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成哆嗦道:“孽、孽海啊,你没听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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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后一靠,抓起她的手在手心把玩:
不仅听过,孽海那狗东西的脑袋还是他亲自剁下来的。
就连广平都震惊了一瞬:虽然知道天赐府这种地方消息滞后,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滞后了足足几十年。
朝今岁也听过孽海的大名:她已经在魔界待了一段时间了,和冉羊关系还不错,他时常分享一些魔界八卦给她,其中就包括孽海。
比方说这位前任魔尊,其实是个变态剁头狂,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数数自己床底下又多了几个头。
因为这个缘故,燕雪衣在她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就从变态魔头变回了正常人,她顿时觉得自己以前针对他,的确委屈了这只魔。
——看他多正常啊,除了偶尔精神状态不稳定,简直是魔中难得的正常人。
朝今岁:“那孽春是孽海的什么人?”
许天成:“儿子啊!孽海有三个儿子,小儿子就是孽春。”
有这样一个靠山,他顿觉得自己小命得保:“知道了还不快放了我!”
话音落下,这蠢货就被小眼睛一尾巴给抽得转了三圈,顿时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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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平:“原来孽海的三个儿子跑来了人界。”
大魔头当年杀了前任魔尊孽海之后,就在魔界大肆搜捕孽海的亲信。
传说魔族灭族很凶残,连家里有个鸡蛋都要把鸡蛋清给摇散——虽然没到这个地步,但是魔族的确喜欢斩草除根,连家里有只活鸡都得给炖了。
结果魔族一直没有找到孽海的三个儿子。
难怪掘地三尺都没把这三只魔给挖出来——原来是躲在了人间。
燕雪衣手指轻敲:“孽畜三兄弟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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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睛又是一尾巴把这家伙抽得转了个圈,小眼睛嘶嘶:“魔尊说话,插什么嘴!”
他捂住脸哭泣:“长明山!长明宗,就在天赐府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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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孽畜三兄弟还在修真界学了点文化,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本来这件事和燕雪衣没有什么关系,他就是来给剑修保驾护航的,但是一旦牵扯上了那孽畜三兄弟,这事儿就和魔界甩不开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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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成搬出靠山来非但没有起到任何震慑的作用,反而挨了一顿打,此时空前老实,浑身一抖:“许、许天成。”
朝今岁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贼眉鼠眼的东西:“天赐府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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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据朝照月所说,这个外祖家根本没有她娘这个人。
她先想了想,就和燕雪衣耳语了两句——
她想要先去那个许家看看。
他们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寻找朝照月,既然朝照月去许家寻找过娘亲,也许这个许家会知道朝照月的去向。
燕雪衣没有意见,不过她在他耳边说话,痒痒的,这魔头顿时觉得她现在连说话都要和她说悄悄话,心情更加好了。
不过,等到找到了朝照月,他肯定是要去找那孽畜三兄弟谈谈心、聊聊家乡的事。
这点朝今岁也没有意见。
两个人头碰头叽叽咕咕一阵达成了共识。
燕雪衣把广平给派出去了:“广平,你且去探探那长明宗的底。”
然后又通知了一下许天成。
他惊呆了:“你说什么,让我、我带你们回家?”
大魔头:“怎么?不愿意?”
小眼睛举起了尾巴,立马就要一尾巴抽下去。
许天成最后一颗门牙摇摇欲坠,捂住了脸哭道:“愿意、愿意!”
——他这是惹上祖宗了!
天赐府许家,是天赐府的首富之家,有一处极为奢华的半山宅院,比起夙家是差了不少,但是在已经是气派非常了。
许天成就是个草包,虽然底下一堆筑基修士叫他“天成老祖”,其实充其量就是个金丹。他在天赐府作威作福,主要是他是许家的七公子。
许家老爷子一个藤上七个娃,许天成是最小的那个七娃。
都说老来子最受宠,许天成平日里就是天赐府的混世魔王,谁料到出去一趟,领回来了三个真祖宗。
不过,许家似乎很忙,这种情况下,许天成带了外人来都没有人来问一句。
许天成额头冒汗道:“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实在是家里抽不开身。”
很快,他们就知道许家在忙什么了,因为在带他们去客房的路上,许天成和自己的兄弟狭路相逢——
大少爷:“你给孽春大人准备了什么?我淘到了一只千年灵玉髓!”
三少爷:“南海的灵珊瑚!”
四少爷:“嘿嘿,本少爷准备了一位绝色佳人!”
七少爷立马面露羞耻之色,因为他半路想打劫出来个给孽春大人的寿辰贺礼,结果打劫到了祖宗头上。
如今两手空空,还被兄弟们奚落,顿时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掩面就走。
许天成灰溜溜地回来招呼自己惹来的祖宗。
但是一回头,就被吓了一大跳,那个脾气最好,看上去仿佛仙子一般的剑修,此时浑身上下冒着冷气。
朝今岁来到这个疑似外祖家的地方,发现这个从前向往过的“外祖家”,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说好的凡人之家,结果这里面筑基、金丹还不少;关键是全都在挖空心思想着怎么讨好孽畜三兄弟,整座宅子还充满了谄媚和草包的气息。
尤其是,眼前的这群家伙还可能和她有点亲缘关系——
她的昆仑剑就有点蠢蠢欲动。
许天成倒退三步,把祖宗送去了客房,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一口气喝了两杯茶水,才把那股子气给咽了下去。
大魔头往后一靠,欣赏了半天她面色铁青的样子。
实在是平日里她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很少把不爽摆在脸上,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这魔头没少见,看了总叫人觉得她这个人离人很远。
反倒是平日里,总之这魔头会阴沉着一张脸。
如今难得看见她板着脸,他只觉得新奇又可爱。
她怒道:“我从前以为外祖家会是个积善之家,再不济,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她又怒道:“没出息的东西!”
竟然去讨好那孽畜三兄弟!
魔:“噗——”
岁:……
魔:“是不是你要是知道他们真的是你的外祖家,你还要把他们给挨个打一顿?”
魔:“是不是还要教他们好好练剑?还要逼他们上进?”
岁:“这样想,不对么?”
她在生着气呢,那魔头就像是点了笑穴一样,靠在她的肩头发笑,笑得一头长发乱颤。
魔:“小管家婆,多管闲事的小管家婆。”
她推了推他,见他还要笑,顿时恼了,把他往床上一推。
他就真的好像被她推倒了似的往床上一倒,长发散乱,眼含笑意,这画面倒是有些旖旎。
她被他笑得莫名,倒莫名其妙地消了气:
“我不是要多管闲事,只是看着生气。”
——若是打一顿能看着像点样子,她不介意挨个揍一遍。
那英俊的魔头坐了起来,轻咳了两声,终于开口了:
“岁岁,你不用多管一个家了。”
“他们不是你的外祖家。”
这大魔头心想:这股操心劲儿,留给他一个人就可以了。
她终于看向了他:“为何?”
她还以为这魔头有什么高见,结果这魔斩钉截铁:“你们长得不像。”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眼睛上拂过——
她是漂亮的杏眼,但是这天赐府的许家,一家子不论男女,全都是眯眯眼。
魔:“你的眼睛比较大。”
岁:“……”
她第一反应就是这魔头在逗她,但是看他说得一本正经,仔细一想,又觉得有点道理。
她的眼睛据说很像她的娘亲,如果她娘是杏眼的话,没道理这个许家全是眯眯眼。
血脉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比方说朝照月,就连性格上都有神奇的相似,五官和气韵,总是有些神似的地方。
大魔头看见许天成的第一眼,就觉得此人眯眯眼,气质全无,许家人也都是一个德行,他断定,这一家约莫和她没什么血缘关系。
且说那眯眯眼一家人里,许老爷子许畔山,就是如今许家的话事人。
此时的许家主院里,许久未亮起的通讯符又亮起来了,许畔山匆匆地赶过来。
许家做着修真界和凡人之间的生意,长达百年,积累了很多年的财富。
按理说凡人和修士做生意,天然就处于下风,一言不合就可能被修士打劫。
许家老爷子许畔山偏生就是个普通的凡人,靠着吃丹药才能长寿。按理说,他必须是个财神转世、经商奇才,加上运气爆棚,才有可能百年不倒。
但是显然,许家的老爷子和他藤上的七个娃都不是财神转世。
——而是他们背后有靠山。
靠山的来头很大,名叫昆仑剑宗。
白发苍苍的许老爷子朝着对面的水镜点头哈腰,“朝宗主!”
对面的水镜里,出现了朝太初的身影。
许家依靠着昆仑剑宗,不仅有源源不断、延年益寿的丹药供给,还有昆仑剑宗的扶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许家在帮着朝太初隐藏着一个秘密。
朝太初为了这个秘密永远只是个秘密,丝毫不介意松松手,漏下东西去帮助许家壮大势力。
但是许家到底是个凡人家族,就算是这些年也出现了有根骨的子弟,但是力量也不强大。
朝太初始终有些不放心。
于是朝太初又在天赐府附近,找到了一个新的合作对象。
前任魔尊孽海的三个儿子就藏身在天赐府,他们掩人耳目,成立了一个名叫长明宗的宗门,在天赐府一带活动,实力十分强大。
于是在朝太初的帮助下,许家很快就有了第二个靠山,孽海的小儿子孽春。
这样,天赐府内有许家掩人耳目,外有长明宗的魔族把守,朝太初就可以确保那个秘密永远是秘密了。
——但是就在不久前,朝照月来到了天赐府,还找到了许家。
这个变数虽然已经被许家给解决了,但是朝太初越想越不放心,说:
“最近天赐府若有我那逆女出没,立马通知我,把人给我留下!”
他那个逆女,一定会来天赐府查这件事,届时她母亲的事情就瞒不住了。朝太初花了无数心血在许家和孽氏三兄弟身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若是可以,将人稳住,找孽春把人给我拿下!”
许老爷子连忙道:“应当的,应当的。”
“那水云天秘境之事……”
朝太初原地踱步了两圈,越想越不放心:
“明日我便派人动身前往天赐府!”
“如今水云天秘境在长明宗手里,你不要和孽春的关系弄僵了。”
许老爷子立马点头哈腰。
许家和朝太初了都以为朝今岁还没有来,还打着如意算盘想要瓮中捉鳖。
只是此时许老爷子派人出去在天赐府巡逻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
“这样有没有好过一点?”
她有些怅然地说:“我五岁那年,问朝太初为什么我没有阿娘,他说是我害死的。”
“凡是见过许菩娘、认识许菩娘的人全都死光了!”
朝今岁却没有去问许老爷子和那个疯子。
魔头说:“本座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吃一口饱饭。”
——她不想从一群叫着她娘“怪物”的人嘴里,听到和她娘相关的事。
许老爷子颤颤巍巍道:“我、我不知、不知道!”
魔:“本座小时候没饭吃。”
许老爷子装模作样地皱眉思索了片刻后,道:“没有,没有一个叫许菩娘的。”
魔头说:“本座十岁那年,在万魔窟里和其他的小魔抢睡觉的地盘大打出手。”
他从不喜欢部下的吹捧,但是她一表扬他——
“舅舅?你们管我娘叫什么?怪物?”
下一秒,她的面前就凑过来了大魔头的漂亮脸蛋,还:“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见我阿娘一面。”
大魔头收回了视线,懒洋洋地解释道:“有只苍蝇。”
她虽在昆仑剑宗处境不好,但衣食无忧,从未因为生存发过愁;小魔头却不一样,他的童年在人族当奴隶、少年在万魔窟摸爬滚打,吃过的苦头远超过旁人的想象。
既然许家和昆仑剑宗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还一直为朝太初做事,那她就不可能放他们出去了。
许天成不吭声了。
许老爷子也很给面子地露了面。
周围吃喝的许家人都僵住了,许天成更是面如土色。
不行,她必须快点搞清楚许家把朝照月弄去哪里了!
晚饭时,许家给许天成的新朋友准备了接风洗尘宴。
但是朝今岁回想起来他看她第一眼时候的震惊,可以确定了——
下一秒,一根筷子猛地飞了过来,带着风声,猛地将这老头的袖口扎穿,死死钉在了墙上!
“你看,你现在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魔族。”
许天成瘫坐在了地上,抱住了他爹。
她死死盯着许老爷,关注着这老头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朝今岁又问:“关于许菩娘,你都知道什么?”
朝今岁突然间放下了筷子:
还真的是只滑不溜手的狐狸。
“不说的话,我今天就把你们通通杀光!”
但是那业火烧得那七个娃立马哇哇惨叫起来,许天成受不了,这个没出息的七娃立马惨叫起来:“我说!我说!别烧了!”
“我就知道我小时候,许家死过很多人。”
他仿佛看见了多年前一个名叫阿菩的少女。
“我是你舅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管你什么舅舅不舅舅的,告诉我,朝照月被你们弄去哪里了?”
这和朝今岁一开始的猜测不谋而合,朝照月是进入了某个秘境或者幻境里才让小纸鹤迷失了方向。
青年的手指猛地捏紧:“你说,谁是怪物?!”
许老爷子气得一个仰倒,刚刚想要让儿子闭嘴,朝今岁直接反手把他给劈晕了。
这老头终于惊慌了起来:
朝今岁低声道:“他想要联系朝太初。”
燕雪衣:“怎么,许老爷子不坐下一起吃么?”
那双漂亮的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他心中想着,但是面上却是笑呵呵道:“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大魔头嘴角微微弯起。
岁:?
水云天幻境?
这个许老爷,认识她娘!
这漂亮的青年低头看她,朝着她笑了笑:“你看,本座好像永远比你惨一点。”
许天成咽了一口口水,“长明宗的水云天幻境。”
周围一片寂静。
很快,许家的上方,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结界。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她又问:
他总觉得,孽春大人,可能要倒霉了。
“那朝照月来许家探查,一定也惊动了朝太初。”
她的短发长得很快,如今已经到了肩下,用一根白色的系带挽起,面容精致冷清,抬起的杏眼漂亮又清冽。
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紧张。
破坏了朝太初的计划,他们许家才是真的完蛋了。
她的话音落下,周围就非常应景,腾地冒出了汹涌的业火。
这疯婆子就要冲过去扑打朝今岁。
他紧接着,看见了朝今岁。
她明白为什么朝照月不出手了——因为朝照月估计也以为这一家人是他们的外祖。
他晚了一步,他儿子已经把人给带回家了。
他们离开之时已经是暮色四合,天赐府燃起来了万家灯火。
他刚刚还一脸一问三不知,如今剑架在了脖子上,就开始承认了。
但是下一秒,长发青年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掐得脚尖离地。
“放心,我在这布下了结界,短时间,他们没有办法联系外界。”
朝今岁:“说!朝照月去哪里了?”
许天成贪生又怕死,生怕这两个祖宗来个火烧许家,连忙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
这老狐狸嘴里没一句实话,晕了算了。
倒也不必。
紧接着,这老爷子就要扶着人的手离席。
老头子面色苍白,坐了下来:“吃饭!吃饭!”
他袖口动了动,眼见着就要捏碎传讯符!
他无父无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万分不容易。
“不瞒你们说,我今天来,是来寻亲的。”
此魔明示她:
朝今岁转过头来,冷笑道:
“既然如此,那一个月前,天赐府是不是来了个剑修,也和你们打听过许菩娘的事?”
许天成干笑了两声,心想他就不该把这几个祖宗请回家的!
这疯婆子的骂声就堵在了喉咙里。
朝今岁冷笑:“除了你爹,还有那个疯子,对么?”
大魔头踹了踹他:“那幻境要怎么进去?”
岁:?
魔头说:“本座五岁那年,被丢去了灵兽的嘴下表演给那些权贵看虎口逃生,本座不愿意,被打了个半死丢进了兽笼里。”
这只魔突然间说:“本座小时候天天挨打。”
最厉害的魔族?
许老爷子的嘴比蚌壳还紧,他知道说出来就完蛋了:
“怪物!你是那个怪物的女儿!你是小怪物!”
这老头非常镇定。
她打算先找到朝照月,直接问他便是了。
提到这个名字,许天成就打了个哆嗦:
如果他们想要找到朝照月,恐怕就要去会一会那孽畜三兄弟。
朝今岁:“你们许家,可有一个名叫许菩娘的女子?”
“结界会封闭你们三个月,等到我们离开天赐府后,自然会解开。”
她愣住了,看向他漂亮又坚毅的侧脸。
但是在看见了她的脸的那一瞬间,许老爷子就瞳孔一缩!
她说:“我十岁那年和哥哥离家出走来天赐府,走了三天,半路又被抓回去了。”
“燕燕,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
都这么惨了,她怎么不亲一口?
然而,许老爷子的话才说了没有多久,角落里,就冲出来了一个疯老婆子:
许天成:“我我我不知道,那幻境一直是长明宗把守,只有孽春大人才知道入口!”
朝今岁冷笑了一声,一剑猛地刺向这老头的手指,他立马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朝今岁松了一口气:
许老爷子:“两个月前,老夫还在外做生意,哪里知道呢?”
如果他有尾巴,此刻就要高高翘起来了。
“一个月前,的确有个人来我们许家找许菩娘,但是我爹让我们什么都不要说。”
她的手在桌面上猛地一拍,昆仑剑出鞘!
许老爷子面不改色:“寻亲?”
他说:“还要出去和灵兽斗殴。”
燕雪衣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黑气浮现,又消散在了空气里,好一会儿他睁开了眼:
他先是看见了燕雪衣,大魔头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往那里一坐,就像个过于漂亮的恶霸,他立马不敢再看;
许老爷子就是个普通的凡人,靠着吃丹药大活到了现在,按照年纪推算——百年前,应该是许菩娘弟弟那一辈的人,如果许菩娘真的是许家人,许老爷子也就是朝今岁的舅舅。
大魔头从未觉得自己的童年有多可怜,但其他的魔族都觉得那是他难以启齿的过去一般,从不敢提起。如今她这样说,好像在她的话里,那些苦难的过去,似乎就是为了此刻的甘甜似的。
朝今岁冷笑了一声。
这魔为什么突然开始卖惨?
那一条藤上的七个娃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纷纷往桌子底下爬走,抱在一起。
下一秒,她就直接出现在了许老爷子的身后,雪亮的昆仑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抬头看着那魔头。
一股冰冷的怒火窜在了心尖,她反问道:“舅舅?”
但是,这顿饭谁也没有心情吃下去了。
“我爹就把他引去、引去了……”
“他们还真的和朝太初是一伙的。”
他双目漆黑,骇得疯婆子喉咙里发出了喀喀喀的声音。
许老爷子心中一惊,脑海里一瞬间转过了许多念头,第一反应就是通知朝太初!
他手里还有另外一根筷子,指着许老爷子。
她轻声安慰道:
她抓紧了燕雪衣的手,他立马反握住她的手。
岁:……
她把他一脚踹开,昆仑剑尖一抖,指着地上的许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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