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怀孕期间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是危险期,两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亲密接触了。
人在刚刚睡醒养足精神的时候,总是情绪最容易被调动的,更况且是自己老婆主动邀请,景夜毫不客气地就抓住了女人的胳膊,把江思娴按倒。
o,想在这方面抗衡难如登天,江思娴虽然是主动发出邀请的那一位,但在一会后也就彻底败下阵来。
在她略作休息以后,刚刚尝到滋味的alpha却不肯轻易放过,释放开信息素若有若无地撩.拨着o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
长久时间的禁.欲像是封印着堤坝的一把锁,开闸之后就难以阻挡。两人从床铺更换位置,到了落地窗边,景夜撩起女人的长发,让人趴在凉冰冰的落地窗上。
这是一座独栋小别墅,四周安静,唯有晚风吹过湖水荡漾起阵阵涟漪,树叶沙沙打在窗户上发出的轻微声响都被呼吸声给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一弯明亮的月亮从树梢后探出头来。
江思娴身上披着暖融融的毛毯,脖颈上暧.昧的痕迹被半遮半掩,懒洋洋地靠在大床的沙发垫上,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微微蜷缩,似乎还在品味着先前的余韵。
她们今天一天就吃了中午那一顿饭,在进行到体力极致的消耗后,饥肠辘辘的感觉就卷土而来。
景夜懒得再做饭,中午的饭菜做的是正好的量,第一顿就被吃完了,于是就下去煮了一锅方便面。
在肚子饿的时候,重味道的方便面反而是最能快速满足食欲的食物。
最经典的红烧牛肉面上切了点午餐肉和火腿肠,再加上两个鸡蛋,就是一顿美味的夜宵。因为味道比较大,两人是下楼吃的,在吃饭之前,江思娴终于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先去做了个简单的清理。
女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吃饭的时候双腿轻轻晃动来减缓酸意,不经意间擦过景夜的小腿,立马撩起一片灼热温度。
景夜正在专心致志对付自己碗里的那颗鱼丸呢,冷不防被江思娴碰了下,肩膀都是一抖。
江思娴原本刚刚是不经意的,但在看见景夜那出乎意料的过大反应后,坏心思立马涌上心头,边低头嗦面,边不时用脚趾轻轻勾勒着景夜修长双腿的轮廓,时而还会继续向上,又在边缘停止。
景夜吃饭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在江思娴难得的一次恶作剧快要濒临界限时,忽然放下了筷子。
被alpha警告的眼神给盯住,江思娴没来由地腰身一酸,缓缓把腿给收了回去,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面。
景夜盯着她看了片刻才作罢。
朝暮岛最漂亮的当属是日出和月色,两人第一天初来乍到,当然不愿意错过此时的美景。
在简单收拾过后,就披上纱巾出门去了,穿的是沙滩鞋,走在湖边的萋萋芳草间,这里的风很清爽,做过驱虫的草地并没有嗡鸣的小翅膀打扰。
皎洁的月色如银水流淌,挂在树梢枝头,铺陈在广袤的大地上。江思娴很快就把鞋子脱了,赤着脚走在湖边,踩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朝前面缓慢地走去。
朝暮岛的绿色植物很多,夜间有虫鸣,但都是在很远的地方,在住客区域都是比较干净的。凉冰冰的湖水拂过脚丫,从指缝间滑过,濡湿了露在外面的脚踝。
“阿景。”
江思娴紧紧握住了景夜的手,示意她拉住自己,而她想朝湖水里面再深入一点。景夜有点担心,但看着江思娴很执着的样子,就还是没说什么。
这里的湖水在边缘地带还是比较浅的,江思娴往里面走,在湖水漫上裙摆边缘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纱裙,此时裙摆都被水弄潮了,漂浮在膝盖那个高度,水面差不多也就是在这个高度,脚底就踩着瓷实的地面。
人人都说灯下美人和戴孝三分俏,景夜如今才算是真正明白了这两句的含义。
月光洒在穿着白裙的女人身上,如一层天然的银白色纱衣把人笼罩,勾过o曼妙的身材曲线,随着走动也游荡在她的边缘。
江思娴的头发在前段时间染成了很深的酒红色,此时银光点点,如在一杯红酒里落下了荡涤散开的珍珠水,白皙的脖颈上还挂着景夜给她的那一只“爱神之血”项链,在光芒下熠熠生辉。
景夜随身携带着小小的拍立得相机,见状当即拿了出来,捕捉下这生动美好的一幕。
在之前她本来还存了回去之后再好好“惩罚”江思娴的念头,但现在却荡然无存,从小岛的边缘绕了一会后,两人并肩回去,趁着江思娴洗澡,景夜已经打开了电脑。
她的设计灵感一般都是自己思考出来的,很少会把人当成参照物,都是在做个大概以后才去参考各种各样的人作为匹配再来修改,但在这一刻,景夜却不得不承认,江思娴有时候确实是她的缪斯女神。
两人在小岛上玩到第六天的时候,景夜就把这个作品的草图设计稿给画好了。
白天天气太过炎热的时候她就在家里作画,直到日下三竿才跟江思娴一起出去游逛。
朝暮岛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比其他的度假岛屿要大很多,这里有居民生活,并非是单纯的商业化度假村,再往长街那边走,能看见卖陶瓷和黏土娃娃的,都是这里的工艺。
景夜买了一堆,在这里现场做了分单,一部分特色很鲜明的空运寄给了莉拉。还有一些留下来带给陈玥和林修迪,剩下最后的则是留给自己的家人们。
最后一天,两人在小岛上吃了当地的特色烤肉,开了篝火晚宴,玩到了天亮才结束。
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能睁眼能“嗷嗷”叫的温觅看见两位妈妈回来,张开双臂就要景夜抱。
江思娴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有点吃醋,明明她才是把小温觅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可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更亲近alpha。
但还没等她想好酸溜溜的话说出口,景夜就忍不住“嗷”了一声。
温觅两只肉嘟嘟的小手死死扯着景夜的脸,明明是就几个多月的小婴儿,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景夜轻轻挣脱了一下居然没能挣脱开来,自然也不舍得伤害到女儿。
孙阿姨在旁边哈哈大笑:
“林小姐,小温觅才聪明着呢,知道你俩背着她出去玩了,现在要报复你们呢。”
江思娴一直都是母乳喂养,但这七天把小孩给了孙阿姨,就只能用奶粉了。
不过这个世界的奶粉质量非常好,完全不亚于母乳,产品审查也很严格。味道也很符合各个年龄段的小朋友,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吃不下去。
江思娴不信邪,也把脸贴了过去,小温觅立马就把嘴撅起来要亲亲。但在o妈妈刚刚碰到自己的时候,张嘴就来试图要咬。
几个月的婴儿没什么杀伤力,但江思娴还是躲开了。
当天晚上,妻妻俩带着小温觅睡觉,却发现小宝宝一点都没有搭理她们的意思,自己气鼓鼓地睡着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三四天之后才好,过了整整三天,小温觅才愿意给两人抱着。不过小孩子不是很记仇,刚让抱着就和好如初,一会蹭蹭这里一会贴贴那里。
景夜和江思娴都要上班,下班回家以后就能接替孙阿姨带孩子,不过ga生出来的孩子一般都比较聪明,身体也好,倒也不会太难带。
休假结束后,两人就投入到了正式的工作当中,同时路织梦的那部剧也在收尾中,估计明年的暑期档就能上映。
景夜现在和莉拉合作紧密,正在做一个全新的跨国合作项目,因此还是挺忙的。倾弦最新一期的产品也快上线了,行程都很忙碌。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江思娴还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告诉了景夜一个“坏消息”。
“江祁鑫那边的运作好像又起来了。”
这件事她还是听助理说的,前段时间注意到江祁鑫那边可能出事以后,通过推断,她也大致推理了出来。
江祁鑫有买股票投资的习惯,现在他与文乐清合作,本来应该是听文乐清指挥的。文乐清对市场上的这些动静风向都比较清楚,毕竟是做营销传媒的,没点本事怎么可能在圈子里混下去。
但不知怎么,或许是文乐清预估错误,江祁鑫投资的那家并没有起色,反而有亏损,吓得江祁鑫连忙四处调遣来填补空缺。
不过很快,他就看中了另外一家公司,是最近的一个新起之秀,叫长明设计。
他把更多的资金用来支持了长明,希望能在长明的身上看到报偿。
江祁鑫一直有收购设计公司来与江思娴对抗的念头,意在把她从这块市场给赶出去,再加上江老头子明里暗里的默许与支持,江思娴有段时间的确是寸步难行。
但现在倾弦逐渐稳步上升的地位已经是很难撼动的了,他想收购,根本没希望,就只能从其他方面下手,比如给倾弦培养出对家来。
鸿景现在对于倾弦来说已经不足为惧,毕竟他们上次行错一步,又花费了大量的资金在聘请流量上,本就亏损较多,再加上本身也不是什么用心设计的品牌,就很快走向了下坡路。
“长明?是之前高价买了方無瑟设计稿,一炮而红出圈了的那个吗?”
江思娴点点头。
长明是两年前出的新牌子,但推广做的特别好。这一点倒是与方無瑟不谋而合,他们在今年也买了方無瑟的设计稿作为搭配套餐,那个设计很漂亮,他们花费巨额代价,再加上方無瑟本身自带的流量相当于免费广告,也就让人气一下起来了。
他们背后的启动资金还是挺足的,否则估计也不敢这样玩。
现在长明已经准备冲刺上市,势头也很猛,正在广招设计师。据说也有一个ip品牌正在和他们谈合作,一出现就有这样的资源,属实是很好了。
这个世界的公司上市没有那么困难,相对之下是比较容易的,也不会跟景夜以前的世界那样,熬到上市即可让老板身价翻几倍,从此走向辉煌。
他们的市场和那边不完全一样,就算上市了倒闭的也比比皆是,之后还是得靠自己慢慢磨,上市都比较普遍,所以长明这个势头,上市可能比较快,但倒也没那么可怕。
不过江祁鑫如果跟这种公司合作上,甚至可能早就在背后默默支持,最近才大量转投,其实还是有一定威胁的。
“但是我看了他们的设计稿,你也先看看去。”
江思娴并没着急,而是离开餐桌走向电脑旁边,把一个界面给打开放到景夜面前。
那是他们的一些新款设计,即将上场的预告图。这个年头,有许多商家是喜欢把设计稿成品给打码放出来的,寻常的路人可能不太能看得出来,但内行人看了有的也能拆分出框架。
江思娴比景夜在服装设计方面要懂得多,直接给她指了一个关键部位。
“然后你再看看另一个。”
她说罢打开了另外一个网页,景夜一开始还没能看得出来,随后盯着看了片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见景夜眉头微微蹙起,江思娴知道她了解个大概了,才缓缓道:
“这里的花纹构造不一样,但结构很相似,设计就像是绘画一样,除非叠图对比太明显,修改过后的‘临摹’很难算作是抄袭。”
“但他们家的新品有不少都是在打擦边球,而且擦边的是几个非常小众的外国品牌。”
那些品牌在国外就不温不火,有的是小国家里出来的,那边的服装设计本来就不发达,但不失为有心人一个很好的“素材库”。
胆子大点的,直接上手抄袭,叠图略作修改就是个新的好作品。胆子小怕被发现的,就可以修改大一点,或是把几件不一样的元素取其精华给叠加在一起,就会也成了一个新作。
而且每个国家的设计风格不一致,这样很容易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新颖感,从而吸引顾客们的购买欲。
景夜也是做设计行业的,设计行业触类旁通,很快就察觉到了这几件的“精妙”处。
这样的设计品很难用法律上的“抄袭”来判定,但懂行的人都会发觉到它的创意剽窃和灵感借鉴,实际上是很令人不齿的一种行为。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影响它的势头日趋向上。
毕竟在国内想要发觉它的抄袭,取证对比还是很需要一番功夫的。如果不是江思娴与外国有合作,并且常常会浏览一些其他国家天南地北的东西,还真很难发现出来。
“姐姐决定曝光他们?”
面对这样的恶性竞争对手,江思娴可不会有什么手软,不管是她还是业内的其他人,只要知道这件事都会为其所不齿。
江思娴那么快发现,决定去举报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只要他们的擦边球被公之于众,江祁鑫那边的股票就会忽然大幅度下跌,对他的影响立马就增大了不知多少倍。
现在江祁鑫刚刚尝到甜头,但他本身就是比较谨慎的人,一般来说不会在一个地方下太大的注,除非是看着这家已经快要起来了,才会在短时间内资助更多。
毕竟上市之前可以购买原始股份,这原始股份可比上市之后再去购买的要翻倍很多,价值惊人,相当于投入一笔就能得到好几倍、十倍,乃至于更多的回报。
江祁鑫不缺钱,也不是个很容易红眼的赌徒,想要让他激动到动用江家的款给贴进去估计比较难,不过肯定会动员他的好友以及其他人脉来一起投资,之后获利。
两人大概都能猜到双方的心中所想。
江思娴和江祁鑫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之前江祁鑫数次想要把她置于死地,还想毁坏掉她的事业,她自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
现在这个把柄在她的手中就得好好利用起来,起码得选个合适的时机,不能让江祁鑫有能反应过来的机会,及时止损,否则只是伤了对方一点皮毛而已,根本不痛不痒。
见江思娴盯着自己沉吟,景夜忽而眼前一亮,摸了摸下巴:
“姐姐,你过段时间就准备着去改户口吧。”
“嗯?”
江思娴不知道她怎么能把这件事扯到改户口上面去的,但看着景夜那鬼精灵似的眼神,知道她是又想出了什么好点子。
“你从江家改出户口,老爷子现在肯定就会要去处理你的事情,到时候江祁鑫空出来了,不就有机会动用家里的钱了吗?”
这个世界改户口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弄不好折腾个一两年都有,想短时间内办完根本不可能。
而且江思娴和江老爷子牵扯到的地方比较多,除了户口之外,如果迁移出去得把资金股份全部算清楚,就导致了双方需要不断拉扯,其中包括谈判,江思娴估摸得有个半年甚至朝上。
在这半年内,对付一个长明的确是够了。
现在他们正在琢磨着签订影视约,如果把那个合约给签下来,之后却还有擦边作品,就得赔付更高。就算后面他们的设计师学乖了不敢再模仿,前面那些已经足够声誉毁坏。
这个国家的人版权意识还是很强的,对于这种剽窃擦边的行为都极其厌恶,从那次廖医生事件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廖医生起码在他们这里算是比较有名的一位医生了,可在被曝光出学术论文作假还被钳制以后,没有任何人同情,几乎所有人都统一战线在谩骂。廖医生的手是彻底不可能做手术了,因为知情不报,但情节较轻,且主动自首、又被威胁,只需要关上一个月,可加上之前的刑罚,是十二年零九个月。
等他出来的时候,年龄倒也不算太大,不至于到了退休的时候,但已经不太可能会在这个行业继续干下去了。
除非是去偏远山区当志愿医生,隐姓埋名地过一辈子,在需要看履历的大城市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医院接收的,这廖医生的半辈子就算是废掉了。
廖诗诗也没有再找过景夜,虽然那件事和她毫无关系,甚至可以算是有功劳,但毕竟廖行之是她的父亲,她对自己的父亲还是非常敬爱的。
听说廖诗诗辞去了工作,去考了狱医相关的证明,漫漫十二年,她不可能与唯一的亲人只能在每年规定的时间偶尔碰面,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线可能与父亲陪伴。在两点一线来来去去的日子过得很快,路织梦的电视剧在六月黄金档成功上线,带来的广告效益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好。
同时,在那个剧情线里插入的一条暗线也引起了人们的热烈讨论,让大家都想到了去年的那件事。
去年冯启年所在的城市的居民与其他网民还来了一次battle,当地人纷纷表示冯启年是个良心父母官,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冯启年平时对自己的个人形象确实经营很好,甚至亲自去乡下帮助农民采摘水果蔬菜、种地耕田、观察大棚收成,全都亲力亲为。
因此,他在民间的形象也非常牢固,当地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官居然背地里会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兔子不吃窝边草,冯启年当然不会在自己所在的那座城市做坏事,反而是帮助那些居民,在当地的孤儿院和养老院都捐助了自己的个人基金,成立了个人名义的救助会。
可私下里,他却在兰城孤儿院为非作歹。
冯泽昌在背后指点着他用孩子们的器官来贩卖,冯启年更是心理变态至极,前年还亲自去过一次孤儿院,把一些十几岁的孩子给挑来,性.侵了一个很大可能会分化成o的男孩。
那男孩遭到了三天非人的对待,回来以后就抑郁而终。
种种罪行叠加起来,已经是让他死一百遍都没法抵偿的罪过了。更况且,冯泽昌依旧存在于世这个消息把他们锤得不要太死。
冯泽昌进牢以后想自杀,被廖诗诗给及时发现救了下来。两人作为主谋判了死刑,但会劳改三十年再执行,其他帮凶也判了最低三十年起步。
他们这三十年就得分别在不同的环境恶劣的地方干活,冯启年现在作为alpha,体力好,更要承担最多的劳动。这么长时间也会有人一直盯着,不会让他们能轻易自杀。
但景夜听到了还是觉得不太痛快,毕竟那些小孩子们的童年已经千疮百孔,无法再回来了。
在她怀着沉重的心情把这件事告诉江佳蓓时,江佳蓓却说自己已经知道了。
电视里的新闻报道正在宣布这件重大案件的结束,随着孤儿院的拆除,以及一些官员的落马,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得到了解决。
那些孩子也被安置了起来,全都聚集在一个正规的国家公共孤儿院里,有专门的心理老师帮忙开导,届时如果有合适的人前来领养,也是可以交付的。
但他们有的已经陷入了深度抑郁,不是那么好开解的。
江佳蓓和他们的关系不算特别好,毕竟在当时的情况下人人自危,已经没什么同龄人在一起玩闹的心思了。可对于那些人,她依旧是比较惋惜的,毕竟只有亲身经历过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才会知道有多么不容易。
不过在景夜尝试开导她的时候,江佳蓓脸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来。她这段时间被养的很好,创伤愈合,身体也恢复了,并且比之前胖了很多,脸上已经有隐约的婴儿肥:
“只有活着的人才有希望嘛,我不就是好好活着,才遇到了景妈妈和娴妈妈吗?”
当时她已经快要绝望,却依旧强撑着,等待着遥不可及的一线曙光。但好在她足够幸运,等到了来自天堂的救赎。
那些人或许及不上她的运气,可只要活着,就会有无限的可能。
江佳蓓现在长大了,比之前更加懂事,和林宥瑜一起已经能带小孩子玩了。林温觅是顶级alpha和顶级o的孩子,发育很好,现在已经能讲一些比较简单的字眼。
但在她把“狗狗”说成“抖抖”的时候,林宥瑜就故意逗小家伙,把小狗玩具藏起来,说没有看到她的“抖抖”,弄得小家伙急了,才哈哈大笑着给放出来。
看着在儿童房一起玩闹的三个小姑娘,江思娴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来。但很快就被景夜从身后抱住,她的脸颊贴在江思娴的脸上,语气温软,带着期盼:
“老婆,之前说的孩子生下来就结婚,不如趁着这次觅觅的生日宴,我们一起把婚礼给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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