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汉终于给在场所有小姑娘都编好了辫子,工作结束手指都有点酸,活动活动才缓过来。
小孩就像是翩翩飞舞的蝴蝶,没一会儿就去别处了,他正好能清静清静,去吃点东西。
念念是今天的小寿星,到处忙碌,但还是放心不下姥爷,偶尔会过来,这会儿正教他怎么用这个巧克力瀑布。
因为今天主要是小孩子的聚会,所以桌椅都是借来的符合小孩子身高的高度,反而对于岑汉这种一米八的大高个来说有点不方便,念念小主人似的给姥爷挑了草莓小串,然后拿到巧克力瀑布下淋了一圈,最后放到冰水中浸泡,巧克力凝固成型包裹住草莓。
“这样就好啦。”念念把巧克力草莓给姥爷,还给姥爷端了个红色的塑料小凳子过来,“姥爷可以坐这里休息!妈妈说一会儿吃完饭就可以吃蛋糕!”
岑汉十分欣慰,坐在巧克力瀑布旁边,吃了半小时,都快腻了。
夏松给小孩子准备的食物比较简单,分量也较少,因为之后还要吃蛋糕,一小块牛排再加炸粗薯条,还有冰淇淋做甜点。大人则是海鲜饭,部分海鲜过敏的家长就是牛排。
西餐相较于中餐来说要简单一些,人太多的话,西餐也更方便,不拘泥坐在桌上吃,端着盘子到处走动也行。
乔明月其实不太饿,吃了小半碗海鲜饭就吃不下了,推给岑砚青。
“我好像也有点吃不下。”岑砚青说。
乔明月把他边上的甜点小食拿过来,“这样你就吃得下了。”
“……谢谢你替我考虑。”
乔明月吃着冰淇淋小球,朝他一笑,“不客气。”
他们得吃快点,方便去照顾客人,毕竟这时候是重点,吃完饭就是开蛋糕环节,小孩子们都等着这一刻。
蛋糕是乔望跟刘亦也买的,巨大一个,被夏松吐槽过大占据了他冰箱大部分空间,是一个以多肉为主题的蛋糕,知道念念喜欢多肉,蛋糕上用奶油做出来各种各样的多肉颜色也不一样,一打开小孩们就集体哇哦一声。
太可爱了。
乔二都觉得可爱。
乔大在一边颇为得意,“这是又又特地去定做的,她自己找的多肉照片然后搭配,还画了草图给店员,费了很大的功夫。”
当然,灵感来自乔明月朋友圈里蕉蕉的周岁蛋糕。
小孩们吵着自己要哪一块,负责分蛋糕的念念头疼得要命,还是岑砚青过去帮忙才安抚好所有小朋友,跟幼儿园里一样排队一个个来领蛋糕,等小孩们都领完了,才是大人的,再最后才是念念大舅小舅等等。
反正轮到乔二的时候,他手里就剩下几颗“屁股”。
乔舒面露难色。
“这玩意,也是多肉?”他端着蛋糕问一边的刘亦也。
“一看你就不关心念念,”刘亦也吐槽,“念念朋友圈一堆这玩意,我查过,好像会从中间开花,名字叫石生花,也叫屁股吧。”
“屁股中间开花???”
妈的,更怪异了好吧。
乔舒因为怕蛇之前就把念念朋友圈给屏蔽了,经历了沙发事件之后也忘了打开,所以并不知道念念最爱的是这个。
乔舒都不太敢吃这玩意。
不过还好,这个屁股里面竟然还有蜜瓜夹心,味道挺清新的。
等等,更怪异了好吧!
刘亦也靠着新晋舅妈的身份获得了一颗黑法师,纯纯巧克力打造,好吃得不行。
“这师傅手艺真好,没想到真的能做出来。”刘亦也感慨。
黑法师相比一般多肉圆鼓鼓的样子叶片偏薄一些,颜色也是暗红色还带着条纹,用奶油很难做,没想到师傅竟然用巧克力做,做得很像真的。
乔大分到了一棵普通的佛珠,普普通通,跟乔二一样的蜜瓜味道,只是没有夹心。
于是他去抢了老婆的一片法师叶子。
刘亦也:“乔大你要造反是吧?!”
叼着半片巧克力的乔望:“……还剩一半,还你?”
“滚!”
乔二吃着蜜瓜味的蛋糕,看着两人腻歪,酸的牙疼,端着蛋糕远离小夫妻,去找钟蕖玩。
钟蕖手里是玉露,亮晶晶可可爱爱的,内里是薄荷味道,他吃的很小心,一片一片叶子慢慢吃,乔二靠近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抢走了他三片叶子,一口包圆吃了。
“乔二!!!!!你要不要脸,抢小孩的东西!!!!”钟蕖气疯了。
“喏,我们互相分享,来分你一颗屁股,够大方吧?”
“臭不要脸!!!”
小帅哥被气跑了。
乔二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又看看周围,家长的他不敢抢,那么剩下的亲戚朋友,不远处坐在小凳子上给自己分到的蛋糕疯狂制作巧克力加料的念念姥爷?算了,老爷子看着挺健朗,万一揍他他还不还手是个问题,打不打的过是另一个问题。
毕竟老爷子那一米八体重直逼一百八的正方形身躯,不是他一个小弱鸡能扛得住的。
那么老爷子边上的漂亮姐姐?
好像是念念姑奶奶?
姑奶奶是个什么职称?
乔二不明白,他迈着自信的脚步抬头挺胸走过去,跟人打招呼:“美女你好啊~”
岑杨:“……”
岑汉:“??????”
这个傻逼是当着他的面勾搭他宝贝女儿是吧?
乔二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请问这位是?”
岑杨微笑:“我是岑砚青的姑姑。”
“!!!”
乔二立马托着蛋糕跑了,边跑边喊:“我跟念念没关系我就是来蹭饭的不要问我是谁!!!”
岑杨都笑了,“这是念念小舅吗?”
“好像是的。”岑汉没好气冷哼一声,“听说还是乔家现任总裁,我为他们乔家集团上下深感担忧。”
“……您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
“说起这个,你那个外国男朋友什么时候领回来?”岑汉看向女儿,“别到时候念念跟我说要结婚了,你还单着。”
“啊,他最近有点忙,可能要这个春节才有时间,到时候带回来给您看看,不满意就赶紧处理了,我抓紧时间找下一个。”岑杨语气轻松。
他四十岁老来得女有了岑杨,岑杨比大儿子岑逸森都要小十七岁,在岑汉眼里永远是个小姑娘,所以岑杨一直单身不结婚他也觉得没什么,反正她开心就行,最好多交几个男朋友好好挑一挑涨涨见识,避免识人不清倒霉。
当初岑逸森也是个刺头,说什么要丁克,一心搞科研不生孩子,岑汉才不管,结果过了二十五岁,他们夫妻俩自己就想通了,生下了岑砚青。
至于岑砚青,更离谱,单到了快三十岁,他都沉不住气了,结果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孩子跟老婆都有了。
从这个几个孩子中岑汉深刻理解了:催是没有用的。
所以对于唯一的曾孙女念念,岑汉就秉持一个理念:她爱干啥干啥,他绝不会反对。
念念给大家分完蛋糕,又跑过来,小铲子上还有一堆小多肉,小心翼翼护送着给姥爷送过来。
结果看见姥爷蛋糕上满满的巧克力,哇哦一声:“姥爷真厉害!”
“嘿嘿。”岑汉笑起来,接过她送过来的小多肉。
念念又给姑奶奶加了几颗,从姥爷蛋糕上顺了两串巧克力,才去找别人玩。
岑逸森跟阮溪有点忙,这会儿分完蛋糕才过来,但是正好碰上念念拆礼物的环节,正好把礼物送上去。
乔明月去冰箱拿出念念之前切的蛋糕给两人。
念念如同坐在山头浑身围绕宝藏的巨龙一样,一个个拆着礼物包装,跟着乔明月拆过无数快递的念念拆礼物很有一手,手里捏着小刀稳稳当当拆开,没有撕得乱七八糟,纸盒都保存完好,说是之后给妈妈留着做干花用。
念念将乔明月的理念贯彻得很彻底:花园里没有垃圾,只有利用不到位的物品。
干花是准备之后拍摄的素材,还能给粉丝抽奖做活动。
足足拆了一个多小时才拆完,参加完生日会,乔明月还给每个小朋友准备了小礼物,分发完,生日会才算结束。
不少小朋友还想逛逛花园,就多留了一会儿,由家长陪同着在花园闲逛,乔明月一群人就在帮忙收拾场地。
岑逸森跟阮溪找了张小桌子吃蛋糕,看着他们忙活。
辈分上去了,待遇也就上去了,反正干活的有他们亲儿子就足够。
两人还去岑汉的新院子逛了一圈。
岑汉算是把自己的一半的家当都搬过来,俨然是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第二个家的架势,书房都重新布置了一番。
院子不大,一人独居刚刚好,平时还能打理门口的菜地池塘,以及花园后边的大菜地跟果树等等,他的那些盆景也终于有了宽敞的地方,找人给做了假山,还有木质花架,盆景摆放整齐。
“我看前边应该是他们工作室,那花园还挺热闹的,以后爸在这边也有人陪。”岑逸森观察了圈,觉得这里倒是比老宅更好。
老宅阴森人少,充满回忆,没什么人气,这里阳光充足平时花园里还有不少员工,周围有餐厅,离医院也很近,十分方便。
“我打算过几天就搬过来,”岑汉说,“我问念念了,她平时有空就会来花园玩,偶尔还会带朋友过来,这样念念也不用老宅跟花园两边跑,我直接来这边等他。”
“到时候有什么宴会再去老宅就行。”
“那李管家跟于阿姨呢?”阮溪问道。
“一起过来呗,给他们夫妻俩准备了房间,要是闲得慌,那边餐厅还招人呢,实在不行,问问乔明月,让她安排安排,在花园干活也行。”
之前还跟乔明月剑拔弩张,因为院子建好了,岑汉如今心态要多平和有多平和。
这么优秀的孙媳妇多难得呀。
一想到这,岑汉就开始嫌弃亲儿子:“你看看人家月月,知道给我留大房子大池塘,你呢!搞什么数学,身上钱都没有!现在还要靠儿子养,把你爹我留在阴森森的老宅养老!”
岑逸森羞愧低头:“是儿子不孝。”
看着大哥挨训岑杨笑得肚子疼,阮溪也在一边憋笑。
“好啦好啦,都是咱们家砚青的功劳,没娶到月月,怎么有这么好的待遇呢?”岑杨笑着说,“这样大哥还是很好的,主要是有个好儿子呀。”
岑逸森:“……我谢谢你。”
在餐厅帮忙搬桌子的岑砚青打了个喷嚏,捏捏鼻子,抬头看看太阳,被晒得又是一个喷嚏。
乔明月喝着冰饮,看他一连几个喷嚏,“是不是感冒了?”
“这么热的天应该不是,可能是被我爸偷偷骂吧。”岑砚青说。
乔明月惊讶:“你怎么知道?”
“很正常,他们估计在爷爷院子里玩,聚齐就会议论我,议论我我爸就要挨训。”
“为什么你爸会挨训?”
“因为我太。
“……难怪你爸会骂你。”
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念念也把礼品盒都收拾好跟舅妈一起放到了他们工作室里,等着乔明月之后拍摄用,夏松忙了一天脚不沾地,终于能轻松一会儿,在边上狂喝水。
夏松深刻意识到赚钱有多么不容易。
不过经过这次的念念生日会,他加了不少家长的微信,这些都是隐藏的客源,目前微信的经营就他一个人,这时候才几个人肯定是不够的,他琢磨着计划弄个线上点单的公众号或者小程序,这个超出了他的专业范畴,到时候要找同学来才行。
一群人坐着喝水休息,乔明月算是比较轻松的一个,她有腰伤在身,她的活都被岑砚青接手了,这会儿比较清闲,就四处看看。
忽然她看见池塘边栏杆上好像……挂着一个白白的人头。
她眼睛不太好,拿出手机照相功能放大。
等等,那不是粥粥吗?怎么脑袋卡栏杆里去了???
生日会结束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念念最先跑过来告诉他们:“粥粥卡栏杆了!!!”
乔大:“哦?”
乔二:“哟?还有这种好事?快带我去看看。”
乔明月:“你俩能不能不要这幅幸灾乐祸的表情???”
家里最有用的男人岑砚青撸起袖子起身:“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
粥粥妈妈在一边的花坛拍照,没注意孩子自己在栏杆这边玩,大概是想要看池塘里的鲤鱼,就把脑袋伸进栏杆缝隙了,结果看完鱼就发现出不来,呜哇开始哭嚎,粥粥小白脸上都哭的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这会儿周围围了一大群人,余下没有离开花园的小孩还有家长,还有乔家一家,钟蕖甚至在一边咬着冰棒兴致勃勃盯着粥粥看,被一边的钟期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低声警告:“你给我收敛点!别笑得那么开心行吗?把嘴闭上!”
“我在吃冰棒怎么闭嘴!爸你才是!能不能别憋笑了!”钟蕖毫不留情回怼亲爹。
看热闹的很多,但是帮忙的人也不少。
粥粥目前就是蹲在地上脑袋在栏杆里,姿势有点别扭而已,没受伤,他亲妈在旁边一边安慰一边拍视频笑得不能自已。
粥粥哭得更厉害了。
岑砚青作为救援主力,试了试,好像真的没办法把脑袋拿出来。
一听没办法,粥粥嗷呜一声:“念念爸爸一定要救我!!!我不想喂鱼!!!”
乔明月:“要不叫消防员来?这个栏杆木头挺粗,我们肯定弄不断。”
栏杆不少铁质的,要是铁质的还能试试掰弯了,成年人小臂粗的木头,确实不好搞。
“应该也用不上,我看过视频。”岑砚青说。
他指挥粥粥先慢慢站起来,试试身体能不能通过栏杆,然后伸手到栏杆里面去接他。
按理来说,脑袋能过,身体就能通过。
小孩子体量都不大,穿过完全没问题,乔二在旁边托着粥粥,岑砚青抓着粥粥肩膀稳稳把人抱过栏杆。
人群响起欢呼声。
粥粥一把鼻涕一把泪蹭在岑砚青肩膀上:“呜呜呜呜——你做我爸爸吧!我不要我爸妈了!他们就知道笑我!”
粥粥妈妈:“……”
她觉得,换爸爸她没什么问题,换妈妈就没必要了吧?
亲妈安抚好粥粥,还好有惊无险,念念的生日会没有出意外,顺便也给所有小朋友上了一课:不要随随便便把脑袋往缝隙里伸。
大家都玩累了,一一告别,乔明月跟岑砚青也终于能休息,问问念念姥爷他们打算怎么办,他们说晚饭就在这边吃,一会儿于阿姨就过来做饭,乔明月一想,那也没必要回去了,吴阿姨也累了,大家就在这边吃了算了。
问乔二要不要一家人一起吃饭,乔二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自己还有事,晚饭自己解决。
刘亦也跟乔望打算晚饭去一家餐厅吃饭度过长假最后一天。
于是乔明月一家人人就这么留下,念念玩得太疯,送走朋友们后犯困,乔明月带她去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就在姥爷房间睡觉去了。
今天天热,还好她有准备提前备了两套衣服。
外边大太阳,他们就在屋内吹空调看这房子结构,岑逸森跟岑汉就在看电视,乔明月跟岑杨倒是聊得来,说起节目,岑杨问她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就跟现在的差不多的,现在节目慢慢有了粉丝,投稿的阳台露台也很多,我们看完介绍再根据当期主题挑拣,最近几个月估计就是秋播跟瓜果,再就是热植兰花之类。”
“很好呀。”岑杨吃着冰葡萄,“那要不要来我的兰花温室拍摄呀?”
“可以吗?”乔明月惊喜道,“您一直挺忙的,岑砚青说您一直在国外,就没打扰您。”
“最近比较清闲啦,可以约个时间过来拍摄,我给你的兰花都准备好了,过两天让博物馆工作人员给你送过来。”
“谢谢姑姑~”乔明月甜甜道。
“我听说你最近腰受伤了?我这里有膏药特别好用,正好给你。”岑杨从包里拿出两盒膏药,“这个,特别好用!我阴天冷天腰痛就用这个!”
“姑姑真好。”乔明月感动坏了。
岑砚青给她切了盘蜜瓜过来,是从夏松冰箱捞出来冰过的,反正这也是他们花园的果子,所以他这个行为不叫抢也不叫偷,正常拿就是。
岑杨还在感慨:“别看你们年轻,这种病很快的,一不小心就这里痛那里痛,还是要好好爱惜身体呀。”
“嗯嗯。”
电视机成了背景音乐,岑汉跟岑逸森在下象棋,岑杨跟乔明月聊了会儿天,就加入阮溪看棋去,乔明月对什么棋都不感兴趣,坐沙发上吃瓜看电视。
岑砚青也乐得清闲。
“你会下棋吗?”乔明月问他。
“会,偶尔跟爷爷下,但是下的一般。”
一般?
乔明月来了精神,“那我们玩玩吧。”
她虽然不喜欢,但是小时候还是学过一段时间的,自以为自己小有所成,十分自信,比起“一般”的岑砚青肯定是强多了。
岑砚青从柜子里翻出棋盘,两人换了个窗户边的小桌子板凳上,床沿还摆放着一盆盆景,似乎是海棠,只是这个季节海棠都是叶子。
两人对坐,乔明月手边还有半盘蜜瓜,姿态轻松,一边吃瓜一边跟他玩。
不出五分钟,自己车没了,两匹马被斩了,炮也没了一个。
乔明月:“……这就是你说的一般?”
“跟爷爷比起来确实一般。”
“我不玩了。”乔明月当场放弃。
“我让你一个马一个炮一个车?”
她想了想,似乎很划算,答应了,把他一边的车马炮统统拿掉,磨刀霍霍重新开始。
十分钟后。
乔明月忍住想要掀盘子的冲动。
“你自个儿玩吧。”
念念睡醒了,出来找人,发现他们都在下象棋,就凑到爸爸妈妈这边,正好乔明月不玩了,念念就坐到妈妈腿上,岑砚青教她象棋规则,念念边玩边学,输了一把就知道了。
但是念念这个新手在岑砚青面前还是没眼看,乔明月都能看出来岑砚青在让着她,最后还是输掉。
连输两把,念念小眉头紧皱,小脸严肃一言不发,招来了一把刚结束的姥爷。
念念主手,姥爷在边上指导,岑砚青也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注意力应对。
乔明月看着岑砚青被杀的动作越来越慢,把位置让给了爷爷,爷爷抱着念念来下,自己凑到岑砚青这边幸灾乐祸。
“哟,岑总也有今天呀?”
岑砚青无奈笑笑:“所以说我棋艺真的一般。”
乔明月琢磨他这句话,琢磨出一点不对劲出来。
他的意思是:我棋艺一般,还是能虐的你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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