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饮的后腰处实在碰不得,一碰就要不住地颤栗,被人轻轻摩挲着后腰的腰窝,扶饮几乎要疯掉了。
他忍不住呜咽着想躲,却被师尊按住了劲瘦修长的腰身,低低念道:“饮儿。”
扶饮眼中的泪光随着江衔的动作若隐若现,他被按着往下,有些承受不住般呜咽了一声。
“疼吗?”江衔轻声问道。
扶饮努力适应着,瑰丽剔透的漂亮异瞳着一层润亮水光,眼尾都不自觉地泛着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他勾着江衔将自己贴了过去,蹭了蹭江衔,撒娇地说道:“您亲亲我,亲一下我就不疼了。”
魔族的体质在此时发挥了绝妙的作用,拥有着自愈能力的魔族几乎不惧怕受伤,身上的伤口转瞬间门就能愈合。
扶饮从前不怕疼不怕死,那是因为江衔不在。
现在江衔回来了,扶饮便像是重新恢复了痛觉一般,忽然就感觉得到疼痛了。
毕竟是初次尝试,即使师尊前期准备耐心又充足,扶饮还是要时不时地娇气喊疼,以此换得师尊一个安抚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扶饮逐渐适应了这种异样而陌生的感觉,他仍旧沉浸在江衔温柔的勾连交融之中,却忽地浑身一颤,喉间门呜咽起来。
扶饮眼角洇出泪来,指尖发颤地试图推抵着江衔身上,却被江衔按着后脑,温和却不容拒绝地淹没了所有细碎声音。
“师尊……”扶饮瑰丽剔透的漂亮异瞳里此时全然是泪,随着眼睫的颤动不断淌过脸颊,“师、师尊。”
江衔以为他是受不住,于是缓下动作,扶饮却又食髓知味地紧缩讨好,凑过来呜咽着讨吻,“师尊……”
扶饮真的很喜欢凑过来吻他。
扶饮再次呼吸紊乱地被放开的时候,泪眼朦胧的看见师尊的眼中一片幽深,那盯着他的眼神不由得让扶饮微微打颤。
江衔盯着满脸失神的小徒弟,伸手轻轻捏了他的下巴,让扶饮看向自己:“我是谁?”
“师尊……”扶饮想起之前,连忙补充道,“江衔。”
此时扶饮在江衔唇边小口小口舔舐着,湿漉漉的异瞳毫不掩饰地看着他,小声说道:“师尊……您快……我呀。”
江衔笑了。
他神色不变地探出一只手下去,问道:“饮儿,先说好,不能反悔。”
扶饮愉悦地弯了眼眸,眼中无言的渴望勾人又魅惑:“怎么会。我想您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反……呜。”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逼出了一声毫无防备的呜咽。
……
当扶饮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了的时候,他已经会因为江衔一个简单的轻抚动作而下意识颤栗不已,想要逃离却仍旧牢牢处于掌控之中。
他缩在江衔怀里,蓦然又是尖叫一声,腰身反弓着颤抖不已:“师尊……”
等扶饮从濒死的感觉中缓过神来,他呜咽着埋在江衔的怀里,说道:“……不要了。”
江衔伸手拭去他眼尾滚烫的泪,意味深长地说道:“好。不过,这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呵出的潮热气息交融在一起,模糊了扶饮雪白肩头上显眼至极的鲜明痕迹。
扶饮眼眸中的泪落得更厉害了:“我错了……我没说过……”
他到底嘴见个什么劲啊?
江衔低低笑了笑,从身后拥住了他,垂眸凝视着扶饮脊背上几乎贯穿整个背部的狰狞疤痕,随后俯下身去,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
扶饮下意识一颤,过了一会,终于缓过了那种恐怖到濒临死亡的感觉。
他往后看了一眼,随后丧气地趴了下去,小声控诉道:“师尊,您怎么才一……”
扶饮都快吃不消了。
话还没说完,扶饮的话就被低下头来的师尊逼着咽了回去。
“……”江衔真是很无奈,嗓音轻哑道,“你真的是在认错吗?”
不想下床可以直说的。
扶饮连忙讨好道:“我错啦师尊,您别生气。”
他感受着师尊完全笼罩住他的怀抱,反过来抱着人,舒.服到懒洋洋地放松起来。
这样的姿势总是显得亲密无间门而又安全十足,还代表着全然的掌控与占有。
江衔低眸看着小徒弟的神情,半晌说道:“喜欢?”
扶饮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舔了舔唇,没说话。
江衔若有所思。
他俯下身去,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指试探般轻轻扼住扶饮的喉咙,突起的喉结在他手心下不住滑动着。
江衔手上用了点力,让扶饮被迫微微仰起头来,随后覆上去的吻少了几分平日的温柔,反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不由分说地夺走扶饮的呼吸。
这样强势的入侵和掌控让扶饮呼吸陡然乱了。
他异常顺从地仰起头来配合着,眼角洇出泪来,瞳孔深处都闪烁着战栗的兴奋。
扶饮什么反应,江衔几乎是立刻就能感受到。他稍稍分开了点距离,看着小声呜咽,开始不住蹭他的扶饮,轻声问道:“喜欢?”
扶饮眼神闪烁着避而不答,仰头又要讨他一个吻,却被江衔捏着下颌轻轻按了下来。
江衔笑了起来,像是一幅扶饮不说就不让他亲的样子:“不说么?”
扶饮委屈地说道:“都这么……”
都这么明显了,还问什么。
扶饮湿漉漉的漂亮异瞳此时带着几乎溢出来的渴望,他抿了抿唇,不肯开口承认自己一点都招架不住这种居高临下被心念之人掌控的感觉。
这么羞耻的要求扶饮不肯说,所以只敢用眼神意会。可是师尊接收到了,却仍旧要逼他开口。
可恶。
扶饮舌尖抵了抵上方的犬牙,下一秒,他被师尊扣起双手,按在了头顶上。
陌生无序的游走总让人猜不出下一刻会是哪里,会如何颤栗,只能被迫接受着所有的施予。
扶饮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失神的眸光落在江衔惊艳无比的俊美面容上,理智濒临灭绝,喉间门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江衔的名字。
他死去活来了无数次,这次无论怎么呜咽哭泣江衔都像是毫不心软一般,牢牢掌控着所有的开与关。
不知是什么缘故,这一次扶饮要比之前快了不少。
他满眼朦胧泪水地抵在江衔的肩头上,近乎哀求般说道:“师、师尊,您别……让、让我……”
江衔在他颈侧落了一吻,没听见想要的答案便不肯放开,低声又问了一遍:“喜欢?”
险险攀上巅峰,却又无端坠落下来的感觉让扶饮难受极了,这回他怎么撒娇江衔都不肯让步,最终崩溃地道,“喜欢……喜欢!”
江衔放开了手,低头吻了下来
下一刻,扶饮大脑一片空白,浪潮铺天盖地地席卷每一个神经细胞,让他浑身都在颤抖,喉间门断断续续地哽咽不已,连指尖都是一片脱力般的微颤。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扶饮神智回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蜷在江衔怀不住地抖着,脊背处汗湿不已,身上可见之处都是一片显眼的标记。
江衔一点点揉捏着他颈部僵硬的地方,一改方才的强势作风,温柔地一点点亲着扶饮的唇角、鼻尖和泛红不止的漂亮异瞳。
扶饮被亲得微微后仰,又被试探着勾开了唇齿,耐心安抚着。
小徒弟抱着师尊的紧实的腰腹,这回是真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扶饮委屈得不行,暗中攒了力气,张口在江衔颈侧咬了一口,在那里也留了一个显眼的红色痕.迹。
江衔轻笑着任他咬,低下眸光,看进那双因为洇着水光,所以更为剔透瑰丽的异瞳里。
对视半晌,扶饮败下阵来,勾着人埋进了师尊的颈窝处,小声念道:“师尊。”
江衔轻轻应了一声,力道适中地揉捏着扶饮僵硬酸痛的颈部肌肉,让还在微微发抖的扶饮不知不觉间门放松了下来。
“……师尊。”
“嗯。”
床榻之间门早已一片狼藉,江衔没顾得上收拾,把钻进自己怀里装死的小徒弟抱进浴桶之中,四周设的阵法自动自发地往桶内盈满温度适中的热水。
扶饮浑身都酸疼不得劲,像被谁拆过随便重组了一番一样,四肢都有些不协调。
他被热水泡得眼皮直往下掉,模模糊糊地看清师尊把他放下来之后又要离开,顿时伸手拽住了江衔的一片衣角,小声说道:“师尊别走。”
江衔本来要先回去收拾一下床榻再过来,不然等会没法睡,然而看见小徒弟困到差点搭在浴桶边缘睡着,却还是要伸手抓他的样子,江衔心中便莫名发软。
他伸手捏了扶饮拽住他衣角的手腕,一点点把柔软的衣料抽了出来,然后抬手扶住人不让他滑进水里,随后自己也泡了进去。
江衔扣着人的手腕,把在浴桶另一端的小徒弟一点点拽进了怀里,随后就着这样的姿势完成了清洗。
扶饮周身是熟悉且安心的怀抱和味道,整个人顿时安静了不少。
两个人都清洗完之后,江衔随手掐了法术,两人身上的滴落的水珠蒸发殆尽,一瞬间门便干爽了起来。
扶饮懒洋洋伏在江衔的肩上,闭着眼没过多久,就感觉到自己被轻柔地放进了干净的被褥之中。
他顺势打了个滚,偏头就能看见师尊完美无缺的侧脸。
视线往下,是他在师尊颈间门印下的标记。
要是永远也不消失就好了。扶饮有一瞬间门莫名心想。
然而扶饮知道这只不过是玩笑一般的假设罢了,真正实现起来不太可能。
他又回想起方才几乎吞噬神智般的恐怖潮涌,不禁打了个寒战,眼巴巴等着江衔上来之后,便又拿开江衔的手,心满意足地钻进师尊怀里,撒娇般小声说道:“师尊。”
照明用的夜明珠熄了光芒,江衔在黑暗之中,伸手碰了碰扶饮泛红的眼尾,无声笑了笑,温柔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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