联想到方才那医官的话,扶溪脑中浮现一计。


    许是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潇泽宴道,“怎么?爱妃莫不是在等着本王来伺候你?”


    扶溪在心里叹了口气,伺候什么呀伺候,他哪敢!


    “没,只是…只是王爷你还没掀盖头呢,我看不见。”


    潇泽宴微愣,这倒是,他确实没想到这个问题,但就算是想到了,他也是不会掀的。


    一个大男人竟然盖盖头,还妄想让他掀,这简直是在做梦!


    “本王如今眼疾在身,看不见。”他道:“你自行掀开便是。”


    自行掀开…啧啧~


    得亏他是个男人,这若是个姑娘…


    不过这正和他意。


    “哦,那我掀了。”


    方才醒来时匆匆几眼,没来得及细看,如今盖头掀开,扶溪才得以看清这婚房的大概陈设。


    入目可见的尽是一室旖旎的红,就连那桌案上摆放着的茶壶都是红色的,上头还贴了个喜字,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这个新王妃有多受重视呢,怎奈他提前知道剧情,知道了这是晋帝故意命人弄成这般,好给潇王不快的。


    如此大费周章煞费苦心的,只可惜人家潇王根本看不见。


    说到潇王…


    扶溪侧过头抬眸望了过去。


    烛火摇曳,满目旖旎中,他对上了一双鹰般锐利如寒冰的双眼。


    潇泽宴此刻也正在看着他,那双眸分明与常人无异,无半分似患有眼疾之人。


    鬼使神差的,扶溪抬起了手,想去试试他是否真的看不见,可还未伸到一半便被人捉住了。


    “你做什么?”潇泽宴冷冽道。


    他声音太大,扶溪被吓了一大跳,生理性的颤了颤,手腕也被捏的生疼,他试探性挣扎了下,“不做什么,我只是想服侍王爷就寝。”


    “服侍本王就寝…”潇泽宴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最好是!”


    手腕被松开,扶溪尝试性活动了下,忍不住吐槽了起来,心道:“这善变的男人,方才还一口一个爱妃的,不过眨眼功夫便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那什么嘴,骗人的鬼。”


    但为了不触怒这尊大佛,扶溪只好佯装委屈,无辜道:“王爷,你误会了我了,我方才真的是…”


    “行了。”潇泽宴听得头疼,见识过这人的嘴上功夫有多厉害,不想跟他瞎掰扯,“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是,本王最是厌恶那些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方才是下意识条件反射做出的反应,毕竟在战场上,在面对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时,你只要迟缓半分便足矣因此丧命,从前是如此,如今因这眼疾,他就愈发警惕小心了,倒不是真的有多怕死,而是他如今还不能死。


    只是想起方才握住的那只手腕,潇泽宴眉宇微动,一个大男人再怎么纤瘦也是…


    不过也正因如此,他警惕心放下了不少,一个娇弱成这般的人竟妄想杀他吗?


    哼,可笑!若这种人都能把他杀掉,那他这些年估计得死了千百回了!


    心思被戳破,扶溪并没有觉得尴尬,而是继续坚持道:“王爷,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方才只是想伺候王爷更衣就寝。”


    知道这人嘴硬脸皮厚,潇泽宴也没再坚持,“更衣就寝是吗?那就劳烦爱妃了。”


    他不习惯别人伺候,平时就是同他走的最近些的镜辰,最多也只是替他倒个茶什么的,就更别提眼前这名声在大梁臭名昭著的五皇子了。


    但为了探探对方的底,他还是忍了下来,他倒要看看这养尊处优日日被人伺候着的小皇子要如何替他更衣。


    扶溪边瞅着潇泽宴身上穿戴的衣服,边在心里盘算等下该如何避过这洞房花烛夜。


    潇泽宴并非断袖,之所以会如此说,多半是在试探他,做做样子罢了,不会真的做什么,待会只要他寻个由头,给个台阶,潇泽宴估计也就顺着下了,毕竟他不信潇泽宴真的会对一个男人下手。


    如此一来,两方皆欢喜。


    分析了一番,扶溪深呼吸了一口气,捏了捏手心,“王爷,那我来了…”


    潇泽宴:“……”


    不就脱个衣服吗,这人怎么搞的…


    不知怎的潇泽宴脑中莫名浮现密探来报时说的某些话,眸子黑了起来,最后得出结论。


    果真是在风月场所混迹,浪荡惯了,以至于说出的话这这般…


    “算了。”想到什么,潇泽宴眉宇微皱,闪躲了开来,“本王自己来便好。”


    又不让服侍了?


    扶溪眸子微动,讪讪的收回了手,这变脸变比翻书都还快,他从前只听过,却没见过,如今倒还真让他给见着了。


    但毕竟人家是王爷,只能顺着,他只能附和道:“哦,那我听王爷的,不过我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一路上舟车劳顿,恐怕…”


    潇泽宴眉宇微动:“恐怕什么?”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扶溪读书少一时没想起来,半天才继续道:“恐怕暂时就不能给王爷侍寝了,若王爷非要…”


    “可否待我身子好些?”


    他本以为他说的这般在情在理,潇泽宴应该不会拒绝才是,可谁知道潇泽宴却说,“那怎么行,爱妃莫不是忘了你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给本王冲喜的,若不侍寝…本王的眼疾又怎会好?”


    “若本王的眼疾不好,皇兄又该操心了,所以…”他顿了顿,道:“不过爱妃莫怕,本王会温柔些的。”


    不是吧,他都说到这份上了潇泽宴竟然还…


    莫不是他猜错了?


    还温柔些…


    难不成潇泽宴竟真的也是断袖?就如同原主一般?


    想到这扶溪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却被潇泽宴一把拽住,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滚落到了床上,扶溪刚想开口,便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


    耳边传来一道极其低微冷冽的声音,“不想死的话就别动,也别乱叫。”


    扶溪点头,动了动身子。


    潇泽宴这才松开了手,站起身来吹灭了屋内的烛火,声音不大不小道:“时候不早了,爱妃,咱们该就寝了。”


    随着床幔落下,那高大的身影欺身而来,扶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以他的武力值,对上潇泽宴简直是在以卵击石,且他不相信潇泽宴真的会…


    以他对原著的了解,潇泽宴凶是凶了点,杀人也好像确实不眨眼,但却不是个坏人,相反他为国为民,所杀之人不是十恶不赦就是在战场上不得不杀的敌人,虽后来因为某些变故确实暴戾了不少,但也绝不会是那种乱杀无辜之人。


    虽说原著和现实比还是可能存在一定差距,但扶溪还是决定赌一把,毕竟他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王爷,其实我…”


    “别说话。”口鼻再次被蒙住,耳边传来灼热的呼吸声,潇泽宴低声道,“不想死的话就配合我。”


    “配…”看清潇泽宴的手势,意识到什么,扶溪放低了嗓音,“配合什么?”


    “叫。”


    扶溪没太听清,“叫什么?”


    潇泽宴道:“叫/床”


    “嗯?”扶溪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让我……”


    “难不成你想让本王叫?”


    扶溪吞了吞口水,很难想象潇泽宴叫/床的样子,“自,自然不是,只是…”


    “只是我不会叫啊!”


    “你不会?”一个整日混迹风月场所的人竟然在这里跟他说不会叫,潇泽宴冷声道:“本王不管,你不叫本王便杀了你。”


    扶溪表示很委屈,“王爷,我是真的不…”


    “啊……”扶溪眸光闪烁,潇泽宴竟然掐他,他最怕疼了,年纪轻轻死了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却被人这般对待…


    呜呜呜,他怎么那么可怜!!!


    “爱妃,看你娇气的…只是爱妃越是这般本王越是…”


    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别动,很好,继续。”


    扶溪吸了吸鼻子,声音带了几分哭腔,“继续什么?”


    潇泽宴眉宇微皱,他也没用多大力,这人怎么…


    不过也是,回想方才指尖那薄软的触感,回想那薄软的触感,潇泽宴眉头皱得更深了。


    “自己叫,别逼本王动手。”


    索性都到这一步了,扶溪也豁出去了,叫就叫,谁怕谁啊,不就是叫那啥床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酝酿了一下,扶溪开始了他的表演。


    “嗯………嗯……啊……啊……,王爷你轻点……”


    “啊……王爷你…”


    潇泽宴:“……”


    莫说潇泽宴了,潇府的小厮和侍卫在府中呆了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就连在外间守夜的老管家都惊的忍不住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几人齐齐的看向了屋内。


    想不到王爷这般清冷的人,干起那事来竟如此…猛烈!


    “啊…王爷…”


    声音还在持续,潇泽宴满头黑线,揉了揉眉心,“够了。”


    扶溪眨了眨眼,停了下来,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不叫了吗?”


    潇泽宴扶了扶额,“你若想叫的话本王也不拦着。”


    平白无故,什么也没做都能叫的如此…放荡,看来密探得来的消息也不可尽信,什么为沈莫淮守身,简直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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