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虽是个大魔头,日月教如今的恶名大多因为他强抓正派弟子练功所致,但他在日月教,就是一个震慑,以往还真没见过有人敢打到黑木崖来。
东方不败心中生起怒气,任我行在的时候不来报仇,等他做了教主跑来寻仇,是看不起他东方不败吗?
事实还真如此,任我行没失踪前,五岳剑派少了人之后次次开会,次次拿不出章程来,直到任我行失踪,疑似被新任教主暗害,五岳剑派忽然就组织整齐起来攻打日月教,领头的是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
君子卓尔不群,这自然是个极好的名字,极好的外号,岳不群似乎没辜负这一点,即便是带领五岳剑派匆匆赶路而来,他这个临时盟主做得仍然很有风范,心中也颇喜悦。
日月魔教以前有任我行在,谁敢来打黑木崖?如今却换了个名不见经传的教主,听闻才二十多岁,他能有多少实力?名门正派之中还多有传言那位姿容俊丽的新教主,本是任我行的男宠,靠着那点见不得台面的手段暗算了任我行,才得上位。
这事是真的在正道里传遍了,反倒是日月教里没什么声音,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件挺讽刺的事。
五岳剑派在距离黑木崖不远的地方扎营,也没去附近的村镇,那里一般都是魔教中人家眷的聚居地,这次不是泄愤杀人来的,而是要挑了黑木崖,谁也不会去做这么没脸的事。
扎好营地,岳不群又召集人手开了个会,商议如何攻打黑木崖,有意派遣各派弟子,嵩山掌门左冷禅皮笑肉不笑,言语带机锋,总之他嵩山不打先锋,恒山派的师太正待劝和,忽然神情一滞,迅速一手一个拉着自己的亲传爱徒离了原地,下一刻剑光如雨,倾泻而下,将会议所在的营帐斩成无数段。
东方不败黑衣长发,立在不远处,修眉轻挑一下,他这一剑本没想做什么,不料除了恒山的尼姑胳膊上一道轻伤,其他几位正道掌门竟是一个不落,多多少少受了几道剑气。
这叫他忽然想起被他一剑洞穿琵琶骨的任我行了。
岳不群当时正在说话,所以东方不败闻声辩位,剑是朝着他的方向去的,岳不群的伤因此最重,他吐出一口血来,竟是昏迷了过去。
左冷禅暗骂岳不群不要面皮,此时也不敢做声,怕当了出头的傻鸟,仍是恒山掌门师太大声地道:“魔教妖人报上名来!”
东方不败长发在空中飞舞,这不是风,而是周身气机涌动,他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来,只道:“东方不败。”
这名怪异,像外号多过本名,但这些时日五岳剑派传遍了他的桃色话题,一时竟是人尽皆知,连恒山师太都噎了一下,看了眼昏死过去的岳不群和人人负伤的各派掌门。
就这,任我行有几条命养这样的男宠?
东方不败说完,持剑步步逼近,左冷禅的站位不好,一时只能拔剑来接,他正想着过个几招祸水东引,死道友不死贫道,不料双剑相击,一股巨力自对方剑上而来,当啷一声折了他的佩剑,东方不败看也不看,两道剑光将左冷禅废去。
五岳剑派,顷刻间折去两位掌门,恒山师太明知不敌,还是拔剑攻去,东方不败难得欣赏她,反手用剑柄敲她后脑,将人击晕在地,随后步伐逐渐轻松,朝着其他人走去。
从下黑木崖不过一时三刻,五岳剑派高端战力全部被废,东方不败看着赶来的魔教众,轻咳了一声,道:“男的都送去平一指那里试药,女的……”
他看了一眼教众脸上的兴奋,脸色却忽然冷了下来,他养了一个女儿,如今快做太监,最厌恶的就是这等对女色外露的下流,语气也冷了下来,“一人喂一颗三尸脑神丹,都放了走。”
他这样发话,就是不准动这些侠女尼姑了,日月教众习惯了教主的脾气,一时静默下来做事,男的挨个拉走,女的喂药,就在这时,忽有一道爽朗的男子声音笑道:“东方教主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些,咱们这些人,平日到哪里去沾这些正道美人儿,瞧现在这躺了一地,教主瞧不上眼,我田伯光就笑纳了……”
一道极速掠来的身影忽携了两个恒山尼姑就要跑,东方不败脸色冷郁,起初没有试图去抓田伯光,万里独行田伯光,他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轻功冠绝当世,能杀了他的追不上他,追得上的人还没出生,但等田伯光贪心太过,一掠掠了两个人,身影略有迟滞的时候,东方不败猛然出手,一掌拍在田伯光后心。
田伯光一口血长喷而出,倒在地上没了声息,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刚才对战五岳剑派的时候他就发觉自己功力远在这些人之上,去拍田伯光的时候有意留个活口,动用的力道根本不致命。
可田伯光是真的昏死过去了,有教众壮着胆子去探田伯光的脉,确认是真重伤了,连忙道:“教主,这贼子也要拉去试药吗?”
东方不败本想点头,忽然想起一事来,淡淡地道:“捆了送上黑木崖,我还有话问询他。”
教众连忙动手抬起田伯光。
东方不败能有什么事去问一个采花大盗?他决定自宫而不是由他人动手,就是怕走漏了风声,可没过这个手,总要有个试验品吧?割到什么程度,割什么位置,怎么样防止感染致命,这据说都是有讲究的,原本东方不败是准备在俘虏里随即挑选个幸运儿,谁想到田伯光这个采花大盗送上门来了呢?
采花大盗一向是正邪两道皆可杀的货色,田伯光能混出名气来实在要有赖于他的绝世轻功,东方不败打折了他两条腿,关进密室里,按照寻摸来的阉割太监的秘法,先断食水,再喂蛋黄,打晕过去,动手阉割。
东方不败嫌弃气味,面上系了白巾,只露出一双冷冽狭长的眼,田伯光痛醒之时,还当自己被个美人儿收了作案物件,可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口花花的时候,他痛得惨叫起来,刚想求饶,被东方不败一掌再次拍晕过去。
还没割完,才下了一刀而已,叫得真是刺耳。
东方不败专注地阉割起田伯光来,一边还对照起医术,准备在田伯光身上实行两种阉割法,先切桃,等一段时间如果没有感染去世,就再整取甘蔗。
男人一般是很难对这个玩意动刀子的,但东方不败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下手的时候甚至带着几分快意,他想着,若他真成了太监,以后对付敌人就都按这个来,大家一起不做男人好了。
分两次阉割完田伯光,又灭了他的口之后,东方不败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行为举止都开始阴柔妖娆起来,叫不少人心里害怕,上一个教主到处抓人练功,这一个教主阴晴不定难伺候,歌功颂德他不爱听,阿谀谄媚他冷着脸,可你要是真对他不客气,他言笑晏晏要你的命。
不少人是真怀念起以前的日子来了,任我行别的不说,他至少是个正常人啊!
既醉却越来越喜欢东方不败了,这个阿爹比那个糙老汉好了不止一百倍,他开始学着调胭脂水粉,甚至提针线给她绣了个小手帕!
东方不败已经不当自己是个男人了,痛苦不会淡去,只能排解,那么先适应做个女人或许会更好。
总之,他是不愿做太监的,他不愿做个不男不女的人,又做不了男人,便只有做个女人了。
东方不败如此想,却不耽误他在江湖上的名声逐渐威风起来,俨然有第一猛男之势,一人单挑五岳剑派,现在那五岳盟主岳不群还在平一指那儿喝药汤,打死田伯光,不少受害人家还为此给东方不败立了长生牌,早晚三炷香。
渐渐地,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已经成了武林第一人的代称,连带着提起日月教来,也没什么人敢说魔教二字,只用神教代替。
黑木崖更成了不可提及的险恶之地,仿佛其上有恶龙盘绕,人人畏惧。
既醉就在人人畏惧的黑木崖上,坐在武林第一人东方不败的怀里,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给自己梳漂亮的小辫。
东方不败那双用剑的手是十分灵巧的,学什么都是一点就会,别提给小女孩梳小辫这样简单的事了,他还用了几个蝴蝶金环一起编在小辫里,让小姑娘蹦跳起来的时候金蝶闪烁,越发可爱起来。
既醉靠在东方不败怀里,忽然问道:“阿爹,那些正道的俘虏里面,有模样俊俏的吗?”
东方不败回想了一下,淡淡道:“岳不群卖相不错,其他掌门都差他一筹。”
既醉噫了一声,“不要那么老的,我想要两三个十几岁的,俊俏的少年陪我玩。”
东方不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爱怜地道:“好,要什么爹都给你,带你去平一指那里,自己挑好不好?”
既醉美滋滋地抱紧了东方不败的腰,忽然好想叫一声娘亲,她亲娘都没这么宠她,什么都不问,要什么给什么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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