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彼得叫得像遇到流氓的无助少女，捂着裤腰疯狂后退。
在他移动的时候，肚子不停发出duang~duang~的水声。
他就是憋死，憋爆炸，也不可能去滋队长他们！
他，彼得帕克，是个有羞耻心的人！
“算了。”托尼也不强求，这也太残忍了。
对彼得残忍，对队长他们也残忍。
“还是剥头皮吧。”
彼得：“？”
不再想想别的办法？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要不他……算了，他真的不行。
“需要我给你们介绍人手吗？”看他们太过为难，莫娜主动开口：“我认识一个发型师，剥头皮的技术一流。”
为什么发型师会剥头皮啊！顺手吗？
默默挺着肚子后退，彼得小声问：“斯塔克先生，她是谁？”
“女巫。”托尼现在心情很沉重，剥头皮和滋一脸同样难以选择。
女巫？彼得的眼睛一下瞪圆，白雪公主睡美人各种有女巫的童话故事在他脑中闪过。
趁着没人注意他，彼得悄悄掏出手机和身后的女巫合影，好酷！
彼得忽视了重点其他人可没忽视，娜塔莎不动声色地问：“那位发型师怎么联系？”
“阿卡姆，她下手的时候被蝙蝠侠逮到了，直接打电话预约就行。”
你把阿卡姆说得像理发店，考虑过蝙蝠侠的心情吗？
不过他们倒是放心了，毕竟除了小丑其他人几乎逃不出阿卡姆。
老爷：你们礼貌吗？
见他们不说话，莫娜想了一下明白了：“不用担心，她在阿卡姆也没有放下手艺，还精进了不少。”
为什么在阿卡姆手艺还能精进，而且精进的是哪方面啊！理发还是剥头皮？
蝙蝠侠到底在做什么，除了小丑其他人你不管是吧，双标狗！不行让他们神盾局来。
不知道自己让哥谭义警被反复拉踩，莫娜诚心建议：“这种事还是专业的来比较好。”
不，他们绝对不会把队友送到阿卡姆被剥头皮，绝对不会。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彼得小心翼翼地问，在他的幻想里女巫都是念个咒就能把所有事情解决。
“有。”
“咔！”
因为转头太快扭到脖子的托尼面目狰狞，娜塔莎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帮他把头强行扭回来。
“咔！”
又是一声脆响。
“sir？”
“斯塔克先生！”
跨过倒地的托尼，娜塔莎心平气和地开口：“另一种办法是什么。”
实在不行她就逼着彼得去滋队长他们，复仇者里绝对不能同时出现三个光头，没头皮也算光头。
“超度。”莫娜拿出手机打开播放软件，几秒钟的等待后一段激昂电子音乐响起。
所有人：“？”
怎么听都只是普通的音乐，还是托尼平时常听的那种。
像是被唤醒了刻在身体里的dna，昏迷的托尼突然给扶着他的彼得一个头椎。
毫无防备的彼得飙出眼泪倒退几步，掉到地上的托尼立刻跟着节奏扭起来。
只见他双腿蹬地原地顺时针旋转，每一个停顿都精准地卡在节拍上，动作丝滑得像吃了德芙。
“……”
包括彼得在内，所有人都下意识后退。
随着乐声变大，托尼越蹬越快像发了疯的时针，卷起一阵小旋风飞沙走石暴击队友。
想去帮忙，但是被沙子扑了满脸睁不开眼睛的娜塔莎：“……”
“笃笃笃。”
伴奏中多了一种乐器，娜塔莎仔细听了一会，木鱼？
伴随着木鱼的敲打，诵经声完美融入动次打次的音乐中，听得所有人一阵恍惚，他们好像看到了佛祖在打碟。
莫娜把音量调到最大：“电子佛音，随时随地线上超度。”
“……”娜塔莎缓了很久才回忆起自己的母语不是无语。
在铿锵有力的佛音中，差点转成螺旋桨起飞的托尼面容安详地停下来，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队长他们头顶的灵魂也做出同款动作，背后冒出佛光往身体里钻去。
终于能松口气了，娜塔莎刚放下心就听到身边爆出一声嚎叫。
安静站在旁边的班纳博士突然变身浩克，捂着耳朵像个几百斤的熊孩子满地打滚：“浩克讨厌这个！浩克不喜欢！”
“……”
无声的双眼扫过掉链子的男人们，娜塔莎沉默的思考，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加入？
音乐结束莫娜收起手机：“委托完成。”
“谢谢。”只有娜塔莎知道自己这句感谢说得多艰难。
她背后不远处，队长和鹰眼忧郁地并排仰头看天，眼中全是庆幸的神色。
虽然灵魂出窍了但他们的意识是清醒的，不管是滋一脸还会剥头皮，就差那么一点啊，彼得真是个好孩子。
半边衣服磨烂的托尼，看到了自己像个陀螺在地上旋转，黑着脸把视频全部销毁后，一瘸一拐地离开。
刚才瞪得太用力，他小腿肚抽筋了。
同样清醒过来的班纳小心地看了眼娜塔莎的脸色，悄悄跟上托尼，爆衣的他现在急需上衣。
“事情都已解决，那我告辞了。”
莫娜正要离开，了解了情况的尼克弗瑞把她拦下：“你不能走。”
尼克弗瑞走到栏杆外和她对视：“你必须和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作为托尼口中的控制狂，知道莫娜的能力后，尼克弗瑞第一反应就是把她控制起来。
娜塔莎皱起眉不动声色地往后退，惹怒女巫绝对不是个好主意，看她的队友就知道了。
但她才不提醒，娜塔莎非常乐意看到尼克弗瑞踢到铁板，而且她也很好奇女巫的能力。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女巫上半张脸，他们清楚地听到了那声不耐烦的：“啧。”
这就是莫娜不喜欢和官方组织打交道的原因，尤其是尼克弗瑞这种麻烦的类型。
手腕翻转，四张纸凭空浮现。
“特许证书，种植许可，经营许可，纳税证明。”
为了预防这种情况，莫娜早提前准备好了材料：“我从来没有隐藏，只是你没有资格知道。”
哇哦~，所有人整齐看向尼克佛瑞，失望看不出他那张黑脸有没有更黑。
尤其是幸灾乐祸的托尼，他决定大度的不计较刚才的事了。
尼克弗瑞并没有像其他人想得那样生气，这种事他见多了。
扫描过那几张许可证，核对后希尔特工点头表示是真的。
那张特许证明是教会发的，说明的确有存在他不知道官方机构，尼克弗瑞这次是真的黑了脸。
向来只有他背刺别人，哪有别人背刺他的份。
再气也要忍着，不能强行逮捕的尼克弗瑞换了个办法：“你的确在网上造成了恐慌，我需要解释。”
“第一，网上的消息是我放上去，并且已经解决。”
一天的时间足够哈弗那群的卷王把论证提交，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消息，再加上有哈弗的证明，自然不会再有人关注好奇。
“第二，这附近数百公里都是我的私人领地。这相当于我关好门窗拉上窗帘在家裸奔，而你用红外线望远镜看完后，上门说我有伤风化一样。”
庄园周围都打满了禁止进入的警示牌，正常人都不会靠近，能进来的都不是普通人，所以莫娜并不担心。
哪怕他们开着导弹把这里核平莫娜都不在乎，她来是为了另一个原因。
换好衣服的班纳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注视，抬头就看到莫娜转向自己，他懂了。
“你做什么！”警惕的视线往后一瞟，托尼快速远离。
在他身后脱下上衣的班纳变身为浩克，跳跃着跑向莫娜，顺手一拳打飞挡在他前面尼克弗瑞。
变成一颗流星尼克弗瑞：“……”
“浩克！浩克！”知道不能跨过栏杆，浩克就在外面用高抬腿表示兴奋。
“坐下。”
莫娜一声令下，浩克马上坐在地上。
“很好，把手伸出来。”
指甲，头发，血液，切下一小块皮肤，莫娜有条不紊地把采集到的东西密封收好。
这是她和班纳的交易，如果要她出手这些才是真正的报酬。
“浩克这么听话？”托尼抱着手臂走过来：“我们必须掌握这个办法。”
“我知道。”娜塔莎回答，神盾局一直在研究怎么掌握浩克。
然后他们就看莫娜到拿出一支试管说：“把你的[敏感词]射里面，装满。”
复仇者：“……”
神盾局：“……”
他们听到了什么震撼人心的东西？
“浩克~”
浩克小脸一红，整个人变得通黄。
红+绿=黄，非常符合科学，符合到托尼都不想吐槽的地步，总感觉说出口他的嘴就脏了。
“怎么，小了吗？”莫娜无声念了句咒语，巴掌长的试管瞬间变大，砸进地里激起一层灰尘。
看着那只半人高，水桶粗细的试管，班纳吓到抢回主动权变回来，抱住自己惊恐地后退。
他不行，他会死的，浩克也是人啊！
“你……”托尼纠结的开口：“你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所有人立刻竖起耳朵，包括刚走回来的尼克弗瑞。
笑死，根本没人去找他，神盾局全在这吃瓜。
“目前还没想好。”莫娜要先研究功效：“一般都是做魔药。”
“魔药？”托尼不敢置信的重复：“你用这种东西做魔药？”
莫娜看他一眼，在自己胸口掏了个洞插电池的人竟然惊讶她用[敏感词]做魔药。
“[敏感词]和男人脑髓成分是一样的。”如果他这么反对莫娜也不强求：“直接抽脑髓也可以，我不挑。”
这不是你挑不挑的问题，是不是该问问我的意见？
班纳吓得想变浩克又不敢，一会变绿一会正常，闪得像绿灯跳闸。
“你怎么知道[敏感词]和脑髓一样？”托尼不爽的反驳，他优秀的大脑怎么就是[敏感词]了？
“当然是我切开研究，取样各种年龄种族最后得到的结果。”
她说得太理所当然，就像意大利披萨本来就要加菠萝一样，哽得托尼不知道说什么。
“还有蟑螂干、牛粪、蟾蜍皮都是很好的药引。”
“别说了。”托尼脸更黑了，把魔药拉入一生黑名单。
“我有增高魔药。”
“……真的？”
“加了巨人的脚指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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