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师妹好怪,再看一眼 > 第40章 第40章
    画面太香艳,楚鱼真的控制不住。


    修长有力的双腿,块垒分明的腹肌,还带着少年人瘦薄却绝不瘦弱的胸膛,细得仿佛一掐就断的锁骨,黑色的项圈将修长的脖子围住……


    其他看了要长针眼的地方就浅浅扫一下快速略过。


    楚鱼脸都涨红了,心跳都快了起来。她还是个孩子,怎么生崽啊……


    她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脑子和浆糊一样,还在想为什么小裴刚刚还是一根苦瓜,现在就变回人,而且还是浑身没穿衣服光着的人了?


    楚鱼后知后觉想伸爪子捂住眼睛,顺便擦一擦鼻子,结果看到自己的小爪子变回了手。


    这白嫩嫩的纤细的手指,真好看……好看……


    楚鱼透过指缝,一下就看到了裴行知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一下,缓缓睁开了眼。


    那略微透着迷茫的冷清明澈的眼睛一下朝她看了过来。


    对视的一瞬间,楚鱼心虚极了,毕竟是她和扶桑那么说过后,他才被丢进来的,她的脸上努力露出一抹笑容,开口就想说点什么。


    哪知道裴行知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随机,他的睫毛快速颤动,脸颊也迅速红了,那红红到了脖子里,他迅速收回视线,垂下了眼睛。


    楚鱼:“?”


    他这娇羞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裴行知心跳如鼓,至今不能平静下来,脸滚烫滚烫。


    睁开眼,他便看到楚鱼一头乌发垂落在地上,雪白的身体半遮半掩在乌发后,她坐在那儿,浑身上下竟是什么都没穿,只用手敷衍地捂了一下脸。


    裴行知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紧,握成拳头,他的脑袋也有些晕,下意识忘记了自己变成苦瓜的那段记忆,也忘记了自己被扶桑揪住丢进树心一事。


    他满脑子都在想,她……怎么把衣服都脱了坐他身边?


    在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她竟是还想抓紧时机与他双修吗?


    裴行知脸色红如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雪色的皮肤都覆着一层粉红。


    他脸色紧绷着,故作矜冷的样子,可出口的嗓音却比寻常要沙哑几分,“你……”


    只说了一个你字,裴行知便说不下去了,从未有过的事情,令他害羞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楚鱼也在此时酝酿还了情绪,开口:“我……”


    但她只说了一个字,就瞪大了眼睛,脸一下红透了,看着裴行知某个发生神奇变化的地方,她涨红了脸,哎呀一声,快速转过了身,道:“快,你快遮一下!”


    说完这话,楚鱼忽然感觉自己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也光光的,只垂下来的头发勉强遮住了一些地方。


    楚鱼倒抽一口气,羞涩瞬间涌上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可能脑袋懵了,她一下跳了起来,扑向了这里唯一那张床,迅速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她回头用余光快速看了一眼裴行知,见他已经坐了起来。


    裴行知涨红了脸用浓密的头发盖住了一些令人害羞的地方。


    他抬头撩起眼皮看向楚鱼,楚鱼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被子下面,大半张脸也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裴行知只急促看了一眼,便知道楚鱼的意思——那双眼分明在盼着他过去。


    《九转》功法好像自行在体内运转,他浑身的反应都控制不住。


    裴行知挺直了脊背,微微低垂着头,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起来。


    他从来没有在人前光着走过路。


    树心洞府里一下安静下来。


    楚鱼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但是她刚张嘴,就见到裴行知忽然抬头朝她看过来,他的脸很红,一双眼却漆黑如墨。


    他直勾勾地看了过来,眼睛里好像有钩子,一下就把她钩住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竟是谁也没说话。


    到最后,楚鱼脸越来越红,想到他们还光着身体,觉得实在不能继续下去,深呼吸一口气,小声说道:“裴三哥,你要不要先拿东西遮一遮身体?然后我们再……”


    再好好说话。


    但楚鱼被裴行知盯着看,后半句愣是没说出来。


    裴行知却全都明白了,


    他身上现在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可以蔽体的衣物,这里唯一能蔽体的,就是床上的被子。


    所以,她在暗示他让他上床,


    裴行知抿了抿唇,忍着害羞,整理了一下头发,盖住了一些地方,面红耳赤朝着楚鱼迈开了腿。


    楚鱼呆了,整个人快烧起来了:“?”


    裴行知看她一眼,迅速收回目光,一咬牙,几步走过去,一鼓作气坐上床,轻轻扯了一下被子,盖住了下半身。


    他松了口气。


    楚鱼呆呆地偏头看裴行知,却见他正低着头垂着眼睛喘气,安安静静地红着脸坐在那儿。


    似乎感觉到楚鱼在看自己,裴行知抬起头来。


    少年清澈漂亮的眼睛一下子映入楚鱼的眼中,白皙羞红的脸令那张如画的脸越发昳丽。


    他看着楚鱼,忽然抿嘴笑了一下,靠近了一些,伸出手来,手指轻轻在楚鱼嘴唇上方刮了一下,他的笑声冷清又迷人。


    楚鱼呆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他的指尖。


    他粉白的指尖上染着一抹血,那是她为他激动流下的鼻血。


    楚鱼抓紧了被子,将身子蜷缩起来,恨不得自己现在是小狐狸,就不用面对这样的窘况。


    怎么办啊,怎么样才能把他赶下去啊?她还小,她可不要生崽!


    裴行知又抬起头来看向楚鱼,他看到楚鱼缩了缩身子,眼睛又羞答答地朝他看过来,一双杏眼像是拢着水雾一样——她定是在引诱他。


    裴行知是第一次,实在是害羞紧张,他想自己看过那么多书,知识都是学过的,实在没必要羞涩退缩。


    修道之人理应随心而动,她都这样主动了,他不该继续这样害羞和扭捏。


    裴行知捏紧了拳头,冷清的声音压低了说道:“我会……我会满足你。”


    楚鱼:“?”


    疑惑,他在说什么,满足她什么?


    楚鱼觉得自己要解释一下,说道:“你不要听扶桑瞎说,我们还小……”


    “不小了。”裴行知忽然打断了楚鱼,眼神幽幽地看了过去。


    楚鱼被他这么一看,忽然害羞地转过了头。


    裴行知青涩的喉结滚了一下,几近本能地弯腰低下头,一鼓作气亲了上去。


    在那个秋雨夜里,蒙蒙细雨中,他就想亲了的唇瓣。


    那天他的声音裹在雨水里,没来得及问出口的话是“我可以亲亲你吗?”可惜楚鱼没让他把话说完,她将他推出了窗外。


    那晚上,他发了愣,在秋雨里站了许久,直到身上被彻底淋湿,直到半夜回了房间又克制不住又换了一条裤子。


    唇与唇相贴的瞬间,时间像是在此时凝结住。


    柔软的触感,裹着些比想象中更美的甜味,呼吸之间,气息交缠。


    楚鱼惊得一动不敢动,任由他身上的玉兰香气充斥在呼吸之间。


    裴行知也很紧张,他屏住呼吸,垂着的眼睛看着楚鱼的脸更红了。


    但他的脑子却是空白的,他只能凭着本能迟疑着伸出双手,连带着被子将她环抱住,微微弯下腰低下头,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一些。


    裴行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呼吸之间的甜蜜香气令他想要更多,想吃,想尝一尝。


    他张开嘴,动了动唇。


    他想,人的嘴本来就是要吃东西的,尝一尝她自然也是可以的。


    小裴的味道是香甜的。


    楚鱼浑浑噩噩地想,她抬起眼,正好对上他垂下来的乌黑的眼睛,那眼底染上了一层欲,略微发红。


    她的唇被轻轻啃咬着,略微有些疼,更多的却是说不上来的舒服,她被这感觉吸引着,想要更多,她也学着张开了嘴。


    裴行知顿了顿,视线与楚鱼的目光交缠上,空气里似有黏连着的蜜糖在勾勾缠缠,朦朦胧胧,谁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陌生,青涩,却刺激。


    颠覆着少年少女的感知,像是马上就要吃到禁果的紧张与焦急,凭着本能靠近。


    空气里不知哪里来的风,将烛火吹得摇曳起来。


    他们的身影映在石壁上,亲密而生涩。


    楚鱼心跳从来没有那么快过,她想阻止,却说不了话。


    她变成了一条小鱼,马上就要因为缺水而死。


    裴行知稍稍退离了一些,又轻轻一推,楚鱼往后倒在了榻上。她稍稍清醒一些,看到他眼睛越发沉黑,里面犹如杀气滚滚,却是急迫的生涩的不知所措的欲。


    楚鱼忽然有点害怕,脑袋嗡得一下。


    薄被下隆起一大块,裴行知怀中却空了,刚才被湿濡唇舌相贴的唇一下子失去了甜软的温度,他迷茫地被迫清醒过来,看向身下。


    一缕银白的毛从被子里泄出来。


    裴行知视线一凝,下一秒便发现自己的头发也染上了银白,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摸到了两只银白耳朵,视线又往后一扫,看到了同样从被子下露出来的银白大尾巴。


    他喘着气,任由欲在体内发酵消散。


    这么缓了会儿,裴行知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又看到楚鱼变成小狐狸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他又紧张起来。


    是他做的不好吗?


    裴行知有些不安地伸手去拉楚鱼的被子。


    从被子下伸出来两只小爪子,死死扯住了被子不让裴行知拉开。


    两个人无声较劲了两三个回合,裴行知大败,他还俯着身,小声问道:“是我做的不好吗?”


    楚鱼:“……”


    楚鱼涨红了脸,大声说道:“裴三哥,你正经一点!”


    裴行知:“……”


    双修……双修这种事情怎么正经?


    楚鱼想到树外还有扶桑和一群人等着,不由觉得更加羞耻了,她才不要生一百只带着天狐血脉的幼崽!


    她又大声说:“你不许亲我!我不想生崽!”


    裴行知:“……”


    他犹豫了一下,考虑要不要告诉楚鱼,书上说生崽可不是亲亲就能有的。


    楚鱼没听到裴行知说话,又立刻在后面补了一句:“别压我身上,快、快后退一点!”


    裴行知:“……”


    明明是她想要的,为什么亲了她后,她却那样对他?


    裴行知心底的苦涩控制不住地扩散出来,冷清俊美的脸不可自抑地有些沉。


    这一瞬间,裴行知觉得自己还不如变回一根苦瓜,埋在枯树叶下算了。


    他稍稍后退了一些。


    但可恶的是身体的反应却一点不因为这点挫折而消下去,这令他很是羞耻。


    楚鱼深呼吸几口气,才小声说道:“你在榻上找一下有没有衣服。”


    裴行知低低地应了一声,环视这张不大的床榻,果然在床内侧发现了一些换洗衣物,他取了过来,道:“有的。”


    楚鱼的声音闷闷地从被褥下传来:“你先去穿上,我们再说话。”


    裴行知低着头。


    少年俊美清隽的脸上尽是沮丧,但他只嗯了一声,便穿上了衣服。


    衣服是粗布衫裙,但此时已经顾不上是女装还是男装了,有件衣服蔽体已是不错。


    但第一次穿裙子,裴行知有些不太会穿,他低头研究了一下,才往身上套,视线却在自己心口位置顿了一下。


    那里,长了一朵花苞,栩栩如生,像是胎记一样映在那儿。


    是日月情昙。


    裴行知怔了怔,仔细看了看这花,伸手摸了摸,没有特别的感觉。


    这花……


    裴行知想起来云见雪的那本册子里写的关于阴阳羲契誓的内容,他按住了花,只能感觉到心跳飞快。


    穿好衣服后,裴行知背过身,从床上起来,对楚鱼说:“衣服放在床上了,我背过身去,你穿。”


    “嗯。”楚鱼小声回应。


    裴行知压了压腹部,终于站起身来,朝着石壁那边走去。


    楚鱼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她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头发已经变回了黑发,尾巴和耳朵也收了回去,所以,裴行知也恢复了正常。


    他身形清瘦颀长,脊背挺直如剑鞘,穿着不合身的裙子也不显得扭捏,安静地面对着石壁站着。


    楚鱼捂了捂脸,赶紧拿过旁边的衣服穿上。


    等楚鱼穿好了,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她想了想,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裴三哥,我穿好了。”


    裴行知转过身来,他的脸上还覆着一层薄红,但显然比之前要好许多,只是对上她的眼睛,还是忍不住移开目光。


    楚鱼走过去,伸手想去牵他的手。


    裴行知抿了抿唇,抬头瞭了她一眼,却没有挣扎,任由她牵着他的手往桌边走。


    心里却想,她究竟想要什么,刚才不是推开了他吗?不是不满意他吗?


    楚鱼坐下后,就觉得周围有一股苦味,想到刚才的事,说道:“我们不能那样的。”


    裴行知抿唇,一双眼直勾勾看着她:“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想要吗?”


    明明是她想要,到头来却说不能这样。


    楚鱼小声说:“我还没有和我娘说呢,再说了,做这种事要办过婚典之后才可以的呀!”


    裴行知呆住了。


    楚鱼又看他一眼,继续小声说:“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裴行知脸很红,那句“你不是就想与我双修吗”却是说不出来了。


    两个人又安静了一会儿,楚鱼才装作自然地补了一句:“亲亲还是可以的。”


    裴行知看着楚鱼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楚鱼被他看得羞涩,却不能失去气势,大声说道:“反正不能生崽,你不要听扶桑胡说八道!”


    “真的可以亲吗?”裴行知眼睛晶亮,却忍不住问道,人也一下靠了过来。


    楚鱼下意识抬手捂住他的嘴,跺了跺他的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立刻转移话题,赶紧把刚才扶桑和自己说的话与他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她就把我丢在这里,想我和你生崽,可是我还小,我才十六岁,怎么可以生崽?!”楚鱼对扶桑的行为进行了严肃谴责。


    裴行知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丢进树心洞府里,也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被解除了身上的苦瓜术法。


    他想了想,语气沉着:“这件事不需要你做。”


    两人对视一眼,楚鱼秒懂了。


    婴二哥既然能从南荒妖穴的封印溜出来,一定也是妖族八大族之一。


    楚鱼沉吟道:“你说得对,生崽这件事还是得靠婴二哥。”


    --


    扶桑树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瑟瑟发抖,树叶扑簌簌作响。


    树下还被绑着四肢被迫乘凉的谢云珩那张嘴就没停下来过:“……既然你们和小鱼如胶似漆,那我们也都算是兄弟姐妹了,我们不要骨肉相残好吗?我真的不是坏修士,不会对你们妖族怎么样的。我二弟就是只兔子,我和他有着鱼死网破的情谊,想必我和你们也可以的!你们看!这树晃动了起来,定是小鱼和裴弟在里面动手动脚,快把他们放出来好吗?!无论要我谢云珩做什么残暴不仁的事情我都愿意做,只要你们放了他们!”


    扶桑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只盯着扶桑树看。


    可阿梧和黑牛精等一群妖却是受不住了,阿梧一巴掌拍在谢云珩脑袋上:“闭嘴!”


    谢云珩如今浑身上下都不能动,只有一张嘴能动,他当然不会放弃让这些妖立地成佛的机会。


    “我任性,我倔强,我偏不闭嘴!除非你们把小鱼和裴弟放出来!”


    扶桑看着扶桑树抖动越来越厉害,知道里面的小天狐也很倔强,很任性,不肯就此听话。


    她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有些冷。


    她挥了挥手,扶桑树便出现一道淡绿色的水雾门。


    楚鱼和裴行知一下从里面出来,穿着粗布麻群,还差点往前趔趄摔倒,多亏裴行知步子稳,一把抱住了楚鱼肩膀。


    谢云珩看到楚鱼和裴行知安全从树心里出来,流下了安心的泪水。


    但他看到两人已经恢复成人身,泪水就更凶猛了一点,他抬头看向扶桑和阿梧,用哽咽的声音说道:“我现在不任性,不倔强,我马上闭嘴,你们能解除我身上的术法吗?我不想再做一只猪了,我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刚刚出来的楚鱼和裴行知听到这话:“……”


    阿梧看了一眼扶桑,扶桑懒得搭理谢云珩,只用余光扫了一眼。


    阿梧就懂了,哼了一声,抬手施展了一个术法。


    绿色的山雾一样的妖气瞬间将谢云珩包裹住。


    楚鱼还没来得及去看,裴行知忽然捂住了她的眼睛,捡起自己芥子囊,立刻取出一件衣服,覆在了谢云珩身上。


    等楚鱼将裴行知的手从脸上拉下来时,谢云珩已经裹上了衣服。


    扶桑看着楚鱼,楚鱼也朝着她看过去。


    扶桑冷着脸,已经知道楚鱼想说什么,无非是不可能为了解开南荒妖穴的封印而不断留在这里生崽之类。


    可她是天狐族,是曾经的八大族之首,灵力接近天地混元,最是纯净无比,解开南荒妖穴的封印,天狐族最有优势。


    寐襄失踪,那就只有她了。


    楚鱼上前一步,丝毫不惧怕扶桑的冷脸,她已然知道这个七苦山的秘密——修士们也都没死,只不过都变成了妖兽或者妖族,扶桑将这里变成了妖族栖息地一般的存在,她们或许只是想在南荒妖穴外找一个地方生存。


    楚鱼握住了扶桑的手,一本正经地推销:“虽然我不能生,但我二哥特别愿意生,你不知道,他人生志愿就是让整个修仙界都有他的后代!”


    “而且我二哥也是来自南荒妖穴,既然八大族能从妖穴偷溜出来,他肯定也是偷渡出来的八大族之一!我相信他肯定也有那个能力解决妖穴封印一事!“


    “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最重要的是巧了,我二哥也来了这个村,找到他轻而易举!需要我现在马上叫他过来吗?对了,他的原型是兔子,雪白雪白的兔子,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吸他,保证软绵可口!”


    楚鱼真是绞尽脑汁要把婴离推销出去了。


    扶桑本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越是听下去,脸上的神色就越是古怪,最后她打断了楚鱼的话,问道:“兔子?”


    楚鱼回忆了一下婴离的样子,确实是兔子,虽然比一般的兔子大一点,毛长一点,但确实是兔子。


    扶桑的神色就更古怪了,她看了一眼阿梧。


    阿梧眨了眨眼,一下也领悟到了,顿时瞪大了眼睛。


    楚鱼看不懂这两人之间的哑谜,正茫然着,就听扶桑说道——


    “妖族八大族最弱一族名为鹿兔族,是妖族和平的象征,平时最是老实巴交,令人宁心静气。”


    楚鱼:……很好,没有一条和婴二哥对得上。


    扶桑继续往下说:“鹿兔族有一项特殊的能力。”


    楚鱼立刻来了兴趣,问:“什么能力?”


    谢云珩和裴行知也竖起耳朵听得认真。


    然后三人就听扶桑说道:“追踪能力,闻一闻对方气息,开启血脉能力,便能万里追踪,若真是鹿兔,那真是太好了,可以寻寐襄了。只是有个后遗症。”


    楚鱼被这个能力惊呆了,扪心自问自己遇到婴二哥是不是就为了让他发挥这种奇特能力的!


    那岂不是说可以找到楚清荷女士和她阿爸了?


    楚鱼屏住呼吸,迫不及待问:“什么后遗症?”


    扶桑沉沉说道:“按照流行的话本来总结,就是会得产后抑郁症。”


    相关话本很流行,谢云珩都听懂什么叫产后抑郁了。


    他倒抽一口气:“怎会如此浪荡不羁?”


    扶桑:“兔子都会假孕,鹿兔自然不例外,开启血脉能力让鹿兔兴奋假孕,之后事成后悲伤不已,控制不住,就产后抑郁了。”


    楚鱼毫不犹豫:“我二哥吃得起这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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