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寡王一路硕博 > 68. 结婚真麻烦4 “师兄,你不行啊~”……
    姜茶成功睡到了日上三竿,不过她认为这是她近来缺觉的缘故,和顾方池没有关系。


    她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在体力上输给顾方池的!


    但她想想又不顺意,便在顾方池喊她吃饭的时候,在他手腕上啃了个牙印:“为什么不叫我?!”


    顾方池却弯下腰来,把她的脑袋从床边挪到枕头上,趁她不注意亲了她一口:“舍不得。”


    男人面上带着餍足的笑,不过他发誓他不是故意惹老婆生气的,实在是情难自禁。


    “拉我起来。”姜茶大约是看不得他如此轻巧的模样,朝他伸出手。


    顾方池依她所言,他单膝跪上床,将老婆横在一边的胳膊轻轻拿来,避免压到她。


    他的一只手穿过姜茶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床榻之间抱起。


    然后,他毫无防备地被老婆抱住脖子,猛地一拉。


    顾方池也被拉进了床榻,他下意识往旁边一滚,怕自己压到身下的姜茶。


    可那没良心的老婆,却在那“咯咯”地笑,得意于把他也拉入这漩涡之中。


    “姜姜。”他压低声音,像暗示像威胁:“我可以理解为邀请吗?”


    姜茶脸上的笑凝固了,她火速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正气地说道:“我饿了!我要吃早饭!”


    她理直气壮地翻身做地主,盘腿坐在他腿上,而顾方池已被她压倒在被子里。


    “今天吃什么?”


    “是你喜欢吃的。”


    “啊?不会是江南菜吧?”


    “姜姜真聪明。”


    姜茶扑通一声往后倒,生无可恋:“让我饿死算了。”


    顾方池及时托住她后脑勺,用手给她当枕头。


    顾方池察觉出不对了:“姜姜不喜欢?”


    他非蠢人,虽然说恋爱时有轻微的智商降低,但结合几次吃江南菜的体验来看……莫非姜姜也不爱吃?


    “……没有。”姜茶觉得自己实在是善良体贴,不忍伤对方的心:“我最近减肥,决定戒糖。”


    顾方池不疑有他:“那起来吃饭,我做了红烧肉。”


    姜茶不愿起来:“我减肥,我喝粥。”


    顾方池很是疑惑地看她:“减什么肥?根据中国医学健康标准,你的身高所对应的健康体重在105-115之间,姜姜,你哪里还有肉需要减?”


    姜茶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她真的不太想吃从糖水里捞出来的红烧肉。


    可是顾方池说,他加上了肉铺老板的微信,挑了一头猪身上最好的肉,还结合了自己的思考进行改良……


    姜茶的愧疚心在来到餐桌那一刻爆棚:桌上摆的是简单的家常菜,四菜一汤,从摆盘到配色都用了心。


    姜茶试图过自己做饭,后来发现还是外卖更适合她。


    她不喜欢做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强求顾方池去做。


    顾方池见她迟迟不坐,帮她拉开凳子:“若是不喜欢,先吃点垫肚子,下午我带你出去吃。”


    姜茶更愧疚了,觉得自己简直太不是人了,她立刻道:“没有,我挺喜欢的,只是惊讶你做得这么好。”


    老婆的任何一点表扬都可以使顾·阿拉斯加·方池高兴得摇尾巴。


    顾方池轻咳一声,掩饰嘴角笑意,可是笑从嘴角消失,又从眼睛里跑出来。


    “平时工作繁忙,难得有机会,日后我休息的时候,也可以做饭给你吃。”


    顾律师正欲大显身手。


    姜茶刚挑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面色怪异,好在她低着头,顾方池瞧不见。


    “不,不用了。”姜茶抬头,挤出笑容来:“你工作也辛苦,做饭的事情还是让阿姨来吧。”


    顾方池想说自己不辛苦,却被老婆按着坐下来。


    姜茶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老公,我舍不得你辛苦。”


    好的。


    顾方池心花怒放: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他也吃不惯这“江南菜”,但是陪老婆吃又有什么不可以。


    顾方池和姜茶似乎已经全然忘记,真正的江南菜并不是这种味道。


    (真正的江南菜:到底是谁在败坏我的名誉。)


    最痛苦的是吃那红烧肉,姜茶用筷子夹起,甚至能拉出粘稠的糖丝,不如叫拔丝红烧肉。


    姜茶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才一口吃下去,以减少反复咀嚼带来的痛苦。


    顾方池问她觉得如何。


    姜茶瞧了瞧那盘堆得整整齐齐的红烧肉,道:“师兄的刀工很不错,切得方方正正。”


    顾方池全当是赞扬:“你喜欢就好,原先的做法我觉得有些腥,所以加了点腐乳调味,又换了糖的品种。”


    “怪不得……”这么甜。


    姜茶说:“师兄用心了。”


    吃完这顿早饭兼中饭后,姜茶和顾方池一起把碗筷收拾到洗碗机里,今日是他们新婚第一天,昨日忙了一天,今日反倒清闲得叫人不习惯。


    两家父母特意把空间时间都留给这对新婚夫妻,没来打扰。


    姜茶看着丈夫从冰箱里拿出一块新鲜猪肉,又从案板上拿了一把尖刀,似乎在琢磨从哪儿下手。


    这应当是顾方池的专长,他拿刀的时候总有一种矛盾的美感,他应是斯文的读书人,可他握刀的手是如此坚毅而充满张力。


    姜茶喊他:“顾方池。”


    他便把刀尖往肉与骨头里一扎,几乎扎进砧板。


    他在水池边洗了手,走过来:“怎么了?”


    姜茶瞧了瞧那新鲜的猪排骨,又想了想今天的中饭,道:“要不然我们晚上还是出去吃吧?”


    姜茶走过去,正对他,双手环住他的腰,仰头道:“我不需要你为我做饭来表明什么,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职业。”


    他们是相似的人,都不是困于方寸之间的人。


    “当然,偶尔下厨也是一种情趣。”姜茶踮起脚亲他一口,而顾方池已经学会自觉低下头,好让老婆亲到。


    顾方池不要她为了他放弃自我,而姜茶也不需要顾方池改变什么。


    爱从来不在谁做了几顿饭之间,否则姜茶应该爱上她家的做饭阿姨。


    做自我,然后相爱。


    因为他们爱的,本来就是最初的对方,而不是那个为了爱情或者婚姻委曲求全的人。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姜茶觉得这种菜多吃几年,她大概就要“三高”了。


    不过他们下午还是没出门,而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投屏电影。


    他们把客厅四周的窗帘全部拉上,于是白日的喧嚣被挡在外面,偶尔有一声听得不太真切的蝉鸣或者知了声被风吹进来。


    风悄悄地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悄无声息地掀开窗帘一角,带着阳光的温度,扑到姜茶脸上。


    他们席地坐在那块柔软的蓝色绒毯上,姜茶坐着坐着就躺到了顾方池的怀里,拿他的胸膛当枕头。


    他们看的是一部意大利文艺片,其实姜茶也没注意这片子讲了什么,只记得鼻尖萦绕着的淡淡烟草香味,不着声色地拢住她。


    所以姜茶也不记得是谁先开头了,是她先扑倒了顾方池,还是顾方池先握住她的脖颈,从她下巴与脖颈交界之处向上,向下亲吻。


    于是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顾方池的手从她的腰间向上,然后姜茶听得“咔哒”一声扣子弹开的声音,迅速地从她的肩上滑落。


    客厅用来放电影的白色幕布像瀑布一样悬空而落,成了此处唯一的光源。


    灰暗折叠的影子落在了他们脸上,身上,构成一副新的奇异的画卷。


    电影里的人在窃窃私语,好似在他们耳边,姜茶抓住顾方池的手:“电影……关……了……”


    “好。”


    正当姜茶诧异他为何答应得如此痛快的时候,便觉得耳朵一酥。


    他咬她的耳朵!


    她迷茫地控诉地看着他。


    顾方池低声说:“只是这样?”


    什么?


    姜茶还没细想,便觉眼前的世界颠倒,她光.裸的肌肤与地上铺的绒毯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但是不太冷。


    前几日降温,今日开始回温,正式入夏了。


    姜茶突然想起来,她好像忘了说客厅不可以了。


    算了。


    也不是不行。


    除了有点硌人。


    姜茶忍不住在丈夫肩上留下一个牙印,之前都是情调,这回是真的生气:“你买的什么破毯子!”


    顾方池本想为自己辩解,那不是他买的,是岳父岳母送的。


    可要是辩解,只怕老婆会生气。


    顾方池只好认了:“我的错,姜姜。”


    这一回,姜茶与他较上了劲,不肯认输,势要与他纠缠到底。


    她得意忘形之下与他炫耀:“师兄,你不行啊”


    这可捅了大篓子,以至于后来顾方池掐着她的腰,逼她喊了一声“老公”才作罢。


    姜茶能屈能伸,只是从来不记床上的教训,顾方池抱她上楼的时候,她又起了坏心眼。


    顾方池无奈地把她的手拨开来:“姜姜,等会儿我们要去爸妈那里吃晚饭。”


    再这样,可吃不成了。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姜茶“咻”一下脸红了,像鸵鸟埋沙子一样埋进丈夫的怀里。


    洗漱完毕后,顾方池从床上的衣冠禽兽变成了床下的斯文败类。


    姜茶与他路过一片狼藉的客厅,又气恼:“都怪你!”


    可明明她也乐在其中,顾方池委屈,但不说。


    姜茶突然明白了“无理取闹”的乐趣,道:“都怪你买的破毯子!”


    她真是奇怪,竟一心一意地埋怨起毯子来,也真是可爱,竟和一张毯子生气;顾方池伸手给她系好最上方的扣子。


    姜茶更生气了。


    是谁!


    是谁害得她把自己裹得像粽子!


    他们到姜家的时候,饭还没好;姜茶和妈妈说话,忘了旁边的顾方池。


    于是顾律师只好看手机,姜茶余光瞧见,又问他:“你在看什么?”


    顾律师老实回答:“在看新毯子。”


    姜茶的脸瞬间红了。


    姜妈妈不明所以:“什么毯子?”


    姜茶怕顾方池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抢先回答:“就客厅的毯子,总是掉毛。”


    沾得她浑身都是。


    姜妈妈说:“哦,确实,那是伦坚托郡的羊毛毯,是有些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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