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现代言情 > 满级戏精在年代文躺赢 > 第74章 第 74 章
    第二天起来,天气大好,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十月的羊城凉风徐徐,并没有盛夏那么燥热,不过也没有东北那边那么冷,这个温度还是让人比较舒服的。


    阮瑶的适应能力比其他人好,过来这边后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应的地方,倒是江春花和姜英两母女有些水土不服,尤其是姜英出现了一点问题。


    这天早上起来,大家伙在招待所楼下吃早餐,可姜英却耷拉着个脸,眉头蹙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江春花看女儿这个样子,立即关心道:“英英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姜英脸红了下,摇头:“我没事,就是我肚子有点涨,早饭我吃不下。”


    这年头的人都吃不饱,鲜少听到有人说自己吃不下。


    果然,江春花听到女儿的话,表情更担忧了:“都吃不下了还说没事,你该不会生病了吧?下周就要去参加展会,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生病,我带你去医院把。”


    姜英的脸变得更红了,眼眸闪躲:“妈,我真的没事,也真的不需要去看医生。”


    “你这是讳疾忌医!有病就要去看医生,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顾及整个集体,总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耽误了展会的事情,现在就跟我去医院。”


    江春花嗓门很大,说着站起来就要拉女儿的手。


    姜英的脸红得几乎滴血,脸纠结成老黄瓜:“妈,我真没事,我吃不下去是因为肚子太涨了,我来羊城三四天了,都没……没那个。”


    江春花一脸懵逼:“没哪个?你倒是说清楚啊,可真是急死人了!”


    姜英咬着唇瓣,抬眼看了看周围,看没有人,这才红着脸小声道:“我三四天没上茅坑了。”


    在场众人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一个两个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差点笑出来。


    江春花也是愣了下,随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三四天没上茅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我看你这几天不是天天在茅坑蹲好久吗,难道一点都没有拉出来。”:


    众人:“……”这话题不是一般的重口味啊。


    江春花的嗓门很大,这话一出,招待所的服务员都看了过来,姜英更是窘得不行,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阮瑶看她好像鹌鹑般埋着头,勾了勾唇角道:“小英应该是上火了,跟羊城这边的水土有关系,我们等会儿集体去喝凉茶吧,本地人也经常会喝凉茶。”


    江春花一脸大悟的样子:“怪不得路边有那么多凉茶铺,原来是水土的关系。”


    吃完早饭,众人出去买了几杯凉茶,为了见效快,大家伙都选择了凉茶大王——癍痧。


    癍痧具有清热解毒、化痰止咳等功效,在凉茶里头以见效快以及苦味著称,癍痧比苦瓜还要苦上好多倍,把一行人苦得脸都皱成一团。


    还别说,姜英连喝两三天,症状好了不少,不过这是后话了。


    因为下周便是展期,阮瑶一行人也不出去游玩了,开始着手准备展览的产品。


    参展的产品经过长途跋涉送过来,有不少被压扁了,好在他们一早就预料到这个情况,一起运送了材料过来。


    一拿到材料,阮瑶便让姜英几人编筐,因为过来之前并不知道他们的展位那么大,准备的产品有些不够,阮瑶决定临时多加几样产品。


    她拿着笔在纸上勾勒了好久,把能想到的新款式尽量画下来,虽然她的画画水平有点拉胯,但经过解说,姜英等人很快就明白了。


    两天后,她们做出了七款新的款式。


    招待所还住着其他参加广交会的人,分别来自五湖四海,其中住在对门的一行人看到她们的产品后,纷纷露出了惊奇的样子。


    “这不是桃源的产品吗?这东西不是停产了吗?”


    阮瑶没想到在这里遇到老客户,解释道:“桃源的确停产了,我们现在的产品叫柳艺。”


    对面一行人闻言,过来看了产品。


    其中带头的领队看完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们这是模仿桃源的产品?”


    这话一出,姜英一行人顿时就不服气了。


    “不管是桃源还是柳艺,产品都是我们厂长设计的,哪里来的模仿?”


    “就是,当初桃源的工厂是我们厂长一手建起来的,她用自己的产品来参赛不行啊?”


    那领队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惹了众怒,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桃源也是你们厂长建立的,我家里买了两个桃源的产品,觉得很好用,后来有亲戚想要再去买,却被告知桃源停产了,我刚才看到你们产品跟桃源一模一样,还以为你们用了他们的设计。”


    说着他对郑书记鞠了一躬。


    郑书记指着阮瑶:“我不是柳艺的厂长,这位才是。”


    领队一行人还以为他指的是年纪比较大的江春花,没想到他却指向了一行人里面长得最漂亮、皮肤最白皙的阮瑶,不由都呆住了。


    “你是厂长?”


    阮瑶点头:“嗯,我是柳艺手工编织厂的厂长,之前在桃源当副厂长。”


    一行人听到她的话,再次震惊得眼睛都掉了一地。


    眼前这姑娘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居然是一厂之长!


    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一位女同志,他们那边的工厂可从来没见过女同志当厂长!


    震惊过后,一行人对阮瑶一阵彩虹屁,夸了又夸,还约好等展会结束后,大家可以互换一些展览的产品。


    除了新作的几样产品,其他的产品在工厂都有样品,带不带回去都没有关系,因此阮瑶问过郑书记后,点头答应了。


    离参展还有两天,阮瑶见到了好几天没见的丁文静。


    不过才几天的功夫,丁文静整个人瘦了不少,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阮瑶猜测跟那天吃饭有关。


    果然,下一刻就听丁文静道:“上次真是对不起,原本是想请你们吃饭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没想到倒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说这话时,丁文静想到了丁浩文,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厌恶的情绪。


    阮瑶摇头:“我没事,只是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清瘦了不少。”


    丁文静顿了一下,眼帘微垂:“我没事,本来吃饭第二天就应该过来跟你道歉,只是我身体不太舒服,后面又发烧了两天,所以弄到今天才过来。”


    阮瑶看她眼眸闪躲的样子,觉得她没说真话,不过她没追问下去,那是丁家的事情,她说不说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丁文静呆了一会儿就要离开,临走之前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道:“丁浩文他不是个好人,那天他对你那样子,我担心后面他会骚扰你,你平时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阮瑶闻言秀眉一挑:“他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招待所?”


    丁文静摇头如拨浪鼓:“他不知道,不过他有一群二流子的朋友,我就担心他会打听到这里来,总之他不是好人,你千万要小心他。”


    阮瑶:“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


    丁文静觉得阮瑶简直太好了,这事情明明是她引起的,她还反过来跟她道谢,要不是她有对象了,她跟她三哥还真是般配。


    丁文静走后,阮瑶把这事告诉江春花。


    江春花闻言连忙叮嘱她:“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以后出门都叫上我们,那个叫什么丁浩文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他们在羊城又是人生地不熟,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真担心回头没办法跟秦浪交代。


    阮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逞强,点头应好。


    只是随后她防备了两天,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因展会很快要开始了,她渐渐就把这事情给抛到脑后。


    夜色降临,乌云密布,仿佛一块大黑布笼罩着整个夜空。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羊城虽然不少地方都已经拉了电,但为了省电费,一般人很早就上床睡觉了。


    可这会儿,城区某个收废品里头的屋子却亮着灯。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一行人走了进去,带头的那人身材高大,剪了个寸头,嘴上叼着一根牙签,脸上有一条很深的疤痕。


    屋子里头的人看到他,立即恭敬地鞠躬并齐刷刷喊道:“深哥。”


    被称为深哥的男人昂着下巴,眼睛落在丁浩文身上:“老六,情况怎么样了?”


    丁浩文左眼的疤痕抖了抖,笑着凑过来:“深哥,这次货色不错,三个年轻未婚姑娘,还有一个徐年半老的老女人,不过送去山村卖给老光棍应该也能卖个好价钱。”


    深哥却不是很满意:“这么说只有四个人了?”


    丁浩文一看他的脸色,不由更加小心翼翼了:“最近因为举办广交会,到处戒严,等抓到四个兄弟们已经尽力了。”


    深哥也知道最近情况,闻言顿了顿点头:“成,你们小心一点,明天晚上行动。”


    丁浩文点头哈腰,连连保证一定不会出事,然后把人送出去。


    等再次回到屋里,丁浩文顿时换了一副模样:“刚才深哥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你们要警醒点,可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几个混混连声应好。


    其中有个叫二狗的小混混凑过来道:“文哥,这次的货色那么漂亮,要是这么卖了岂不是可惜,要不让弟兄好好玩一把?”


    丁浩文睨了他一眼:“瞧你这德性,玩就玩吧,不过可不能破了她们的身子,要是回头卖不了好价格,老子可不饶你们!”


    二狗眼睛大亮:“文哥你放心,那些处|子我们就玩玩,绝对不会碰她们下面,不过那老女人应该可以让弟兄们好好玩。”


    丁浩文一脸鄙视:“真是饿死鬼投胎,连老女人都不放过。”


    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了几个女子压抑的呜呜声,因为嘴巴都被塞住了,她们疯狂挣扎都没办法发出喊声。


    丁浩文对老女人不感兴趣,在屋里的沙发躺着抽起了烟,烟雾袅袅,他想起那天在三叔家看到女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突然间,一个女人从里头的房间披头散发跑出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开了,露出白皙的肩膀。


    那女人嘴里还塞着一块布,从里头跑出来,慌不择路就往外冲,居然一头就撞到丁浩文身上。


    丁浩文这会儿yu火正被撩起来,有个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只听“撕啦”一声,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开,露出里头的背心。


    女人疯狂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绝望声音。


    这女人不是别人,真是前几天在天桥底下被人用麻袋套了头的阮青青。


    刚才在屋里头那群男人想要对她动手动脚,她抓住机会逃了出来,结果没想到一头撞到另外一个男人怀里。


    她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清白肯定不保。


    为什么她的命这么苦,好不容易嫁了人却被离婚,来羊城找阮瑶,谁知却遇上了拐子。


    这一切都是阮瑶的错!


    她心里一边诅咒阮瑶一边挣扎,妄图躲过对方的手。


    可这不能阻止丁浩文的动作,他的手落在阮青青身上,阮青青疯狂挣扎,随着挣扎,突然一张纸从她口袋里掉落了下来。


    丁浩文本来没在意,他抱住阮青青,嘴巴在她脖子用力啃着。


    突然他的眼角瞥到地上的纸,整个人呆住了。


    下一刻他推开阮青青,把地上的纸捡起来。


    那是一块从报纸剪下来的纸张,上面印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照片。


    照片虽是黑白色的,但女子明眸皓齿,美丽不可方物。


    若有熟悉的人看到,便能看出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阮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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