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刑法的洗涤,念念立马就觉得小谢老师形象高大起来,内心十分佩服。
她是个闲不住的小孩,躺完就去给钟蕖发消息分享新感受。
这次的生日会也邀请了钟蕖来玩,也邀请了蕉蕉,但是蕉蕉最近身体不好,发烧呢,没办法过来玩,不过他们约好了下次妈妈去林湾村拍摄的时候带上她,到时候她还是可以去找蕉蕉玩,
念念习惯把自己的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明天一早要去上摩托车课,今晚洗澡的时候就开始念叨。
乔明月也不是很讲究,念念的生日礼物早早就到了正好她要去上摩托车课,就给她带过去玩,弄得念念又是欢呼,大晚上睡不着拉着钟蕖分享自己新的摩托车。
钟蕖不屑一顾:这种车我多的是。
念念:可是你有粉色的吗?
钟蕖:我是男的要什么粉色摩托车?
念念:那就是没有咯。
钟蕖:……算了,我说不过你。
钟蕖的小脑瓜在四岁的念念面前已经不好使了,两人交流他已经习惯放弃挣扎,反正吵架他也吵不赢念念,还不如少折腾。
念念: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呀?
钟蕖:生日礼物要当当天才能看见,你就等着吧。
念念:哦,好吧。
钟蕖:你一点都不着急?
念念:不是说生日当天看么?就生日当天看吧。
钟蕖:……
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着急,一旦得知有礼物恨不得立马就打开看看。
念念果然是刀枪不入。
另一间主卧乔明月正在逼着岑砚青还钱。
乔明月当了老板之后越来越抠门,花园里的什么垃圾都要经过她亲眼检验才能扔掉,地里挖出来的大石头可以用来砌墙或者搭建池塘,砍下的树木可以用来做栏杆或者爬藤支架,他们办公室还特地进行了垃圾分类,厨余垃圾都要攒起来扔进堆肥箱,家里不需要的杂物拿去花园还能用作花盆,甚至,他们平时吃外卖的盒子都会挑扎实的洗干净去当花瓶插花或者用电烙铁扎几个孔用作花盆。
岑砚青买苗花了她几万块,乔明月早就心疼坏了。
她可从来没在男人身上花过这么多钱!
大晚上的,她压在人身上,胳膊肘抵着他脖颈,作威胁状。
“岑砚青!还钱!”
为了牢牢实实地压住他,乔明月甚至都是膝盖都用上了,相当于一只腿跪坐在人胸口,凶巴巴的低头瞪他。
可是乔明月这个体量,对于岑砚青来说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他一手推着她的膝盖,顺势摸到小腿肚子,语气还挺心疼:“这样腿会麻的老婆。”
狗男人越来越腻歪了,晚上独处的时候总喜欢叫她一些乱七八糟的称呼,什么老婆,乖乖,月月之类的,翻着花样来。
“你要是心疼我就赶紧转钱!五万六千八百七十六块九毛五!”乔明月毫不动摇,“我还用了一千多淘金币!我要求折现!”
狗男人还笑。
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他一手给她揉着小腿肚子,开始讨价还价:“我们这个关系,可以抹零吗?”
乔明月冷哼一声:“亲兄弟还要明算帐,为了夫妻生活和谐,我建议你赶紧转帐。”
他那只手一开始还是老实地给她揉腿缓解,很快就挪到跟小腿重叠的腿/根处,她晚上习惯穿睡裙,正好给了他机会。
柔顺的布料跟温润的皮肤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手感更好。
乔明月没好气拉下他作乱的手,“你别想了,不还钱今晚就出去睡沙发吧。”
他力气大,被拉开也还是覆在她腿上,缓缓将她小腿拉下,将人弄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我可以换别的方式偿还么?”他轻扯着她的睡裙裙摆,裙子料子丝滑,起伏明显,拉扯的之后就更显露出裙下的线条。
“肉/偿?”乔明月捏捏他脸上的软肉,“你想得美。”
“免费试一次,”他倒是很配合用脸蹭她手指,“不舒服不花钱。”
“岑总您能不能有点志气?”
“在你面前要什么志气。”他语气都带着笑意,起身搂着她细腰,低头在人锁骨处轻吻,一寸一寸往下,滑腻的布被拉开雪团子上慢慢染上嫣红。
乔明月虽然能力不行,但是一直有颗女/上的心。
岑砚青今晚就好好让她体验了一把在上边的快乐。
结果就是,大晚上的,她趴在床上哭唧唧,推他去给她找膏药。
凌晨两点,谁能知道一不小心给她玩还把腰给闪了,岑砚青从柜子里翻出膏药,笑得不行,给她掀开贴膏药。
“我就说不要在上面!”
她根本不敢动弹,痛死了,膏药贴上去缓一会儿才会发热起效果,岑砚青就给她揉揉。
“嗯,是我高估你了。”
“你什么意思?”乔明月立马扭头看他,一双漂亮眼睛里酝酿着怒意。
“……我的意思是我的错。”
大手给她按压着贴膏药的地方,好一会儿她才敢翻身,再不敢瞎折腾,乔明月还想着她那五万六千八百七十六块九毛五,睡觉揪着人衣领,眼泪趁着腰不舒服酝酿,楚楚可怜地找他要钱。
岑砚青轻叹口气:“过两天等发工资了再给你。”
“你们公司难道不是每月一号发工资吗?”乔明月不满道,“万恶的资本主义!”
“是一号,但是这周不是长假么?就延迟到八号了。”
“这么大的公司还拖欠人工资,哼!”
“财务要放假,没办法呀。”
他抱着老婆一脸无奈。
说起财务,乔明月忽然想起来,这都十一了,过了十一没多久就要过年,年终奖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发,正好问问很有经验的岑总。
“咨询费能抵债吗?”
“你刚刚肉/偿表现成那样好意思跟我谈抵债?”
“很不满意?”岑砚青看看时间,反正才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早,明天又不用早起,便俯身将人压在身下,“那我再将功补过?”
“你看着我腰上的膏药还能说出这种话?”
“……如果是平常的姿势,你基本上不需要动。”
“你在羞辱我!”
“陈述事实?”
“你还变本加厉地羞辱我!”
“……是我的错,”岑砚青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早点睡,明天还要去花园。”
安抚了小半天才把人哄好,第二天两人都睡到自然醒。
乔明月贴了一晚上膏药,浑身都是膏药味道,嫌弃的很,一早上洗了个澡,结果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咔嚓,腰又响亮一声。
她在浴室过着浴巾以一种奇妙的姿势扶着墙壁,整个人都快炸了,咬牙切齿地喊岑砚青的名字。
他正在玻璃外洗漱,赶紧擦了脸过来查看情况。
“很痛?要不去医院吧?”他看她难受的样子怕出什么问题。
“去医院?”乔明月扒在他身上好受很多,凉飕飕地说:“去了医院说什么,医生问怎么扭的?我说做/爱扭的?”
“……医生肯定是见多识广。”
反正现在已经不是贴膏药能解决的问题了,岑砚青让乔二送念念去摩托车课,自己开车陪着老婆去医院挂号看医生。
念念看见妈妈难受的样子心疼的不行,摩托车课都不想上了,但是对医院又有恐惧,所以并没有提出要陪妈妈去医院,只是目送他们离开,跟一边的小舅感慨:“妈妈好可怜哦。”
“确实很可怜。”乔舒也看见了乔明月难受的样子,感同身受般摸了摸自己的腰,心想自己大概要捡起放弃许久的健身了。
念念上完摩托车课就去花园吃饭,这时候乔明月跟岑砚青已经从医院回来了。
医生教了几个按摩手法,还是膏药,再就是接下来一个月注意用腰就行,没啥大问题。
乔明月彻底躺平,来吃饭拿碗筷都是岑砚青伺候的,做错事的男人就是老实,稍远一些的菜都给她夹过来,乖得很。
刘亦也看得啧啧称奇:“请问姐妹是怎么调/教的?”
乔明月看了眼自家大哥:“要看底子,我大哥底子不行,不好调/教。”
乔望:“……”
乔望从小就叛逆,不仅叛逆,小时候还没啥责任感,对弟弟妹妹也就比普通人关系好一点点吧,是个挺冷漠的人,现在也只是年纪大了之后懂事了些,慢慢了解了一些人情世故,表现得才正常一点。
刘亦也长叹一声:“怪我,眼光不好。”
乔家兄妹俩都赞同点点头。
正好夏松这会儿比较清闲,拉了张椅子过来询问念念对餐点的意见。
念念算是他这几天的小试吃员了,每次来夏松都给她加餐,念念小肚子都撑起来,竖起大拇指夸夏叔叔做饭好吃。
她怀里还抱着一只玳瑁猫,正是他们花园四大天王之一魔礼红,此时正乖巧给她撸。
夏松问乔明月:“这边猫挺多,最近尤其喜欢来我这边要吃的,到时候小孩子多会不会出问题?”
念念生日会都是些同龄的小孩子,小孩对小动物没什么分寸,万一把猫逗得抓人咬人就不好了。
“哦,这个啊,没问题的,”乔明月享受着岑砚青喂冰淇淋,“但凡进花园的,无论公猫母猫统一抓去附近宠物医院打疫苗绝育,生日会之前我就安排好了。”
乔二多余地一哆嗦:“你还真是心狠手辣。”
“那不然呢,猫繁殖起来可快了,到时候越来越多,我还管理不过来呢。”乔明月说,“反正猫的绝育跟喂食都是从花园平时管理经费里面出,不过等之后我们接到猫粮广告再说吧,估计会好一点。”
岑砚青一听她猫粮跟绝育都是走公帐,心里忍不住嘀咕:难怪乔老板亏钱。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不然今晚就真的要睡沙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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