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是高长恭


    “我还告诉你了,妹夫娶你时建的府邸,我还特意嘱咐他把墙做得高点。就是为了防止你翻墙。”


    “哈!怪不得太师府的墙那么高,害我差点摔了。你还真是我的好哥哥,啊!”


    门外,有一个人影伫立良久,安暖趴在门上,不时地往嘴里塞东西:“唉~我说大哥,你能不能蹲下来,不然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


    人影不动也不说话。


    “……大哥,你说咱们家郡主,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还有一个怪癖,翻墙?”安暖


    “本太师也是近日才知晓得。”


    “让我想起一句诗,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啊哈哈哈!昨日那个小哥哥如果是郡主的相好,那我们太师这块不知该名为小鲜肉还是老腊肉的正牌夫君知道会怎么样?”安暖是在忍不住,又故意压低声调。


    “哦?是吗?那本太师倒是想见见那个男人!”宇文护一脸黑气地站在安暖身后。


    “有机会遇见一定带你见……”安暖忽然深吸一口气,心里一阵恐惧,慢慢地回过头:“太,太师?好,好巧啊!你也一起过来听墙脚啊?”


    “本太师没你那么无聊。”面无表情


    “好了好了,你们兄妹俩能不能别吵了?小妹好不容易回一次府,夫君,你也不要摆脸色给她看。”最关键的时候还是得嫂嫂出马:“清河,你哥哥把墙补上,也是怕你再摔了,之前也是你哥哥给你路弄起来的,你哥哥还是很爱你的,去,给你哥哥道个歉。”


    清河回头,看到自家兄长没有服软的意思,只好自己先来,悄悄凑过去,拽住他的衣袖一角:“好哥哥,清河错了,清河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小时候这般拽着兄长的袖子撒娇,兄长可是马上就原谅她了。


    看到这一幕,宇文护有些新奇又有些吃醋,望着自己空空的袖口,想着清河也总有一日能够这般拉着他撒娇呢?或许如果有个女儿像清河一般可爱就好了。


    “好了,过几日让你嫂嫂去你府上教教你礼仪,我看你这丫头一定是忘得差不多了。留下来住几日还是不要想了。”


    听着自家兄长给了一个艰巨的任务,清河苦着脸:“啊~”


    “清河!”宇文护踏了进来:“大哥,嫂嫂,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快去吧!”兄长对清河使了个眼色。


    “哼!”清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经过宇文护身边也没看他一样。


    宇文护和元孝矩站在门口窃窃私语着……


    “近来你叔叔忽然病倒,其他国应会有所动作,且朝野内外,你都要分外小心,特别是清河,如今她~唉~你要小心对付才是。”


    “大哥说的是,护必定护好她们母子。”宇文护


    “暖暖~”马车朝着太师府的方向缓缓驶去,清河掀开帘子唤了一声跟着马车走的安暖,顺便透口气,跟宇文护两个人在马车里实在是有点闷。


    “在!”安暖回头。


    “本郡主交代你的是可别忘记了。”特意嘱咐,深怕她忘了。


    “嗯!我记着呢!”这还有多远啊!我这两条腿可跟不上马车的四条腿和两个轮子。


    “你交代了什么事?”宇文护凑近清河问到。


    “你想知道什么?”


    “……”宇文护又不知道她瞒了他什么,他轻笑,掀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又回头:“你还记得这里吗?”


    “当然,我元府方圆十条街,我当然认识。”清河


    宇文护再次靠近清河,与她拉近了距离:“这儿,使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深情且动情的眼神和语气,温柔的气息,清河有那么一瞬间慌神了,为了不让他发现,故意开玩笑地说到:“你不会是在这儿守株待兔,守我吧?”


    “如果我说是呢!”宇文护轻抚清河的发髻,轻声道:“可那日见到你时,不知你是清河郡主。清河~”他稍微一用力,清河的额头便贴上宇文护的唇。


    清河一愣,随即猛然推开他,宇文护也顺势放开了她,继续道:“那日不巧有刺客行凶,我救了你,你便对我芳心暗许了。”宇文护理了理褶皱的袖子,唇角挂起遏制不住的笑容。


    也看得出来,宇文护的话半真半假,清河不以为意:“你说得,我记住了,我有时间回去找乳娘求证的。”


    “你不如去问石墨,我们俩之间的事,除了你我二人以外,她知道得最多。”他笑着,是开心清河终于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了,至于他说的话有部分是他猜的。


    “石墨~”清河忽然想起,自从她能下床活蹦乱跳之后,就好像再也没见过石墨了,于是朝着宇文护质问到:“说,你是不是把我的石墨卖了?”


    宇文护挑眉,他是那样的人吗?又不好解释,于是扯了个谎“许是她回老家探亲了。”


    “她是孤儿!”清河一语戳破了他的谎言:“石墨她没有成亲吗?”


    “据我所知,你还没给她找人家。”宇文护心里暗叹清河的话题换得太快了。


    “……大概是我身边没什么其他可用的人了吧!我看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哥舒好像不错,他应该没有成婚吧?”


    “嗯!改日我问问他。”


    “……”郡主大大,以后我的亲事,我可要自己选男人!


    走着走着,安暖忽然看见人群中有一个白色身影很是面熟。待凑近之时才认出:是他?


    “你是昨日……唔~”说话的白衣男子被迅速冲上来的安暖捂住嘴巴,拉着离开了人群。


    白衣男子莫名地被拉到一个角落,安暖才放下捂住他的手。


    “昨日不是谢过你了吗?你今日又出现是想干什么?”安暖问到。


    “昨日是无意间才经过那里,遇到两位姑娘,今日也是凑巧遇到姑娘的。在下长恭,姑娘有礼。”表面上看是个人老实有礼的人,长恭拱手道。


    “长恭?我们百家姓里有这个姓?”安暖怀着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在下姓高,高长恭。”


    “哦!高长恭,高公子,长恭,高长恭。”安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惊讶地指着他:“你不会是……”


    “嘭~”一棍子落下,安暖失去了意识。


    “士深,何故要打晕她?”


    “四爷,此女已经发现您的身份,恐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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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吁~”车夫拉紧马绳,面前落下十来个黑衣人,齐齐伸手将剑拔出剑鞘,人群一下子慌乱散去。


    “怎么回事?”宇文护听见怪声,出声询问道。


    “太师,有刺客。”车夫回到。


    “什么?刺客?”清河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却被宇文护拉进怀里,疑惑地看着他。


    “有我在,不要怕!”宇文护尽量让她能感觉到安全感,可偏偏清河不是这么想的。


    ……出门就带了一马夫,和一个丫头,还不用怕?这不是明摆着的给别人机会么?


    清河隐隐透过从吹起的帘子看到哥舒持剑与黑衣人对峙。清河再想仔细看着,却被宇文护拉了回来,把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似乎是在隐藏什么秘密不让她看到,知晓。


    “以哥舒的武功,对付这些人足够了。”


    清河倒是没有推开他,只皱着眉,听着外面乒乒乓乓的刀剑敲击的声音。


    虽然在宇文护身边,听到他似安慰的话,也安心了许多,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对方人多,若是偷袭……


    “啊!太师,夫人小心!”只听车夫一声惨叫,两把剑破帘而进,差一点便刺到他们了。


    宇文护忽然搂紧清河的腰,她下意识地抱紧他,在刺客有一次挥剑之时,宇文护带着她飞出被刺客劈开的马车,马车的门窗散落在地上,宇文护抱着她也缓缓落地。


    清河就这样看着他,心底竟有一丝心动。


    宇文护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当时你也是这么看着我的。”


    又不慎被宇文护调戏了一番的清河,羞恼地推开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调戏她


    “宇文护!”


    “主上!”哥舒闻声望去,惊喊到。


    “清河!”刺客刺过来,正好清河在他面前,宇文护下意识地将她护在怀中,转身躲开了。


    “宇文护,你没事吧?”不经意间的紧张,害怕,似本能反应一般喷涌而来。


    宇文护见清河这么紧张他,开心地抱紧她:“清河,我没事。”


    “噔~”忽然出现的蒙面女子加入了战局,接住了刺客又一剑,和哥舒两个人逼撤了刺客。


    蒙面女子和哥舒对视了一眼,随即朝着宇文护拱手,然后迅速撤离。


    “主上,刺客跑了。”哥舒回复道。


    “看来,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宇文护道。


    “暖暖呢?暖暖~”清河现在才发现安暖早已消失不见了。


    哥舒接到宇文护的眼色,也四处看了看回到:“怕是被人群冲散了,属下去找找。主上,夫人,就先回府吧!”


    “她应该识路,有可能先回府了。”宇文护


    “也好!”清河点点头。


    角落里,高长恭望着这边离去的几人,低头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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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姑娘~”长恭对安暖拱手。


    安暖揉揉自己酸痛的后勃颈,看到高长恭以后,气不打一处来:“刚才是你打我的吧?”


    “长恭在这里向暖暖姑娘道歉。抱歉!”一脸诚恳


    “你道歉我就得接受?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暖暖姑娘要如何才能解气?”


    “唔~就这把剑吧!”安暖伸手夺走他的剑。


    “这,暖暖姑娘,这把剑……”


    “怎么?不行啊?我就要它。”说完,提脚便跑。


    “唉~暖暖姑娘。”


    “呼~”安暖跑了一段路,发现没有他没追上来才停下,气喘吁吁地说到:“还想追我,哼~我可是我们学校长跑冠军。”


    “嘭~”安暖又接着撞上了一堵墙:“哎哟!谁啊?”


    “泠儿~夫人正找你呢!”哥舒把安暖扶正。


    “哥舒大哥啊!郡主找我啊!那赶紧回去吧!走吧走吧!”安暖赶紧拉着哥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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