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
这个所谓偏僻的地方,是一堵外墙,只要翻过去,便是府外了,至于外面是什么地方,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只要能出去就可以了。
“郡主,这里有个狗洞,您看要不要纡尊降贵?”安暖笑嘻嘻地看着清河。
“不行,我堂堂清河郡主怎么能爬狗洞?从小到大本郡主都是翻墙的……”好像不小心说漏了什么。
“是是,那就好办了,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那就是爬树翻墙。”安暖将清河的视线引了过去,果然有一棵大树立在一旁,还刚好就靠着外墙。
“可是这外墙这么高,爬得上去却不下来又该如何?”清河有些担心,如果像上次一般又摔下来,可没人接着她。
“跳啊!我算过了,这么高跳下去,不会摔死的。”
“你不是会武功吗?”清河
“我不会啊!”安暖
“那你是如何进得了太师府的?”
“我不知道,我一醒来就在了,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夫,郡主你了。”
清河迟疑地看着眼前的安暖,若不是她这般的性格,她还真以为安暖原本就是太师府里的婢女呢!
想着清河走到旁边的大树轻巧地爬了上去。
“郡主,你真的要爬墙啊?”虽然安暖觉得这话说起来有些怪怪的,但还是问了出来,明明我护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跑?难不成是知道了我护和独孤般若的‘奸情’所以才想离开?
“暖暖,你愣着干什么?你想要留下来吗?”清河已经快爬到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她还在下面发呆。
“郡主,非要今天吗?”
“事不宜迟,今日宇文护不在府中,这是个好机会,你快上来。”清河已经爬到墙头,只不过有些高,她闭着眼半天也没敢跳下去。
转眼,安暖已经上树了,正好看见隔着一个走廊之外,有一群家丁丫鬟慌忙地到处搜寻着什么,想来应该是发现郡主不见了吧?
安暖抬头:“郡主快跳啊!有人来了。”
“什么?”清河回头,果然听到几声若有似无的‘夫人’二字,然后看着高墙之外的草地皱皱眉,闭上了眼,跳了下去,那一刻,脑海中闪过一个白色身影,一闪而过,可她却又不记得。
良久她才发觉自己并没有重重地摔在地上,睁开眼以为白衣少年正揽着她的腰稳稳落地。
一点星眸,一袭白衣,清河一眼望进少年的眼底,这一幕似曾相识,不知何时发生过,而他的一袭白衣,正好与刚刚脑海中的白色身影相吻合。
“夫人,失礼了!”少年站稳后立马放开了清河,还与之保持着一定距离,恰好看见清河的妇人髻,遂道。
“多谢公子!”清河含羞地行礼着,微微点了点头,少年生得貌美,已经不能用俊美二字来形容,若是用形容女子的词汇来形容,倒是贴切,不过明明对方是男子,若用形容女子的词汇,怕是不合礼数。
“夫人,恕在下冒昧,不知夫人这是?”
“小女家中有些势力,怎料这家的男主人硬是将小女抢来困与府中,想强行让我嫁与他,还让家中仆人唤小女子夫人,今日恰好男主人不在,这才逃了出来。”清河微微侧目,娓娓道来。
“真是岂有此理,光天还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少年应是正义良善之人。
“郡主,快救救我!”安暖两只手才刚伸到墙头,就听到清河与一男子的交谈声,难不成我护要戴绿帽子了?不行不行,头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的我护一点儿都不帅!
“暖暖~”
“下来!”在墙内响起侍卫的声音。
“暖暖,快跳下来。”清河
“郡主……”安暖吞了吞口水。
“那个,公子……可不可以麻烦你……”清河尝试着像面前的白衣公子求助。
“啊!”随着安暖的尖叫声,白衣公子身形一闪,拦腰接住从墙上摔下的安暖。
天旋地转之中,安暖缓缓挣开紧紧皱着的眉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好,好美的男人!小哥哥,你贵姓?家中可有妻室……等等等等,打住打住,这种玛丽苏桥段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别以为你长得那么好看,又穿着白衣,还英雄救美的,我安暖就会喜欢上你,我告诉你,
绝,对,不,可,能!
安暖稳稳地站直了身子,心中默默地问到:郡主,这是你外面的……相,相好吗?这么嫩?老牛吃嫩草……咳咳咳~
“夫人,夫人!”两个侍卫身手矫健的爬上了墙,看到清河,连忙叫到。
“暖暖~”
“郡主!”
“两位姑娘快走,这里由在下断后。”白衣公子微微拱手,他手上一直握着的佩剑就这样摆在安暖面前。
“多谢公子,若是有机会再见,清河一定好好谢谢公子。”说完,清河微微点头,然后拉着暖暖快步离开。
安暖回头看向白衣公子手上的佩剑,上面的纹路,一看就知,那把佩剑绝对不是普通的佩剑。白衣男子穿梭在侍卫之间,剑依旧稳稳地插在剑鞘之中,听他刚刚的语气应该适合郡主第一次见。
“郡主,刚刚那位公子……是谁啊?”安暖探出她好奇宝宝的头问到。
“不知道。”清河带着安暖饶了大半个城,刚刚踏进大门,门口侍卫便唤到。
“参见郡主!”
“我哥哥可在府中?”清河
“回郡主,在。”
府外的石狮子旁,三两个男子交头接耳地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在这儿看着。”
“是!”
元府之中,清河提起裙角在府中奔跑着:“哥,哥~”
“郡主~”
“郡主~”路过的婢女
“清河,都这么大了,还冒冒失失地,让人看了,还不笑话?”迎面是一个十分成熟稳重的男子,那边是清河的兄长,元孝矩。
“怎么不同太师一起来?”
“太,师?”清河把目光移向他身后正喝茶的宇文护身上,惊恐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清河!怎得如此无礼?”元孝矩轻斥,倒是没想到。
“无事,清河她,只是在府里闷久了而已!”宇文护看到清河如此举动,也不惊讶,放下茶杯,走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腰,对兄长说到。
清河拨开他的手,怒到:“放手!”
“哥哥,他对我如此无礼,你怎么不……”清河不敢相信,这真的是那个疼爱她的哥哥吗?怎么面对这么无礼的宇文护,也无动于衷?莫非,宇文护的计划成功了,哥哥真的把她许给宇文护了。
“清河!”元孝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失忆的事为兄我也知晓一二,怎会如此严重?连他是你夫君,你都不记得了?”
“这事,我也同清河说过,只是她不愿意相信。”不然今日清河也不会出现在元府之中。
“夫君?哥哥,他真的是我夫君?”清河看了看宇文护,又看了看自家兄长。
“你们骗我,哼~爹呢?他在哪里,我要找他!”清河往后退了几步跑开了。
“清河,清河!”无论他兄长如何叫她,清河硬是不回头。
“大哥,我去寻她。”宇文护说完,便跟着清河的身影而去。
“郡主,郡主,你慢点儿。我快赶不上了。”看着清河在后院的小池旁停下了脚步,安暖才停下,气喘吁吁地说道:“郡主~你体力怎么那么好啊!看你这小身板,看来我得多多运动了。”
清河看到池水中倒映着自己的脸,她才反应过来,似乎并不似十五岁的那般稚嫩:“暖暖,你可知本郡主,今年多大?”听了兄长的话,清河才真的相信,摆在自己面前的事实,自己失忆了,还和宇文护成了亲。
“听郡主的乳娘说,郡主您二十有六了。”安暖回到,虽然在她那儿,不过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还年轻,可放在这儿,那必须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了,不对,是娘。
“可我明明方才及笄之年,那这中间的八年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我为何早已嫁人?”那她和宇文护之间是否有感情?
“郡主,你想知道,为何不问太师?相信太师一定很乐意跟你讲的。”在古代不就都是英雄救美的故事吗?有啥好讲的,结婚之后,我护一路上升,坐上了太师之位,而清河郡主就变成了太师夫人呗!
清河低头思索着,也许可以问问乳娘,乳娘跟随她许久,想必她的一切,乳娘都清楚。
“虽然我也明白,一个陌生人自称是自己的丈夫,一时之间肯定接受不了。但是,太师他可不是一般人,我要是一醒来看到这么个大帅哥说是我脑公,我就赶紧抱大腿了。嘿嘿!”说着,安暖捧起脸就在那里想入非非了,不知为何脑中浮现之前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
呸呸呸!那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小哥哥,可还是个孩子,不能这样!我安暖虽然是小鲜肉到老腊肉通吃的小仙女,但是对这么个孩子,还真是下不了手。
“……脑公是什么?还有抱大腿?男女授受不亲,如何能做这么无礼的事”清河一脸茫然,这个安暖总是有些新鲜的词汇,可奈何纵使她认为自己算是饱读诗书,却仍旧不明白这些词汇是何意。
“脑公就是丈夫的意思,这抱大腿的意思,意思,额,就是牢牢抓紧他的意思。对我就是这样,完美!”安暖自认为自己很厉害了,能和古人正常交流,还要兼职当语文老师。厉害厉害,给自己点个赞。
“以夫为天,确实是这个道理。”清河点点头:“可我是郡主,理应有自己选择丈夫的权利,而不是只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前卫!”安暖心里默默地给清河点了个赞:“可是身为郡主,不是更加无法选择自己的亲事吗?还好太师对郡主好!听说郡主您受伤的那些日子,太师可是亲自衣不解带的照料的。”我护的设定不就是宠妻狂魔吗?衣不解带的照顾,看你感不感动。
“衣不解带……的照料?”虽然那段日子宇文护经常出现在她面前,可不都是被她以各种理由给赶走了吗?那她昏迷的时候,伤口都是他来换药的吗?
“是啊!我听嬷嬷说过。”安暖也听了不少关于清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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