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从零搭建的蜂蜜陷阱 > 第102章 情I/换情报
    贝尔摩德误以为藏在绮月背后的男人是她曾经救过的萩原研二。


    贝尔摩德让他勾引绮月使其“回心转意”。


    两条信息在波本大脑中来回转,让他颇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知道了,我会去调查那个警察。”波本挑眉,嘴角的笑容弧度不变,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但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所有物‘,既然贝尔摩德你找了我,那就不能再找其他人了哦,在我主动放弃之前。”


    要是哪天从组织里再冒出一个男人,说是贝尔摩德让他靠近绮月……呵。


    紫灰色的眼眸闪过锋锐的冷光。


    被混血青年这样眼神盯着的贝尔摩德,无所谓地耸耸肩,声调上扬,笑着调侃道:“啊啦,那你可要努力点,尽快达成目的,波本,但记得,不要……”


    “伤害到她。”波本打断她的话,笑容灿烂,眼含兴味,接道,“对吧?”


    *


    绮月还不知道贝尔摩德在背后把她“卖”给了波本威士忌。


    组织并没有给她分配独立的实验室,提着手提箱进到医药研究所之后,绮月先去找雪莉。


    “什么东西?”


    绮月略过未成年不该听的部分,简单说了一下本次的任务过程。


    “据说是可以快速疗伤的药物,今天刚到手。你随便验验就行。”


    听完后,雪莉心里就有数了。


    “你不是早就制出过治疗效果绝佳的药膏吗?组织怎么还搜集这种东西?”雪莉打开手提箱,拆出一支药膏,取样,送入特定的仪器内开始检验大略成分。


    “那怎么能一样?”绮月懒散地趴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人家这个药说是涂上就见效,我的药可没这么快。”


    雪莉讽刺地勾唇一笑,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想法挺不错。”


    她们都觉得能够快速疗伤的特殊药物的真实存在度几乎为零。


    但绮月知道手提箱被降谷零调包过的,所以还挺好奇里面的“药膏”其实是什么。


    不过仪器出分析结果需要时间……


    “嘀——”


    绮月和雪莉同时看向仪器显示屏。


    “这么快?”


    “好快。”


    “咦?”绮月探着头迟疑地道,“这个成分和配比……看着有些眼熟。”


    雪莉皱眉点头:“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绮月疑惑问道:“你也觉得眼熟?”


    雪莉托着下巴分析道:“仪器出结果这么快,难道组织对此有过存档?组织里的药膏……啊。”


    雪莉由此想到什么,下意识地看向绮月。


    “?”


    绮月在少女微妙的眼神中突然福至心灵。


    “不会吧?这是我的配方?我制出来的那个?啊这……”


    一时间她们都沉默了。


    雪莉是心道,真好笑,组织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情报又费时间又费人力,下了这么大的成本,得到的却是组织里本来就有的东西,哈!


    而绮月心想,调包的药膏肯定是公安的杰作,难道她当年在警校留给降谷零的药膏他一直没用完?不仅如此,他还让公安的科研所解析出成分、都能实现量产了?!


    雪莉&a;绮月:把这玩意上交给琴酒/降谷零肯定是故意的,嘲讽意味过于浓厚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默半分钟后。


    走出雪莉的实验室,面对空无一人的走廊,绮月握着拳头,恼怒地低吼道:“情报是假的!药是真药,可根本没有那种特殊效果。可恶!这下一定要让恶谷会好看!”


    “


    咳,”雪莉关掉分析仪器,若无其事地跟着出来,道,“也不算是完全假的吧,毕竟这药膏也确实比一般的疗伤药要好,恶谷会的人不清楚药膏的来源,把它当珍品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就这样上交……”绮月望着天花板,一副惆怅为难的样子。


    “没事,就算有失误,那也是最初提供给组织情报的人的失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的任务只是配合着把药带回来而已。”雪莉平静地安慰道。


    绮月想了想,唏嘘道:“说的也是。”


    “别想太多,”雪莉前面带路,“走吧,带你去看看那边的实验。”


    验证身份进入新的实验室区域,离开走廊监控摄像头的范围后,小姐妹俩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皆有促狭的笑意从眼底泛起。


    医药研究所几乎处处是监控,她们不能自由交流,绮月索性换了话题,问雪莉带她去的地方:“这边的实验是什么?”


    雪莉抱着手臂,情绪不高,淡淡地道:“[银色子弹]。”


    绮月望着前方的金属门,驻足皱眉,连连发问道:“不是说让琴酒他们在外面找任务目标作为实验体吗?怎么内部也在做实验?哪来的实验体?他们从外面抓人?”


    雪莉摇摇头。


    作为宫野夫妇的女儿,又是组织研究所的天才科学家,她能够知道的内情要比dita多得多。


    雪莉解释道:“他们不太敢从外面抓人,现在社会不是过去,一个两个还好,太多人失踪势必会引起警察的注意。但不抓人,组织内部的&039;废物&039;也够用了。训练不合格的、任务失败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这样的成员,只要没死就都扔到实验室了。”


    说到这儿,雪莉侧首看向绮月,眼神稍显复杂,轻声道:“卡尔瓦多斯也在这里。”


    绮月听后只是怔愣一下,就恢复了平静,似是随口一句,似是别有深意道:“我跟他之间的恩怨在还他那一枪之后就抵消了。”


    雪莉松了口气:“这样吗……”


    绮月想,当然不是那么简单。


    或许在雪莉或者其他组织成员看来,卡尔瓦多斯差点弄死她,她只还一枪,算是很心软了。


    但事实上,是她为了身无嫌疑地回到组织,污蔑卡尔瓦多斯是卧底在先,并往他身上增加了不少嫌疑。不过这些不能跟任何人说。


    从自身出发,卡尔瓦多斯死了对她是有好处的,不然他日复一日辩解自己不是卧底,难保朗姆或者谁生疑——事实上,朗姆、甚至琴酒确实觉得一些事情有疑点,不然卡尔瓦多斯早就在酒吧的禁闭室被处死了,还调查什么调查。


    但绮月没想要亲自动手杀他。


    这是在组织里,她一动手难保不会被发现,反正事已至此,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卡尔瓦多斯自己的运气。


    绮月跟雪莉说什么“恩怨抵消”,目的只是在对雪莉表明,卡尔瓦多斯被扔到实验室里来并不是她的主张,她也没插手过这件事。


    见茶发少女偷偷松了口气的样子,绮月无奈地笑笑,含着浅浅的悲伤,平淡地道:“我不否认我手上有血,但就算杀人,也会给对方痛快的。”


    “……”雪莉张张嘴,最终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绮月很清楚雪莉的反应是因为什么。


    这个神情清冷却心思敏感的少女,不希望已经跳出组织医药圈的绵星绮月,变得像宫野志保一样,用所谓医学实验的方式成为一名刽子手,不管是主动还是逼不得已。


    ——这种想法很天真,就像绮月所说,不用这种方式,就不是杀人了吗?


    但却是宫野志保已经实现不了、而寄托在她身上的渴望。


    所以绮月感到无奈和悲伤。


    不是为自己,而


    是为雪莉。


    “卡尔瓦多斯是以什么原因送来的?”绮月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雪莉回忆道:“说是他多次任务失利,还可能与fbi或者警方有接触。”


    那也就是说,卧底的名头并没有锁死在卡尔瓦多斯身上喽?也是,如果真的确定是卧底,大概率就被琴酒直接处决了吧。


    绮月思索着,“多次任务失利”这个好理解;“可能与fbi接触”说的是贝尔摩德那次完成任务后莫名其妙遭到fbi的追捕;“与警方或有接触”……只有可能说的是她回组织时,米花港的那次爆炸了。


    奇怪,朗姆和琴酒没有查到那车炸弹出自警视厅sat长谷川崎身上吗?怎么把这事和卡尔瓦多斯挂在一起了?


    绮月记下这个疑问。


    “走吧,我们回去。”


    [银色子弹]实验室的金属门就在前方,然而绮月没兴趣去亲眼见证卡尔瓦多斯的下场。


    前世卡尔瓦多斯只是不幸被朗姆挑中执行狙杀她的任务而已,就算对方真的备受折磨得死了,她也谈不上开心。


    罪魁祸首的朗姆还活着呢。


    两人重新回到雪莉的实验室。


    这里灯光明亮,墙壁、地砖、桌椅全是一尘不染的冷色调,连构造的氛围都彰显着冰冷与理智。


    茶发少女继续手头的工作,绮月不打扰她,托着腮慢慢翻阅她的研究资料。


    房间内只有键盘敲打的清脆机械音、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和无声弥散的咖啡浓香。


    在这些白噪音下,绮月渐渐有些走神,趁着这无人打扰的时间,大脑依照习惯,自动开始梳理复仇计划,搜寻或许遗漏的线索。


    其实复仇也不光是为了上一世的绵星绮月。


    据朝雾宗司(玛克白兰地)死亡前所说,她父母的“意外去世”疑似与组织的boss有关。


    但卡尔瓦多斯的事提醒了她:boss不会亲自动手,就像朗姆要杀她需要卡尔瓦多斯开枪一样,boss行动的执行者一定是他的左膀右臂。


    结合年龄考虑,应该不是少年时期的琴酒;她父母救过贝尔摩德,后者再恶趣味也应当不至于杀了人还对她好。


    那么极大的可能就是朗姆带人制造的意外。


    除此之外。


    之前她接过boss的电话,绮月事后自省,发觉那时候她很冷静,可这说不通:父母之死源于boss,为何她对朗姆复仇的心比对boss还要强?


    偶尔深夜无眠,绮月会对自我产生矛盾的质询,疑心她是不是对自己的死执念太深,或者是因为父母去世的时间已经太过久远,她才会如此自然地忽略父母的仇?


    这个认知难免会让绮月内心煎熬。


    她让降谷零帮忙查找藤木相原,她父母最初私人医院的助手,但绮月没抱太大希望,毕竟那个时间点父母还没有被招揽进黑衣组织,藤木相原知道的无非是她小时候的事,对复仇作用不大,只是她手头实在没有线索了,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试一试。


    也不知道降谷零有没有查出什么?


    *


    傍晚,降谷零来接绮月。


    面对金发混血青年阳光温暖的笑容,绮月一阵无语。


    几个小时前,她说这几天可能要住在医药研究所,是因为考虑到解析药物成分需要时间,但没想到,降谷零拿来调包的药膏就是她的“作品”!


    这个男人不提早告诉她,偏偏卡着时间来接她回家。


    呵,狡猾的公安警官!


    “砰。”绮月上车关门,故意哼了一声。


    降谷零秒懂恋人的小脾气,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一边开车,一边也不耽误他温声哄人:“哎呀,这


    不是想给tsuki突然提前下班的惊喜和快乐吗?”


    绮月:“……”


    虽然但是。


    是挺快乐的。


    绮月好奇地问:“所以那调包的药膏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


    降谷零抬手摸摸鼻尖,干咳着,眼神躲闪,在红眸女人纯然好奇的目光中,言语却是与行为不相符的坦然。


    “你在警校给我的药膏我没舍得用完,不过那是你的自制品,我之前只是留作纪念,并没有打算交给公安。是在这个任务过程中,思考该用什么药膏来调包时,临时想到的。”


    “。”绮月眨眨眼,第一反应是,他还真把那药膏一直留着了?


    解释完后,降谷零满含歉意地道:“抱歉,时间太紧张,要找到一个同样有治疗效果、似假非真、似真非假的药物来合理地糊弄组织,多少是有些困难。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解析成分是我的错。”


    “这件事就算tsuki不提,我也会跟你说的。我打算以公安的名义向你购买这个药膏的配方,你愿意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当没有这回事情,我也会禁止科研所那边的研究。”


    “没事,药膏就是拿来用的。”绮月并不在意这个,直言道,“事实上,组织内部也在使用,但自从我离开医疗组之后,这药好像就只在代号成员之间流转了,底层成员接触不到。”


    降谷零回想他最初卧底进黑衣组织并从国外回到国内的那一年,他在医务室听到的有关于dita的对话,当时的底层成员确实是和医生在说“可惜没有dita的药”。


    至于他和hiro,为了自身安全,也是谨慎起见,这些年即使受伤也多数是自己或者幼驯染帮忙治疗,基本不去医疗室,所以不清楚这药会不会给代号成员使用。


    高层在组织内部拿着绮月的药搞垄断和控制吗?真是在各种方面把底层成员当炮灰用啊,也难怪底层成员会不择手段往上爬。


    降谷零眼神发冷,但这些情况他没有对绮月说,神情自若,“那这件事我就自行处理喽?”甚至开玩笑道,“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


    绮月反应了一下,才明白降谷零的意思,她哭笑不得道:“你还真要买配方?不用啦!而且我现在的身份……你要跟我做交易?想什么呢,别给自己找麻烦。”


    降谷零头疼地暗暗叹气。


    倒也不用一直提醒我,我们(明面)的立场对立,虽然你是在关心我。


    “你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不准备让绮月纠结,降谷零轻松笑着,又随口聊了两句,非常自然地转开话题。


    “对了,我查到藤木相原还在群马县。”


    “啊?”


    绮月一时不知道该惊叹降谷零的调查速度,还是感叹这些年过去了,藤木相原竟然还在群马县。


    “你要去找他吗?”降谷零问。


    绮月想了想,斟酌道:“找还是要找的,但不能引起组织的注意。”


    “嗯。”降谷零应道,伸手问绮月要别墅钥匙。


    绮月正思考怎么去群马县,闻言没想太多就将钥匙交了出去,直到白色马自达停进别墅的车库里,她才后知后觉。


    往常为了不让组织发现他们密会……约会……幽会……私会……咳咳,还是用见面这个词吧,降谷零都是把车停得远远的,或者附近隐秘的地方,这次怎么这么光明正大?


    “你把车停进来没事吗?”绮月提醒他。


    “不要紧,”金发男人眉眼弯弯,笑得意味深长,咬着字眼重复道,“以后都不要紧了。”


    绮月:“???”


    她追问为什么,但降谷零只是笑,却不回答,笑得她浑身发毛。


    降谷零仿佛幻视到小狐狸的尾巴毛都要炸开了,忍笑拉着白金发女人的手进到别墅,慢条斯理地道:“你想去群马县的话,最近就有个机会。”


    绮月立马精神抖擞地追问:“什么机会?”


    降谷零笑而不语,倚着沙发将绮月抱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指慢慢挑开她高领衬衫的扣子,指腹若有似无摩挲着她还泛着红紫的脖颈和锁骨。


    暧昧在空气中不言不语地发酵,隐晦的需求无声胜有声。


    绮月缓慢地眨眼,伸手揽住金发青年的脖子,微侧脸吻上去。


    降谷零噙着笑,享受着爱侣的主动,舒适地眯起眼,待绮月控制不住气息变得紊乱后,才接过节奏,在唇齿间与她厮磨。


    滚烫的吻顺着女人修长的颈子下滑,忽轻忽重地含.咬的她的喉咙,像在舌尖玩弄一颗去掉壳后软弹的荔枝,细碎的气音无法自制得从绮月喉间发出,如泣如哼。


    手指忍不住揉捏着她薄薄的耳垂,将小巧的软玉搓揉得发烫发热,热度蔓延到她的脸颊和眼尾,摇曳出一抹绯色。


    茶红色的眼眸逐渐漫上迷蒙的水雾,降谷零注意到后,微微放开她,低哑的嗓音似是紧贴着绮月的耳膜在轻声问:“可以吗?”


    绮月歪着身子靠在降谷零肩上喘息,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但水淋淋的眼眸毫无威慑力,反而让金发男人的喉结克制不住滚动、吞咽,徒劳地缓解虚无的焦渴。


    “你能不能别、别成天……”


    被降谷零幽深且灼灼的紫眸看得脊骨颤栗,绮月说不下去了,红着耳根握起拳头冲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锤。


    降谷零假装吃痛地缩缩肩膀,顺势将绮月抱得更紧,委屈地蹭着她耳鬓,含糊道:“那怎么办啊,tsuki,我们可是恋人,让我不亲近你是不可能的……我都想将你融进我的身体里。”


    恶狼占有欲发作,故作矜持得将小狐狸压在最安全的肚子下面,庞大的体型可以把狐狸整个埋起来,连尾巴尖都被恶狼抿在犬齿间,一根毛毛都不让外界看见。


    被想象中的画面骇到,绮月生无可恋地闭闭眼。


    她使劲推推降谷零的脸,坚持地问:“你先说,最近去群马县有什么机会?”


    降谷零唇角上扬,抓下按在他脸上的柔荑,干燥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得捏着绮月微微湿凉的掌心,详细说道:“你还记得板仓卓吗?之前组织让你配合我去接近他,询问未知软件的开发进度。当时我觉得奇怪的点在于,如果这个软件特别重要,那么组织为什么会让对此一无所知的我们去接触板仓卓呢?”


    “是,听琴酒的意思,以前与板仓卓联系的一直是龙舌兰。”绮月补充道。


    “让你……dita去的话,还能说得通,但我目前可不是能够接触这种机密的高级成员。”


    作为公安卧底,谨慎小心是本性,多思多想是常态,对任何事都绝不能抱有侥幸心理,降谷零对自己的地位和组织严格的等级架构看得很清楚,最受高层信任的是组织自己培养的人才,和从小、甚至两三代都服务于组织的人,像他和诸伏景光这种中途外来的,始终都离真正的核心隔着一层。


    “那你现在搞明白为什么让你去接触板仓卓了吗?”绮月疑惑地问。


    “因为组织怀疑龙舌兰不够尽心。”降谷零似嘲讽似无语地笑道。


    “?”绮月直白道,“没听明白。”


    降谷零没卖关子,解释道:“板仓卓开发软件的进度几近停滞,组织不确定到底是板仓卓真遇到了瓶颈,还是作为联系人的龙舌兰消极怠工,于是借着那次常磐集团的游戏发布会,由我再次试探板仓卓,确定是什么原因。”


    接着,降谷零跳跃式得提起另一件事


    :“最近组织又要派龙舌兰去群马县追问板仓卓软件开发进度。”


    绮月却听得恍然大悟,接口道:“明白了,游戏发布会试探之后,组织确定是板仓卓的问题,于是恢复了龙舌兰的联系人身份……等等,去群马县?”


    “嗯,板仓卓在群马县度假。”降谷零道。


    绮月感觉公安先生就是个情报包袱,拎起来抖落抖落,不知道还能掉出什么信息来。


    “那我又要怎么借机去群马县呢?”绮月茫然问道,“我跟龙舌兰没什么交情,跟软件开发的任务也没有交集,想跟着去都没有理由。”


    降谷零看着绮月,紫眸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嘴角缓缓勾起弧度,拉出温柔而蛊惑的笑意,柔声缓音道:“既然上次游戏发布会是由我们去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再次替代龙舌兰呢?”


    绮月:“……”


    格局打开了。


    她对降谷零比了个大拇指。


    眼珠骨碌一转,绮月依偎在降谷零怀里,眨巴着眼问他:“zero,你准备怎么做啊?”


    “很简单,就是……”降谷零刚开了个头,却敏锐地觉察到小狐狸隐形竖起的耳朵,他警惕地住嘴,心思流转间,似笑非笑地问她,“tsuki,你该不会想着什么先下手为强,套出我的计划抢先一步实施,然后抛开我独自去群马县吧?”


    绮月脸上无辜的表情顿时一僵,在金发男人危险的眼神注视中,把头一低,咕噜咕噜地蹭着他的颈窝,试图萌混过关。


    其实她知道套降谷零话的成功可能性不大,但总要试试的嘛咳咳咳!


    被恋人撒娇的降谷零又想气又想笑。


    “啊!”


    突然被扛起来扔到床上,绮月头晕了一瞬间,再想爬起来就被从天而降的男人压制住了。


    铺天盖地般的湿吻落下来,带着浓浓的爱恋和些许惩罚的力度,将热切的情动吻进到肌肤深处,由深至浅晕染出绯红和热度。


    从女士衬衫到男士西装裤,地毯沉默地承接着一件又一件。


    降谷零调整着气息,仔细撩开绮月散落的长发,顺着她背部与被单的缝隙,灵巧地挑开隐蔽的衣扣,另一手贴合在她的腰腹爱抚,含笑哑声问:“休息了这两天,身体是可以承受的吧?”


    “不可——唔!”绮月果断发出拒绝,被早有预知的降谷零笑吟吟地捂住嘴,再含住她的咽喉轻咬,音调亢奋的“唔唔唔”立刻变成了低微呜咽的“呜呜呜”,如同讨好的服软。


    然而这只是表面的掩饰。


    降谷零手疾眼快地卡住绮月的牙关,让她暗中咬人的动作落空——话说,他们每次做前来一次真实的、程度或大或小的打架似乎已经是常态了。


    “真不乖啊,tsuki。”


    降谷零倾身舔.吻她茶红色眼眸的轻薄眼皮,没多久,纤长卷翘的睫毛便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模糊了绮月的视线。


    “zero才坏。”


    绮月不满地咕哝,下意识地想揉眼睛。


    降谷零制住她的手,坏心眼得不让她碰。


    热烘烘的怀抱和渐入佳境的氛围,让他的女孩儿逐渐大汗淋漓,鬓边长发尽数沾湿。


    “好像春天淋雨的猫咪……小可怜。”


    既怜爱她的受困,又想调笑作弄她,降谷零遵循满涨心怀的爱意,听从内心的旨意,悉数放任不加掩饰的欲.念在绮月身上作祟。


    甚至恶劣得以长舌堵住她尖叫宣泄的途径,偶尔吝啬地给她呼吸的时间,降谷零餍足地喟叹:“tsuki真软……”


    再翻身将瘫软的女孩儿抱在自己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肢可以攥在手心掌控,凹陷的腰窝恰到好处地置放指肚,拇指可以沿着单薄紧实的腹肌上起


    伏的曲线边缘徘徊。


    如果向里摁下去,可以听到恋人颤抖的呜咽哭泣,声音的味道极其甜美,连舌根都泛着不存在的甜意。


    降谷零克制地抚摸着绮月潮红的脸颊,紫灰色眼眸氤氲温柔,瞳孔兴奋地收缩、放大。


    “再为我哭一次吧,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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