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的精神状态。”系统麻木的说:“和你在一起久了我觉得我会受到精神污染。”
“不,我的精神已经被污染了.......”系统问:“但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怎么就他生的就成了你的后代了。”
“咦,你搞的药你不看说明书?”安妮的泪失禁终于止住。
“我看看。”系统打开说明:“需用一滴真正的人鱼血液送服,服用后,服药者的种族会完全改变,成为血液提供者的血脉......血脉?”
“什么玩意,那你就成了他妈?”系统大惊:“你名义上的儿子给你生孩子。”
“我草,我怎么感觉我更乱了。”
系统的数据大脑被她刺激得火花四溅:“那、那你孙子生下来会叫你奶奶吗?”
安妮:“?”
“找个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安妮柔柔的说:“都说了代/孕犯法,你怎么老想着干违/法的事,一颗石头心脏而已……哪来那么多伦理问题。”
“合着还是我扯你后腿了是吧。”系统幽幽的说完就自闭去了。
泽斯果然接受了她的药,他将在三个月内慢慢改变形态,对于一个快要失去希望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他唯一的选择。
对瑞汀而言,他期盼着自己和安妮的孩子在他腹中降生,泽斯已经彻底失去成为他容器的资格。
一个人类国王,尝过权利的味道后,怎么会甘心去海里当一条没有姓名,离群索居的人鱼。
泽斯搬离了现在的房间,被转移到旁边的一座面积较小的宫殿,那里有巨大的泳池,接下来的时间里他需要每天都泡在水里,直到转化完成。
默默趴在云上不敢出声的光明神,看着她的所作所为,努力回想这世上有什么神奇的东西能直接让人转换种族。
答案是没有。
光明神忧心忡忡,难道是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她和邪神做了交易?
神离开云层,在神庭里焦虑的踱步。
到了晚上,瑞汀将蜡烛吹熄,光明神心念一动,他就如他的新婚之夜那样软软的倒在一旁。
“神明大人,是您在保护我吗?”安妮坐在床边,晃荡着双腿。
她的脑子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
安妮点亮镶嵌着宝石的黄金烛台,赤着脚像猫一样轻悄得走向书桌,从抽屉里抽出一本有些破损的书。
在微黄烛光的照映下,她的红发看起来不像平时那样张牙舞爪,被镀上一层光后,显现出一种橘红色。
就像傍晚时,神用来垫手肘的那朵云,被晚霞照成现在一样的颜色。
她的头发蓬蓬的,又柔软又顺滑,额上的胎发打着卷,当她看起来有几分俏皮,平添几分稚气。
安妮曲起手肘托着腮,另一只手翻着页,专注的看着书里的内容,忘记了追问神明还在不在。
神学着她的样子从空中抓了一团云垫在手肘下,他坐在云上,托着腮看她。
烛光太暗了,安妮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恋恋不舍的看着书上没看完的内容。
神悄悄探头看向她书里的内容,上面写着——光明神的神庭恢弘而圣洁,太阳的光辉照耀着神庭里的每一个角落。
那里遍布荆棘与白色蔷薇,成群的白鸽与各类鸟雀衔着鲜花和树枝,想献给神明。
无数貌美和英俊的神侍抱着长颈壶与陶壶,在神庭之中穿梭。
光明神穿着雪白的长袍,头上戴着永远不会枯萎的月桂树枝条编成的桂冠,打着褶皱的长袍在胸前用黄金制成的月桂树叶别针固定住,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贴着薄薄的肌肉,线条
优美流畅。
安妮的眼神中充满赞叹,她喃喃自语:“神庭尚且如此美丽,那神明大人又是何等的俊美无铸呢。”
云上的光明神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略显破败的神庭,庞大的玉石建筑在月光下显得十分阴森萧索。
他叹了口气,手指一挥便分了一束月光照在安妮身上。
昏暗的视线瞬间变得明亮,柔和的月光如纱般笼罩着她,她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望向光源之上的地方,小声道谢:“谢谢神明大人。”
神把脑袋埋在云里,假装不在。
可是她笑起来好漂亮,好可爱,神悄悄露出一只眼睛看她。
她好像有点冷,她抱着两条纤细雪白的胳膊打了个寒颤。
安妮穿得太少了,她的睡裙刚刚盖住大腿根,她柔软的胸脯随着动作被挤在一起。
神手指微动,送了两朵藏着阳光的云下去,围在她肩膀上。
于是安妮在这暖烘烘的云朵包围下,昏昏欲睡,她的脸陷进云里,沉沉睡去。
神的唇角牵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也跟着睡了。
天亮后安妮陪瑞汀吃过饭就去看望泽斯。
他的双腿开始黏在一起,肚脐以下开始长出非常细小的鳞片的边。
泽斯无法走动,他游到泳池旁边,抬头看向安妮。
那句母亲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裙摆撩起,坐在泳池边上,双腿泡在水里,泽斯双手搁在泳池边缘,歪着头看她。
瑞汀不允许任何人来看他,就连照顾他的侍从也被换成哑巴,他们不识字,不会书写,就像一根根柱子一样,沉默的站在宫殿的角落里。
安妮一直在这里陪着他,直到太阳落山。
瑞汀看着她被水打湿的裙摆,笑得古怪:“你去看他了?”
“当然了。”安妮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疑惑地看着他:“泽斯身为你的血亲,他现在的每一分钟都很艰难,你应该多关心他一些。”
他将安妮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亲爱的,我关心你就够了。”他对安妮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偏执:“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你的丈夫,而不是把目光过多的放在一个即将成年的继子身上。”
“但是我们一开始是为了泽斯才结婚的呀。”安妮嗓音娇柔却寸步不让,她漂亮的双眼中闪着善良的光。
这是心狠手辣的瑞汀,永远也不能理解的东西。
毕竟人性这东西,他从来就没有过。
第二夜。
神明迫不及待的让瑞汀昏睡,还没等安妮走到书桌前,他就布置好了月光,一束巨大的月光从上而下洒下来,照得房间的一角亮如白昼。
蓬蓬的云朵像棉花一样,呼啊呼啊的在房间里乱飞,最后跑到她头上给她当暖风机。
安妮脚步顿住,迟迟没有往那边去,好像在犹豫什么。
天上的光明神挠了挠下巴,是太暗了吗?
他挥挥手,又从头顶高悬的月亮那里借了一点光,一股脑全部洒进安妮的房间。
圆圆的月亮被他借得有限黯淡,整座王宫都能看到国王的寝室中,亮如白昼,安妮的眼睛被炽烈的月光照得眼泪直流,她哽着喉咙对神明说:“太亮了。”
神见了她的眼泪,手忙脚乱的将月光拿回去一部分。
安妮站在原地,捂着被刺得通红的眼睛,莹润的珍珠撒了一地,砸在她光洁的脚背上,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她摸索着前行,脚趾头磕在椅子上,痛得她将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她就地坐下,抱着膝盖,眼泪流的更凶了。
光明神此刻终于发现不对,原来不是太暗了
,是太亮了。
他从云上下来,光裸的脚踩在房间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心虚的走到安妮身边,将她紧紧缠在一起的双臂小心的分开。
来自陌生人突然的触碰,让安妮紧张的一哆嗦,她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神跪坐在她面前,用手托着她受伤的那只脚,轻轻地稳在她的足尖,刚才那种锥心的痛瞬间消失,一阵能将所有伤痛抚平的光芒将它取而代之。
她小巧可爱的脚趾蜷缩着,带着圣光的光明神悄悄打量她洁白如玉雕的双足,忍不住耳尖发烫。
“是神明大人吗。”安妮想把脚收回来,挣了一下没挣脱。
光明神听见她说出自己的身份,心虚的一把松开她的脚,起身就要离开。
安妮猛地向前一扑,抓住他拖在地上的长袍,丝绸像水一样在她手中滑过,安妮用力一握,在手中布料完全滑走之前将他袍子的一角狠狠捏在掌心。
她拽着他的衣服,顺着这个力道起身,她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
他好高,安妮只到他的胸口,她抬起头将双臂环在神明的颈上,努力踮起脚尖,她的头顶才堪堪碰到神的下巴。
他好纤细,瘦弱却不单薄,肌肉紧紧的贴在身上的每一处。
不是这片大陆上的艺术家喜欢的那种充满了力与美的夸张比例,也不是书上记载的那样,每一块肌肉都如同凿子和锤子雕刻出来的一样。
安妮感受到他是一种特殊的美,一种超脱性别与凡尘的美。
她绷紧的双足有些累。
“抱着我。”她凹凸有致的身躯紧紧的贴在神的身上,柔软得像面团一样的胸脯,压在他坚硬的肌肉上。
光明神茫然的照着她的指令将她抱起,他两只手托着她饱满的双臀,她的膝盖贴着他的腰侧悬在半空中。
短短的丝绸睡裙堆起褶皱,层层叠在她的腰腹上。
她被他抱着,重心前倾,光明神后退一步,他精瘦的腰抵在身后厚重的书桌上。
安妮扬起下巴,双手在他脸上摸索,找到他双唇的位置,闭上双眼将脸颊凑过去,光明神看见她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他将头偏向一边,不敢看她。
“吻它。”安妮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娇声命令。
她让神像刚才亲吻她的脚尖那样,将她的双眼治好。
光明神目光躲闪,她用脚尖蹭他的小腿,无声的催促。
神看见她胯上紧紧贴着皮肤的两根丝绸细带,上面穿着珍珠,磨红了她的皮肤,细细的带子伶仃又脆弱的打着蝴蝶结垂在身侧,她小裤系带上的珍珠抵在他腰上。
坚硬冰凉的珍珠,被两人相贴的肌肤捂得温热。
沉默的气氛中,气温逐渐升高,那两朵没有神智的云在两人身边乱飞,神的脸颊被烘得滚烫。
他看着怀中少女轻颤的睫毛,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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