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丑的玷污了您的法眼,但总归是我将您唤醒,您是不是该投桃报李,报恩于我。”
来人颔首:“本座已替你杀了那只臭虫。”
闻言,路清河翻了个白眼:“您的命跟九毒阴磷蟒的命比起来,哪个更值钱?”
来人噎了下:……
路清河抹了把额头的虚汗,虚喘道:“凤爷,您乃上古神兽凤凰,法力无边,不知能否帮小女子解了这合欢果的情毒,只要您帮我解毒,你我之间银货两讫。”
凤爷!
信不信他一掌劈死她!
来人黑着脸,咬牙道:“合欢果无药可解。”
果然如此!
路清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踉跄的向他走去:“没有解药,你就以身抵恩吧!”说罢,满脸潮红的抱住他。
“放肆!”
“凤爷,我是人,你是兽,说到底是我吃亏,”路清河使劲蹭着他的身子,喃喃道:“不许变回兽身,不然我扒光你的羽毛。”
来人身子一僵:……
路清河整个人如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嘴更是不住的亲吻他的脸颊:“我好热……你身上好凉快……”
来人手指探向她的手腕,脸色骤然一变,此女中毒颇深,再不解毒,恐有性命之忧,低眉看她,唉!长得也太不尽如人意了,想及此,冷哼一声:“也不知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还卖乖。”
路清河仅剩的理智因为灵力枯竭而彻底消散,顺从心底的欲望使劲撕扯他的衣裳,喃喃道:“帮我……帮帮我……”
此女既唤醒了本座,就说明她与本座有缘,若袖手旁观,日后必成他的心魔。
可若救下她,他们之间的因果怕是越缠越深,就在他犹豫不定时,此女的舌头如小蛇般伸到他嘴里,翻江倒海。
来人身子一僵,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从心里爆发出来,袖子一挥,一道屏障将整个洞府笼罩起来,随后掐了个法术,洞府内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在这时,数到身影落在洞府外,面露不解之色:“明明霞光从此处发出,为何不见其踪迹……”
身着白衣道袍之人疑惑道:“莫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旁边之人皱眉:“霞光一出,我们便第一时间赶过来,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在我们眼皮底下取走这份机缘……”
“得之我命,失之我幸,求不得……求不得……”不远处一个光头老僧手指捻着佛珠,喃喃道:“阿弥陀佛……”
众人无语。
洞府内,路清河躺在石床上□□难忍,见那人立在一旁,冷着一张冰山脸俯视着她,忍不住嘲讽道:“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娘都送上门了,你还磨磨唧唧……”
此话一出,来人脸色铁青,咬牙道:“你别后悔!”话落,二人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一时间春光乍泄,看的来人眼睛发直,直接扑了上去。
自此之后,路清河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不休,浑浑噩噩间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喃:“虽丑的不尽人意,其他地方倒是大小相宜。”
这只死鸟!
占她便宜还不忘嫌弃她的美貌!
五日后,路清河白着一张脸告饶:“凤爷,我不行了,您饶了我吧!”
“人修交.合最多三日,可神□□合,没一个月不算完事。”
“那您还是劈晕我吧!”
来人冷哼:“就这体力……”心里如此想,人却扑了过去,将她好顿折腾。
这般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直至一月后,路清河才辗转醒来,看着床边衣冠楚楚的某人,咬牙道:“即便你是神兽,也改变不了你是一只衣冠禽兽。”
洞府里似有似无的飘着一股甜腻的麝香味,来人立在床边,脸上难得露出羞愧之色,低声道:“本座活了几十万年,这鱼水之欢还是初次,情到浓时,难免有些控制不住。”
话落,指尖一点一道灵力输进她的体内,果然,脸色红润不少。
路清河讪讪道:“虽说我唤醒了你,但你也解了我的情毒,如此算来,你我也算扯平了。”
来人眸光幽深,半响后,有些负气的说道:“甚好!”
路清河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不怕死的又道:“若日后有缘再见,相见亦不识。”
此女什么意思!
是怕他死缠烂打!
可恨!可恶!
来人气急,食指轻点,一道光射进路清河的额头,待她察觉不妥,含糊不清的开口:“你要干什……”话未说完,人已昏睡过去。
这时,一缕幽光从她头顶冒出来,即将消散时被来人一把握在手心,冷哼道:“既你不想跟本座有所瓜葛,便忘了这里的一切吧!”
话落,来人似恼怒似留恋似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袖子一挥,人已不见。
洞中一切如初。
路清河再次醒来,揉了揉头不解道:“我怎么昏倒了?”随即想起什么,猛地站起来,神色戒备的看向四周:“九毒阴磷蟒呢?”此处可是它的洞府,万一它回来,岂不是插翅难飞,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先走为妙。
路清河神色匆匆的离开,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手脚迅速的在周围设置了阵法,就在她神识检查丹田时,周身灵力翻涌,吓得她脸色骤变,顾不得其他,忙抱元守一,调理真元,随着神识的探入,竟发现丹田内有一团小火苗,这……这……这团火从哪儿冒出来的!
就在她诧异不解时,火苗越来越大,碾压一般冲向她全身的经脉,霸气无比,横冲直撞,路清河疼的扭曲了脸,这不是她自身的灵力,而是来自那团火苗,经脉一点点被撑开,疼的她死去活来。
这个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此时的路清河已忘却时间,只是慢慢调理灵气,试着将那团火与灵气相容,一点点……在一点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眉头渐渐舒展,脸色慢慢红润起来,周围更是泛起一道灵涡,直直向她袭来,而她的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接突破至筑基后期巅峰,还有继续突破的架势,这可苦了她,只能拼命压制修为,不让其继续提升,直至运行一周天后,缓缓睁开眼睛,竟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
路清河感受到身体里澎湃的灵力,激动地挥动手中的韶光剑,待剑势一收,破有些感慨道:此次虽因祸得福,但这种生不如死的痛,她真不想在经历一回。
沅陵秘境只许金丹期以下的修士进来历练,一旦修为突破至金丹,秘境里的法则便会将其抹杀,若非刚刚她拼命压制修为,怕是直接在秘境中结丹,届时还未等她成为金丹修士,便被秘境的法则抹杀了。
想及那团火苗,路清河神识扫向丹田,咦!它怎么消失了!
这……这……不带这么吓人的!
路清河收敛心神,神识再次扫过丹田及周身,当真消失的无影无影,细细思索后,想到灵力突如其来的暴增,莫非……莫非是那团火苗引起的,倘若是真的,倒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路清河欣喜过后,自觉在沅陵秘境中无人可挡,遂走出来后,神情凛冽傲然,谁料还没等她得意忘形,大杀四方,便不知不觉走到一处洞穴外,只听里面传来丝丝的声响,就在她准备一探究竟时,里面走出两只六阶的雪缠蜘蛛。
路清河想也没想提剑便跑,见状,两只雪缠蜘蛛一边吐丝一边紧随其后,路清河边跑边骂:妈的!不是说沅陵秘境里只有一只六阶九毒阴磷蟒,怎么一下子跑出两只六阶的雪缠蜘蛛,就算她如今筑基大圆满,也打不赢两只六阶雪缠蜘蛛。
唉!她这是什么命!
刚筑基大圆满,准备在秘境中横着走,偏偏就碰到两只六阶雪缠蜘蛛,就算她是剑修,可越级挑战,也只能堪堪与它们打平手,如今之计,还是先逃再说。
两只六阶雪缠蜘蛛似缠上了她,无论路清河怎么甩都甩不掉它们,折腾一番后,深怕体内灵力消失殆尽,无奈之下,脚步一停,准备提剑反杀,就在她准备殊死一搏时,两只雪缠蜘蛛突然倒地不起,她虽不明所以,却神色戒备的看向四周,静默一会儿后,朗声道:“不知何方高人出手相助,还请出来一见?”
“道友,可否出来一见……”
“道友……”
路清河踌躇半响后,抬脚走去,手一挥韶光剑对着它们胸口便是一剑,确定它们身死后将两只雪缠蜘蛛放入乾坤袋里。
“真是奇怪,如此难缠的雪缠蜘蛛竟突然死了。”
“到底是谁在暗中帮我?”
“可是不对啊,就我这得罪人的嘴与剑,他们就差往我身上捅窟窿了……”
就在她嘟嘟囔囔时,一道隐形的身影立在她身后,神情极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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