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没有人洗衣物，她站在河边，看着水，盯着水发呆，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摸了摸自己的布包，掏出里面的钱袋看了一眼。
她离开了河边，往言家村而来。
在村头，碰到一个小孩子，她问他：“言子夜住在哪家？”
小孩子一蹦一跳的带着她来到言子夜家，指着门告诉她就是这。
雅金凤正好从田里回来，看到了子夜家门口有女人的身影，她过来偷偷一打量，心里已经认出了七八，问她找谁。阮玉珠道：“我找言子夜。”
雅金凤道：“她这两天在县城，明日晚上便回来了。”阮玉珠又问雅金凤：“她在县城哪？”
雅金凤道：“在县城衙门呢。”
阮玉珠道了声谢，便往县城衙门而来。
她找衙门的人打听了一下，一直等到今日的考试完毕，有人进去通传了一声，言子夜便出来了。
子夜见到她也是很惊讶：“你来找我？”阮玉珠微微一笑，拿出钱袋给她道：“上次欠你的钱，这次还给你。”塞到她手中，转身便走。
子夜觉得她好奇怪，上前去拦住她，道：“我刚监考完，肚子有些饿了，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吧。”阮玉珠想了一会，才道：“也好。”遂跟着她来到一家客栈里。
子夜叫了两个菜一个汤。
两人吃着。
子夜道：“你是专程来还我钱的。”阮玉珠道：“我不想欠人什么。”言子夜道：“现下你还给我了，也就不欠了。”两人吃完了，言子夜用手帕擦擦嘴，问道：“你是准备回家去吗。”
阮玉珠道：“是啊，我准备回乡去，路有点远，我该回去了。”
言子夜送她出客栈，一路往回乡的路走着。阮玉珠道：“你不用送我的，我自己回去就好。”
言子夜道：“没关系，我送你到村县交界口那便回去。”
阮玉珠点点头，两人一路走来。
有点无话可说，气氛尴尬。
言子夜不好意思道：“你身子还好吧。”阮玉珠道：“好了，上次多谢你。”
言子夜道：“其实那天晚上我去看过你，但是好像吓到你母亲了。”阮玉珠听了这话，停下脚步来望着她，道：“你是说，那晚的人是你。”
言子夜笑道：“不好意思，你们以为是贼吧。”阮玉珠想起母亲打量着自己身子，一本正经对自己说，你把人家迷上了。她想到这句话脸便发红了。
言子夜道：“对不起啊，其实不是贼，是我不小心踩到土块了没站稳，还有就是，我听说你家里人要给你打胎，我担心你的安危才过去看你的，如今……”
阮玉珠又停下来脚步，抬头望她，道：“你知道我怀孕的事，还知道打胎的事。”言子夜道：“我无意之间听说的，其实我觉得打胎不好，对身子不好，况且也是一条命。”
阮玉珠道：“我也不想打胎，但我无处可去，肚里的孩子我也没办法保住。”言子夜道：“你若是没地方住，可以住我那，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住，还有两间空房呢，你想住多久都可。”
阮玉珠听了，怔怔的望向她，道：“你说的是真的。”言子夜道：“自然啦，不过是房间罢了，再说你过来，我一个人也不用孤孤独独的了。”
阮玉珠摇头道：“大家都怕我吃他们的口粮，你不怕吗？”言子夜似乎听到了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直道：“怎么会，要是有人陪我一起吃东西，我不知道多开心呢，你不知道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再说多个人多双筷子罢了，这算什么，况且你这样斯文的，应该也吃不了多少吧，我家里的米多的是，就怕你吃不完。”她说的很豪气，不过又道：“我不是说大话，你若是想跟着我天天大鱼大肉，我可能不能有，但是每天吃米菜的，保证吃不完，我那半亩田种的菜我一直都吃不完，要是有你帮我一起吃，我也不用担心那些菜烂在地里了。”
阮玉珠从没想到这些话会从一个认识不过两面的人嘴里说出来，眼眶里突然含上了两包眼泪，要哭了出来。
言子夜吓到了，道：“是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惹你哭了。”阮玉珠却一把抱住她，窝在她的肩膀上，道：“言子夜，谢谢你。”
言子夜等她哭的差不多，情绪稳定了些，便递给她手帕让她擦眼泪。
阮玉珠擦了眼泪，又抬眼望着她：“你为什么对我好。”说完，她又想到母亲的那句你把人家迷上了这句话，脸不禁又红了。
言子夜道：“我对你好？我也不觉得对你好啊，反正我房子大的很，菜多米多的也一个人吃不完，正好你有需要，那就去我那里好了，这就算好吗？”
阮玉珠听她这般说，嘴角牵出一抹笑，似乎在笑她说话像个大孩子，觉得有点可爱，不禁凑上去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她脸和耳根都红了，低着头不敢看言子夜，言子夜也被她这一亲弄的整个人都魂上九天似得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阮玉珠抬步往前面走了几步，回头见言子夜站在原地不动，便小声道：“你不走吗？”视线不敢和言子夜对视。
言子夜听了脚步跟了上来，从袖口里掏出钱袋子来，又从钱袋子里找出钥匙来，递给阮玉珠道：“这是我家的大门钥匙，你拿着。”
阮玉珠道：“你做什么啊？”言子夜道：“你拿着用啊，我今晚还要回衙门去，明天还要监考一天，明天晚上才能赶回去，你今晚若是没地住，就去我家里住，我的床上有棉被铺盖，你要是不嫌脏随意用，若是嫌脏，我柜子里，有新的棉被，你可以随意换，还有新的垫单……”
阮玉珠没等她说完，就拉住她的手道：“别说了，你带我去你住的那。”
言子夜道：“住我那，我住在衙门，你不能进的……没关系，我带你去住客栈。”
两人又原路返回往县城的方向来。
言子夜带她往县衙附近最近的客栈来，开了一间房。言子夜送她上楼进了房，道：“你住一晚，我明天监考完来接你。”
阮玉珠拉着她不让她走，摸了摸言子夜的手，见她的手细腻嫩滑，便贴上言子夜的侧身挨着坐，又细细观摩着言子夜的手，看的很仔细。
言子夜笑道：“你会算命吗，帮我看手相？”阮玉珠细细的摸着言子夜的手指头，微笑着摇摇头，过了一会，又观摩上言子夜的脸，手在言子夜的脸上细细摸着，耳朵，脖子，细细观摩着。
言子夜自记事起就没被人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她有点拘谨，想拒绝，但是内心里又觉得很享受，她喜欢被阮玉珠这么亲近。
阮玉珠看了一会，对她说：“你今晚留下来陪我，明早再去县衙监考好吗。”言子夜心怦怦跳，她是个成年人，哪里不清楚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想答应还是想拒绝的，犹豫了一会，憋出了一句话：“县衙监考的人必须晚上亥时之前要到齐，要点名核实的，不能有任何差错的。”
阮玉珠道：“那你多陪我一会，亥时之前再赶回去好吗？”言子夜点点头。
阮玉珠把嘴凑了过去，触碰了一下她的唇，见言子夜没有抗拒，便又主动吻了上去。门外传来小二迎客的声音：“客官楼上请，住几天啊。”
一番云雨下来，阮玉珠已经累的睡意昏沉，言子夜从身后拥着她睡，迷迷糊糊的给她说：“先穿上衣服，不要着凉了。”轻手轻脚的给她穿上肚兜，亵衣亵裤。言子夜从始至终自己的亵衣亵裤都穿的好好的，甚至自己的绑胸带也是没有露出一点来。她不想让阮玉珠发现自己的女子身份，不过阮玉珠在亲热时，似乎也很顺从她，并没有让她脱衣服。
给阮玉珠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在她耳边嘀咕一句：“我走了，明天来找你。”阮玉珠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言子夜把擦拭的手帕赛到自己的袖口里，出了客栈，一路往县衙门来。
次日监考中，因为是童生考试。
她作为监考官之一，看着那些孩童们拿着毛笔写着字。
她脑海里冒出来的却是自己找不到东口，便用嘴去天时，弄的阮玉珠用退根夹着她的投疯狂颤栗着。监考主考官问她时间，她轻轻的回到：“还有三刻钟便可收卷了。”可是她脑海里却是她把玉珠翻到自己怀里的画面，手指疯狂的涛弄东口，结束后，玉珠抱着她一直亲吻她的嘴，亲了好久好久，她知道，玉珠很喜欢和她接吻。
她摸着自己袖口的手帕，还是湿漉漉的，是玉珠那里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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