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司徒梦惜放开她,略带无奈,
“又怎么了?愁眉不展的,”宁沁蕴强打起精神,撑着脑袋看她,
“蕴儿不愿说就不说,我不难为,”她还在为宁沁蕴的心事思虑,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早些休息,明天早上去接你师哥,”宁沁蕴转移她注意力,
“还是不肯说,”司徒梦惜摇了摇头,她就这样把事情都憋在心里吗?也不怕闷坏了,
宁沁蕴彻底无奈了,她表现的那么明显吗?不然司徒梦惜为什么会知道她有心事,“其实,我在思考明天接你师哥后,我还能继续和惜儿在一起吗?”
“师哥管不了我,我说在一起就会在一起,皆为女子,这段感情异于常人又怎样,我是不会动摇的,”司徒梦惜坚信,
“明天,我们去一家饭馆吃饭,为你师哥接风洗尘怎么样?”宁沁蕴勾起嘴角,深深的把她的样子记在脑海里,留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司徒梦惜点头,“好,”为什么蕴儿看她的眼神好奇怪,像是在诀别,
翌日,风起云涌,云卷云舒,宁沁蕴和司徒梦惜穿过闹市进入青山派,这一路上宁沁蕴脸色都不太好,心情格外沉重,
昨晚,她考虑了好久,女主重要,回到原世界更重要,
惜儿,毒药不至于伤及性命,但也可保你安然无恙,
宁沁蕴在心里冷笑,她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司徒梦惜不时看着她,从早晨起来宁沁蕴就这样,她不安,“蕴儿没事吧?”
“没事,”宁沁蕴摇了摇头,
“我们掌门早就盼着两位姑娘前来,”青山派的弟子把她们带到屋檐下告辞,
空无一人,宁沁蕴环顾四周,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急促,她撇嘴,沉声,“还说早就盼着我们来,李掌门不是才来吗?”
“惜儿!”司徒伍漠径直飞奔而来,抱住愣神的司徒梦惜,眼眸温柔,
“师哥,”莫大的欣喜,司徒梦惜抱紧他,把脸颊埋进司徒伍漠的胸膛,心疼自责,“这么久没有看到师哥,都瘦了,”
司徒伍漠哪里忍心看她眼里的自责,安抚,“傻瓜,自责什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师哥没能在惜儿遭受歹人迫害时出现,没有保护好惜儿,回到凌云山庄我就向师父请罪,”也请求师父把你许配给我,
“我不要紧,敏儿她……她……”司徒梦惜小声哽咽,在司徒伍漠面前她有时就像个孩子一样,脆弱不堪,需要呵护,
“这不怪惜儿,惜儿不是为敏儿报仇了吗?不要再自责了,”司徒伍漠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凝视她,心在抽疼,
宁沁蕴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还是青山派的李掌门及时出现,这才不那么尴尬,
“哈哈哈哈哈哈,看你们这么恩爱,我都不想出来打搅,”李掌门打趣,收回目光对宁沁蕴说,“宁宗……宁姑娘,你在这里看着他们还不如一起去参观参观青山派,”
“好,不打扰你们了,”宁沁蕴转身瘪嘴,走远后才压低声音说话,“李掌门,我们接到司徒伍漠后要去饭馆吃饭,为他接风洗尘,我会在饭菜里下毒,到时候你埋伏在外面,我们里应外合,”
捋顺胡子,李掌门赞许,“宁宗主果然不凡,李某佩服,”
“不敢当,”宁沁蕴勾唇,盯着司徒梦惜和司徒伍漠的位置目光怨毒,余怒未消,
李掌门笑两声,打趣道:“宁宗主的目光还真是如胶似漆,看着一个人紧紧不放啊,”
宁沁蕴气不打一处来,杏眼圆睁,“你懂什么,”
“宁宗主,我活了这么多年,小女儿家的这些情情爱爱,我会看不出来?那小子真有福,被两个美人喜欢,”李掌门沉声说,
宁沁蕴愤然甩袖,“你以为你真的懂!你知不知道我在看什么想什么?要想成就大业必先了解敌人,”
“宁宗主如此气急败坏,看来李某说的话有些不恰当,来得不是时候,李某就不打扰宁宗主用眼神继续了解敌人的兴致了,先行告辞,”李掌门阴沉险笑,不要耽误大事就好,
宁沁蕴摆摆手,有多远滚多远,省的她闹心,
“蕴儿,我们走吧,”司徒梦惜对她招了招手,
宁沁蕴走过去,一路上愁眉不展,就这样到了饭馆,
店小二跑过来,顿时笑意不断,“这几位客官里面请,本店最新推出的新菜要不要尝尝?”特意朝司徒梦惜和司徒伍漠说,
宁沁蕴只瞄了一眼菜单,双鸭戏水,这不就是炖鸭汤,暗指鸳鸯,白灼菜,就是两道菜摆放成八卦图样,一阴一阳,
两眼酸疼,宁沁蕴忍着要杀人的冲动,控制力道踢了那个店小二一脚,
“啊!这位姑娘你为何踢我?”店小二疼的龇牙,着实不解,
宁沁蕴挑眉不善,“你是在说我吗?”
“不是姑娘又是谁?”店小二憋屈,
宁沁蕴给他一锭银子,“去给我们拿点好酒,今天我们只喝酒不吃菜,”
“好嘞,你稍等,”收到银子,店小二立刻眉开眼笑,也不计较宁沁蕴踢他的那一脚,
“为司徒少侠接风洗尘,光吃菜多没意思啊,”宁沁蕴裂开嘴角,
“蕴儿会喝酒吗?”司徒梦惜忍不住担忧,她就不怕喝醉了吗?
“会,”坐在座位,宁沁蕴瞧着他们坐在对面,心又忧伤,“我去后厨看看什么酒水好,”
店小二端好酒水过来,路过宁沁蕴被抓住衣角,还没有说话就被宁沁蕴的眼神吓到了,
“你去忙你的事情,不麻烦你了,”宁沁蕴还算好脾气,
店小二纵然不解也只好点头,刚才这位姑娘踢他那一脚,皮肤都破了皮,他可不敢惹这位姑娘不高兴,悻悻然忙活别的去了,
宁沁蕴拿出药粉,快速涂抹在酒碗底部,倒出多余的粉末,努力扬起笑容走到座位坐下,
依次把酒碗放在饭桌上,倒满了酒,宁沁蕴认为多喝点酒能把毒药稀释,就不会太快中毒,
“我先干为敬,”宁沁蕴也不客气,抬头喝下酒水,一滴不剩,温柔的望着司徒梦惜记住她的模样,两眼湿漉漉,
惜儿,可别怪我啊,
司徒梦惜也端起面前的酒碗,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安,与宁沁蕴相视一笑,
已完成主线任务:给女主下毒
什、什么?!!宁沁蕴惊恐万分,瞧着司徒梦惜的酒碗心在剧烈颤抖,
惊险时刻,司徒伍漠抢走司徒梦惜手中快要溢出酒的酒碗,有些生气,“惜儿不能多喝,”说完把自己面前的酒碗端过去和司徒梦惜的交换,仰起头豪爽的把毒酒喝的不剩一滴,“宁姑娘果真是个豪爽人,”
司徒梦惜拧眉望着酒碗,里面只倒了六分之五的酒,“师哥想多喝酒就直说,”
宁沁蕴嘴角微弯露出一抹浅笑,把酒碗满上酒水,“司徒少侠,来,我们继续喝,”
“哈哈哈……宁姑娘好酒量,”司徒伍漠大笑,气息不稳,
酒过二巡,
数名青衣人冲进来把宁沁蕴这桌人团团围住,司徒梦惜站起身,立刻有几把剑横放在她脖颈,稍微动弹就会没命,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
宁沁蕴眼睛发花,有气无力的捏着酒碗,“李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各位看不出来吗?”李掌门阴冷的看着他们,吩咐数名青衣人,“都把他们给我带走,”
司徒伍漠一掌拍到饭桌,震得四分五裂,周围青衣人吓得不敢靠近,他手脚无力,顿时吐出一口鲜血,眼睛发晕,“你……你们在酒里下毒!”
宁沁蕴看着地上的血水心惊胆战,听到这话开始了她的表演,捶着胸口强烈咳嗽起来,眼睛若铜铃一样,“酒里有毒!李掌门,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毒害我们,”
李掌门愣住了,敢情宁沁蕴是给司徒伍漠下毒,按理说不是该给抢走喜欢的人的司徒梦惜下毒吗?思虑后,他点头,那倒也是,他不喜欢你喜欢司徒梦惜,你气不过就对他下毒,真是个恶毒女子,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怎样就怎样,”李掌门说完,一个人影冲进来,他不屑一看,
“青山派的李掌门竟然是这种人,”宁沁蕴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其实心里早就高兴坏了,幸好不是惜儿喝下毒酒,
“李掌门,这是我们师伯让我带来的一封信,他老人家还说,承蒙你照顾凌云山庄的弟子,”男子扶起司徒伍漠,宁沁蕴抬起头惊然,居然是那日在凌云山庄问她芳龄的男子,
“不知李掌门在此要对我师哥师姐做什么?”男子不解的望着他,心里叫骂,
李掌门脸面上有些挂不住,“这说的哪里话,我是来请你师哥师姐去青山派住几日,”
“既然如此,那就不劳烦李掌门大驾亲自迎接,我们明日登门拜访,”男子声音冷漠,
明日?你们要是连夜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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