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睡觉玩哥哥,好耶!念儿最喜欢了!”
陈念嘻嘻嘻地笑,坐在男人劲瘦的腰腹上,毫无羞怯地对上了他目光,一双眼眸里闪着狡黠的光。
还颇为得意地上手,把她哥哥的另外半边衣衫给扒了下来,赤|裸他上身,露出了他健硕利落,肌肉诱人的上半身。
自己养大的妹妹如此嚣张大胆,还说着这些虎狼之词,陈灼听笑了。
他不以为意地勾勾唇,全身放松陷在软榻上,躺在她身下。
他任凭她坐在自己腰上,任凭她按着自己双手,任凭她对自己上下其手扒衣裳。
他全都纵容着她,间隙时偶尔微抬眼皮,凉薄凤眸倒是含了几分情,眸子里藏着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玩闹的小孩。
不听话的小孩。
无法无天的小孩。
他给她无度的宠溺和纵容。
但这仅限于哥哥与妹妹,而不是男人与女人。
“你这么小,知道‘玩’是什么意思么?”陈灼笑道,终于,在小家伙的手将要摸到自己裤腰时,他无法再给她兄妹的纵容,抬手制止了她。
男人粗大的手掌放在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上,他的大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用力便可折断的细腰,虎口透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贴着她肌肤,然后……他只用了那么一点力气,只一点,两人姿势翻转,少女便被他压在身下。
看着自己这天真又放肆的妹妹,适才她那句“吃饭睡觉玩哥哥”复又在舌尖碾过,陈灼觉得好笑:“念儿,哥哥可不是你轻易能‘玩’的,我是你兄长,你连基本的长幼之礼都不想遵循了么?”
陈灼一手掌控着她腰肢,一手撑在她耳侧,深邃英俊的脸贴近,热息便一寸寸地打在少女白皙柔嫩的脸颊,少女的眼睫沾上他的呼吸,一下潮湿。
“况且,你知道要怎么‘玩’么?”陈灼还在笑。
陈念不服气,正要龇牙咧嘴地说知道要怎么玩时,陈灼忽就偏过头,薄唇覆下,咬了口她脆弱的脖颈。
就像咬了个将要熟透的的蜜桃,唇齿间都是甜香的桃汁。
很快,陈灼又咬了一口,像是一头发狠的狼。
待咬出了个许久都没法消褪的红痕后,男人眸光晦涩,长睫抖了下,看着少女的颈项处的红痕,又伸出舌头舔舐。
微痛,微麻,还透着痒,陈念知道这是哥哥在惩罚她,以前她做错事,他也喜欢这么惩罚她。
她哼唧一声,抬手挽着哥哥的脖子正想报复咬回去时,陈灼大手托着她单薄的背脊,将小姑娘从床榻扶起。
忽然被抱起,陈念气息不稳地靠在他肩膀喘气,一双纤细的藕臂还勾着他脖子。
“别再做一些荒唐事了,念儿。”陈灼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看上去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但落在陈念耳边的声音却是又沉又冷,“我把你捡回来是当妹妹养,不是当女人,你现在说些这样的话,把你哥哥置于何地?”
哥哥的声音冷得很,仿佛蒙了层冬日的薄冰,气势迫人。
陈念愣住,然后咬紧牙齿,那双好看的杏眸便泛了泪,水光浸润,哀怨万千。
她觉得委屈又伤心,呜咽哭了起来,眼泪簌簌落下,沾湿脸庞,如同雨打梨花。
察觉到陈念的小声呜咽,就同小兽在哭泣一般,陈灼的心脏被刺了一下。
他也不好受。
“别哭。”陈灼放下了拍她背地手,粗粝指腹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即唇覆下,又舔掉她的眼泪,“哥哥不会离开你,但是……你得有个妹妹的样子,明白吗?”
少女的皮肤过于娇嫩,他方才凑过去吃她的眼泪,就这么一下,她眼尾便红得不成样子。
莫名娇怜。
“怎么还在哭。”陈灼心下一动,抬起她低下的头,粗粝指腹揉了揉她的唇,“念儿不听话了吗?”
“不听话的小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再哭,哥哥可就要关你禁闭了,一个黑魆魆的房子只有念儿一个人,念儿不害怕吗。”陈灼逗她,笑得一脸愉悦,“念儿还哭不哭?”
听到这句话,陈念肩膀瑟缩瞬间咬唇,把眼泪忍了回去。
她只嚣张这么一下就没了气焰。
陈灼强势起来太有压迫性了,像野兽,似乎一口就能把她吃掉,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哥哥是坏蛋。”陈念不甘心,低垂着睫羽,恹恹骂他。
“对,哥哥就是坏蛋,念儿才知道吗。”
陈灼笑着,动手穿好方才被陈念扒下的中衣,下了床榻一本正经道,“还有,以后做那种事莫要自己动手,你若是实在想的话,哥哥帮你。”
这句话一出来,陈念懵了一瞬,抬起泪雾未消的眼睛:“哥哥,你在说什么?”
陈念并不知道哥哥要帮她什么,她此时心里想的都是要吃吃摸摸的事,有些恍惚,难受得紧。
陈灼说完那句话后本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做那种事终究不好,若是她实在想要,他可以帮她。
陈灼当时也不知为何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当他对上少女那双水亮清澈的杏眸时才恍然回神,又想起陈念那水光粼粼的手。
冷汗频出。
“哥哥逗你玩,别往心里去。”陈灼状若无事地掩过去,脸上神情依旧冷峻严厉,声音却哑了。
“哦。”陈念失落应了声,没有怀疑什么,她垂着小脑袋,还是一副很沮丧的样子。
小孩子没吃到奶,很难受。
陈灼不欲多留,转身就要走。
但陈念还难受着,不想就这么放哥哥走,顺势抓住就住了他的手。
绵软的小手灵巧地滑进他掌心,与他十指交互。
男人手指微颤。
“哥哥就走了吗?”陈念晃了晃他的手,又把手贴在自己脸颊,开始撒娇,“念儿难受,要哥哥治病!”
陈灼本来心硬做了决定,以后要正经地养妹妹,替她寻一个好夫婿,不再纵容她做那些乱七八糟大逆不道的事。
可此时此刻,她在和他撒娇。
她带着哭腔说难受,他低眸,便有一双眼睛湿漉漉看他,可怜的不行。
陈灼喉咙发痒,微涩。
陈念见哥哥犹豫了,没有甩开她的手狠心离开,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下,继续撒娇装哭装可怜。
“念儿难受得要死了,哥哥不是一向最疼我了吗……”她呜呜哭,挤出几滴眼泪擦在他手背,又凑过去一把抱住他时,闻到了陈灼身上的牛乳味。
陈念愣了一下,然后忽然想到……之前治病时,她缠着他说要他用牛奶洗澡或者挤些牛奶在身上,这样治病效果会更好!
陈灼当时黑着脸呵斥她,否了这荒唐想法。
但是后面每次治病,陈念都能闻到哥哥身上的牛乳味。
是以这次……
“哥哥身上香香的,有牛奶味,念儿分明闻到了,”陈念嘴角含笑,狡黠眯眼,指尖点了下男人胸膛,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哥哥今晚做好准备了是不是?”
陈灼:“……”失策。
男人沉默了,别过脸去,并不看她。
但陈念一抬眸,发现了哥哥微红的耳朵!
她顿时明白了,仰起脸继续说道:“哥哥不心疼念儿了吗……念儿难受,哥哥要是再不答应念儿,我就用刀割自己!”
“陈念!”
这几个字直让这个大男人心惊肉跳,陈灼后背发凉,抬手扼住她下巴,“你用伤害自己来威胁哥哥?”
“嘻嘻,”陈念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把满是红痕的手伸到他面前,催促他看,“不是威胁,念儿怎么敢呢,喏,兄长不信就看嘛,念儿又不会骗人。”
明晃晃的红痕刺痛他的眼。
她稳稳地拿捏了他。
“你骗的还少么。”男人的虎口磨着少女下巴,他叹,拿她没办法,“念儿,你不要这么折磨哥哥,好不好……”
“我没有折磨哥哥。”陈念茫然摇头,绸缎般的长发披落肩颈,雪肤红唇,一眼看过去清纯娇憨,但那双眼睛里又透着有恃无恐的得意和狡黠。
像个妖精。
陈灼束手无策。
沉默蔓延,陈灼盯她许久,陈念身体都被他看麻了,男人身上的牛乳香味又不断地往鼻尖钻,小姑娘抬眸看去,便看到了他哥哥胸膛蜜色的肌理,在泛着吸引人的色泽。
“哥哥……”
陈念娇滴滴地撒娇,后又舔舔嘴唇,这副模样就像小孩子逛街看到了冰糖葫芦一般,想吃一口。
少女的目光实在过于赤|裸与直接,还透着某种可怜和引诱。
陈灼受不了了,紧紧咬牙,大手忽然蒙上她眼睛。
眼前一下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了,陈念懵懵眨眼,很快听到了陈灼从齿缝间挤出的几个字:“吃的时候,不准用这双眼睛看着哥哥,明白吗?”
语气很是凶狠了,咬牙切齿的,又带着气息不稳的颤音。
而他的呼吸打在少女耳侧,拂过她肌肤时似是燃起了火焰,烫人。
陈念听到这句话眼睛晶亮,纤长睫毛如蝶翼轻颤,扇过男人手心,然后,她像小猫一样扑了上去。
陈灼手心一麻,微怔时,怀里便钻进了一个小东西。
怀里柔软又娇弱的少女,散发着引人采摘的蜜桃香气。
陈灼头皮发麻,一滴隐忍的汗从喉结滑下,呼吸粗重。
陈念觉得哥哥的呼吸声有些不对劲,正想抬头去看哥哥,谁知就被男人粗大的手掌按住了后脑勺。
一用力,他将她按在了自己胸前。
陈念猝不及防,唇瓣一下就贴了上去。
真当是小孩在吃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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