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博得老丈人的欢心,晁忱可谓是鞍前马后地照顾着,几乎是随叫随到。可合格的女婿不仅仅是孝顺父母、疼爱伴侣,还要会搞钱钱养家糊口。
可他上辈子除了吃喝玩乐以外,仅有的社会经历就是在部队里呆了几年。
泰拳、散打、空手道,他倒是精通的很,在部队里更是次次拿第一。
若是开武术馆的话,手里头的本钱又不够,总不能敲锣打鼓地去街头卖艺吧?
晁忱忽而他想幼时看过耍杂耍的猴子,自己就是那只猴儿上蹿下跳的,鼓着两坨肱二头肌,大声喝道,“嘿!嘿!哈!哈!”
“艹,太恐怖了!!”
晁忱晃了晃脑袋,赶紧将这种危险的想法甩了出去,此路不通那就换条路走。
他还会开飞机、开坦克,技术一流且稳的一批。
“……可这儿也没飞机坦克开啊!”
晁忱蹙紧眉头,随手捡了根木柴,在地上画了个大叉。
除此之外他就只会射击和伪装,可这些技能通通都用不上。
“啧。”
无忧无虑这么些年,晁忱头次感到焦躁不安,将他所有能做的想了个遍,竟然找不出一条致富之路。
“晁大哥,你看见棒槌没?”
“棒槌?没看见!你要棒槌做什么?”
“当然是去河边洗衣服啦!”
佟盏要去河边洗衣服,可是满院子寻了个遍都没看见,可现在只觉得晁忱的问话奇怪的很,他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出门洗衣服的,“晁大哥有心事?怎么看起来呆呆的!”
晁忱愣了愣,正想开口逗两句佟盏,就听到对方“哎呀”一声,“我说怎么找不到棒槌,敢情晁大哥故意使坏藏着了!!”
晁忱看了看手里的木柴,一脸懵逼。
他横看竖看都觉得手里拿的是木柴,每次佟盏做饭他往灶台里扔的就是这玩意儿,绝对不是洗衣服的棒槌。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不知怎的脑子一抽,直接将‘棒槌’扔了出去。
只见那“棒槌”擦过佟盏的脸颊,卷起一道劲风,落入墙角的柴堆上立着。
“佟盏!!!”
晁忱吓坏了,也顾不上解释,便拉着对方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对不起,吓着你了!都怪我自信过了头,忘记这具身体不是我的!”
佟盏似是惊魂未定,随着晁忱的视线朝柴火堆看了眼,‘棒槌’下面压着一条菜花蛇。
“没关系!晁大哥也是为了救我!”
“即便如此也是我自信过头了,稍有差池砸到的就是你!”
佟盏的小脸还白着,却依然笑得开心,“可是我还是觉得晁大哥好厉害,这么远的距离能正好打中菜花蛇的七寸,如果等你恢复到以前的身体状态,肯定比现在更厉害!不如晁大哥教教我吧,准头练好了我进山里逮野鸡也容易些!”
“准头好?逮野鸡?”
晁忱忽而茅塞顿开心情舒畅,他终于找到自己能做的事情了,进山打猎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来我的小盏盏是想吃肉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扒了蛇皮,咱们晚上吃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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