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在草垛的情形,沈清烟就在心底数落顾明渊了,她都不行的,跟他说涨也不听,非要小肚子鼓起来,那么多次,又凶又过分的,还要她抱着头,尽如他的意,她都觉得自己好辛苦,又难挨又撒不开手呢。
沈清烟伸着手指头捏捏腰,小声哼几下,在床上滚了滚,咬一点唇,想起顾明渊结实有力的胳膊,又把脸捂起来,身子才消散的记忆又回来了,她缩着腿悄悄骂他坏蛋,他要不那样,她也没可能总回想着。
就是他把她弄成这样的。
窗户外隐约听见八公主在跟新帝说话,“皇兄,明安姐姐进林子里失踪了,驸马也不见了踪影。”
沈清烟一顿,她怎么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顾明渊带她回来时,他们在小溪里看到了驸马的尸体,驸马是被八公主杀的,八公主还想杀她,八公主不计一切后果也要跟顾明渊做夫妻。
他们在草垛时,明明可以救驸马的,顾明渊却没管,驸马死的可怜,也是正正经经科考上来的进士,放在以前的永康伯府里,沈宿那可是要当成宝供奉起来,结果到了皇族这里,他成了皇家的奴才,八公主想杀他就能杀。
“陛下,郡主已被微臣找回来了,”顾明渊在外面说。
沈清烟叹息了声,新帝已派人去找驸马,接着就是新帝根据猎物赏赐朝臣,一派热闹的景象。
沈清烟心里存着疑惑,就算他们见死不救了,那也该跟新帝说明,八公主杀了驸马,可顾明渊也没当面说出来。
下午时驸马的尸首找回来,八公主做样子哭了两嗓子,这事儿就像过去一般,到晚间新帝在行宫中邀请众臣,驸马的死似乎新帝也没当回事,倒是新帝怕她入林子受惊,还特意让太医过来给她诊脉,开了些安神定心的汤药。
晚宴前,顾明渊还在房里,沈清烟坐在他身上要他给自己按一按,按着按着两人就腻在了一块,宽袍也落下来,挂在那小巧精致的足尖上,小足抖了抖,眼看着袍子快掉地上,又被顾明渊一只手给捞回来帮她穿上,衣襟散的很,注意力全在其下余红迭起,她手挂在他脖子上,唇瓣被他吻在唇齿间,她也推不动人的,只能半绵绵的依着他,他吻够了,放人回床,手支在她腰旁,很正派的帮她系腰带,再盖一点薄毯,是要她睡觉的意思,那她就不能去参宴了。
“我想去吃宴,”沈清烟不高兴道。
顾明渊理好衣领,再抚平衣袖和下摆上的褶皱,“你受了惊,圣人准许你歇息,不用去参宴。”
“我哪里受惊了!”沈清烟不满的嘀咕着,拿眼润润的斜他,“八公主杀了驸马,还想杀我你也不跟皇兄说,我看你也想娶八公主,然后叫我给你做妾,要不然你还想让我给你做外室,你就能像今天在草垛那样,随便都可以欺负我了。”
顾明渊捏她脸边鼓起的腮肉,捏了两下,不跟她说什么,竟就这么走了。
沈清烟气也没处使,手在枕头上捶几下,雪茗就带着丫鬟进房里摆膳了。
饭还是要吃的,她也不是非要去参宴,她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啊。
她气鼓鼓的吃了顿晚膳,外边儿天都黑透了,不远处的行宫点着灯笼,还依稀能听见乐舞声,还有笑声,对比下来,她在这庑房也太冷清了。
雪茗抱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进来,果见沈清烟弯着腿坐在床边一脸的气愤,雪茗把小兔子给她看,“这小东西是小公爷给您寻来的。”
沈清烟看着那小兔子,三瓣嘴红眼睛,毛茸茸的讨人喜欢,她接过小兔子伸手摸它身上的白毛,嘟囔道,“我又不稀罕兔子。”
嘴上说着,却是爱不释手,抱着兔子靠到枕头上,逗起了兔子玩儿。
正乐着呢,庑房的门忽的被推开,雪茗正想出去
看看,八公主却走进来,当先抬着下颌看向沈清烟。
沈清烟在内室仍穿着薄绡银红宽袍,头发不像在人前规规矩矩的梳着妇人发髻,此刻也松松的垂在脑后,就那般娉娉婷婷的落到腰肢往下,她怀里还抱着兔子,袍子宽松,可见内里雪肌有点点痕色,因是歪靠在枕头上,腰也细的撩人,身子偏是玲珑有致,八公主见过不少生产过的妇人,宫中生下孩子的嫔妃只有少数能在太医的调养下恢复如初,可沈清烟不同,她在生完孩子后自有股风情,美色之上的风情最致命。
她显然是刚被顾明渊疼爱过。
沈清烟眼瞅八公主入内,八公主那双眼睛瞪的极凶狠,沈清烟下意识往床里躲,雪茗也挡在床前恭敬的向八公主行礼,再朝外叫丫鬟送茶水进来。
八公主阴恻恻的哼笑,“本宫可不喝狐狸精的茶。”
沈清烟警惕道,“公主殿下若没什么事,我要睡了。”
八公主道,“你这么会勾引人,怎么可能嫁给明渊哥哥就安分了,皇兄可是皇帝,你若是进了皇兄的后宫,不比做明渊哥哥的夫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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