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幼崽手握金手指 > 21、村里来帮忙
    听说六溪小学要修缮,霍家坡、王家岗、杨坑、罗竹园、姚庄、廖子寨六个地方的家长十分踊跃。


    “别说明天没事了,就算是有事也得先紧着学校来!”


    “就是,我家两孩子都在上学呢,不修缮一下老学校,我还真不放心。”


    “对啊对啊!还是文武了解我们,他还说胡校长怕委屈了大伙,暂时没有工钱给。”


    “什么钱不钱的,富有富的活法,穷有穷的出路,我王老六再喜欢赚钱,也知道学校的事,孩子的事都得重视!”


    ……


    第二日,原想着顶多来百八十人,嚯,好家伙,来半个村了吧?


    霍文武挑眉看向胡校长,仿佛在说:看看,老校长你看看!


    “知道了,赶紧的。”胡校长哪里看不懂,但他也是要面子的,遂直言强行挽尊。


    霍文武笑着吆喝众人,行家里手先上,其他人一旁待着先,别碍手碍脚。


    霍文生、霍文海、霍文强三老爷子也跟着到了现场。


    “老哥,你们怎么来了?”个子不高被挡住的三人,听到这话,当仁不让地站到前面,霍文武定睛一瞧,又揉了揉眼眶。


    “闲着也是闲着,来看看。”他们也是六溪村一份子,听到村里小学要修缮一番,肯定要来出巴子力。


    “行吧,注意着点。”拦是拦不住的,他能怎么着,让行呗。霍文武无奈,乡里乡亲的,就这点不好,到处都是岁数、辈分长于他的。


    这个村长当得有点子难度,领导权不知不觉就被抢走了。


    “对,就是那几个角落,都仔细看看。”


    “小心点,哎,王老六你跑上来干什么?下去!”


    “下面的人扶稳点,别只顾着聊天,干正事要紧!”


    ……


    一校之长胡,一村之长霍,毫无用武之地,站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很快,东北角这根即将断裂的横梁,被发现了。


    “好险,要不是今天来这一趟,怕是真要砸着孩子。”其他人先后过来查看,大伙都是一阵后怕。


    “真的是横梁要断裂了,文生哥火眼金睛啊!”霍文武感叹。


    若是上课的时候断了,二年级的老师、孩子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


    更别说旁边就是厕所,下课期间各年级的学生都在这里进进出出,来帮忙的家长倒抽一口凉气,拍着胸脯连连庆幸。


    “多亏文武你提醒,不然真要等到寒假,我怕是后悔死了。”胡校长拍了拍霍文武的肩膀,十分感激他提点。


    “要不是胡校长你重视,村里大伙来帮忙,我这一个人也干不成事。”


    霍文武很清楚,这事首先要感谢霍文生,他发现异样并提醒自己;


    再是胡校长听完自己所言,并没有一笑置之,而是当机立断决定修整;


    最后是乡亲们亲力亲为,细心细致,他这个村长在其间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来帮忙的大伙,各回各家吃午饭,一回去,便跟家人、邻居聊起这一出。


    “什么!学校横梁断了?”


    “有没有人受伤?现在怎么样?”


    “还需要人手吗?下午我也去帮忙。”


    ……


    来帮忙的更多了,随即众人想办法替换了这一处。


    其它破旧老损的地方,也修补了一通。


    人多力量大,敲敲打打持续了两天,没耽误给孩子们正常上课。


    说实话,孩子们巴不得放假。


    听说家里长辈要去学校帮忙,激动地问发生什么了?放假吗?放几天?


    家长:没事。不放。


    学生:……


    返校的其它任课老师,听说教室的横梁几近断裂,周末村里来人修补替换好了,心有余悸的同时,又觉得慰贴。


    “听说是霍村长发现的,幸好,不然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二年级班主任深呼吸,平复心头涌起的不安情绪。


    “是啊,好在没事了,有惊无险。”另一个老师看着替换过的那一处说。


    “不过,两天就能修好,村里人还真是厉害哈!”


    “你没听校长说吗?村里一大半人都来了。”


    “嗯嗯,听说了,没事真好。”


    ……


    六溪小学这一出,自然是要上报的。


    霍文武、胡校长因为发现及时、处理得当,得了镇上表扬。


    镇政府也意识到了老教学楼需要引起重视,及时排查隐患。


    还真发现了另一个村的小学教学楼,墙壁有道裂缝,若是冬日里再下一场雪,可能就扛不住了。


    于是,向上级报备了这事,申请拨款在原址建新学校。


    一边修一边建,这样既不耽误孩子学习,也能保证安全。


    于是,六溪小学成了幺湘镇最早一批重建的学校。


    六溪小学的事,暂告一段落。


    此时的霍不丢,又开始猫冬了。


    这就意味着,她可以去看小弟弟啦,也就是霍阳宗和刘琴的孩子。


    两人是生完孩子才回来的,在外头坐了月子,回到家二老不放心,又让她再坐一次,好好养着身子。


    刘琴能怎么办呢?当然是要听了。


    毕竟除了公婆如此,亲爸妈也是这般要求。


    “丢丢,你喜欢小弟弟吗?”头上裹着巾帕,正在坐月子的刘琴问。


    看着皱巴巴的小老头,霍不丢努了努嘴,半天说不出话。


    妈妈说小孩子不能说谎,可是她也不敢直说。


    因为如果有人说她丑,她一定会难过。


    “怎么是这个表情?”霍阳宗端着一锅鸡汤,开门进来。


    就看到了丢丢纠结不已的小模样,乐了。


    刘琴轻轻笑了下,生怕扯痛伤口。“我刚问她,喜不喜欢小弟弟?”


    霍阳宗摸了摸鼻子,随即重复了一遍,看向霍不丢。


    “额……”霍不丢眼神飘忽,就是不看两人。


    “小弟弟现在长的丑,以后就会好看的。”刘琴解释了一句,端起霍阳宗递给她的碗,用勺子舀起来喝。


    “喜欢。”此言一出,小家伙很快给出答案。


    两个大人对视一眼,眼里带笑,一脸期待地看向床上躺着的儿子。


    “丢丢,你也来喝一碗鸡汤。”霍阳宗把另一碗带着鸡腿的汤,晾了晾端给霍不丢。


    小家伙摇了摇头。“我不要,都给嫂嫂吃。”


    刘琴看着她说:“帮嫂嫂吃点吧,太多了我喝不完。”腻了。


    “好吧。”小家伙才松口,汤碗放在椅面上,她坐在小凳子上,吃得满嘴流油。


    小孩嘛,鸡腿总是难言的诱惑,即便少盐,还是能啃得很香。


    “等过几日,我去看看山上有没有捕到鸟,给你换换口味。”


    霍阳宗对着刘琴说完,又蹲在霍不丢身边道:“丢丢,过几天你再来看小弟弟,我给你吃鸟腿!”


    霍不丢嗯嗯啊啊地点头,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腿。


    得知丢丢在他们家吃了好东西,霍文生和廖柳香都不好意思了。


    霍阳宗故意苦着脸:“文生叔是嫌弃我家鸡汤不好吗?”


    “你叔哪是这个意思,只是小琴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丢丢吃了她就少了。”廖柳香解释道。


    “对,你婶子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霍文生说。


    霍不丢有些无措,自己不该贪嘴的。


    “叔,婶,你们这么见外就是想要与我生分,一碗鸡汤而已,我还会少了她这么一碗鸡汤吗?家里还剩十几只母鸡,她都要喝吐了,丢丢帮着喝点,还是帮了她大忙了。”留意到小姑娘情绪,霍阳宗说。


    霍文生和廖柳香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就没就这个话题再说。


    而是提醒他:“现在是坐月子的关键期,虽然喝得有些腻,但也得喝,不然亏空了她身子,以后补都补不回来。知道吗?”


    “你是当丈夫的,还是孩子他爸,得多上点心,照顾好小琴,孩子晚上闹腾时也搭把手……”


    霍阳宗:是是是,我知道的。


    把人送走后,他摸了一把额头不存在的虚汗。


    生分不好,不生分也不太好。


    随即摇了摇脑袋,洗锅碗瓢盆去。


    过了几日,他如约带霍不丢去家里,看儿子霍朝耀,外加喝汤吃肉。


    “阳宗哥哥,这是什么肉,好好吃。”


    “小鸟。”


    啪嗒!手中啃了一半的鸟腿掉回了碗里。


    小鸟?飞来飞去的那种?


    叽叽喳喳,那么可爱,怎么能吃它?


    小姑娘控诉的眼神,朝着自己瞟了又瞟,霍阳宗想当不知道都不行。


    “额,也不算小鸟。”毕竟他捕它的时候,对方是落地走在山林里的,勉强也可以划入山鸡的行列吧?


    霍阳宗这般想着,忽悠起霍不丢,就更理直气壮了。“吃吧,不是你想的那种鸟。”


    霍不丢这才拿起碗里的腿,继续啃了起来。


    刘琴白了他一眼,对他蒙骗三岁小孩的行为表示唾弃。


    霍阳宗无声讨饶:实属无奈,出此下策。


    连着去蹭了几顿,霍文生自是不好意思,便让霍不丢牵了一只鸡过去。


    被绑住腿的鸡,就像被栓住了鼻子的牛,基本就只能照牵绳的人吩咐了。


    霍不丢走一步停三步,学着这只鸡咯咯咯直叫,模仿它走路,短短一分钟的路程,愣是被她磨蹭了半小时。


    见到霍阳宗,她把绳子递到对方手上,说:“爸爸让我给小弟弟吃。”


    说到吃,她咽了咽口水。


    “那我替小弟弟,谢谢丢丢姑姑了。”


    “不用谢,阳宗哥哥、小琴姐姐,我回去啦!”


    奇奇怪怪的辈分又出现了。


    “等等,怎么变成小琴姐姐了?”霍阳宗敏锐地意识到不对。


    “小琴姐……嫂嫂?”霍不丢看着他,又改口。


    霍阳宗这才放她回去。


    小家伙脱身后,摇了摇头,大人好善变的。


    屋里的刘琴暗暗翻了个白眼,被三岁多小孩叫姐姐,可不是谁都这个机会的,她白教了!


    回去的路上,看到村里上初中的霍银霞,正蹲在墙根抹泪。


    霍不丢慢慢走近,撅着小屁股,瞅她是真哭还是假哭。


    “银霞姐姐,你怎么哭了?”霍不丢伸手想要给她擦眼泪,对方条件反射躲避,拍到了她的手。


    “嘶!”霍不丢吃痛。


    “对不起丢丢,我不是故意的。”女孩急忙抓起霍不丢的手,给她吹了一下,然后轻轻揉了揉。


    “银霞姐姐好厉害,不痛了诶。”霍不丢眼里划过惊喜之色。


    “我打你了,你还夸我,怎么这么傻?以后上学了,容易被人欺负的。”霍银霞声音轻飘飘的,暗藏着不符她这个年纪的沧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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