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郁西歪着脖子接电话,笑了一声。
“你找到了赤井秀一死里逃生的方法?”
“没错。”波本嘴角扬起,“多亏了你给我琴酒那里的情报。”
所以他才发现了赤井秀一死前遗言的蹊跷,紧接着查出了组织外围成员楠田陆道死亡时间与赤井秀一刚好吻合。
“等我找到楠田陆道的死因,这出戏也就该结束了。”
郁西听出他语气里的势在必得,笑了一声:“你计划筹备了那么久,结果还真让人期待呢。”
“所以,你准备怎么调查楠田陆道的死因?”郁西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见脚步声,郁西抬头,银发异瞳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将一个连接线递给她。
郁西伸手笑着接过,几乎不可闻的说了声谢谢。
“这件事,最清楚的不过是fbi了。”安室透停下车。望向车窗外,女人施施然走了过来,安室透开了车门。
“我已经找到同伴给我打听这件事。”
“托卡伊,你现在就等着看我的结果吧。”安室透说完挂了电话,
“波本,在和谁打电话吗?”贝尔摩德笑道。
“和托卡伊聊了聊。”波本冲她笑了笑,然后正了神色。
“贝尔摩德,我叫你帮我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那个叫楠田陆道的男人....”贝尔摩德摘下面具:“如你所料,是自己在车里开枪自杀的。”
“是吗?”波本转了方向,“那我的最后一步,也完整了呢。”
“你已经有计划了?”贝尔摩德看向他,“你刚刚是告诉了托卡伊这件事?”
“对。”
“怎么,你打算找她帮忙吗?”贝尔摩德一只手撑在车窗檐,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我都在这里了,你还要找她?”
“你这让我觉得,你怀疑我的能力呢。”
波本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利益相关,怎么会平白无故的主动找人呢?
贝尔摩德眯了眯眼。
“当然不是。她已经帮过我了。”
“哦?那需要我帮忙吗?”贝尔摩德问道,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都不想郁西和波本过多接触。
“这件事,我一个人就够了。”安室透眨了眨眼。
毕竟,找到那个男人,可不是因为组织的原因。
那是他,自己的恩怨。
这一边,郁西也放下手机,将最后一根连接线插上后,摇了摇递给了库拉索。
“弄好了。”郁西抬头笑道。
库拉索试了试郁西做的电子检测器,一切正常,于是她将东西放在兜里,声音淡淡:“组织里从来没有过,情报组的托卡伊干技术组活的传言。”
郁西听出对方语气里的深意,毫不在意:“人嘛,总要多学一些东西来傍身的。”
库拉索只听从朗姆的调遣,对其他的事并根本没那么在意,她才没有闲心将这件事告诉朗姆。
库拉索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托卡伊其实和传闻中差不了多少,看起来斯文其实笑里藏刀,话语轻佻,但能力确实不在话下。
她找了两个组织里的技术人员,都没有给她改进好,结果被托卡伊给弄好了。
"你应该已经去警视厅踩过点了吧?"郁西起身,看见桌子上的一幅位置标记图。
标记非常完整,和库拉索谨慎细致的性格一般,就连细节的位置也很清楚。
郁西唇角勾起,看来这一次,fbi和公安也难办了...
“是。”库拉索回答道。
“到时候我就把名单发给你们和朗姆,你们注意快些解决掉他们。”库拉索顿了顿,看向郁西。
“如果时间太长,就会给他们溜走的机会了。”
“我明白,交给我和琴酒就好。”郁西点头表示同意。
“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郁西问道。
“两天后,晚上。”
——————
第二天一大早,郁西在学校里和岛津忠义碰了面。
对方神色难以掩饰的兴奋,很快一页一页的翻着资料,最后手掌盖住将它压下:“我真想不到,你居然真的把这个给弄到手了。”
“只是能拿到一小部分而已。”郁西微抿了一口咖啡。
郁西正拿着手机编辑消息。
然后声音有些淡:“所有的还是在她手上,我拿不到。”
岛津忠义摆了摆手,笑道:“没关系,那个女人一页还不肯给我。你能拿到这些已经很可以了。”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得专业的人来做。”
他就觉得,自己和托卡伊合作是明智的。
想完,岛津忠义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沓资料,递给郁西:“这是我们的一些aptx4869的研究成果。
郁西发送完放下手机,打开资料一看,大部分都是一些数据图表...
但她浅看了一眼就盖上了资料,眼睛闭了一瞬,又微笑着扬起头:“和岛津先生合作是我的荣幸。”
手指却不自觉的在桌子下捏紧。
这一份,到时候还是交给志保研究研究好了。
“当然。我也很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合作。”岛津忠义双腿交叠在沙发上,一种很放松的姿态。
接着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递给郁西,笑容不怀好意:“当然,我也希望另一件事,你也能尽快帮我完成。”
郁西接下杯子,抿了一口酒。
郁西问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对贝尔摩德那么执着呢?”
“她总是那么的精致完美,我只是想要撕破她的面具罢了。”岛津忠义将酒一饮而尽。
郁西看了看他,对方的样子不像作假。
回过头眸光变冷,看来是她高估对方了,还以为有其他理由。
那她的计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了。
......
和岛津忠义谈完完,郁西回到车内,重新打开了岛津忠义给她的那份资料。
上面全是一些症状记录以及治疗的方案,但最终都是以药物失效告终。
本能的记住了一些。
冰冷的文字与数据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生命。
......
郁西仰头闭上了眼,良久,才放下资料。
岛津忠义...麦卡伦...
这个研究,也应该有个结束了。
至于这一份,到时候还是交给志保研究研究好了。
————————
等晚上贝尔摩德回到家里,就看见书房的门虚掩着,微弱的灯光透了出来。只隐隐约约能看清楚里面。
她开了门,郁西正站在一个画架前,左手里拿着调色盘,右手笔尖正在画纸上移动。
郁西回头,侧身挑了挑眉;“克丽丝。”
贝尔摩德这才看清楚画纸上的人—赫然是她自己。
画中的自己背过身,只留下半边可见的侧脸回头。一只手轻轻搭在肩膀上,触到了肩头的蝴蝶;脖颈纤细修长,延伸到背部,纹理已经勾勒的差不多了。
蓝黑色的色调背景搭上亮白的肌肤,那一刻的美感冲击,任何人都不能觉得心情平静。
“baby.你真的画了啊...”
手指轻轻触碰着画的边缘,贝尔摩德的心情有些复杂,她是知道郁西会画画的,虽然现在更多在做设计。
但也没想到对方真的会为自己一句话就真的拾起笔。
郁西察觉她的视线,问道:“好看吗?我试了好几次。这是最满意的一个效果。”
贝尔摩德笑道,手摸了摸对方的脸:“这一副作品,已经完成了吗?”
“那今天某人短信说,十万火急,要我来帮忙,是什么事呀?”
“不,还没有完。”郁西看向她,眸光变深邃。
“还有...我的缪斯。”郁西道。
接着声音轻缓,看着画说道:“只有我的缪斯在这里,画才是完整的,所以我不会轻易让她忘掉。然后离开我。”
接着视线看向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水绿色的眸带着笑意:“阿拉,我就是你的缪斯吗?嗯?”
“是缪斯。”郁西放下调色盘。“不只是因为画。”
“在所有的事上,你都是。”郁西一边说,一边握住对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我不能没有,我的缪斯。”
贝尔摩德拉着她的衣领:“这么笃定吗?”相信自己会是她的。
郁西顺从的任自己被克丽丝按在怀里“当然。我不怕输。”,然后手指摸上了对方的长发。眼角弯弯。
她有信心能够打动对方做自己的缪斯,永远留在这里。
但如果她真的只是情人,昙花一现。她也会让自己是她最深刻的一个情人,再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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