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凌天纵刚刚疏解完,耳朵里还塞着耳机,眼前却是初云开一脸懵逼又尴尬的脸。


    他惊慌失措的拉上裤链,把手机屏幕按掉,好在对方什么都没听到,也庆幸自己戴了耳机。


    刚要朝他解释,却见初云开一脸慌张的转身跑掉了,还砰的一声关掉了自己房间的门。


    凌天纵低呼一声糟糕,心想该不会吓到他了吧?


    他之前和他谈心的时候得知,他对这方面一点兴趣都没有,可能是柏拉图式爱情的崇拜者,会不会觉得自己这样很恶心?


    生平第一次,凌天纵的心里开始慌了,他有些焦急的轻轻敲了敲初云开的门,里面没有回应。


    他知道,这种事不能着急,得慢慢来才可以,便给他发了条信息:“云开,你怎么样?对不起,我该关门的。但是你别害怕,这只是成年人再正常不过的行为。我不是有意吓到你的,你先自己冷静一下,我们待会儿l谈谈好吗?”


    初云开却没有去看手机,刚刚视觉上的感观让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至于缓了半天心跳都没有平复。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是看到了他哥自渎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l!


    再说他哥二十了,二十岁的正常青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可他就是压不下这股子莫名奇妙的烦躁,心脏突突直跳也就罢了,甚至有一股子业火直往下冲。


    进入青春期以来,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烈火烹油一般的冲动。


    初云开把头蒙进被子里,转身时才意识到,他一直不温不火的青春期,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的热烈。


    而这热烈,却是在看到他哥,一个男人的自渎画面后出现的,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然而此时此刻的他却顾不得这些了,难得的心痒难忍,只想安慰一下自己长久以来干涸的禁锢。


    当灵魂抵达临界点的时候,初云开的脑中一片空白,而在这空白里,有一张被无限放大的画面,正是刚刚卫生间里那糟糕姿势的凌天纵。


    结束贤者时间后,初云开开始怀疑人生,他把头蒙进被子里啊啊啊无声尖叫了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又虚又饿,可能少年人第一次都会这样,便打算下楼去找点吃的。


    结果发现楼下一片漆黑,他喊了一声:“哥?”


    没有人回应。


    初云开奇怪的拿出手机,才发现他哥给他发了好多信息。


    最后一条信息是他出去走走,晚点回来,让他醒了就给他打电话。


    初云开打开客厅里的灯,刚要给凌天纵打电话,却发现他已经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他开心的朝他挥手打招呼:“哥,你回来了?我要给你打电话呢!你买了什么好吃的?快让我看看。”


    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反应让凌天纵有些意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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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以为他要生自己半天的气呢。


    凌天纵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_[,这是蒜蓉烤扇贝,这是红烧海参斑,这是椒盐皮皮虾……”


    初云开看着这一样一样的海鲜,口水都快掉到地上了,兴高采烈道:“哥你出去这一会儿l就买了这么多好吃的过来?在哪儿l买的?我听说旅游景点的海鲜特别贵,专宰来旅游的大学生!”


    大学生凌天纵:“……小区里的海鲜店,感觉还可以,不算贵,这些加起来不到两千。”


    初云开嘶了一声,吃一顿就要两千块,可以看出他哥现在很有钱了。


    不过这价值上千万的别墅都买了,他怎么可能在乎那两千块钱的海鲜钱,初云开也不跟他客气,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


    新鲜的海鲜果然好吃,初云开吃的唇齿留香,尤其是那首红烧海参班,软糯的口感让他忍不住道:“下次还吃这个,好好吃啊!”


    凌天纵笑的满眼宠溺:“好,你喜欢就好,下次还给你尝尝黑鲷鱼,听说比海参班还要鲜美。”


    初云开眼睛亮晶晶,点头道:“嗯嗯,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凌天纵麻了,你能不能不要哥哥长哥哥短的,每次听到这声哥哥,他四肢百骸都会跟着酥痒。


    初云开却仿佛没察觉到任何东西,吃完后就缠着凌天纵一起看电视,商量着明天要去哪里玩儿l:“小区里好像也有潜浮,但是这边的水质不如那个岛上的好,不如我们去蜈支州岛吧?”


    凌天纵嗯了一声,胸腔的震鸣声十分悦耳,听的初云开忍不住靠到了他的腿上,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吃饱了就犯懒,让我靠一下啊哥哥!”


    凌天纵能说什么呢,也只能顺着他。


    他一直企图把话题带到刚刚那件事上,谁料某个小朋友总是在企图叉开话题,凌天纵也只得作罢。


    可能年轻人脸皮薄,不想反复提及那让他难堪的话题。


    初云开又在看这边的娱乐项目,指着那驾直升机道:“哥,要不要去跳伞?我有点不太敢……”


    凌天纵拿了张餐巾纸,给他擦了擦唇角的油渍,轻声道:“有什么不敢的?要不我抱你跳?我之前跳过几次,还挺刺激。”


    初云开意外道:“啊?你什么时候跳的?我怎么不知道?”


    凌天纵清了清嗓子:“大约……一年前吧……”


    其实是他意识到自己喜欢初云开的时候去的,他那个时候疯狂的想要占有他,明知不应该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伤害他,就去玩了几个极恨运动。


    事实证明这些极限运动都不如初云开一句话,那天他参加运动会胳膊摔伤,他二话不说跑了回来,听他扁着嘴哭鼻子:“哥,太疼了,怎么这么疼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从那以后,他便开始克制自己,不伤害他,不让他疼,不让他伤心。


    因为一看到他的眼泪,他的心都要碎了,哪还再敢去想那些强取豪夺的事。


    只是这片刻的工夫,凌天纵给初云开擦完嘴,却怔愣着看着他微微启合的唇呆住了,他又忍不住想亲上去。


    冷不防却对上了那双黑葡萄般清灵干净的双眼,好奇的问他:“哥,我嘴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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