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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骚气教授


    走完了亲戚之后,时不时也会有一些人约陆淮安去聚聚,偶尔陈明珠会陪同。


    因为自知饮酒伤身,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浅酌两杯,丝毫不惧群嘲地说:“对象不喜欢我喝酒。”


    有天晚上,陆淮安要去舞厅看看情况,陈明珠犯懒不想去,便独自在家练了练基础,看了会儿电视。


    大约十二点,客厅的灯还给他留着,她已经躺下睡着,结果这人进来后直接倒在被子上,把她一下子惊醒。


    闻了闻,一身酒气。


    没有醉得不醒人事,还能自己走,估计是凭借顽强意志回到家,抵达就不受控制了。


    陈明珠还是头一回照料喝多了的他,以往都是他照顾她。


    可是,她喝得再多,再撒泼,他也能轻轻松松牢牢地将她制住。而他这么大个人,虽然不是魁梧壮实的类型,但好歹也是个一米八几,肌肉结实的男人哎,陈明珠用尽全身力气想拖他去洗漱洗漱,他也纹丝不动。


    陈明珠无比郁闷地说道:“你能自己起身,先去洗漱一下吗?”


    他躺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她,笑着说:“能。”


    但就是不动。


    动不了。


    无奈,陈明珠费尽全身力气,扶他起来给他脱了外衣,把他挪至床头。又拿脸盆过来,给他洗脸,给他喝了点舞厅里拿过来的醒酒的茶。


    洗脸的时候,这人还笑着说:“刚才应该叫上你的,邱志强说想见见你。”


    “邱志强?谁啊,听起来好耳熟。”


    他笑呵呵:“邱志强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就是邱记者。”


    陈明珠恍然大悟:“哦,是他啊!”


    当时去歌舞团采访,给她拍了照片的那个人。


    这人喝多了,话也不少,还说得跟小学生似的。


    “你要是在场就有意思了,邱志强很不服气,受不了我一直提起你,还说想揍我一顿。”


    陈明珠听了直发笑。


    “我说你是打不过我,只能耍耍嘴皮子。”


    陈明珠认真脸:“说真的,你长这么大,没有被这些哥们儿打死,真的是奇迹。”


    他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叫了声很久没有叫过的称呼:“小鬼——亲亲。”


    还在兴头上的缘故,揽过她就要亲,闻着这酒味儿,陈明珠实在忍受不了,视死如归地抿紧了唇,一把推开了他。


    他被推开之后,又凑了过来,笑吟吟道:“你嫌弃我啊?”


    这酒味儿,真的不好受!陈明珠实在想不通,当时的他怎么能忍受得了她一身酒味儿,耐心照顾,还能搞出那么多花样,他当时怎么能忍受那样的自己?


    只得像哄小孩似的哄他:“不是嫌弃你,是嫌弃酒味儿。”


    他还挺乖,点点头:“那我去洗个澡?”


    “别别别,别去洗了,喝多了洗澡,我又弄不动你,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


    好不容易哄着这人入睡,陈明珠累个半死,又不想被酒味儿熏,于是抱了一床被子,跑去沙发上睡觉。


    但是醒过来的时候,人躺在床上。


    身边的人换了睡衣,大概是半夜酒醒,去洗了澡,然后把她抱回床上的?她太累了,都没有被吵醒。


    挣扎了一下,陆淮安也悠悠醒转过来。


    “醒了?”陈明珠问,然后笑,“你昨晚醉酒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


    “昨天本来好好的,后来邱志强带了几个老同学过去,于是多喝了几杯。”他瞥头看了她一眼,“你生气了?”


    “生气?为什么?”


    “你跑沙发上睡觉来着。”


    陈明珠哭笑不得:“我是受不了酒气。”


    随后摇头:“也不知道你当时照顾我的时候,怎么那么有耐心,都不嫌弃我。”


    他笑:“你喝了酒,脸是红的,身上是香的,怎么会嫌弃。”


    “好扯,怎么会是香的?”


    “我也不理解,比如小津喝了酒,我觉得她一身臭死了,但你不一样,喝了酒,更撩我。”


    “……”


    简直无语。


    他说香归香,但陈明珠还是嫌弃地把床单枕套换洗了。


    由于陆淮安的人事关系还在北华大学,回京之前,他要先去北华大学开开会、述述职之类的。


    陈明珠也不急着回京,因此留下来,跟他一起回。


    这日,陆淮安要去北华大学开会。


    陈明珠闲着无聊,跟他一起去,顺便见了见吴冬教授和张建设老师。


    当时她一个人坐火车来到北华大学找陆淮安,张建设还满心感叹他们俩没有分手就好。这会儿,两人同时出现,知晓他们的众老师全都热情相待。


    还有老师问了问陈明珠考北舞的事,还说家里有小孩也在学跳舞,不知道能不能行。


    此时距离当初他们救自己,已经过去了8年,吴教授已经年届六旬,头上的白发更多了。


    吴教授直叹道:“小明珠啊,你现在真的是变化太大了,要是走在路上,我都要认不出你。”


    陈明珠笑道:“原本过年要去家里拜访您,但是听说您回老家过年了。”


    “是的,坐我孩子的车回的老家。”


    张建设则问:“明珠你毕业可能分配到哪个单位上班?”


    陈明珠如实地说:“我想进国家歌剧舞剧院,但还不知道能不能分配过去。”


    “这就厉害了!我听淮安说你实力很强,肯定没问题。”


    后来他们要开会,陈明珠没有再多留,便在学校里逛了逛。


    还未正式开学,校园里稀稀疏疏人影很少,稍冷的天色里,树木正在悄然长出嫩嫩的绿芽,小草也从土里钻出来。


    陈明珠瞎转的时候,来到了那道紫藤花廊。当初在这儿温柔缠绵,原来都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紫藤现在枯褐一片,但是再过不久,它又将长出绿叶,紫色的花开满廊子。


    大约两个小时后,陈明珠逛得腿酸,便回到建筑学院。


    看了看宣传栏上一些东西,直到他走过来,笑着问:“你该不会一直就在楼下干等吧。”


    “当然不是,我逛了好久,腿都酸了。”


    “逛了哪儿?”


    “比如图书馆那边,还在小卖部买了饮料喝,哦,还有去紫藤花廊。”


    “那里啊,我之前常去。”


    “我离开的那几年?”


    他点点头。


    陈明珠知道他肯定也会去,挽住他的胳膊,没有多说话。


    在疏阔、安静的校园里走了几步,他忽然说道:“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


    “我发现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脱身。”


    “啊?”陈明珠有些不明白,“没法脱身是什么意思。”


    他望了一眼略显紧张的人,笑道:“当时清华借调的合同签了两年,我还要以借调副教授的身份在那儿研究一年。”


    “刚好,这一年做出些成果出来。明年,我就能正式申请留在清华任职了。”


    陈明珠拍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他笑,“你担心我仍然只能留在北华?”


    “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你担心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听见你那样说,就觉得是很糟糕的坏消息,觉得咱们俩还得做牛郎织女呗。”


    陆淮安轻呵地笑着,揽过了她的腰:“怎么会,最多不干了,一心去发财也不是不可。”


    “……”陈明珠讶了讶。


    突然脱离了他搂着的姿势,极认真地对他说:“现在物欲横流,钱虽然很重要,但是我觉得够用就好了。你有出色的学术能力,不应该浪费。不是说一定要成为古建筑界的泰斗,做出多么大的贡献,至少,这是一项更有意义的工作。”


    “呵——”他突然发笑。


    “你笑什么?”陈明珠愣道。


    “笑你对我真是充满了信心。”


    “那是!我的眼光,怎么会看错人?”


    因为你一直都是那个自信飞扬,闪闪发光的人啊!


    陆淮安的脑海却回响起刚才吴冬教授、研究生导师等人的话。


    刚才会议之后,陆淮安毫不隐瞒地对领导、教授们提出了自己接下来会离开北华大学的打算。


    众人听罢,对他要离开,既在意料之中,也表示理解,毕竟谁不想去更好的大学做学术?却又仍然充满失望。


    吴冬一语道破地说:“你这臭小子,要不是为了明珠,你哪里有想过要积极向上,去更好的地方?当时让你考去清华读研究生,你都懒懒散散,说自己懒得折腾。结果这会儿都拿到我们学校的副职了,还拼命折腾。”


    陆淮安只得卖乖,给吴教授倒了茶,说道:“这不是被我对象激发出潜能来了么?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也能做到这个程度。”


    “那我们好不容易培养你,你就这么一走了之?”


    陆淮安:“话也不能这样说吴教授,都是给古建筑界做学问,也没准将来又跟母校这边合作做研究。”


    “你们看你们看,这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下楼时,张建设说:“刚才倒也不是要诘问你。只是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有能力,又有追求,我们只能在心里羡慕。”


    “也是,我也挺羡慕我自己。”


    吴冬:“你这个臭小子,再过个十年八载,也学不会低调谦逊。你在那边也是这样?”


    “差不多。”


    “他们能忍受你?”


    陆淮安搀扶了一把吴冬:“我这人大概是命好吧,到哪里都能遇到像你们这样对我指引、教导又忍耐的师长。”


    陆淮安的导师则说:“先别臭美,有关敦煌的研究成果你要是不能发表在最权威的期刊上,以后别说我带过你。”


    “知道了。”


    走到一楼,张建设望了望,说:“快过去吧,明珠在那边。”


    “……”


    拥着走了一段路,陈明珠说:“那么我们明天回京?”


    “嗯,先去火车站看看票。”


    “好。”


    回京之后,一切又回归正常。


    陆淮安先开学,这个学期,他要一边做研究,一边接了学院安排的课程,上课带学生,工作与生活很快步入了正轨。


    陈明珠比刚走的时候重了两斤,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吃了两天水煮的菜,就感觉身体轻盈了一些。


    但是刚开学,又是大四,已经没有课程了。大家都没进入状态,懒懒散散在排练厅练基本功。


    有人问:“话说,你们的论文写得怎么样了?导师让你们什么时候交初稿?”


    有人抓狂道:“还不知道,打算临时抱佛脚了!”


    “我们导师自己都忙不过来。”


    “我是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


    陈明珠嘴上给人打气:“同志们,别这样懈怠啊,希望的曙光就在前头,我们要勇敢前进才对!”


    然而自己的内心同样无比捉急,她当初自告奋勇地要挑战高难度,结果发现论文要写出新意和深度来,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跟江婷在食堂吃午饭的时候,江婷一眼就瞥见了她手里的戒指,眼睛都瞪大了。


    “这是什么?陆老师送的?”


    陈明珠点点头:“求婚了。”


    江婷目瞪口呆,嘴都合不上了。


    “淡定些,我不想声张。”


    “什么时候求的婚,怎么求的,一五一十说给我听!”


    “……”


    听毕,江婷的下巴更加合不上了。


    “太会了,太会了!怎么这样会啊!卢家耀要是有十分之一这么会,我也不抱怨了。”江婷无语地道。


    “你们不也是早就见过家长了?”


    “是见过了,我们毕业后都应该会分配回家,我家里让我回我们那边的大学做艺术系的老师,都接洽好了。他可能会分配在一个城市规划设计院。但是我们打算过几年再考虑结婚的事。”


    “哦,那也不错。”


    论文的事,陈明珠跟顾文洁沟通了一番,还是觉得不大可行。


    吃完饭,去外面走走消消食,陈明珠有些郁闷地跟陆淮安吐槽毕业论文。


    陆淮安问:“你的论文原本是打算写什么?它的标题或核心主旨是什么?”


    “分析敦煌舞的审美特征及对古典舞教学的影响。”


    他若有所思:“虽然我没研究过舞蹈,不过这听上去有些宽泛、笼统,应该很多人研究过了吧。”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顾老师说,前面一部分有很多人分析了,我要研究的是后面,研究它对古典舞教学的影响。”


    “可,你并没有教学经验,写出来容易浅薄。”说完又有些反应过来,“想必顾老师自己在研究相关教学?”


    “是的,所以想吸收更多人观点,以作参考。”


    陆淮安沉思道:“不如找准切入点,以小见大。比如具体从什么方面来分析,人物的姿势?乐器?还是什么。”


    陈明珠眼前一亮,这好像是一个新的思路。


    “学士阶段的论文,受知识体系所限,做得越空泛,越没什么价值,做有针对性的小研究,反而价值更大。”


    “好有道理!我想想,跟老师再商量商量。”


    说完笑嘻嘻地道:“原来那天我错了。”


    “???”


    “老师说你研究敦煌可以帮我,我还说俩研究的方向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但道理是相通的。”


    陈明珠抿着唇点头,突然直勾勾地看向他,“陆教授——”


    “干吗?打算勾引我么?我可是正直的学者!不帮人捉刀的!”


    “谁让你帮我写了,我只是想说你好厉害而已。”陈明珠故作腔调,还小小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呵,帮我写,好大的口气喔,你写得出来么,知道什么是道弯体态么?”


    他沉了沉,突然头也凑了过来,额头抵住。


    “道弯体态?我不知道。但是——”他也拖腔带调起来,低低地道,“不如你今晚展示给我看?”


    “…………”


    几天后。


    陈明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洗完澡后也坐了过来,洗了头发的缘故,有些洗发水的香味飘入鼻下。


    陈明珠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有点儿微微的湿润。


    跟他说:“我按你的想法,打算从舞姿、气质和乐器道具看敦煌舞的审美风格,从这点进行拓展分析,标题也写明这点,让人一目了然。我跟顾老师说了,顾老师说非常好,让我就按这个方向做研究。”


    陆淮安听毕点头:“这就听起来靠谱多了。”


    “那是因为你之前给的意见非常靠谱。”


    他张扬地笑着说:“那当然,我的水平,怎么说也是副教授级别的!”


    “到时候,我在致谢页里,一定写上你的大名!”


    说到这个,这人就来劲儿了,挑起眉梢问:“你打算怎么致谢?写什么?”


    陈明珠反问:“你希望我怎么致谢?”


    他稍作思考:“不如就‘感谢我的未婚夫’?”


    轰隆隆的一声,陈明珠感觉有雷在头顶上方响起。


    “这也太骚了!导师一定会把我毙了!”


    他笑:“怎么会,这都是很常见的致谢,比如我的导师也经常&039;感谢我的家人,我的爱人&039;,云云。”


    “那能一样么,我这是大学毕业论文!要答辩的!!!”


    “呵——”他轻巧地笑,“不过是逗你玩儿的,这么认真又严肃。”


    说罢还揉了一下她的脸,十分随意地说:“随你怎么致谢都成,不谢也可以。”


    陈明珠认真道:“谢当然要谢的。”


    他忽然停顿下来,眼睛直直地看向她。


    “不如,”他的唇角开始玩味,慢条斯理地说,“换种谢法?”


    陈明珠有些微愣,直觉这人肯定又搞什么骚操作了,但还是不解地问:“什么?”


    他起身,抱过了沙发上柔软的人。


    冷哼:“当然是在床上致谢!”


    陈明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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