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子夜的身上淋湿了,阮玉珠的下半身和鞋子也是全湿。
两人脱了衣服,阮玉珠去后院打热水来泡澡。
言子夜只是用帕子擦着自己。
阮玉珠道:“还不过来,用热水洗洗。”言子夜道:“我会把水弄脏的。”阮玉珠道:“你过来,我分一半水你洗。”
言子夜洗了屁屁洗了澡,然后换了新的月事布,还扭扭捏捏的怕被阮玉珠看到。阮玉珠道:“我闭上眼睛不看。”
言子夜穿好衣服,去了床上。阮玉珠也穿好衣服去床上,道:“鞋子衣服都得明天再洗了,都怪你,大半夜还不回家。”
言子夜道:“是我不好,我错了。”阮玉珠听了倒是受用,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躲在李江家一天做什么呢?”
言子夜道:“真是谈论医术,他说的我都听不懂,我觉得他医术其实挺高的。”阮玉珠道:“他医术高为啥不给人看病,只给动物看病。”
言子夜道:“这我不知道,或许他觉得给动物看病更轻松些呢。”阮玉珠把手伸到言子夜的小腹道:“你月事来了,还往男人家里跑,不怕人家发现啊。”揉了揉言子夜的小腹。言子夜道:“发现不了的,我小心翼翼的,就是肚子疼了一天,他还以为我病了,说我脸色有点苍白。”
阮玉珠吸了吸鼻子,道:“他还挺关心你的。”言子夜道:“他人挺好的。”
阮玉珠听了,背转身不搭理她,只是说要睡了。言子夜倒是不知道她的那些小情绪,以为是自己身份的事瞒着她,她还在生气呢,便靠近她搂着她,道:“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我从小便是这样长大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说,若不是你的出现,我真决定穿着男装一辈子孤独终老的,你那天在客栈突然吻我,让我心跳比兔子还快,那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太快了,好像你是上天赐予我的,我只能接受,我也高兴接受,如果这只是一场美梦,我不愿醒,也舍不得让它醒,你懂吗,玉珠,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阮玉珠转过身子来,亲吻她的嘴,道:“你以为你能骗到我啊,你个傻子。”
言子夜不舍她的舌尖离去,痴痴地还在回味中。只听玉珠又道:“我从第一次见你,便知你不是男子了。”
言子夜倒是惊讶道:“什么,你一开始便知我是女子。”阮玉珠摇头,道:“不是,准确说,我从医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眼神,还有和我说话的感觉,甚至贴近我的感觉,都让我觉得太干净了,太温和了,这不是男人会有的。子夜,我长这么大,从没男人给我这种感觉,而你看我的眼神,不像是男人在看我,那里面带着一丝怜悯,一丝友爱,更有着一丝欣赏,子夜,很少有男人会欣赏女人的,我不知你对男人了不了解,总之我自记事起,便没从男人眼里看到过欣赏这类东西。”
言子夜似懂非懂,道:“所以你从医馆那天起,便知我不是男人。”阮玉珠道:“算是吧,从那次见你,我也没多想,更没去推测你是女子,只是有个你不是男人的初步印象在脑海里。”
言子夜问道:“那你什么时候知我是女子的?”阮玉珠道:“第二次见你,我还你钱,你邀请我一块吃晚饭,吃完饭你送我一段路,那次你说让我住你家,想住多久都可以,你还告诉我半夜去偷偷看过我,我猜你喜欢我,但直觉又告诉我你不是男子,所以我很困惑,你不是男子可你又喜欢我,我想弄清楚原因,所以我让你带我去你的住处,你带我去了客栈,我靠近你,我摸你,观察你的手指,你的脸,你的脖颈甚至你的喉结,那一刻我便确定你是女子了,可是那一刻,我真的好想吻你,就是单纯想吻你,我吻了你,见你没抗拒,我便更想要你了。”
言子夜道:“为什么你确定我是女子后,还想吻我啊。”阮玉珠道:“我也不知道,情之一事很难说清的——子夜,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说着,摸上了子夜的熊,拉扯了一下小凸起。
言子夜笑着压住她,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和你在一块,哪怕瞒着你一辈子,也不想失去你。”阮玉珠道:“刚才谁还说不是故意瞒我的,这会便漏了口风。”言子夜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这句话是真的,我想瞒你一辈子和你在一块,这句话也是真的,玉珠,我也说不清,你能谅解我吗?”说着,亲了亲玉珠的鼻子。
阮玉珠道:“我懂。”言子夜睁大了眼睛,道:“所以,你愿意和我在一块,哪怕我是女子。”阮玉珠道:“你是女子,我才愿意和你在一块呢,若你是男子,那还有什么意思。”言子夜道:“你不喜欢男子吗?”阮玉珠道:“若你是男子,我才不要吻你呢。”言子夜道:“那你以前喜欢过其他女子吗?”阮玉珠摇头,道:“没有,我都不知女子之间这些事。”言子夜道:“那你喜欢雅小虎吗?”阮玉珠道:“我不想提他。”言子夜仍旧不放弃,道:“那你对我和对他是一样的感觉吗?”阮玉珠沉吟片刻,道:“不一样,有些感觉我也说不清。”
言子夜道:“既说不清,那我们以后再说好了。”抱着玉珠要亲亲。阮玉珠道:“你别以为今天的事我过去了,你快解释为啥跑去李江家躲一天,我是母老虎会吃了你?”
言子夜道:“我这不是惭愧吗,又很怕你生气,所以说,我就躲起来了。”阮玉珠道:“你真怂,关着门不敢看我。”言子夜道:“就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所以我不敢面对你,你还没原谅我么?”
阮玉珠道:“你根本不知我在气什么。”言子夜道:“那你在气什么,你说给我听我才知道啊。”阮玉珠道:“你刚还说在乎我,可我气什么,你都察觉不出来。”
言子夜想了一会,道:“我知道了,你气我不给你面,你去李江家叫我,我应该第一时间和你回来的,可我却没答应你,让你气的扔石头。”阮玉珠听了觉得有理,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这个确实也该气一气,所以气上加气,道:“我不和你说了,我困了。”背转身要睡。
言子夜知自己猜错了,便道:“那你告诉我嘛,我真的不知。”阮玉珠见她一脸委屈,心一软,道:“听说你挺喜欢李江的。”言子夜一瞬间明白过来,道:“胡说,我怎可能喜欢他。”阮玉珠道:“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你还抵赖。”言子夜想了想,道:“哦,是大伯告诉你的吧,你听话不能只听半句,我的原话是,李江那人挺爱护小动物的,在这村里很少有这样的人,我还挺喜欢他的,我的意思是他是个好人,有着善良的一颗心,我挺喜欢善良这个品质。”
阮玉珠听了,知自己吃错醋,忙转移话题道:“那你便孤身一个女子跑人家里去,还要留宿一宿,你知不知羞啊,你还说不是对人家有那种意思。”言子夜道:“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这真是大大的冤枉,我肚子都被你冤枉疼了。”说着,揉着小腹。
阮玉珠见她真疼,便道:“算了,但你以后要注意言行,不能让人家误会,尤其是李江。”
言子夜搂紧她道:“好啦,你别提他了,让我亲亲你。”
阮玉珠道:“不给亲。”言子夜道:“那让我摸摸你。”阮玉珠道:“不给摸。”言子夜道:“这不对,你之前很喜欢和我睡觉的,好像生怕我不和你睡觉似的。”阮玉珠道:“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言子夜凑近她的耳边,道:“我听说,女孩子之间是可以磨墨的,我想和你试试好不好。”阮玉珠道:“什么是磨墨?”言子夜道:“就是那里对着磨啊。”阮玉珠脑海里有了画面,红了脸道:“你刚还肚子疼呢。”言子夜道:“磨一磨就不疼了。”阮玉珠道:“血会渗出来弄脏裤子,今早给你洗的裤子还没干呢。”言子夜道:“那等我干净了,你让我磨磨。”阮玉珠红着脸,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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