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日日夜夜 > 第50章 第50章
    秦砚收到姜霓信息的时候,已经坐上了从雅莫拉飞往南琼的飞机。


    iar南琼指挥部需要对这次雅莫拉救援进行复盘,秦砚作为特遣救援队的总指挥被召回南琼。


    开完会已是晚上八点,他错过了姜霓的红毯,切进直播视频的时候,盛典的镜头已经转进场内,为雅莫拉筹集善款的拍卖会正进行到中段。


    隔着屏幕,秦砚一眼就看到了于一众明星中仍然出挑漂亮的姑娘。


    她一身柔软红裙,凝白脸颊边荡着圆润小巧的珍珠耳坠,明艳又动人。


    而她的身边,坐着海市封家如今的掌权者封赫城,也是安嘉传媒的大老板。


    任斌和秦砚一起飞抵的南琼,这会儿正在和张海林视频,张海林聒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队长呢?队长在干嘛呢?”


    任斌瞥了眼身边的秦砚,轻咳了声,“在看今晚的星光盛典。”


    “啊?队长不是不追星么……”张海林想到今晚惊艳出场的姜霓,话匣子顿时打开,“你们肯定错过姜老师的红毯了吧,真他妈好看,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不愧是我女神,妥妥的娱乐圈颜值天花板。”


    “嗳,你们看到姜老师公司的大老板没?贼拉有气场,说真的——”张海林嘿嘿笑了声,“和姜老师还挺配。”


    配个狗屁。


    秦砚倏地暗灭手机,转身大步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任斌喊他,“秦队!”


    秦砚冷冰冰撂下一句话:“去栖梅岛。”


    任斌:“……?”


    张海林还在视频里傻乎乎地问:“队长呢?他又干吗去了?气没了?”


    “……”任斌皱眉,“去——栖梅岛了。”


    张海林:“?”


    从iar南琼指挥部到栖梅岛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之后还要再转轮渡上岛。


    秦砚原本今晚是要去栖梅岛的,只不过眼下比预计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


    别说半小时,他一分钟都不想等了。


    从指挥部到栖梅岛,再到姜霓下榻的酒店,秦砚一路上听到的、看到的全是今晚星光盛典上和姜霓有关的消息。


    她有多美多漂亮。


    她拿了一个似乎很有商业价值的奖。


    她和封赫城的绯闻。


    宋尉行说,姜霓十九岁签约安嘉传媒,是封赫城用真金白银一路捧出来的。


    海市封家的掌权人,如今手握半个娱乐圈,还是第一次对个初出茅庐的小艺人这么上心。


    秦砚相信姜霓,却不信封赫城。


    都是男人,一个眼神里藏了什么心思,彼此心知肚明。


    这一路从雅莫拉到南琼,从南琼到栖梅岛,数千公里,漫漫长路,疲累不止,想念不尽,按捺着想要给一个惊喜,到现在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烦躁怄火。


    然而,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都抵不过看到姜霓的那一瞬。


    慵懒暖黄的灯光下,她提着红裙,纤薄凝白的肩骨,盈盈而来,眸光落了秋水,明艳如女王,柔软若公主。


    这一刻,秦砚心中的妒火渐渐平息,他看着姜霓一点点向他走近,乌亮眼底盛着熠熠光泽。


    这一刻,他只想把她按进怀里,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之臣。


    温香软玉落满怀的一瞬,舟车劳顿的疲乏随之烟消云散,他低头捕捉那一抹绵软娇艳的红唇。


    温柔乡,英雄冢,又如何?


    唇齿间的软红带了梅子的香甜,轻易便能勾人食欲。秦砚一手扶在姜霓的后背,帮她隔开冰冷的墙壁,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封着她软红的唇,探索更深更香甜的气息。


    唇齿相贴,他听到姜霓轻软的唔唔声,掌下的肌肤细腻如脂,这真是一个糟糕的碰触,听着她的声音,轻易便能激起他身体里潜藏许久的破坏欲。


    秦砚轻吮着过分娇软的唇,扣着姜霓后脑的手掌下滑,抚上她的后颈。她身体的敏感带他一清二楚,只需手指微微收紧,指腹轻轻刮蹭,便能听到她娇软的嘤咛,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和战栗。


    后颈被抚捏,指腹薄薄的茧刮蹭在耳后,不过细微的一个动作,姜霓便软了身子,她不得不攀上秦砚的肩膀,以此来支撑自己的摇摇欲坠。


    手下的布料有些粗糙,救援服过分硬挺,她被他亲吻着,轻易便更深地落入他的怀里。


    直到气息交换困难,秦砚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姜霓。姜霓在他怀里轻喘,眼眸湿亮,嫣红的唇微肿。


    “你……怎么来了?”


    即便已经接了一个漫长的吻,感受到了他温柔的轻抚,姜霓还是不能从方才的惊讶中回神。


    秦砚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雅莫拉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栖梅岛,出现在她面前。


    眸光湿软,她的视线又过分灼热。


    秦砚低颈,抵上她的额头,“别这么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而沉,和姜霓一样,有微微轻喘声。


    他其实和她一样,招架不住她的温软。


    “我会忍不住,想要欺负。”秦砚补完后半句话,才回答姜霓的话,“想你,想……”


    他的手掌抚上展翅的蝴蝶,细密钻石的触感微凉,姜霓心尖一颤,“别……别在这里。”


    她侧身按上指纹锁,黑胡桃色的木门被秦砚抵开,他带着姜霓转进房间,于私密空间中又重新将她抵在门板上。


    他掐着姜霓的腰,看她修白的脖颈和纤薄的肩线,珍珠胸针落在软红绸布上,泛着莹润的光泽。


    掌心下软得不可思议,她好像哪哪都是软的。


    秦砚轻吻她的额头、眼皮、鼻尖,又重新覆上被他亲得有些发肿的红唇,细细舔磨着。


    姜霓被勾起愉悦,抬起纤白的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颈,他肩上发硬的布料磨着她手臂内侧的软肉,痒痒的,带起异样的酥麻。


    秦砚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描摹小巧,姜霓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温柔对待。


    珍珠胸针轻动,姜霓想起关琴的叮嘱,想起这套珠宝令人咂舌的价格,“别,很贵……”


    “我赔。”


    莹白的珍珠胸针被剥落在地,压在秦砚的黑色军靴之下。


    他帮她撩起过长的裙摆,揽着姜霓的肩膀,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军靴压在奶白色的地毯上,秦砚抱着姜霓,把她放在临窗的柔软沙发上。


    真皮沙发触感微凉,姜霓瑟缩了下,秦砚半蹲在她的面前,捏着姜霓细细的脚踝,帮她脱掉高跟鞋。


    姑娘的脚趾圆润,根根如嫩笋,涂了鸢色的甲油。


    秦砚轻轻揉捏着莹白的脚背,帮她放松,抬眸问她,“累不累?”


    姜霓曾经在微博上抱怨过红毯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说她一定要穿一次平底鞋去走红毯。


    可这一刻,姜霓思绪涣散,根本想不到这一层。


    稠红裙摆如花绽放,滑凉的软稠铺散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红与黑与白的极致对比。


    窗外夜色沉稠,海浪声一潮涌着一潮,此刻的姜霓,像伏于礁石之上的一尾美人鱼,靡靡动人,又能轻易被碾碎。


    秦砚低颈,温凉的唇覆上。


    姜霓闭上眼,枕着沙发的头靠,窗外有细细的海浪声。


    潺潺水声,不绝于耳。


    姜霓去摸秦砚的头发,依然是利落的寸头,落在掌心有点扎。


    扎得她好痒,想要缩,却又被扣住。


    姜霓从来都不知道,午夜的海浪声可以如此动人,一潮叠了一潮,于宁静之中退去,又更汹涌地涌上来。


    片刻,秦砚起身,吻她薄白的眼皮,又吻她绵软的唇。姜霓尝到黏腻,甜软的味道。


    她微微抗议,却被秦砚扣着手腕,封堵住红唇。


    亲吻未止,夜色尚早。


    姜霓趴在沙发的头靠上,看午夜沉静的海岸,房间里灯火皆熄,只有薄薄的月色落进来。


    细软的钻石珠帘被拨开,一面莹白被细细描摹,最后落在钻石铺就的蝴蝶上。


    蝴蝶的触角、蝴蝶的头颈、蝴蝶的翅膀。


    倏地,安静的客厅里响起细密的响声,叮叮咚咚,如珠落玉盘。姜霓闭了闭眼,反正珍珠胸针都已经被弄坏了,也不差这几条钻石细链。


    秦砚却再度吻上她软白的后颈,姜霓转头,看他依然一身笔挺的救援服,居然连扣子都没有解一颗。


    姜霓不乐意了。


    她起身勾住秦砚的领口,眼眸乌亮湿软,“哪有你这样的。”


    她软软的声线里带了娇嗔控诉。


    秦砚勾唇,“我哪样?”


    姜霓羞于启齿,伸出细白的手指去解秦砚领口的扣子。


    救援服的扣子和寻常外套的扣子不同,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扣夹,以最大程度地保护救援人员的安全。


    姜霓细白的指尖在秦砚的领口摩挲折腾了好一会儿,仍然不得要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眼角的红都更深了。


    秦砚垂眼,看她羞恼的样子,唇角勾起浅薄弧度。他抬手,按着姜霓薄粉的指甲盖,捏着她软白的指腹,“解这儿,知道了吗?”


    姜霓触到了小小的金属暗扣,指尖轻挑,暗扣被勾开。严丝合缝的救援服领口敞开一小片,秦砚凸起的喉结上下轻动了下。


    姜霓伸出软白的指腹,去按男人的喉结,指腹下硬而嶙峋的触感。


    第二性征,相通的触感。


    脊背下意识地绷紧,秦砚捏着姜霓的手,往下带到了第二颗扣子上。


    他诚然是个好老师,带着她的手,将难解的金属扣一颗颗挑开,外套敞开,像是他这个人主动地、心甘情愿地向她剖白——欢迎她,共赴良宵。


    姜霓圈上秦砚的脖颈,将人勾低,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勾着秦砚来亲吻她。


    她摩挲着衬衫的硬挺布料,指尖一颗颗滑过深蓝色的小圆扣子,落在秦砚的腰侧。


    秦砚闷哼了声,不是动情时的嗓音。而姜霓也清晰感觉到了异样,她指腹下微微的隆起,一小片,方形。


    姜霓眸光微滞,继而低眼,伸手就去扯秦砚的衬衫,手上的动作甚至有点粗鲁。


    “这么心急?”秦砚开口,沉哑的音色里沾了薄薄的笑。


    姜霓抬起眼,乌亮的眸子里欲色全退,清冷冷的亮。触上她湿亮的眼眸,秦砚勾着笑,双手手臂抬起,“我的错。”


    他认错认得很快,甚至都没给姜霓生气的机会,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沉黑眼底凝着浅薄笑意,似是对身上这点伤全然不在意。


    浅笑之下,还有不加掩饰的抱歉。


    是他没能照顾好自己。


    姜霓和他说过,哪怕少了一根头发,都会不理他。


    衬衫的下摆已经被抽出来,有点皱,姜霓将衣服掀起,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


    块垒分明的腹肌映入眼底,左腹上绷着一块纱布,上面隐隐沾了点血迹。纱布只露出一半,另一半隐没在深蓝色的裤边之下,被皮带覆着。


    姜霓不知道这道伤口有多长,抿着软红的唇,抬手就去解秦砚的皮带。


    秦砚低眼看着她纤长的眼睫,落在他身前的细白手指。


    “嗯,有进步。”


    姜霓:“……”


    这条皮带是她当初送给他的,但会儿因为解不开,她还被秦砚笑过。


    皮带松开,姜霓勾着深蓝色的裤边,缓缓往下拉。染了血迹的纱布往下延伸,巴掌大的一块,贴合着腹股沟,遮了半边人鱼线。


    姜霓轻轻触在纱布上,“什么时候的事?”


    “去雅莫拉的第五天。”秦砚坦白。


    “骗子。”


    姜霓低淡地补了两个字。那个时候就已经受伤了,还敢骗她说他平平安安。


    “当时一定很危险。”


    “去救一个被困在棚房里的孩子,不小先……被划伤了。”


    “不止。”


    秦砚轻笑了声,“要不要这么聪明?”


    姜霓抬眼,清润的眸子,“今天是你去雅莫拉的第31天。”


    二十多天都好不了的伤口,肯定不只是划伤。


    “被落下的铁板……割伤了。”触上姜霓定定的眸光,秦砚喉结轻动,又继续妥协道:“后来在奈加山区撤离灾民的时候,伤口又绷开了。”


    姜霓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秦砚,眸光澄亮,红唇微抿,看得秦砚无端心悸,喉结轻动。


    他的彩彩,一定生气了。


    “对不……”


    道歉的话没能说完,姜霓已然俯下身,她软红的唇落在薄白纱布的那点血迹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疼不疼?”


    姜霓眼眸似有水光,反正她很疼,整个心好像都被人攥紧了,狠狠地捏。


    秦砚喉结轻动,掌心抚上姜霓的发顶。他开口,嗓子像过了砂纸,“彩彩亲亲,就不疼了。”


    低涩的一句话,隐没于午夜的海潮声中。


    纱布被黑色布料压盖,暗影藏伏,跳动着,要挣脱黑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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