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 > 278. 世界十一(十九) 玄幻文中自愿嫁给妖……
    桃木剑本就和游东君互通心意,因此,桃木剑虽然未被人驱使掌控,却高高扬起,姿态轻巧地挑掉了系在柔软腰肢上,秋香色的薄纱腰带。


    秋香系带随风扬起,颤悠悠地飘落在清可见底的泉水上,顺着水势流走了。桃木剑便趴在宝扇脚边,那本该套在足上的绣花鞋履,此刻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仔细瞧看之下,才发现女儿家的绣鞋,正垫在游东君的膝盖下面。宝扇脚上的鞋子取下,罗袜除去,便露出嫩笋荷藕似的雪白来。


    雪白上,是十只玲珑柔软的脚趾。它们此时微微蜷缩起来,像是触碰了什么撩人灼热的物件,让可怜兮兮的脚,都不禁微微发颤。


    美人肌肤胜雪,又隐约透露着一点粉,宛如灼灼桃花,让人生出把玩之心。


    游东君便握紧那纤细脆弱的脚腕,让原本弯曲的小腿,变得紧紧绷直。游东君微微使力,将宝扇拉近,隔着一层衣裳,让宝扇靠近自己的薄弱之处。


    她抵着游东君的胸膛,雪白的足微微用力,落在游东君身上,该是花瓣般柔软的力气,却不由得让游东君脸颊滚烫,身子绷紧,胸膛中的心脏扑腾扑腾地胡乱跳动。


    游东君眉眼紧绷,豆大的汗珠,顺着他乌黑发硬的发丝,沿着他的下颌缓缓流淌。游东君看着面前的美人,喉咙又干又渴。宝扇扬头,躺在茵茵绿草地,身下铺的是游东君的道袍。宝扇面容柔弱纯粹,眼眸中虽然有水意,但看了不觉得轻浮,只心中生出的怜爱疼惜更甚。


    游东君便俯下身去,同样地躺在草地上。但游东君没有另外一件道袍可以铺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周身沾染了草叶子。


    自古以来,无论哪一处有了火,总需要寻水来熄灭。


    游东君夺走了宝扇的呼吸,啧啧作响的轻吻声音,直听得宝扇面红耳赤,抬起手去推游东君。但游东君只张开口,朝着宝扇的小指咬去,她便立即软了身子,再没有了抵抗的力气。


    游东君的身上汗水涔涔,他目光专注,宛如平日里斩妖除鬼一般,认真地盯着那雪白的足,玲珑可爱的趾。若是游东君擅长读书,这会儿便能想起几句古人的言语,来称赞眼前的美景,和触手可及的柔软。但是游东君从未正经地上过什么书堂,平日里识字,也是为了更好地修炼道术。游东君又是个寡言的性子,他说不出什么话,便只埋头看着雪白细腻的肌肤,品味着眼前的琼浆玉液。


    片刻后,游东君抬起头,薄唇旁沾染了一缕银色丝线,堪堪地挂在他嘴边,衬着游东君那张俊朗冷漠的脸蛋,竟然显现出几分艳丽暧昧来。


    游东君转过身来,看向宝扇。


    宝扇面颊绯红,美眸又羞又怯,忙垂下头去。但宝扇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匆匆地抬头看着游东君。宝扇微探出身子,要用她藕白的柔荑,去擦拭游东君唇边的艳色。但游东君只淡声道:“不必。”


    说罢,游东君便探出舌,神态自然地将银色丝线卷入。见到此等情状,宝扇自然是羞愤欲死。偏偏游东君又来收紧她的腰肢,将宝扇按在怀里,又是一番轻吻亲近。唇舌触碰之间,宝扇绵软的声音透着含糊:“……道长惯会欺负我……该擦掉的……”


    宝扇欺霜赛雪的肌肤,莹润中透着娇羞的桃粉颜色。


    游东君不答话,只使尽了浑身解数,含着宝扇的唇瓣,不肯松开,只叫宝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只听到几句“脏的”“乱来”之类的云云。


    ……


    顾潇潇紧随其后,到了谭家,却没有看到宝扇和游东君的身影。反而是在谭家伺候的小厮丫鬟,个个哭天抹泪,言语中只说,他们家公子叫相思鬼捉走了。


    顾潇潇断断续续地听了个大概,又在心中拼凑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欢娘见宝扇孤身一人进入房中,看她软弱可欺,便使了法子挣脱瓦罐,又借机占据了宝扇的身子。随后,欢娘以宝扇的面容,进了谭家。谭家仆人识得宝扇的模样,知道她是同游东君一行的,是谭家的大恩人,自然不会阻拦于她。欢娘见了谭千帆,欲故技重施,引诱谭千帆,却被赶来的游东君撞见。争执之下,欢娘带着谭千帆一并逃走,游东君便匆匆追去。


    思虑片刻,顾潇潇自知自己留在谭家,也也无济于事,便转身回到客栈等候。


    相思苦已解,宝扇的意识恢复清明,但却因为受到鬼魂惊吓,和游东君的分外亲昵,而柔柔地昏了过去。游东君只得亲自为宝扇穿衣梳发。但衣裙上的系带,却已经随着泉水流去,再寻找不到踪迹。无系带遮掩,宝扇身上衣裙松松垮垮,看起来着实不成样子。游东君便褪下中衣,套在宝扇身上,又将衣裙给她穿上,如此,才堪堪遮掩住羞人痕迹。


    至于游东君自己,他赤着上身,虽然胸膛中的燥热已解,但胸腹仍旧隐隐起伏。日头西斜,暖橘色的日光映照在游东君的肌肤上,显现出他紧实有力的腹部轮廓来,那里条理分明,线条流畅,宛如幽深山谷,自有深邃沟壑。游东君没了中衣,他心中却并不在意。游东君俯身拿起地面的道袍,重重地抖落了几下,直到道袍上面,连一根草叶子都无,他这才堪堪停下。游东君随手一披,再系好扣子,便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任凭是谁,也瞧不出面容漠然的小道士,竟少了一件中衣。


    游东君将宝扇抱起,送回客栈。


    他刚将宝扇安置在床榻上,掖好被角。客栈中正忧心忡忡的顾潇潇,听到声响便出来察看。见到果真是游东君和宝扇,顾潇潇心中一松,随后问道:“可是平安无事?”


    游东君沉声应道:“无事。”


    顾潇潇又道:“谭家公子如何?”


    游东君寥寥数语,便将事情讲述清楚。顾潇潇拢着眉:“欢娘使了鬼上身之法,也要亲近谭千帆,可见她对谭千帆的执念颇深。你同宝扇既已回来,那谭千帆……”


    游东君声音冷淡:“谭千帆此次,怕是没了生机。”


    闻言,顾潇潇顿时一惊。顾潇潇虽然对游东君深信不疑,但她不知道游东君是怎么知道谭千帆不能保住性命。顾潇潇心道,游东君确实懂捉鬼,但却不懂女子的心思。像欢娘这般,被谭千帆欺骗一次,仍旧深情不负的。即使欢娘将谭千帆捉了去,也不会忍心动了他性命。


    宝扇醒来时,只觉得周身酸软难耐,眼皮发重。她用清水净面,又端起屋中的菱花镜看了许久。只见镜中人,鬓发整齐,脸颊发红,唇瓣却殷红微肿,像是被人好生疼爱过一般。看着镜中的自己,宝扇这才发现,她身上所穿,竟不全是自己的衣裳。


    宝扇解开衣裙,只着里衣。她这才发现身上的里衣,不是她平日里所穿,过于宽大。宝扇稍一思虑,便猜测出这里衣,定然是游东君所给。宝扇轻垂眼睑,并不声张。


    只是,待游东君来看宝扇时,她一言不发。游东君凝眉,问了几句,宝扇便长睫一颤,扑簌簌地滚下眼泪。宝扇声音酸涩,带着颤音:“道长,我或许是遇到了登徒子,被人……轻薄了去……”


    宝扇孤身在外,心中可以信任的,只有游东君一人。因此,轻薄一事,宝扇虽然羞于说出口,但她强忍扭捏,最终仍旧开口,向游东君诉说委屈。


    游东君收紧手掌,问道:“你如何会这样想?”


    至于轻薄一事,游东君自然不信。从宝扇回到客栈后,他虽然未曾日日留在宝扇房中,但昼夜关切着,从未有人进过宝扇的屋子。游东君听宝扇这番话,便觉得是宝扇害了噩梦。


    但宝扇闻言,却咬紧唇瓣,将那本就娇艳欲滴的朱唇,咬的越发殷红了。


    游东君目光微暗,问道:“你只管讲来。”


    宝扇便攥紧了身前的锦被,内心纠结了许久,她才下定决心,将柔荑松开了被子。宝扇合拢眼睑,扯开外头罩着的薄衫,露出雪白的里衣来:“道长,这里衣不是我的,瞧着模样款式,定是……哪个登徒子轻薄我以后,留下羞辱我的物件。”


    游东君目光微怔,他竟然不知道,宝扇中相思苦那日,全然意识不清。待她解开了相思苦,对于当日之事,也是忘了个干净。


    宝扇声音柔柔:“此事怨不得旁人,只怪我。我看欢娘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心,谁知……她竟然用了我的身子,做了许多坏事。道长,听顾姑娘所说,是你将我从欢娘手中带回。既然如此,你可知道……轻薄我的人,究竟是哪个?”


    游东君胸口发堵,他要如何说出口。难道要游东君亲口说出——那日你中了相思苦,我则被美色迷惑,意乱情迷之下,唐突了你。


    若游东君当真如此说,宝扇怕是会羞愤难当,再也不愿意见游东君一面。


    游东君沉声问道:“你知道他是哪个,又要如何?”


    宝扇面容微松,美眸中满是茫然:“我……我不知。或许,我该是恨他的。只是欢娘借了我的身子,若是那人以为我同他,是情投意合,我又该怎么恨他……”


    说罢,宝扇便双眸萦泪,沉默不语。


    游东君握紧掌心,只冷声说道:“我——不知。”


    说罢,游东君便转身离开,平日里高大洒脱的身影,此时有些落寞。


    ……


    谭家派人来请游东君,只道欢娘又来了谭府,谭家父母都受了惊吓,闭门不敢出来,唯恐被欢娘索了性命。


    游东君三人,去了谭家。欢娘重新寻了皮囊骨架,可是这一副,却不如之前那副美丽妩媚,只能称赞上一句清秀。但欢娘却展颜笑道:“这副当然和之前的不同,只因它是我生前模样。”


    谭母见游东君来了,忙躲在他的身后。谭母从欢娘口中,已经得知她儿谭千帆,被欢娘夺走了性命,魂魄被禁锢在欢娘身旁。谭母本因为游东君没能救下谭千帆一事,心中耿耿于怀。欢娘刚到谭家时,谭母命人请的是梁城的老道士。可这几个老道士自诩能耐,却连欢娘的三两下招式都接不住,便受了重伤,被抬了下去。


    谭母这才知道,当初若不是游东君,以后遭遇意外的,便不仅仅是那些和谭千帆订亲的闺阁女子,还要牵连家人了。


    毕竟,以相思鬼的执念,情郎的家中父母,也会成为他们相见的阻隔。


    谭母这才着急忙慌地让小厮请来游东君,她只道:“小道士,你若有法子,快快收了这鬼,莫要让她作乱了。”


    欢娘听了这话,轻抚着脸颊,语气悠悠:“我记不清自己生前是谁的女儿,哪家女子。却唯独记得谭公子的情意,和伯母当初的教诲。伯母,我为了公子,可以换了皮囊骨头。如今,公子也成了一片枯骨,如此这般,我应该能配得上罢。”


    欢娘举起手腕,只见她腕处戴着一只细长骨头,便是从谭千帆的心口处取来的。


    谭母听罢,双腿几乎要站不稳了,想着她儿谭千帆惨死,如今她也要死在相思鬼手下,当真可怜!


    游东君只扬起桃木剑,朝着欢娘迎去。


    欢娘自然不敌,她皮囊被桃木剑所伤,再也维持不住原来的形状。只见白光散去,欢娘的模样,便成了脸颊肿胀的溺水鬼样子。


    眼看着自己,就要魂飞魄散于桃木剑下。欢娘却并不觉得痛苦,她知道自己心愿已了,能够和情郎长相厮守,魂魄纠缠不休,便已经足够。


    但欢娘目光一瞥,便看到了站在谭母身侧,目光关切,身姿轻柔的宝扇。


    欢娘曾经用鬼上身之法,占据了宝扇身子,因此如今和宝扇能低声言语,不被外人发觉。欢娘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若我是你这模样……”


    欢娘并未说完,便苦涩一笑:“宝扇姑娘,我如今模样,可是丑陋至极?”


    宝扇便直直地盯着她,语气柔柔道:“并不,你生的动人。虽不是仙人之姿,但若是和谭公子相配,便是足够。”


    欢娘听罢,怅然笑了几声,她道:“宝扇姑娘,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说罢,欢娘便朝着宝扇奔去,她做狠戾模样,让旁人看了,只觉得是欢娘要伤害宝扇。


    桃木剑凌空扬起,转瞬之间,欢娘便魂飞魄散,如同烟雾一般,在空中散去。


    而一串骨链,则落在宝扇手中。


    两块白骨泛青,彼此纠缠,是谓白骨双链。


    ——便是用欢娘枯骨,和谭千帆心头肋骨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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