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能做的这么大显然他手上也不是这么干净,如果真的被这疯子乱搞一通,到时候……只怕是死的更快。
谢父不甘心,但又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又不敢硬来,到时候随便弄张符纸,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清风等回到小店安抚了一番养父母,陪他们吃了顿饭后,最后在景玺幽怨的目光下还是告辞离开了。
等刚回到家门一关,立刻脚下悬空,他脸色一变,回头瞧着双手禁锢着他腰的景玺:“你脑子被门夹了?”这里是玄关!玄关!
景玺笑嘻嘻把他放到鞋柜上,仰头凑近了:“没事儿,就算是脑子被夹也挡不住我们接下来愉快的周末时间……”他从早上起床可就等着了,等了一整天,要不是谢父几个人耽误事儿,这会儿他都吃上肉了。
指不定都能吃第一回了。
不行,回头还要继续打压一下谢氏,太晦气了。
——
谢清风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再关注谢氏,加上他学业开始忙了起来,景玺也懒得提及谢家让他不高兴,也没说过。
等谢清风再知道谢家的消息离他快毕业的时候。
谢清风最近两个月一直在忙毕业设计和毕业论文,忙的脚不沾地,晚上大部分时间待在学校,等终于完成后,他连睡了一天一夜。
等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窗帘拉着,房间里昏暗看不真切,他刚睡醒,也懒得动。
被抱住的时候谢清风只是手指动了动,就随他去了。
景玺倒是没闹腾他,大概是心疼他最近太忙,只是抱着人在他脸侧亲了亲:“你可醒了,再不醒我都要给你度点内力了。”
谢清风懒得睁眼,睡得懒洋洋的,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但显然精神已经恢复了:“你怎么不直接拿玉石给我消耗了补充灵力不比你的内力强?”
景玺笑了声,脑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我倒是有个好办法,比内力灵力都立竿见影。”
谢清风倒是被吊起好奇心:“是什么?”
黑暗里,景玺的声音愈发愉悦,凑近他耳边道:“双修。”
谢清风:“……”他怎么不直接说上天呢?
景玺腰间被拧了一下,谢清风修为越发的高之后手上的力气也大,这样一下,让景玺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谢清风哼哼一声:“你再说一句谋杀什么?”
景玺捂着心口:“难道我都□□了几年了,都当不得一句亲亲夫君吗?”
谢清风被他故意矫揉造作的声音给麻了一下:“少学郝吉鑫。”
郝吉鑫刚谈了一个女朋友,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加上这几年吃他们狗粮,想报复回来,所以每次都当着他们的面发语音,一口一个自称亲亲老公,一个亲亲老婆,肉麻得两人头皮发麻。
景玺应了声:“得嘞!”
谢清风又懒得动弹了:“几点了?”
景玺抱着他又紧了紧:“你睡了一天一夜,刚好现在是七点,今天不去公司,再睡一会儿。”
谢清风应了声,但睡得太多,倒是不困,就是不想起。
景玺想起一件事:“哦对了,最近你太忙就没和你说,前几天谢维欢死了。”
谢清风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乍然听到还愣了下:“他怎么死的?”
不是成了植物人吗?
景玺也好久没打听谢家的事,懒得理会,多给一个眼神都算他们输。
但挡不住郝吉鑫郝家因为和谢家多年的邻居,所以虽然后来谢氏破产谢父将别墅卖了搬走了,但偶尔还是有消息传来。
加上谢父过去得罪了不少人,他如今落魄了,不少人想看他的笑话,即使郝吉鑫不特意打听,也有人说到他耳边。
景玺道:“谢家出不起给谢维欢请看护和后续治疗的钱,加上脑死亡,谢家就给拔管了。”
谢清风听完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只是意外:“我还以为谢家会多照顾几年,离谢氏真正意义上没钱也就一两年吧?”
谢氏破产后但还有点家底,至少短期内还不会过得太狼狈。
景玺笑了声:“他们过惯了好日子,谢氏清算后还剩一笔资金,如果慢慢花倒是还行,但是他们大手大脚惯了,还是请了保姆司机,为了面子在外还是跟过去一样想借机拉拢一些人东山再起,结果……加速了彻底没钱。”
谢父谢母上个月没钱辞掉了保姆司机,连车都卖了,如今住的房子是租的,每个月生活的一笔钱竟然是谢维声从国外打过来的。
但只能让他们饿不死,自然顾不上谢维欢。
只是比他们预期的还要早了好几年。
上个月彻底没钱,这个月就放弃了他们的“好儿子”。
谢清风听完又躺了一会儿,摸着肚子:“饿了。”只是懒得动弹,所以看向景玺。
景玺哼哼一声,起来穿衣服,嘴角扬了扬:“你看吧,没了我你可怎么办。”
谢清风眼底也带了笑意:“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景玺回头:“我觉得你在敷衍我。”
谢清风:“谁说的?”挑眉一下,补充道,“这世上最最最十全十美文武全才颜值一流厨艺一绝的景先生,我可不能没有你。”
景玺这才满意了,要是景先生换成老公就更好了。
不过他都等了这么久了,要不了多久这句老公他就更正大光明了。
谢清风专业课过硬,也早就定下来被保送,他只需要安心毕业等暑假过了后继续去报道就行。
他是本校保送,所以还是待在c大。
景玺的公司已经开了好几家分公司,在c市的这家一直没动,他安心待在谢清风身边,也没想过换房子。
房子大了虽然好,但两个人住这样刚刚好,他已经将自己原先的房间重新布置成了客房,他自己完全在谢清风的房间安了窝。
还把原先随便买的床换成了大床,让郝吉鑫偶然见到笑了好几天。
景玺不是肯吃亏的人,转头就训练上。经过这么久的训练,郝吉鑫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弱鸡,再加强训练也没问题。
身体好了精力足,干起活来也格外卖力,直到这时候郝吉鑫才后知后觉哪里不太对。
但想通是一回事,撂摊子是不可能撂摊子的。
毕竟……景总给的太多了。
身为分公司元老加上老板不管事,他简直一言堂,加上公司越来越好,几乎把他爸的公司都比下去了,他过年的时候在郝家众大家长眼里,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那感觉就一个字:爽。
所以光是为了过年被众人羡慕的眼神以及父母那与有荣焉的模样,他都觉得一切都值。
只希望以后老板多做点人,不能公司有他在,说不来就不来,说下班就下班,也太随意了吧?
但他能怎么办?果然是印证了刚开公司那时候他对景玺的评价:景扒皮。
谢清风毕业那天一大早就起来了,为了这次毕业还穿了一整套的西装,整个人愈发沉稳内敛,除了衣服和头发,逐渐与穿来前国师的模样几乎成为同一个人。
景玺端着早餐出来时看到这一幕,看怔了,然后……对着谢清风吹了个口哨。
谢清风正在边走边系领带,闻言脚下一个踉跄,难以置信看着景玺:“你疯了?”吹什么口哨?
景玺低咳一声:“我这是夸你好看呢。”
谢清风白他一眼:“我好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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