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全大唐都看我的直播 >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视频)
    李隆基走向宋璟。


    宋璟哪里还敢坐着,赶忙站了起来。


    李隆基赞许拍了拍他的肩膀:“宋爱卿有远见。”


    宋璟只能低头回道:“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这哪里是远见,他真的只是单纯地想造个瓦屋改善民生。


    哪里能想得到之后的广州能成为纳税重地呢?


    但李隆基不管,李隆基听到广州即将成为纳税重地,龙心大悦,喜悦之情与对宋璟的满意溢于言表。


    【宋璟当上宰相之后,广州想要立一个碑来纪念宋璟,将他为广州百姓做的事情记录下来,让宋璟也能供后人赞颂。宋璟知道之后,义正言辞拒绝了这件事,他说自己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事再普通不过,每一个心系百姓的官员都能做到,实在是不值得记下来歌颂,这让她诚惶诚恐。不要因为他当了宰相,就做这些表面工作来奉承他。】


    [乐,他直接把这立碑是表面工作,只是为了奉承他给揭穿了。]


    [这种领导真的好耿直啊。]


    [我实话实说,我就业这么多年就没看到过这种领导。]


    天幕的话被各州父母官都看到了。


    他们摇头叫苦。


    宋公这是什么话,这是没有淋雨但是还要把他们的伞给撕烂啊。


    “每一个心系百姓的官员都能做到。”


    这样的政绩被他说的简简单单,像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一般,不是每个人都是宋公啊。


    陛下看到这天幕会如何想,百姓看到这天幕会如何想。


    这是把他们摸鱼的水都抽干,逼着他们必须努力干活,向着宋公靠拢啊。


    看,后人都说了,后人都没见到过如宋公这般的领导,可见宋公这般优秀的是实在少见。


    他们的百姓听到后,不会真的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与此同时,他们的百姓嘀咕起来。


    “每一个心系百姓的官员都能做到。”


    “我们的父母官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


    “唉,不知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过起来。”


    “要不是因为家底都在这里,我都想般到广州去了。”


    “天幕说的对啊,像宋宰相这样一心为百姓着想的官,才是正常的官儿。”


    【除了心向百姓,宋璟这个人还非常公正。他的这个性格特点和我们之前所讲的姚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哈哈哈哈,拉踩上了。]


    [姚崇我记得,他护短。]


    [他那儿子和贪污的手下是真不能护啊。]


    [这对姚崇的自己人来说,算是好事,其实站在整个国家的角度,这就是坏事了。]


    [徇私从来都是不被提倡的。]


    [不知道这次宋璟干了什么事情,能跟姚崇对比上。]


    姚崇觉得离谱,这天幕不是回回都扯陛下吗?


    这次怎么扯上了他?


    自罢相之后,一向沉默寡言的姚崇现在更是说不出什么话。


    明明讲他的天幕已然过去那么久了,这点子破事怎么又被拉出来反复说。


    说也就罢了,还对比上了。


    他明明已经罢相了啊?


    他现在当的是一个闲散的文官儿啊?


    姚崇这几年悔青了的肠子更青了几分。


    他的两个逆子,还有他那不知死活的手下!


    姚崇很尴尬,宋璟也很尴尬。


    这让他说什么好,他现在说什么都不对劲吧?


    他歉疚看了眼姚崇,心里也不是很自在。


    明明是天幕在说姚公的坏话,怎么感觉好像


    是自己说的一样。


    他是想上前给予姚崇几分关怀的,但这行为要是做出来怎么看都有些虚假的味道。


    还是罢了,干么都不要做了,假装自己是一根木头好了。


    在场唯一感觉到愉悦的人就是张说了。


    张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左看看,右看看。


    瞧瞧不给天幕正眼的姚崇,再看看尴尬不知道手放在哪里好的宋璟,心里快乐极了。


    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只有张说逮着姚崇看了又看。


    最后张说开口喊他:“姚公,姚公……”


    他小声招呼姚崇,有点撩闲的意思。


    姚崇哪里不知道张说的意思,他看向张说,还未等张说开口,主动发话:“张公有没有想过,或许有朝一日,张公的名讳也会出现在天幕之上?”


    照目前的情况,能出现在天幕之上,首先得当个执紫微令的宰相啊。


    姚崇这是在祝福他早日登上文官之首的位置?


    这种想法令张说有几分飘飘然,那是文官仕途所能前进的最高位置啊,谁人不心生向往呢。


    若可以,他自然也想走到那里。


    这样的想法生出来,就令人心潮澎湃。


    姚崇看着张说陷入臆想的模样,嗤笑了一声。


    这声音让张说清醒,他又看了一眼姚崇的眼神。


    不,他绝不是这个意思。


    他才没那么好心,眼睁睁看着他走上首席宰相的位置。


    姚崇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落井下石了。


    他这话的意思是你小心些,有朝一日天幕也来背刺你!


    张说回以嗤笑,天幕以后背不背刺他,他是不知道的,但是天幕现在正在背刺姚崇。


    他撩闲不成功,反惹了一肚子气,把头又转回去了。


    姚崇成功又把张说气到了,心里痛快了。


    他看向天幕,想着刚刚说的那句话。


    “张公有没有想过,或许有朝一日,张公的名讳也会出现在天幕之上?”


    这话是在激张说,但是到底还是有几分真心实意的。


    如今民生是好起来了,陛下或是想要将文治也发展了起来了。


    能引领百官发展文治的最好人选除了张说还有谁呢?


    他目前还没有看到比张说更为合适的人选。


    但他猜到了陛下的心思怎么会告诉张说呢。


    姚崇看着张说兴奋看天幕,一心看戏的模样,摇头叹笑。


    到底还是年轻了些啊。


    【在开元七年的时候,一年一度的选官工作又一次开始,所有的候选人都集中到了长安。但这官位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并不是每一个候选人都能得到一个官职,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得到自己心仪的官职。空缺的官位和候选人数量差异巨大,只能有寥寥突出的人得到官位,进入官场,步入仕途。在这个时候,一个叫宋元超的人出现了,这个人是宋璟的叔叔。】


    [这宋璟的叔叔不回和姚崇的那两个儿子一样吧。]


    [我是真的无语,怎么到处都是这样的人,靠自己的实力上位很困难吗?]


    [对他们来说肯定是困难的啊……不然为什么想走后门。]


    [别说古人了,现在这样的事情到处都是,前面的觉得无语的大概还是小朋友。]


    [唉,没关系寸步难行,真的是这样。]


    天幕的话让宋璟又想起了这件事,他眉头紧皱。


    要不是当日吏部派人来给他传话,他还不知道这件事。若吏部不是为了与他确认这人的身份,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这个远房表叔。


    不走正途想攀关系攀到了他宋璟的头上,真是不知所谓。


    但这事儿毕竟没有闹大,只有吏部和宋璟知道。


    此时宋璟皱眉看着天幕的模样,更像是对天幕之言浓浓的不满。


    莫不是这事儿有什么隐情?


    还是说天幕要说些不利于宋公的事情了?


    那边宋公的表情不太对啊,脸臭的像从茅房刚出来一样。


    像他的脾气一样臭。


    若真是说些不利于的宋公的事情,真的很期待宋公的反应啊。


    一时间众人八卦之心纷纷被扯了出来,这事儿吊足了他们的胃口。


    有与吏部相熟的转头就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选官已经结束了吧?”


    “能不能让我也听一耳朵,我保证不会到处乱说。”


    “且听天幕如何说吧。”


    “是啊,天幕会将此事昭告天下的,你到处乱说也没什么妨碍了。”


    李隆基也看到了宋璟堪比茅坑石头的脸色。


    众人不敢开口问,但是李隆基敢开口。


    他问:“宋爱卿这是因为天幕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宋璟被李隆基问到了,只得如实相告:“是的,天幕所说让臣想到了亲戚关系攀附之风,臣认为这风气有危于朝廷稳定,为陛下选官,还是能力为重。”


    这话言之凿凿,公道正直,不仅李隆基听到了,宣政殿前的众人都听到了。


    好听的话没有人不愿意听,李隆基满意点点头。


    宋璟这是一心为朝廷,一心为社稷,一心为百姓,只想着家国天下,而无心于私情。


    其余众人本想听到一些内情,甚至听到一些不符合宋公正直人设的事情,这会让他们有种听八卦的震惊和快乐。


    但宋公这话一出,将他们所有人看戏的念头一个个戳破了。


    天幕尚且还在这里呢,宋公不至于会说谎。


    唉,有一点点无趣。


    感到无趣的不包括张说,张说又去撩闲:“姚公,姚公。”


    姚崇分给他一点眼神。


    张说没说话,但是“啧啧”了两声,上下看了看姚崇,又对着宋璟的背景努努嘴,那意思:你瞅瞅人家。


    姚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宋璟身姿挺拔,连衣袖边儿都是一丝不苟的样子。


    他认同对张说点点头,意思是:你说的没错,宋公正直。


    张说没在姚崇的脸上看到自己想看的情绪,一时间觉得十分无趣,有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嘁,无趣。


    【官儿少,但候选人多,有才能的候选人纷纷展示自己的才能。吟诗作对写文章,发表对最近政事的个人见解,讲述自己对棘手政务的处理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每个人都能针对一些问题侃侃而谈,宋元超他着急啊!他嘴巴笨,脑袋晃一晃,能感觉到里面的水就要溢出来了,他是什么都说不出,如此怎么能在众人面前脱颖而出。他从洛阳来到长安,是想赚个官儿的呀,哪里能想到竞争这么激烈呢。逼不得已,宋元超只能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了。他对吏部的人说,我可是宋璟的叔叔!】


    [哈哈哈哈哈他好笨啊。]


    [没本事就别当官了。]


    [笑死,回家种地算了。]


    [别人都在侃侃而谈,只有他支支吾吾。]


    [也只有宋璟这个底牌了。]


    [其实正常情况,这张底牌是够了的。]


    [感觉他要g了,那是以正直出名的宋璟啊。]


    [他要是有个宰相侄儿这事儿估计能成,但是他侄儿叫宋璟,这事儿估计就不能成了。]


    [所以成没成啊?]


    此时


    ,洛阳。


    选官结束后,宋元超就如一只斗败的公鸡,灰头土脸回到了家里。


    自从去长安没赚个官儿回来,他总能听到妻子和周围亲戚的叨叨。


    “有个侄儿当宰相都不能当上官,没本事。”


    “书你读不进去,官儿你也当不上,不要在床上躺着了,去种地去!”


    “人宋家那个叫什么,宋璟的,现在当宰相啦。宋元超前两个月还去长安了呢,这不,什么没捞着,回来了。”


    “都是宋家的孩子差距怎么那么大。”


    这些话现在他闭上眼睛都能想起说话人的语气和腔调。


    他依旧无所事事,借以麻痹自己被伤害的心灵。


    可现在天幕也不放过他。


    天幕高高挂在天上,他看到了每一条弹幕。


    他好笨啊……


    回家种地算了……


    没本事就别当官啊……


    宋元超愤然回到房间,用被子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住了。


    没完了!


    现在不仅仅是吏部,长安,整个洛阳也都知道这点子破事了!


    他们会怪宋璟没有人情味不给他帮助吗?


    不,他们只会嘲笑他没本事。


    宋元超将被子抓地更紧,愤愤然想着,捂死他,捂死算了!


    【宋元超这句话说出来,吏部的人哪里敢怠慢,忙不迭地就去找宋璟核实宋元超的身份了,别真的怠慢了当朝宰相的叔叔。宋璟经吏部提醒,才想起了这么个远房表叔。宋元超不凭自己的真才实学,想凭借自己的身份踏入仕途,这肯定是不行的,如此以来规矩何在?他赶忙给吏部回了一封公文,同吏部讲明,这个宋元超的确是他的叔叔,但是这个叔叔在洛阳居住,而他久住长安,二人平日里连往来都很少,更别说有什么交情了。】


    【宋璟还说,如果宋元超没有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说出来,这事情自然是由吏部秉公办理,根据宋元超的能力,该给他一个什么职位,就是什么职位。但偏偏宋元超把这件事说出来想,想靠关系上位,这是万万不行的,所以无论他是否真的有本事,都千万千万要将他落选。这种凭借关系上位的风气,要从他宋璟这里断绝。】


    [宋璟牛啊!]


    [要是现在的人也都跟宋璟一样就好了,都凭借实力上位就好了。]


    [前面这说的是乌托邦,像宋璟这样的人太少了。]


    [这样的品质真的很难能可贵。]


    [就是容易不合群。]


    [但其实,当时的大唐需要的是宋璟这样的人。]


    宣政殿前,有人赞叹宋璟的刚正不阿,有人在为此前干过的一些不能说的事儿而心虚。


    他们心里暗下决心,此后万万不可如此了。


    但无论其他人是如何想,宋璟这样的行为于公来说,是大大有利的。


    听天幕的意思,尽管是一千三百年之后,这样的品质也是百里挑一,难以遇到。


    这更能说明他挑的宰相难能可贵。


    李隆基不能更满意了:“宋公刚直,当赏。”


    百官并不眼热,想象宋公平日耿直和劳累的模样,他们只觉得这是宋公应得的。


    天幕有句话是说对了,耿直的人不大合群。


    百官看看宋璟一张板起来的严肃脸,深表认同。


    几个人小声交谈。


    “我平日里跟宋公讲话,都有些紧张。”


    “我也是,生怕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说错什么话。”


    “宋公看起来就十分有威严的模样。”


    “主要还是他不苟言笑,实在是让人只敢远观。”


    【宋公刚直,那他


    是否一直都是这样刚直,是否对谁都刚呢?是的,他对李隆基也这么刚。】


    [这回我真的要说他牛,这是真的牛不是假的了。]


    [反正我不敢跟我上司刚,你们谁敢。]


    [我也不敢,只能指望零零后整顿职场了。]


    [哈哈哈哈,宋璟整顿官场风气还包括李隆基是吗?]


    [李隆基是该整顿!宋璟为什么不能再活久一点啊?]


    李隆基心里感觉不妙。


    但他在心里反复将第一回天幕说的他那些“劣迹”想了又想。


    他没干坏事,他一件都没干,他连小鸟都不敢抓了,他能有什么坏心思,他这两年勤勉执政,什么荒唐的事情都没有做。


    宋璟说的话再不好听,他都听进去了!


    他可没犯错,天幕不许胡说。


    李隆基心里是疯狂强调自己不是个昏庸的皇帝,自己有在听劝。


    但手心依然是微微浸了汗水的。


    他心里还是害怕。


    天幕出现的次数越多,他越恐慌自己做了什么皇帝不该做的事情。


    天幕像是有一万个眼睛,全都放在他身上。


    上次他下午刚派人去逮小鸟,晚上天幕就把这件事给他捅出来,这着实让他有些恐惧了。


    那才不过半天啊。


    他恐惧天幕说他的坏话,恐惧文武百官因此以笔代戈群起而攻之,恐惧史书之上只能留下千古的骂名,恐惧将他李隆基的名字和其他的皇帝放在一起比较,然后所有的后人纷纷嘲笑他,李隆基他就是不行,他管不住自己,他把弃城而逃,他脸都不要了。


    所以尽管现在的宰相宋璟说话耿直,他却也愿意听宋璟的话。


    所以他已经事事小心了,天幕究竟还有什么可说的啊?


    李隆基细微的担忧中又有着一丝崩溃的不解。


    【开元五年发生过一次日食,日食在我们现在看来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这是一种天文现象,月球运动到了太阳和地球的中间,就会产生日食现象。但在古代没有什么科学,他们只会认为这是天人感应,这是皇帝失德的表现,所以皇帝要增强自己的道德。】


    天幕下的李隆基摸着下巴持续费解。


    开元五年那次的日食他是记得的,那次修德他比往此都要认真呢。


    天幕不是说了,这是什么地球月球两个小球的运动产生的吗?这也就说明,这不是他的道德出现问题了吧?


    那天幕为何还要说这件事。


    他没做错什么呀。


    【李隆基看到日食,抓紧德修,平日里听的歌舞也不停的,膳食也减半了,还发布了很多制书,并且大张旗鼓,让下面的人赈灾救济百姓,平反一些冤假错案等等。】


    [这是好事儿啊,总比他什么都不干强。]


    [以后的李隆基要是能像现在一样就行了。]


    [挺好的。]


    [这难道也有什么毛病吗?]


    天幕画面的几个弹幕,让李隆基犹如得到了一些支持者一般。


    他双手背在后面,偷偷把手心里的汗放在屁股的衣料上擦擦。


    没事,没有大事。


    他做的挺好的,没什么毛病。


    【但是他大张旗鼓,做表面工作的意味实在太严重了,怎么看都不是出自李隆基自己的本心。所以宋璟不是很满意,他又直言上谏了,他说,天子德修讲究的是一个诚信,陛下心不诚,想必上天是不会看到陛下的努力的,陛下与其大发制书,搞这些形式主义,不如在“亲贤臣,远小人”上下功夫,确保自己耳目不被小人闭塞。】


    【讲道理,李隆基做赈灾和平反冤假错案有问题吗,没什么问题,只是


    在宋璟眼里,李隆基做的这些还远远不够罢了。宋璟所希望的不是别人眼里或者是嘴中的一个皇帝,他希望大唐能有的,是一个实实在在,全须全尾,有内而发想去做好一个皇帝的皇帝。所以宋璟在发现李隆基想搞面子工程含混糊弄过去的时候直接指出,你这里不行,你要做到最好,你要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做一个好皇帝,做一个最好的皇帝。】


    【宋璟的角色其实像孙悟空身边的唐僧,那个紧箍咒时不时念一段,看到李隆基头上的弦松了,就给他紧一紧。宋璟不仅是以最高的要求要要求自己的,他还用最高的要求去要求李隆基,希望他时时事事,都做到最好。】


    [宋璟你争气啊!活久一点,大唐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所以李隆基是孙悟空?有点好笑。]


    [真的很痛心,李隆基统治后期,再也没有这样敢说话的宰相了。]


    [朝堂无人敢说话真的很悲哀。]


    [我愿称宋璟为,会念紧箍咒的最强唐僧。]


    【李隆基他听宋璟了话吗?他听了。用《资治通鉴》上面的总结就是:“上甚敬惮之,虽不合意,亦曲从之。”】


    【李隆基是敬佩宋璟这样刚正且从一而终的性格的,他心里明白,宋璟是为了他好,所以哪怕宋璟说的话不中听,他也会乖乖听话。】


    听到这里,李隆基吁了一口气,顺便擦擦脑袋上的汗水。


    看,他就说吧,他真的有在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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