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含露娇润的唇瓣咬着一颗鲜红饱满的冰糖葫芦,那唇瓣色泽却比冰糖葫芦更诱人,穆南风看了心中痒痒的,有些蠢蠢欲动,想要一亲芳泽。
花含露正咬着一颗冰糖葫芦,却突然被穆南风揽住柔软的腰肢,穆南风垂首凑近,启唇贴上冰糖葫芦的另一侧。
两人隔着一颗冰糖葫芦,四目相对。
因离得太近,穆南风似是能闻到花含露领口里隐隐的幽香,独属于她的女儿香。
花含露看着姐姐近在咫尺的脸,心中如鼓怦怦乱跳。
她愣愣地看着姐姐,姐姐眼中如氤氲着冬日里厚重深远的晨雾,她看不懂,但她敏感地感觉到姐姐眼神中透着危险气息。
花含露愣怔片刻,然后想要向后抽离,却被姐姐按住脖颈不让她离开。
冰糖葫芦压在她娇润的唇上,花含露觉得唇瓣上有点点凉意。
穆南风微微用力抵住那颗冰糖葫芦,浅浅咬了一口,另一侧的花含露却感觉到唇瓣上深深的压迫感。
穆南风盯着花含露殷红的唇瓣,觉得自己似是疯魔,她心中的欲望似如冬日野火般渐有燎原之势。
不受控制的欲望让穆南风心惊,她用指甲重重掐入食指中,那指尖的痛感让她略略冷静一些。
穆南风缓缓放开花含露,她唇上是冰糖葫芦甜甜腻腻的香甜。
似是为了缓解微妙的紧张氛围,穆南风低声道:“不错,很甜。”
花含露盯着姐姐的唇,仍是呆呆地看着。她不明白,姐姐不是不爱吃冰糖葫芦?为什么又来咬她口中的冰糖葫芦?
花含露抬起玉手,将手中的冰糖葫芦递向姐姐,姐姐却倚在软枕上摇摇头笑说:“不如香团儿口中的好吃。”
花含露听到姐姐这样说,她觉得自己羞红的脸上热气蒸腾。
“我见香团儿吃的香甜,所以想尝尝,确实与众不同。”
难道姐姐只喜欢吃她口中的冰糖葫芦?
花含露眼角眉梢具是羞意,她心中有隐隐的冲动。
心随意动,花含露摘下一颗冰糖葫芦轻轻咬住一半,然后倾身环住姐姐的脖颈,抬首咬着冰糖葫芦靠近姐姐的唇。
穆南风微愣一瞬,然后浅笑着躲开。
花含露却不依,定要姐姐再吃一颗。
穆南风只好揽住她柔弱春柳的纤腰,凑近她娇红的唇瓣,轻轻在她咬着的冰糖葫芦上咬了一小口。
花含露眸中这才透出晶亮笑意。
穆南风低眸看着她,她杏眸含春,触目柔情,似清风微拂湖面,若疏雨轻揉圆荷。
这美人如画,竟使穆南风不敢再看,她遮住她的眼睛,向后稍离。
花含露却双手握住穆南风遮在她眼睛上的手,似是得意的猫儿,笑得恣意。
穆南风唇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意,她伸手在她挺翘的鼻梁上一勾,轻叹道:“惑人妖精。”
妖精?花含露不依。
她挤近穆南风怀中,咬着冰糖葫芦含混道:“我不是妖精,我是姐姐的香团儿。”
穆南风一笑,倒了一杯茶水,递到花含露唇边,“吃了许多糖,喝些茶水解腻。”
花含露乖乖捧着姐姐的手喝了几口茶水,然后将茶盏推向姐姐,“姐姐也喝一些。”
冬季里天寒日短,画阁中却香暖情长。
又过了几日,首饰铺子的掌柜派人送来打制好的首饰。
穆南风取出一块金黄长命锁,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吉人天相。
穆南风让花含露坐在自己对面的绣墩上,她将长命锁递到花含露手中,笑问道:“看看可喜欢?”
花含露点头欣喜道:“喜欢。”
只要是姐姐给她的,她都喜欢。
穆南风又取出一个掐丝嵌宝盘花纹的璎珞项圈,她将长命锁扣在璎珞项圈上,对花含露笑道:“来,低头我帮你戴上。”
花含露本就长得如花似玉,她今日穿着一身绣牡丹的锦袄,再戴上精致华丽的璎珞项圈,更如神仙妃子。
穆南风看着也喜欢,说道:“甚好,希望这锁能保佑你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穆南风一直担心花含露命格浅,所以打制了这个长命锁护佑她,只愿她能一生平安遂顺,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花含露在铜镜前左右照了照,美人临镜,花颜娇笑胜过春红无数。
花含露回身挨个打开锦盒,找出按照她画的花样打制的一对儿手镯。
这对儿黄金手镯上刻着藤蔓缠花图,叠金瓜收口,花含露找到手镯上刻着的字,就指给穆南风看。
“姐姐,你看这只刻着风字,这只刻着露字。我与姐姐一人一只,凑成一对儿。”
“一对儿?”穆南风品着花含露的小心思,低声问道:“你当真知道一对儿是什么意思吗?”
因穆南风声音压得很低,花含露没有听清,便问道:“嗯?姐姐说什么?”
穆南风一笑,揉揉她的头发没有再说话。
穆南风因顾忌着花含露年纪小,心思不定,对感情又是懵懂状态,所以想着细水长流,等她明白后再做定论。
“我帮姐姐戴上。”花含露拉过穆南风的手,将镯子套在穆南风的手腕上。
花含露又将另一只镯子套在自己手上,她伸出手凑到穆南风手边,缠缠绵绵恰似一对儿,“姐姐你看。”
穆南风看着她白如凝脂的手腕,带着金晃晃的镯子,更显手腕细瘦。
穆南风抓住她的手腕,两指一握便轻松环住,“还是太瘦,要多吃些。”
花含露闻言揉了揉自己的脸,“我比刚见到姐姐时胖了许多,也白皙了许多。”
穆南风一笑,看着她窈窕的身材,“是比初来时丰润一些,只是若是再胖些,床笫之间抱起来更舒服。”
一刹间,花含露便羞的满脸通红,红颜粉面更显娇艳,她缠绕着手指低垂眼眸一时羞赧的说不出话。
穆南风看出小人儿害羞,遂将她抱入怀中,手指托起她的粉腮,指尖有些微烫的温度。
穆南风看着她戴着的金锁与金镯,笑道:“若是再胖些,就更像年画里的送福娃娃。”
花含露想到年画里送福娃娃那胖墩墩的模样,微撅红唇道:“一定要像送福娃娃一样胖吗?”
穆南风闻言笑的胸腔震动,她的香团儿还是个心眼实在的傻气孩子。
“并非要你和送福娃娃一样胖乎乎,只是想让你和她一样有福气,肉肉的才更显福气满满。”
花含露鼓了鼓香腮,觉得自己离送福娃娃那胖墩墩的模样还有好大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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