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可炮灰渣攻抢了反派[快穿] > 第113章 远走他乡
    三日时间过得很快,至少就岑巩而言就是和命思秋吃饭,陪他上早朝,再吃饭,再批阅奏折。


    他看着命思秋每天都会被蜡烛熏的眼角微微泛红,心里也只是心疼。这还没当上皇帝都那么劳累,那要是当上了岂不是更忙。


    一时间他在犹豫要不要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毕竟男朋友身体为重。


    出行那一日,小皇帝带着大臣出来想送,敲鼓的敲鼓,吹箫的吹箫。贺盛则是一脸阴沉地站在景熙身边,这几日两个人明显是安分了不少。


    景熙作为小皇帝再三为命思秋担忧,“此去路程艰险,不知道后面会如何,还请摄政王当心。”


    “自然。”命思秋看着对他并没有多么尊敬,如果说之前他还知道要装一下,那么在岑巩出事之后他就越发的放肆。现在的命思秋可以说是目中无人,除了岑巩。


    此行的目标是大漠,那里是景国的边境,也是敌国占领了的地方。从皇城到达大漠可是要大半个月的时间,他们也是要带足了干粮和食物。


    “那么也请陛下在本王不在的时候尽心尽力,为百姓谋求福祉。”


    命思秋说的话可是毫不客气,景熙那张小脸突然煞白,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说一句,“谢谢摄政王叮嘱。”


    命思秋笑了笑,可惜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反而带着狠厉。可是这一摸狠厉在他踏入马车的时候就消失了。


    无他,这一次大漠之行他就带了岑巩一个“暗卫”。小七本来还很不同意,无奈之下才留下府邸被牵制贺盛他们的行动。


    命思秋也知道自己这一举动有些不妥,但是他很相信岑巩,也因此几经思考才做出这个决定。


    “车外有八个侍卫,其中两个是贺丞相的眼线。”岑巩连帘子都没有拉开就已经对现在的情况了如指掌。


    “得到的消息是敌国打算派遣曹丞相来进行这次的谈判。”


    岑巩听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路途遥远,无论如何都要养足精神,你这次定会为景国带来好消息。”


    命思秋点了点头,“何时走?”


    “晌午,听说是个好时辰。”命思秋神色如常,“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快一些到达大漠。”


    “我会催促。”


    “麻烦了。”


    一切都和命思秋的推断一样,马车夫的行程很慢,就像是不想让他快点到达目的地。


    这几日都是晴空万里也是好天气,除了有些寒冷之外一切都是好的形式。


    岑巩为命思秋搬来一个小暖炉,还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命思秋打趣道,“同行的大人一个二个都在叫苦连天,你竟然还记得要带暖炉。”


    “我自然不需要。”


    所以就是担心他怕冷吗?命思秋笑得高兴,他将手伸到暖炉上方,马车内很快就暖和了起来,“你觉得贺盛会动手吗?”


    “会。”岑巩想都没想,说的很肯定。


    “为什么?”


    “今日你们二人的交锋太多。贺盛这个人我见过,有点睚眦必报和小心眼,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


    “难道是直觉?”命思秋记得听说过习武之人都是真性情,现在看着果真是如此。


    越往大漠的方向去也越是寒冷,现在才刚刚出行两日,命思秋就觉得自己坐不住了。


    “这里还有软垫。”岑巩见他不舒服,就拿了东西垫在他的座位上。命思秋摇了摇头,“还是过几日再用,不曾那么严重。”


    可是大部分时间他们都是呆在马车上,很少有能下去活动的时间,而且吃的饭也都是不如从前。


    正巧路过一片小树林,岑巩让车夫停下休息片刻。


    车夫心有不甘只能暗自说,“不是之前还让我快马加鞭?怎么现在又要停下来了?”


    可是他也只是暗自,若非现在不能给贺大人汇报行程,他肯定是要告诉大人摄政王带了一个不知名的男子同行。


    手掌上有着练剑的老茧还有很多伤痕,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好惹。


    命思秋感受到车队停下之后从帘子那露出一个脑袋,“是发生了什么吗?”


    “并不是。”岑巩正色道,“只是看见几处野兔的痕迹,想要看看能不能抓到几只。”说着,他还在整理带着的武器,他只挑了弓箭,可是命思秋知道他的弓箭却是最出色的。


    “本王也去吧。”命思秋不甘心就这样失去独处机会,他转头对一旁打算小解的大臣,“麻烦你们在这看守,等本王回来之后再继续前进。”


    这些同行大臣都是一些老骨头,很少有年轻人,也因此才两日就腰酸背痛,非常需要下车活动,对此也并没有什么怨言。


    岑巩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命思秋则是骑着一匹黑色的马。两匹马四个脚都带着银色的马蹄包裹着,落地就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岑巩骑着马走在前面,这个树林看着不大,不远处还能看见一些人烟,“看样子我们绕到山北了。”太简单地看了一下,“现在才刚刚离开皇城,应该是在旁边城市的村落。”


    他摸了一下树干,“两天前下过雨,现在找到野兔应该不算困难。”


    命思秋看着他神乎其神,不敢说话,只是骑着马跟在他的身后。


    他可不像那些达官贵人一般听到狩猎就是激动万分,相反他十分谨慎,“这里有野兽吗?”


    “看了一下,好像只有野猪。”岑巩觉得这是意外之喜,“命思秋,你喜欢吃野猪吗?”


    也许是一提到狩猎岑巩十分高兴,命思秋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光,“喜欢,你看着做就好。”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命思秋竖起了耳朵,担心是什么贼人靠近,可是他的警惕被岑巩拦下了。岑巩说的很小声,“应该是野兽。”


    命思秋和他一起抽出一杆箭,拉开了弓。


    两人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了深处,现在这会有一只雪白的耳朵从草丛中露出来。


    那是距离岑巩二人有七十步的野兔。


    见离得这么远命思秋也没打算能真的吃到野味,可是他见岑巩没有放弃于是就把自己的弓箭轻轻收了起来。


    骑在枣红色宝马上的男人还在聚精会神地瞄准着那只野兔,过了一眨眼的功夫,箭矢飞快地脱离弓。只听嗖的一声,那只野兔就被射中了脑袋。


    一击毙命。


    岑巩过后并没有立即拿走野兔的尸体,反是对命思秋说,“还有一只兔子,你要不要也试一下?”


    命思秋随着他的目光看见另一只还不知道危险存在的野兔,“那本王就试一下吧。”


    这只野兔没有之前那个那么远,差不多五十步的距离。命思秋拉开弓箭,对着兔子的脑袋,然后松开了手。


    可惜兔子跳开了。


    命思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岑巩又射出一支箭,力道很大,并且将兔子镶在树干上。


    “它们听见了动静,自然会躲。”岑巩安慰他道,“你要去把兔子捡起来吗?”


    命思秋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也没有恼怒,反而觉得岑巩很厉害,“好,本王去拿。”


    他骑着马过去,一只手拉着马鞍,利落地翻身落地,提起兔子的两只耳朵,随后又把另一只捡了起来。兔子并没有流多少血,岑巩骑着马慢悠悠地走了过去,“这些够吃了吗?”


    “够了。”命思秋握紧了兔子耳朵,“只有我们两个吃而已。”


    岑巩看他护食的样子觉得有趣,于是问,“那就在这里吃?”


    命思秋点了点头。


    他找了一块干燥的区域,在石头坐了下来。岑巩很会处理动物的内脏,也没有脏了他的眼,是去别的地方处理。


    岑巩把这些内脏用火烤焦了埋在了地里,确保不会有血腥味引来野兽。


    见到这,命思秋越发觉得自己有些不够格,他一个摄政王竟然还要心怡的人给自己做饭。


    行军在外总是会吃到野味,岑巩又觉得野味只是烤着吃没味道,他也会带一些辛香料。


    他把兔子串在树枝上,听着被火烤出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时地翻转树枝。


    “岑将军还真是好厨艺。”虽然命思秋在这一方面什么都不会,可是并不妨碍他想要和岑巩聊天。


    “嗯,我厨艺还不错。要是有机会以后会做给你吃。”


    他不知道岑巩是觉得这是暗卫的职责还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做给自己吃,“岑将军还真是可靠。”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就把脑袋靠在膝盖上,百般无聊地看着火光。


    岑巩瞧见他头发上有一片叶子。


    命思秋并没有束发,反而是披着头发。岑巩一直觉得束发比较方便行动,现在看见他头顶上的那一片树叶想都没想就把它摘了下来。


    摘得随便,可是脑袋的主人却被吓了一跳,“岑巩?”


    岑巩将树叶扔在了地上,看着树叶飘在空中晃悠了好一阵子才完全落地。听见自己的名字后他笑道,“你终于喊了我的名字。”


    对方脸一红,说不出话来,只能把头歪到一边来掩盖自己的局促,“什么时候能好。”


    “快了,剩下的带到马车上也可以料理,不过还是趁热吃的香。”


    命思秋不敢说话。


    他虽然想得很好,已经把如何拿下岑巩的方法想得周全。可是这些都是纸上谈兵,面对真人又是一种场景。而且他一看见岑巩,自己原本身上的孽气也少了不少。


    他捡起一根树枝,在地面上画着这次前进路线。


    也许是画得入神,连岑巩坐在他身边都没有发现,“这里可能会遇见埋伏。”


    命思秋又微微抖了一下,可是一提起这件事情就变得从容不迫,“还有这里。”他指着一处峡谷,本王觉得这里可能会遇见贺盛的埋伏。”


    “然后在这条河,可能会遇见敌国的埋伏,不过可能性很小。我更倾向于他们会在签订条约的时候做一些事情,但是还是要做好准备。”


    “为何你总是会认为贺丞相会埋伏?虽说他睚眦必报,可是也分清楚实事。”


    命思秋摇了摇头,“本王对贺盛很了解,就算此次不要性命也不会做一些好事。”


    岑巩得了空闲,低头一看男朋友秀色可餐,那有一点摄政王的气势。他没忍住用手指挂了一下他的鼻尖,“命思秋,不需要想那么多,你还有我。”


    说完这句话的罪魁祸首就大摇大摆地回去捣鼓烤兔子,只留下命思秋一个人在那里原地伤神。


    他刚刚是被岑将军……摸了鼻子?


    想清楚这件事情的命思秋又羞又开心,可是他看过去的时候岑巩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在那里专心致志地处理着烤兔子。


    他蹲在那里,“快熟了,你喜欢吃辣椒吧?那我就撒一些。”


    命思秋的话又被噎到了肚子里,“……本王都可以。”


    “好。”


    岑巩等兔子肉熟了,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它们切成块状,然后一半装进了袋子里,一半放在干净的树叶上,“这些给你,另一些做成肉干,以后还能吃。”


    命思秋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岑巩那个举动是什么意思,正巧他也饿了,于是就趁热吃了兔子肉。


    不老,还很有嚼劲,麻麻辣辣,他很喜欢吃。


    岑巩只是将剩余的兔子肉全部收了起来。


    “你不吃吗?”


    “不用,吃了干粮,管饱。”其实他只是不能吃辣的。


    “好几个时辰了,还是快些去赶路吧。”


    两人就这样回去了,命思秋吃得饱了,坐在马车上也不难受了。而那些大臣活动好了,也不叫苦连天了。


    岑巩坐下马车上的时候又小声地与帘子外的侍卫交流片刻,声音很小,只能听见他在呢喃。


    命思秋对他很放心,知道他肯定不会再说什么悄悄话。


    “命思秋,贺丞相的眼线已经把消息送回去了。”


    “怎么?飞鸽传书?”


    岑巩说,“并没有鸽子,他派了另一个眼线回去了。”


    “嗯,本王有主意。”命思秋并没有把主意说出来,岑巩也没问。


    什么主意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动他可以,但是动岑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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