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拯救恋爱脑(快穿) > 110. 伯府小哥儿(十四) 沈、曜!这个死泼……
    忠毅侯府里,侯夫人愁眉不展地对陈泊屿说道:“你既然知道梦姐儿心性不好,为何还要答应与她的婚事?趁着这礼还没成,你若是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你父亲那边我去跟他说。”


    陈泊屿看上去十分沉闷,他冷嘲了一声:“我若和别人订亲,那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礼哥儿?”


    侯夫人顿时不做声了。


    “罢了,”陈泊屿疲惫地闭上眼睛,“我就如她所愿。”


    梦姐儿满心只以为自己嫁得了如意郎君,却根本不知道陈泊屿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娶的她。


    新婚之夜,梦姐儿娇羞地坐在婚床上等待夫君撩开自己的盖头,然而当她眼前重见光明,羞涩地抬起头时,却只看到陈泊屿一脸的冷漠。


    “夫君……”梦姐儿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尽管心头有些不安,却还是努力讨好地道:“妾身伺候你就寝吧?”


    陈泊屿嘴角挑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沉梦,我娶你只不过是为了遵循我父亲的意思,和伯府联姻,我对你没有感情,也不可能碰你,你死了这条心罢。”


    一句话,将还在做新嫁娘美梦的沉梦打入地狱。


    “你……你什么意思?”


    “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沉梦,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所愿吗?新婚夜之后,我不会再踏入你房中半步,你就安安分分地待在侯府后院,做你名义上的侯府二少夫人吧。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奢望了。”


    他倒要看看,她用手段谋来的位置,是不是真的能坐得很开心。


    陈泊屿说完便冷漠地转身离去,全然不顾身后沉梦多么声嘶力竭的呐喊。


    沉梦应该死也没有想到,新婚之夜就会遭到夫君的厌弃,美梦清醒得是如此迅速。只是拜堂礼已成,已经没了她后悔的机会,不管如何,她已经和陈泊屿绑在一起了。


    陈泊屿靠在门上,脱力地塌下肩膀。


    既然梦姐儿毁了他的礼哥儿,只为了能嫁给他,那就和他彼此折磨下去吧。


    八月末,沈曜报名了武举考试,随后便静等考试开始。


    此时的武举还不够完备,由兵部主持,考核马射、步射、平射、马枪、负重、摔跤等,考试合格者授予武职。


    除此之外,武举对相貌也有一定要求,必须“躯干雄伟,可为将帅者”。也就是说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人更有这一次的武举,还要考核言谈举止,言谈举止的精彩与否甚至能够直接决定之后的职位,类似于现代的面试。


    文昌伯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沈曜要参加武举的事,为此还亲自来了两人的宅院。


    沉礼见到他表情不是很好,沈曜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听说,你打算参加这次的武举?”文昌伯从下马车之后就一脸冷肃漠然,如同到地方下来视察的巡抚,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阶级感。他坐在上首幽幽地打开了茶盖,甚至没有抬起头正眼看向沈曜。


    沈曜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不骄不躁地应了一声:“是。”


    “哼,”文昌伯斜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将茶又放回了原位一口没喝,“就凭你?无知小儿,你以为参加武举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吗?”


    沉礼气得想回嘴,却被沈曜暗暗拉扯住了。


    文昌伯看着他们两个,冷冷地道:“实话告诉你们吧,官场黑得很,好官职都被那些高官士族盯着,你无权无势,拿什么去跟人争?”


    这话虽然是看着他俩说的,但文昌伯的视线主要都在沉礼身上。


    沈曜知道文昌伯的小心思,这话是在暗示他们:官场太黑暗你们斗不赢的,想要通过武举得个一官半职就来求我,求我帮助你们。


    文昌伯果然还是想在儿子面前扳回一城,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儿子先服软。


    沈曜挂上了客套疏离的笑容,婉拒了:“谢谢伯爷关心,不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也只能尽力一试,若真的考不上那大概就是命吧。”


    仿佛完全没听懂,文昌伯的暗示。


    文昌伯被他这摆烂的态度气得不轻,忍不住将视线凝在沉礼身上:“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沉礼咬了咬牙,他听到文昌伯说话就来气,还没开始就泼冷水,否定别人的努力,好像在对沈曜说凭你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成功。


    这让他很不喜欢。


    “我和沈曜的想法是一样的,”沉礼态度冷淡地道,“之前我就说过了,我跟侯府已经没关系了,我们的事情不用你过问。”


    文昌伯气得胡子抖了抖,“好,好得很,你们倒是硬气。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自己瞎折腾去吧,我也不管你们了。你们现在死鸭子嘴硬,等以后碰得头破血流,就知道一个人在外面没有家族的庇佑,爬得得有多么的艰难了。到那时,你们可别哭着来找我!”


    文昌伯说完,气得拂袖而去。两人都没有挽留,直到马车离去,沉礼硬气的脸上才显露出了一丝不安。


    “沈曜……”


    文昌伯的话,显然还是给他造成了影响。他不希望沈曜真的如文昌伯所说的那样,但是他又不想借助文昌伯的势,也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


    “别担心,没你父亲说的那么严重。”沈曜宽慰他道,“武举再怎么样也是要凭实力说话的,哪儿有那么容易浑水摸鱼?你父亲不过是吓唬你,想让你向他服软而已。”


    沉礼泄气道:“不,你不知道,他可能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那个人,特别相信裙带关系的作用,整天只想着怎么攀附比他位高权重的人,怎么拉拢官阶比他低的人,反倒是个人能力和政绩被他抛之脑后。”


    文昌伯很奉行官场那一套,他觉得个人再怎么努力,没有背景、没有势力也是没用的。他经常用这种傲慢的态度去评判他人,让沉礼觉得很不舒服。虽然是自己的父亲,可沉礼觉得自己和他在一些观点上实在无法苟同。


    “我们礼哥儿若是当官,一定不会像他一样。”沈曜笑着握紧了沉礼的手,“礼哥儿品行正直,若当官一定是兢兢业业为国为民的好官。”


    沉礼脸一红,嘀嘀咕咕地道:“就你会拿我寻开心,我怎么可能做官?”


    “有你从旁督促我,等我当了官,我也一定会做个好官。”沈曜牵着他的手亲了亲。


    听到他的话,沉礼笑开了颜。


    他确实对身边之人有这样的期盼,从前放弃了指望文昌伯,现在沈曜的主动承诺让他感到很舒心。


    武举九月初开考,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为了保证考核的隐秘和普通百姓的安全,闲杂人等禁止入考场。


    第一个科目就是“平射”,这个科目的意思就是考核一定距离之内的射箭能力,弓重一石,根据不同距离的准确度划定最终成绩。


    武举考核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中,重复射箭的动作都显得枯燥。只偶尔有人射中十环,会迎来一轮喝彩和关注。


    沈曜观察了半天,发现很多人的射箭水平都大差不差,平射大概在七八环左右,发挥好了能有九环,十环一般都是超常发挥。


    当然也有人平射成绩都不堪入目,直接脱靶,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实力如此。


    轮到沈曜时,他先检查了一下比赛用的弓箭,试着拉了拉,发现弓身上有很多汗渍,他用帕子擦了擦,然后才开始准备。


    “快看,那人看着挺魁梧的,你觉得他射箭水平怎么样?”


    “嗯看他拉弓的样子,倒是挺有力气的,眼神也很明亮锐利,应该能射得不错吧。”


    “是吗?那我就赌他射得不行。”


    私下里猜测其他参赛者的水平,也是在这个燥热难耐的天气里的一种消遣。


    沈曜深吸了口气,精神集中到对外界所有的声音都形成了天然的屏蔽。


    很快,他第一箭射出,全场爆发出一阵惊呼。


    原本懒散着围观的人都看到一只羽箭直直地插在正中央的红心上,尾端还在不断地震颤。


    刚刚私底下讨论的两人傻眼了,“第一箭就十环?”


    “哎呀妈呀,这不会是个厉害角色吧?”


    “不会的不会的,应该只是运气好而已。第一箭就射中十环,他的压力肯定很大,说不定下一箭就不一定了……我去!又是十环!”


    说话的人话还未说完,沈曜第二箭又毫不犹豫地射出,又是正中红心,甚至跟第一箭的位置相差无几。


    围观的人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眼力和精准的控制力啊?


    从来没有运气好的人能连中两个十环的,所以只能用技术好来解释。负责主持的官员也注意到了,多看了沈曜这边几眼。


    一旦出现两个十环,人们又会期待下一个又是十环,当然也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就希望沈曜能突然来个失误,破了他现在的传奇。


    只是很可惜,他发挥一直很稳定,直到将箭射完,他也没有出过正中央的红心。


    “……”望着箭靶上那一大把在红心上插得密密麻麻的箭,其余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平射比完,沈曜在武举考试中也出了名。


    就连记录成绩的负责人都特意夸奖了他一句:“射得不错哦。”


    所有的考生中,有一个稍微引起了沈曜的注意。那家伙长得跟李逵似的,一身横肉,一看就很不好惹。但是他射箭成绩不怎么样,最高的那就七环,其他的都是五环、六环甚至四环。


    气得他啐了一句:“娘西皮!什么破弓箭!”


    沈曜暗暗觉得好笑,弓箭看起来确实跟他不搭,或许抡起大刀砍人才符合他的形象。


    第二个科目是“骑射”,顾名思义,考验的是其在移动中的准确度,一般为骑马射鹿皮,评定方式与平射相同,根据距离和射中目标次数来确定最终成绩。


    由于沈曜在第一场考核中的优异表现,考官直接帮他把距离拉到了最大,让他尝试最高难度地骑射。


    马儿在跑动中本就难以瞄准,更何况隔着远距离,目标在人眼之中只有一小点。且要达到那样的射程,对臂力和控制力也有超高的要求。


    原本直打瞌睡的考生,见到这一幕都不困了。他们纷纷伸长了脖子,想知道沈曜到底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沈曜很快就催动马儿跑了起来,大家看到他抬手瞄准,但由于在颠簸的马上,持弓箭的手不断起起伏伏,看得所有人都跟着捏了把汗。


    不过沈曜并没有迟疑太久,他很快就目光如电地射出了第一箭。在大家的注视下,箭尖不负众望地没入了鹿皮之中。


    “中了!”一帮明明是竞争对手的考生,也不知道在激动什么,见到这一幕竟然高兴得像自己射中了一般。


    随着沈曜手中的箭不断放出,在场众人对他叹服也不断增多。


    “这人是干什么的?箭法怎么这么好呢?”


    “我打听了一嘴,据说之前是打猎的。”


    “猎户啊?难怪……早知道我也进山里猎猎了。”


    第二个科目也有惊无险地考完,沈曜微微松了口气。不用看也知道,妥妥的第一。虽然还有一个科目没考完,但在场的人已经笃定,射箭这三项的第一都是沈曜。


    射箭这么好,接下来的负重和摔跤就算再差,也能领个一官半职的吧?


    不少人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沈曜,甚至还有人向他套近乎。


    第三个科目是“步射”,指在行进中对放置在地上的草人射箭。老实说,这个对沈曜来说没什么难度。


    他在山里的练习对象都是活物,不会动的草人有什么难的?


    第三个科目,沈曜发挥得依然很稳。主考官见状,低头在他名字上画了个大大的红圈。


    第一轮考试结束之后,沈曜得到了两天休息时间。


    沉礼知道他发挥得不错,高兴得不得了。附近的居民不知从哪儿探得了消息,一改平日见着沈家绕道走的作风,纷纷上门贺喜,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蹦。


    在他们不断地吹嘘下,好像沈曜已经拿到了武状元的头衔。沈曜非常感动,然后客客气气地将他们请了出去。


    真是聒噪,这帮人之前在背后是怎么唱衰他的,以为他不知道呢。


    “什么?!你说沈曜那泼皮……咱姑爷,参加了武举考试?”朱姨娘激动之下差点失态,急急改了口。


    “是呀,而且听说,他第一轮射箭成绩非常不错。”文昌伯手里捧着茶杯,皱眉思索着,似乎心情极为复杂。


    “真想不到,一个在赌场当打手的地痞流氓,还有几分能耐。”要是沉礼没有跟他闹掰,他肯定会将沈曜安排到一个不错的职位上,为他所用。真可惜,明明是最稳固的姻亲关系,却白白浪费这么个人才。


    文昌伯越想越觉得武举是条不错的路子,也越想越觉得沈曜可惜。要是沉礼能不那么犟,该多好?


    “不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朱姨娘有些急躁,尤其在听说沈曜武试成绩不错的情况下,她更是生出了一种危机感。


    “我现在不是跟你说了吗?”文昌伯有些不耐地道,“你知道了又怎样?去慰问一下吗?谁会搭理你?我亲自去都没人待见。”


    朱姨娘诧异了一下,她没想到文昌伯竟然私底下去见过沈曜夫夫了。


    文昌伯一时嘴快透露了自己不受待见的事,脸上有些挂不住。


    朱姨娘暗地里打探了几番他的神色,故作漫不经心地道:“好啊,礼哥儿能觅得如此如意郎君,当然是好事。只是……礼哥儿对我们伯府积怨如此之深,大姑爷若真能飞黄腾达,以后怕是更不会将您放在眼里咯。”


    文昌伯身形一僵,这话简直是戳进了他的心坎里。


    他面色变了几变,恼羞成怒道:“他撑死不过就是个侍卫!如何能跟本伯相比?本伯以后又不需仰他鼻息,何须看他脸色?你等着瞧吧,以后他进了官场受人排挤,他就会后悔今天没有好好讨本伯的欢心了!哼!”


    文昌伯话说得非常铿锵有力,但心里还是越想越气。他干脆一抬袖将茶杯扫落在地,故意撒气道:“这什么破茶,难喝死了!”


    说完他起身气咻咻地离开了朱姨娘的卧房。


    朱姨娘气了个半死,小声咒骂:“又不是我惹的你,在老娘面前发什么脾气!”


    她翻了个白眼,思前想后,还是心神不定。不行,她不能让沈曜那个泼皮无赖通过武举考试,不然的话,她让沉礼嫁给他的目的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她绝对不能让沉礼有任何机会往上爬,以她对沉礼做过的事,沉礼只要有能力,肯定不会放过她。


    得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沈曜在家里只是休息了两天,这两天却是异常的热闹。


    先是附近的乡民来串门,被他抓到往井里撒药粉,扭送到府衙。


    后是半夜三更抓到一个试图放火行凶的纵火犯,又扭送到府衙。


    再接着他上街买菜好端端走在路上差点给一伙人套了麻袋,又又又扭送到府衙。


    短短两天,府衙的人都眼熟他了。“又是你?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总是你倒霉?”


    沈曜笑吟吟地道:“辛苦各位差爷了,我也想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还请各位差爷好好审审,还小民一个清静。”


    “嗬这么长一串,好家伙,你再多送两次,牢里都不够住了。不过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么多人都没把你拿下。”


    “哪里哪里,生活所迫,不过都是为了自保罢了。”


    “还挺谦虚。”


    “废物!都是一帮废物!”朱姨娘在自己房里气得摔茶盏,牙根咬得紧紧的。


    沈、曜!这个死泼皮是不是生来克他的?


    怎么无论她安排多少人,他都能毫发无伤呢?


    “姨娘姨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张管事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被正在气头上的朱姨娘呵斥了一顿:“慌什么慌慌什么慌!运气都被你给叫没了!”


    “不是啊,是舅老爷。”张管事急得手抖。


    朱姨娘一听,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舅老爷?舅老爷怎么了?”


    “他……”


    “他是不是又欠人赌债了?”


    “舅……”


    “舅老爷怎么了你快说呀!你想急死我啊?”


    张管事豁了出去,一鼓作气地喊道:“舅老爷在妓馆寻欢作乐,被讨债的打上门,命根子折了!”


    “………………………………”


    朱姨娘神情空白了好半晌,呆呆地问:“……你、你说什么?”


    张管事苦着脸:“舅老爷命根子折了。”


    朱姨娘:“……什么折了?”


    张管事:“命根子。”


    朱姨娘:“……命根子怎么了?”


    张管事:“折、折了。”


    朱姨娘两眼一翻,忽然直直地倒了下去。


    “哎哎哎,姨娘?姨娘?快来人啊!快来人!朱姨娘昏倒了!”张管事连忙叫人。


    事后,朱姨娘在文昌伯面前哭断了肝肠,文昌伯焦虑地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的却是一句话:“丢人呐丢人!本伯的脸都被你们姐弟俩给丢尽了!”


    “伯爷,妾身就这么一个弟弟,他被人害成这样,你一定要为他做主啊!”朱姨娘满脸是泪,凄凄惨惨地哭求道。


    文昌伯一股火直冲天灵盖,“做主?本伯怎么为他做主?他自己欠了人家的钱,被债主找上门伤了命根子,我能有什么办法?你私自借钱给他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想我帮你?”


    朱姨娘家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平时吃喝嫖赌不学无术也就算了,这下倒好,在妓馆被追债的人打上门,一脚踹断了命根子,被老鸨叫人抬去医馆,用这种方式在整个京都都出了名。


    文昌伯生怕被别人知道他是自己小舅子,朱姨娘竟然还敢让他出面给她弟弟做主?还嫌他不够丢人吗?


    “那难道就这么不管了吗?他可是我唯一的亲弟弟!我们朱家还指望他能留后呢!伯爷,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朱姨娘歇斯底里之下,失却了平日伪装出来的小意温柔,看上去有点像个疯婆子。“我弟弟他肯定是中了小人的奸计,是有人故意要害他!伯爷,伯爷,你一定要为我们姐弟俩报仇啊!”


    文昌伯嫌弃地甩开她的手,“你发什么疯?凭什么你弟弟闯的祸让本伯去收拾烂摊子?你都出嫁了,朱家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们伯府的人,看清你自己的身份!”


    文昌伯狠狠地训斥完她后,吩咐底下人,“看着朱姨娘,别让她出去胡作非为。”这就等于变相的禁足。


    下人们面面相觑,看着趴在地上哭成泪人的朱姨娘,心里都活动开了。一贯作威作福的朱姨娘遭到了文昌伯的厌弃,这伯府里的天似乎是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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