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狐狸精后妈在八零 > 第37章 第 37 章
    坏她好事。


    白娇眼里都喷出火。


    季砺寒手掌扣着那白皙美丽的脖颈,另一只手环抱那柔弱纤腰,唇齿缠绵,上下摩挲,正是最最意乱情迷欲罢不能之时,脸上都弥漫了一层玫瑰般的血色,顺着怀里人的视线看过去,后背猛然一凛。


    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就在他们正前方看着这一切。


    一副吓呆了的表情。


    怀里人嘴唇泛肿,衣衫和发丝微乱,他下意识松开她,把人挡在了身后。


    “小裴……”


    开口才发现嗓音哑的厉害,猛然又闭了唇。


    季裴倒是仿佛被人拍了一巴掌,一个激灵回神了,但一对上他爸目光,整个人羞耻到不行不行,尴尬到不行不行。


    他爸除了眼神还算清明,那脸红红的,嘴唇水润润的,一向一丝不乱的衬衣领口都松扯开了,一副那个那个的样子,呜呜……如果他犯了错,请让上帝来惩罚他,而不是撞破他们干坏事。


    他幼小的心灵承受不住这刺激啊。


    “爸,我我我……”


    他臊得脸红,话都说不利落了。


    季砺寒又能好到哪里,但他知道要尽量保持镇定,要像平时一样的语气跟儿子交谈,哪怕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


    他清了清嗓音,努力像没事人一样询问,“你说什么事。”


    季裴他不想说话,他想逃离地球。


    他硬着头皮张口,“服装店开业……”


    呜呜,还是好尴尬……


    他尴尬地把背在身后的双手伸出来,送上一份属于自己心意的贺礼。


    “我,我,祝白姨新店开张,开出好运,生意兴隆客,客,客……”


    呜呜呜,忘词了……


    他磕磕绊绊,脸红的越发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白娇却是愣了愣,从男人背后探出头来一看,便宜继子手中握着的赫然是一对景泰蓝红色款的招财猫摆件,小小两只釉色莹润,十分憨厚可爱。


    原来这便宜继子着着急急跑上楼,是送心意来的。


    她心头火顿时烟消雾散。


    季砺寒也是意外,随即心里一软,他对季裴的改变一直看在眼里,能坐下来专心致志地读书学习了,在外面也不惹是生非了,如今白娇新店开业,都能送上祝福和心意。


    孩子长大了。


    他欣慰地接过那对招财猫,正想说什么。


    “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季裴已经撂下话,转身逃也似地跑了。


    季砺寒才想起他刚才跟白娇在干什么。


    他垂眼一看,衬衣领口是松开的,就连一边下摆也从裤子里跑出来了……


    他刚才居然这样衣衫不整又冠冕堂皇地站在儿子面前。


    他长达三十多年的人生头一次窘涩到极点,不由自主抬手捂住了发烫的脸。


    还捂什么呀,该看的也都看到了,该窘的也都窘完了,人也已经走了好伐。


    这男人就是平时太端着,才会在儿子撞破的时候羞耻成这个样子。


    也足以证明他私生活有多检点。


    白娇莫名被取悦到,轻轻拍了拍他后背,柔声抚慰道,“好啦好啦,都已经没事啦。”


    季砺寒平静了平静,放下手来,恢复了些许冷静,“……你早点休息,我下去跟小裴谈。”


    季裴正处于青春期,他不想因为今天的事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白娇笑,“你去谈?你们父子两一见面这个脸红,那个也脸红,打算怎么谈呀?”


    “我来吧。”


    她转身下了楼。


    是该给季裴上一节sex教育课了。


    不光季裴,这男人也该解放解放了,三十来岁的人了,儿子撞破而已,看看都羞成什么样子了。


    季裴几乎逃着回来。


    回到房里门也没关,衣服也没脱,直接扑到床上蒙头钻进了被子里。


    呜呜,胸口的心跳好像更加厉害了。


    他努力告诉自己大人亲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脑海里却不断浮现他爸多么动请,他后妈多么陶醉的那一幕,他刚才努力不往他爸身上看,是因为他爸衬衣下摆都从裤腰扯出来了,他后妈的手就放在衬衣里面…


    比基尼女郎跟那一幕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呜呜好羞耻啊,他过不了这个坎了,他以后怎么直视他们两啊……


    门突然被敲响。


    “季裴,没睡吧?”


    竟然是他后妈。


    季裴这个一米七八的大男生下意识咬着手指缩进被子里。


    门明明没关里面却愣是不吭声。


    白娇也不废话,径直走了进来,拉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从被子里把这大宝贝的脑袋硬是扒拉了出来。


    “衣服都没脱呢,躲什么躲呀。”


    季裴瑟瑟发抖:求放过。


    白娇翻了个白眼,“不是找你来算账的,今天我替你爸给你上一节sex教育课就走。”


    季裴,“……什么s,sex。”


    “xg啊。”


    季裴脑子里噼里啪啦炸起一片烟火,人差点晕了。


    白娇可以理解,别说这时候电影里出现个男女稍微亲一下的画面就能引起人们心灵震撼,就是在后世,绝大多数人也谈性涩变。


    她无视便宜继子的一脸拒绝,找了个容易进入话题的切入点,”在这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看《花花公子》呢。”


    季裴又是一阵眩晕。


    但这后妈一本正经,还是替他爸来教育他,他总不好大吵大闹把人赶出去,再说他是谁啊,他季裴,他季裴才不怕!


    他努力绷住神色,“因为好看!”


    粗嘎嘎的嗓音和红扑扑的脸蛋还是泄露出了少男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白娇纠正他,”与其说好看,不如说好奇,你好奇女人的身体长什么样子,好奇自己的身体跟那些女孩子又有什么不同,同时出于生理本能冲动,还总想做一些羞羞的事对吧。”


    这不是问话,这是肯定。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季裴这次差点没扛住,直接晕厥了。


    但这后妈目光浅地落在他脸上,似乎非要他亲口承认才行。


    他紧紧捏着被角脸红心跳,努力了又努力,但出于羞耻心,始终还是张不了那个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了。


    这便宜继子假使从前说话这么支支吾吾半天不张口,白娇不耐烦会忍不住有给他一巴掌的冲动,今天却看他也不是那么讨厌。


    她叹口气,多了几分耐心,”你是觉得有那些想法很流氓龌龊,不正经,所以才难以启齿吧,今天我告诉你,那些想法和你每天需要吃饭喝水解手一样再正常不过了……”


    季砺寒静静地站在门外,眼前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透出一道淡淡的灯光,女人轻柔的声音传出来。


    夜晚外面漆黑安静,除了她的声音,只有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动。


    她谆谆善诱,耐心恳切,那道暖光的灯光悄悄晕染了门的边框,晕染了地板。


    也仿佛晕染了他心头。


    一股不可抑制涌上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地激荡上他心头。


    季裴是男孩子,从小格外调皮捣蛋一些,他那时还很年轻,刚刚考上清大攻读信息工程专业,一面忙于课业,一面肩负起把孩子抚养长大的重任,十几年这一路走来,他怕他受伤,怕他娇惯,又怕他学坏……最怕的还是愧对他亲生父母。


    所以一直以来充当严父的角色,对他严苛管教,不敢有丝毫懈怠。


    可他总是有意忽略,他也需要来自母亲的陪伴,和母亲甘露般的教诲。


    “还有什么问题吗?”


    房里,白娇问道。


    忽略掉最开始的尴尬和别扭,季裴慢慢放平心态配合起来,也像个刚从地底下冒出头的小嫩芽,对外界一切充满了好奇心。


    白娇开展教学的过程中,他也忍不住问东问西起来。


    白娇一点都不好人为师,但这时候要是不予理会,不耐烦,或者敷衍了事,挖苦他,他这颗冒头的小嫩芽可能又钻回去了。


    她做事向来有头有尾,便也耐下性子发蒙解惑,顺便把他们这个时期的毛头小子应该怎么正确的跟异性相处也讲了讲。


    “……你们男孩子呢,这时候随着身体发育,容易对女生产生一些懵懂好感,为了引起女生注意,往往会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比方揪揪女生的头绳,抓抓人家的头发,或者,故意挖苦人家,叫人家什么小矮子……”


    白娇睨他一眼。


    季裴顿时脸蛋红扑扑的。


    但也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控制不住挖苦人家,是对人家有好感,是想引起人家注意。


    他脸更红了,心里也涌起更大的担忧,”……那我不会爱上她了吧,那以后,以后我咋办……我还想考大学,还想挣大钱……”


    呜呜,干大事的人不能这么早就陷入情网哇……


    白娇差点笑死,这父子两简直一个比一个纯情,她忍笑道,“爱个屁,你还没到那个地步,你听好了,好感是好感,爱是爱,好感是一时的冲动,爱却是……”


    却是什么呢。


    白娇拧眉思索,想想古往今来的痴男怨女,最后总结道,“大概是长久的,非他/她不可的……与生命同在的。”


    “总而言之你记住,跟异性相处有八字方针,光明磊落互相尊重。”


    季裴似懂非懂,“那……”


    白娇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都微微湿润起来。


    她困了。


    季裴恍然想起她明天还要忙服装店开业,忙把问题咽下,懂事道,“白姨你上去休息吧,我差不多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挠了挠耳朵,有点不好意思,”……今天谢谢你哈。”


    还从来没有谁给他这么通透详细地教育过这方面的知识,即便他爸,在这方面也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老师更不会提到半句……越是这样他越好奇,今天一切都明白了,心里都畅快了不少。


    是应该感谢后妈的。


    不,感谢白姨。


    白娇还记得他送的那对招财猫,睨过去,”景泰蓝的瓷器可不便宜,你钱哪儿来的。”


    那小子还很难为情。


    但也实话实说了。


    “……借的。”


    “跟马帅军借的,我以后攒零花钱会慢慢还给他……”


    白娇猜到就是这样,“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东西我就收下了,钱你就自己慢慢还吧。”


    果然钱是她命门。


    这抠门的没谁了。


    白娇站了起来,打算打道回府。


    季裴突然想起一件事,“等下……”


    ”?”


    “我们过两天开运动会,我爸忙肯定过不去,你能不能……”


    他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人家开服装店,尤其刚开始肯定忙得顾头不顾尾,这个档口他居然……


    他想抽自己一巴掌。


    白娇纳闷这小子讲话说一半,又不知道在想什么,还真是磨人。


    小屁孩就是事多。


    她干脆利索道,“能不能去?你爸去不了,除了我还能有谁去,当然去了。行了,这种事不用你操心,赶紧把衣服脱了睡你的觉吧!”


    季裴刚才的失落一扫而空,唇角都忍不住翘起来,“知道啦。”


    但白娇刚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叫住了她。


    白娇忍,“说!”


    季裴,“你刚才说好感是好感,爱是爱,那你对我爸……你,你爱他的对不对?”


    他想到前段时间她只是到花城进货离开几天,他爸大晚上不睡觉,摸着她包包魂不守舍……哎反正他对他爸的感情问题很关注!


    门外季砺寒刚刚抬脚要走,心脏一下提起。


    她对他巧语花言热情如火,满口不是喜欢就是爱,却也透着巧言令色虚情假意的浮夸。


    他想相信,但找不到她的来路,又摸不透她的心。


    ……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室内,白娇居然也被这毛头小子一下问住了。


    爱他?


    她当然爱季砺寒,但显然她的爱和季裴口中的爱不一样,她才刚刚给他定义过爱:长久,非他不可,与生命同在的。


    她对季砺寒的爱会长久吗?


    或许会吧,毕竟那样的绝色那样的体质干年难遇,她是十分渴望他肉/体,也渴望爱他的。


    非他不可吗?


    与生命同在吗?


    简直灵魂一问。


    她白娇活了这么久,未来还不知道再活多久呢,季砺寒死后,她总不能就不爱别人,每天把他骨灰盒带身边吧。


    她拒绝回答。


    “小屁孩话那么多,睡觉!”


    她拉开门就走。


    季砺寒就在门外。


    他站在门外的阴影之中,身形高大而利落,面容清冷而英俊。


    他看着她,眼中隐约带着一丝还没来得及掩藏的探究。


    白娇愣了愣,头次莫名有点心虚。


    季砺寒唇角却牵出一丝笑,冲她伸出了手。


    白娇下意识把手递过去。


    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跟他的人一样给人安全和可靠。


    白娇知道机会转瞬而逝,经历刚才那一出,这男人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她睡到手的。


    但她要其他补偿。


    她过去跟他撒娇,“教育你儿子大半天,我口干舌燥累也累死了。”


    季砺寒眼里都是纵容,“辛苦了,你想……?”


    “要背背。”


    白娇晃了晃他的手,扬起下巴提出要求。


    季砺寒笑了笑,“好。”


    他俯下了身。


    白娇立马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他脖子。


    季砺寒双手扣在她腿弯,轻而易举把人背了起来,上楼梯的时候灯光太暗,他走得不紧不慢,稳稳当当。


    二十个台阶他心不跳气不喘。


    白娇在他耳边吹热气,”哇,季大哥你体力真好。”


    一边偷偷摸他胸膛。


    季砺寒耳朵尖都红了。


    但没有抗拒,也没有任何躲闪。


    她巧言令色也好,虚情假意也罢,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她。


    季裴佾佾从门缝中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背影,既不酸,也不尴尬窘涩,反而心里满满当当的充盈着向往和憧憬。


    后妈说爱就像植物趋光一样是本能的渴求,亲密接触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这不该是一件令人羞耻,让人感到难以启齿的事。


    他觉得好像确实应该是这样。


    李华梅和齐思明商量过后,决定还是再考察考察儿子的心上人,可她第二天在原来的地方却找不到那姑娘了。


    两口子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打算跟儿子摊牌。


    可一提到他那个心上人。


    齐修亮就支支吾吾遮遮掩掩。


    李华梅只好说,“行了行了,我们发誓绝对不会为难她,也同意你们来往好不好?”


    她透露出见过白娇了,对她满意度还可以,就只差他把人带回来了。


    齐修亮整张脸顿时变得通红通红,他慌乱,如临大敌,又一副受到冒犯的愤怒,”你们竟然背着我偷偷跟人家接触,还对人家评头论足!”


    “我们这也是为你好啊!”


    “可是人家并不爱我!”


    一句话如炸雷般落地有声。


    李华梅和齐思明都愣住了。


    齐修亮激动的眼角都微微湿润,强忍着翻涌的情绪警告父母,”是你们的儿子一直在单相恋人家,跟人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许找她麻烦,不许再去接触她,反正不能打扰到她!”


    李华梅如果说之前对那姑娘只是稍稍满意,现如今听了儿子这番话,对那姑娘就变成了意难平。


    她激动道,”单相恋怎么啦,好看的姑娘人人都有喜欢和追求的权利,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你不好意思跟人家表白,没关系的啦,妈妈帮你……”


    齐思明心里也有难言的情绪,从来都是别人巴结他们家,那么多的好姑娘也从来都是他们挑选人家的份。


    一个卖衣服的个体户,不过漂亮一些。


    却只敢让他儿子单相恋。


    他也说,“你就是太实诚了,没跟人家姑娘提过你家境吧,你应该透露一下的,或许人家会回心转意!”


    李华梅附和道,“就是,我们这种人家,只要她嫁进来,还需要风吹日晒的出去卖衣服挣那点辛苦钱吗,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有保姆,挣钱有你爸爸和我,她闲不住想工作也没关系,让你爸爸在单位找个清净的活儿,你们过你们小两口的小日子,只需要早点给我们生个大孙子大孙女……”


    人家哪里看家境了,哪里需要他们找工作了,哪里又需要和他生……


    齐修亮想到她身边出现过的那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心头一哽,再受不了父母这些话。


    他怒道,“她有别人,她是别人的,你们不要管我了!”


    扔下话就冲进房里,“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李华梅和齐思明面相觑。


    她有别人,她是别人的了?


    原来人家有对象了。


    其实齐思明想说,儿子还是太单纯了,有别人又如何,只要不是结婚了,让他见一面,他总有办法让那姑娘移情别恋。


    但看儿子情绪崩溃成那样,这件事还是再说吧。


    他叹了口气,“行了,让他在家里冷静,我们先走吧。”


    他今天带妻子去参加一个服装店开业的剪彩仪式。


    虽说他这个身份出席有些大材小用,但现如今上面对私营企业和个体户大力支持,更主要开服装店的是租他们局门面的那位部队机关上的年轻领导。


    公安局和部队虽然不是一个系统,但从远的来说两者之间有很深的渊源,近的来说两者不是完全没有往来。


    何况大家私底下即便不是很相熟,但也认识,相熟的人之间或多或少也都有些关系。


    齐思明是非常愿意给那位这份薄面的。


    李华梅是他的“外交太太”,这种时候自然要展示自己的外交魅力啦。


    听说人家那位的夫人很是年轻貌美,她穿戴也不能拉跨,原本想穿那件桑蚕丝的白衬衣,想了想还是换了件更显得端庄有气质的旗袍。


    两人掐着点出门。


    齐修亮听见两人走了,也整理整理情绪,收拾收拾衣服,出门了。


    白娇今天开业,她当他是朋友,他无论如何也该过去捧捧场。


    哪怕借口捧场能多看她一眼,心里也是知足的。


    白娇这边一切就绪。


    服务员都是提前找好的,一个月八十块的底工资,另外还有绩效抽成,全勤奖金。


    她这待遇放眼整个新成市也是没谁了,虽然不是铁饭碗,但找上门的女孩子们也一茬接着一茬


    当然她也有要求,不要求服务员个个长得像友谊商店那样身材高挑,貌美如花吧,起码也要苗条好看的。


    她挑了那么几个,时间紧只来得及培训了短短几天,但女孩子们一换上同样的衬衣长裤,脖子扎上丝带,再齐齐露出八颗牙的笑容,给人直观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


    气派,美丽,亲和,谁都忍不住多瞅两眼。


    白娇宣传做的好,上午不到十点钟,外面就人头攒动,水泄不通。


    魏大姐和他丈夫是她请来的嘉宾,两家又是邻居,两人一早就来了道贺。


    小何带着她丈夫,她公公婆婆,一整家人也来了。


    院里那些跟白娇交好的也陆陆续续来了。


    白娇接待完这个又接待那个,在人群中穿梭,哪个都不冷待了。


    “让让,让让。”


    突然有人抬着两盆高高大大的龟背竹,从人群中挤出来。


    龟背竹上还挂着两条条幅,上面写,”生意如同春意满,财源更比流水长”。


    落款是爱人。


    也就是说,这两盆花是她的爱人季砺寒,专程送过来给她道贺的。


    白娇顿时忍俊不禁。


    爱人。


    她的爱人季砺寒。


    仿佛身上突然有了独属于那男人的烙印一样,她心口都有了微微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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