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有孕3


    “是啊!般若说得对!不如也让太医看看。”宇文毓说完,太医便朝清河走去。


    “请郡主伸手让老臣搭脉。”太医


    清河笑了笑收了收手:“清河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就不劳烦太医了。”


    独孤般若露出笑意:“只是搭个脉,不碍事的,据说前三个月都很危险,不如让太医瞧瞧,也好开个安胎药安胎。”


    清河不禁暗自发笑,就连宇文护也皱了皱眉。


    “皇后娘娘说笑了,清河身子弱,阿护才不会让我跟着他去打仗,这孩子少说也得有三四月了,怎么能是还不到三月呢?罢了,既然皇后娘娘这么担心清河的身子,不妨,就让太医看看吧!”清河伸出手,太医细心地盖了一张手帕至清河的腕上。


    太医搭上脉后,忽然脸色凝重了起来,皱了皱眉,而后又松了眉,继而有松了手。


    独孤般若急着问道:“如何?”


    “回皇后娘娘,郡主的脉象确实已有孕四月有余,只是,虽说这头三月和尾三月除外,可以行房事,但郡主身子实在是太弱了,还是尽量不要为好,否则可能会影响胎儿的生长。”


    “咳咳~”宇文护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虽在家和清河不在意这些,可在外人面前说起这种事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清河用帕子轻轻捂住嘴,撇过头去。


    “那还真是喜事,你我竟同时有孕。”独孤般若被宇文毓扶着走出来,看着清河:“前些日子捡了个荷包,好似郡主你的手艺,心下喜欢得很,拿去还还给郡主的路上丢失了,实在是可惜。如今我又有孕,不知,郡主可否有空给我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绣一个肚兜?”


    “什么荷包?”宇文护和宇文毓同时问道。


    独孤般若笑:“那个荷包看起来狠新,应该是郡主刚绣好的吧?里面还有断发,想来应该是送给太师的。”


    清河一愣,没想到独孤般若这样就说出来了:“那就怪了,清河最近并没有绣荷包,皇后娘娘又如何得知是清河的绣法?”


    “那绣工,我可是见过的。”独孤般若将目光移到宇文护身上,而宇文护则抿唇不语地望着清河。


    “是,我想起来了,我曾经给皇上做过衣裳,没想到皇上居然留到现在。”清河摇摇头。


    “是啊!堂嫂的绣工不错,给我和阿邕一人一件,当时给二皇弟得最多,我和阿邕都羡慕得不得了!”宇文毓笑了笑。


    宇文护揽着清河:“嫣儿,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那皇后娘娘,清河就先走了。”清河笑着跟着宇文护离开。


    在独孤般若眼里,那个笑容充满了讽刺。


    “般若,你的绣工也不错,不如给咱们的孩儿也绣个,绣个虎头鞋!”宇文毓


    “这些事乳娘会做!”独孤般若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宇文毓:“你那件衣服在哪儿?还不拿去扔了?”


    宇文毓一滞,脸色僵硬道:“般若,清5河郡主,并未给我和阿邕做过任何东西,她与二皇弟更亲,二皇弟的亲生母亲是她的姑姑。”


    宇文毓迎合清河的话,只不过是挽回自己的面子而已,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妻子,并没有那么优雅大方,宽容持重。


    独孤般若一愣……


    宇文护携着清河走出外殿,清河走在前面,皇宫里的长廊又长又寂静,清河一直不语,往前走着,安暖、阿莲、哥舒和应朝远远的跟着。


    “嫣儿……”宇文护唤了一声。


    清河停下脚步,望了宇文护一眼,眼中微微有些泪水,继而垂眸,继续往前走去。


    “嫣儿~”宇文护一拉,将清河拉进怀中:“嫣儿,你到底怎么了?”


    “无事!”清河松了一口气。


    “你哭了。”宇文护道。


    “只是想起胡摩了。”


    “真的?”


    “你从听到我有孕,就一直脸色凝重,是为何?”清河


    宇文护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宇文护的手覆上清河的小腹:“我是在想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缓缓蹲下,将头靠在清河的小腹:“我想都第四个月了,还未有反应,一定是个女孩。”宇文护露出笑意。


    清河抱住宇文护,脸上的忧愁却没有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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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般若靠坐在椅子上,唤了一声:“春诗!”


    “在!”春诗走了过来。


    “去,把安暖那个狗奴才给杀了。”独孤般若


    “是!”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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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你这个香囊好香!”安暖走到一个小摊面前,拿起一个香囊闻了闻。


    “当然了,我这可是用药材做的,戴在身上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姑娘要不要来一个。”


    “好,我看看!”安暖说完,余光看到有人在看她,脸色骤变,放下香囊:“老板,我下次再来买。”匆匆离开。


    “哎~姑娘!”


    安暖混入了人群中,不敢回头看,脚步越加快了起来。


    忽然身后窜出几个人偷偷跟在安暖身后。


    安暖的脚步越来越快,身后的人也越来越快,安暖干脆跑了起来,拐到另一个巷口时,被人一把拽了去。


    跟随的人追过来的时候,安暖已经不见了:“追!”


    安暖被一个陌生的面具公子掳到屋顶,看到追她的人都离开以后,才敢大口呼吸:“这位公子,谢谢你了。”


    那人没有说话,安暖才正眼看向他,他的双眼莫名的熟悉,她在想:不会是……


    安暖伸出手想要揭开他的面具,手微微有些颤抖,那人看着安暖的眼神方才反应过来,放开安暖的腰,使出轻功,飞到另一个屋顶,接着消失地无影无踪。


    安暖一愣,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到太师府才安全,可是……她在屋顶。


    安暖望着下面的大街,咽了咽口水:“跟不救我有什么区别?我怎么下去啊?难不成今天要在这里过夜了?啊!不要啊!”


    “追!”大街上,面具男子引来了一群官兵,一路窜来窜去,跑到一辆马车前,被侍卫拦住。


    “什么人!”


    清河掀开轿帘,望了出去,好像似曾相识,不免疑惑。


    “站住!”一群官兵从对面窜了出来。


    “上车!”清河道。


    侍卫放开了面具男子,面具男子上了马车,清河立马放下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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